他闭着眼睛享受最后的快感,然后,手一松,放开手里抓着的黎尔更的头发,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场面淫/秽至极。
过了好一会儿,温玉华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闭着眼睛,却听耳边女孩的哭泣,一愣神才想起来他旁边的黎尔更。
赶紧从床上撑起来,只见他脚边一个赤/裸的女孩子,垂着乌黑长发,仰天大哭。
她嘴边还带着他的液体,眼泪鼻涕沾满了小脸,可怜惜惜的模样,看的温玉华尴尬极了。
黎尔更哭到嗓子发不出声音还不肯停,月亮一样的眼睛怒火四射的瞪着温玉华,呜呜抽泣。
温玉华摸过她的头顶,不好意思道:“刚才我太舒服了,没顾上你。唉,你别哭啊!”
他边说边帮她擦干净脸,讨好般道:“要不我也给你做,恩?”
黎尔更听他还在打趣她,气的一脚踢了过去,做势就要下床。
温玉华被她这样一蹭下身立马又有了反应。
此时见她要跑,哪里肯放她走。
长腿一伸,脚刚触地的黎尔更又被他抱着怀里抛上了床。
黎尔更哭的快要虚脱,头晕的很,顺势倒在他怀里,心里又气不快,顿时抬手就是一阵猛挠。
温玉华防她不住,左闪右闪的躲她,又担心手上用力伤到她,顿时吃力的很。
就这样挠了一会儿,某人气才也消了一点点,哼了一声推开他别过脸去了。
温玉华觉得好笑,手伸到她腰处,往回一拉,她又倒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她在他怀里虚弱的哼哼着,温玉华听着听着就做势要去掰开她的双腿,黎尔更极时跳开了一点儿,想起刚才非人的折磨,她睁大着眼睛,惊恐的道:“等会儿,让我歇会儿。”
温玉华下身硬的似铁,早就忍的不耐烦了,她推开他跳到床的另一边,他就伸手去够她,眼看黎尔更就要被他大掌抓住,她头一低,躲过他的手。
温玉华一脸不爽的眯着桃花眼,不耐烦道:“过来。”
黎尔更拉过床单遮住自已的重点部位,他的眼睛红的冒火,说话间一直盯着她的全身看,黎尔更觉得这样太危险了,先遮住再说。
更何况,被他这样盯着,她实在是脸红啊。
温玉华见她不肯过来,还拿被单遮住那些美的不像话的地方。怒火加欲火冲上头,一翻身抓住还想逃的黎尔更直挺挺的压在身下,不怀好意的说:“你要逃到哪里去?恩?”
人在他身下,她能躲去哪里?
黎尔更被他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压着,脸都青了,全身重的她连气都喘不上来,她嘟着小嘴努力呼吸,胸部因为这样上下起伏着,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可爱到不行。
她气恼着不停摆动着头,暴躁程度如怪兽,甚至还敢用腿去踢温玉华的小腿,她嘟着嘴恨道:“你才逃,你全家都逃。”
她只不过想休息一会儿,这个衣冠禽兽都不肯放过她。
温玉华全身压着她,空出来的两只手抬起来控着她的头不让她动,她头一晃,他也跟着晕,头晕眼花的难受极了。
听她口出狂言,也一笑而过,这个小辣椒,看来还有几两脾气的哦。
看着她嘟着的红唇,温玉华也不反驳,头一低,就吻了上去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蜜口。
双手饶到她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在大腿跟磨蹭了几下,就一杆进洞,填满了黎尔更。
两人同时的叹出一口气。
温玉华忍不住的向前挺了两下,黎尔更手下就揪住他的腰肉,腰身向上供猛的咬住他胸前的那颗红点,尖尖的牙齿咬着磨了两下,听他轻叹出声,笑的得意极了。
她的腿挂在他的腰上,双腿交缠,妩媚的挂着。手掐着他的腰肉,嘴里咬着他的胸前的那颗红点,无论从哪里看起来,都像是她在主动,哪里是温玉华欲火焚身,一要再要呢。
、欲哭无泪
第三十五章
**
两人体力耗尽;黎尔更两腿之间更是酸痛无比;翻个身都嫌累。
她睡的迷迷糊糊间,身边的一具温热的男性身体体贴的扶着她的腰转了个身,她哼哼着翻身背着那具身体,又睡了过去。
温玉华也是累的睡的很香,太阳透过白色透明的窗,照进了房间,毛绒绒的光线照在床单上显的格外的温暖。
前一天晚上的最后,温玉华顶着汁水淋淋的黎尔更,双手压着她张开的大腿,下。身用力的冲撞数十下后,两人同时达到了最高点,然后虚脱般的倒在床头,如水中的一鱼一般快乐,自由遨游在欲。望的高/潮里,一睡不醒。
半夜间,黎尔更醒过来一次,摸着黑就着温玉华的手喝了一口水后又躺下睡死了过去。
她睡的很沉,没有做梦,身边的男性躯体很温暖,她像只猫一样,拱着小脑袋窝在他怀里睡的很香。
身体累的像个鬼,黎尔更翻个身,眼睛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她恼怒的抓了两把头发,恨恨的嘀咕了两句,又翻身躲进了温玉华的怀里。
温玉华被她的动作声吵醒,本能的抱住怀里的小东西,勾着嘴角,笑的胸腔都抖动了起来,刚起床的嗓音性感极了:“乖,陪我再睡会儿。”
黎尔更在他怀里哼哼,没说话。
温玉华扶过她的背,拉的她靠近了一点,满足的叹息出声,心里满足极了。
可这头却疼的不得了,像飘浮在空中的木偶一样,一点也不接地气。
他郁闷的抬手捶了两下头,脑袋因为他的粗鲁,传来嗡嗡声,更是晕的很。
他皱着眉,窝在她的颈窝处,心情极好的耸着鼻子闻了闻,软香玉体在怀才觉稍稍减了减头部的疼痛,他嘴角弯弯的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女人,跟她在一起的回忆一幕一幕漂浮在脑海里,他几乎想要跪下来感谢上帝,在他做过这么多混账事后,她还在他的怀里。
那天她被顾贰带走后,他一直不敢去找陈晓许,他怕她恨他,他根本承受不了她的恨,但他更怕她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他,好似她根本不认识他这个人。
他温玉华最怕的不是陈晓许不爱他,他最怕的是,陈晓许把他当做陌生人,连那一点点恨意都不愿意分给他。
他手足无措,只想用酒来麻醉自已。
至少,这样她还在他的怀里。
至少,这样,他还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曾经真真实实的活在过他的生命里。
想到这里,温玉华像怕失去一样抱紧了怀里的人,双手在她的身后,像个孩子一样抱的死紧,生怕她下一秒钟便消失在他的眼前。
黎尔更被他的双手勒的死紧,脸被他压在胸口,连呼吸都困难,她难受的想要推开这个人来疯的男人,却体力不只,双手无力,反抗了没多久就自已放弃了。
她只好动嘴,扭动着身体避开他的手。
起床气大的冲天,吼道:“放手,放手,你想勒死我么?”
温玉华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到这话,脑子像被一万只脚踩过一样,不可置信的把怀里的“陈晓许”翻了过来,板过脸,认认真真的瞧。
在看到黎尔更满脸烦燥后,眼睛里的失望跟一种叫做再也无能为力的东西满满的溢了出来。瞧的黎尔更心惊又心酸。
她抹了一把脸,努力的平息心里的失望,然后放下脸上的手,耸了耸肩,脸笑成一团,打趣道:“你是想勒死我了,不用负责了么?”
她笑的尴尬,温玉华听的惊恐,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环视了房间一圈后,眼睛直直的定在俩人未着寸缕的身体上,说话声居然带着颤抖的感觉。
他垂下双眼,手里拽过被子,帮黎尔更盖好,全身包的只露出了一双猫一样的眼睛后,才盯着被两人昨晚弄的一团乱的床,缓缓的说:“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温玉华觉得上帝昨晚一定跟他一样喝醉了,连这种事情都能发生在他温玉华身上,摆明了陈晓许在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陈晓许有洁癖,不要说他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只睡在同一张床上,她恐怕都会一甩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更别说,现在,他害的她妈妈去世,然后,宿醉后跟别的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还在她跟他的家里。
操。
上帝,操/你/妈。
有必要这样玩我吗?
温玉华笑不出来,心里像被人从头到尾泼了一盆的冷水,冻的他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其实想过,去找陈晓许,把她从顾贰的身边带回来,不管她再怎么恨他,他都打算不放手,就算到最后两看两相厌,他都不会放手。
他做过的事情,已经没什么好解释了,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也不求她爱他,只求她在他身边。
让他用下半辈子她好的补偿她。
可是,现在还谈什么补偿,呵,他还有什么脸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黎尔更直直的躺在床上,心痛的难受,不敢翻身。
好像房间里的气温突然冷到了零下,她浑身都觉得难受,特别是心,欲哭无泪。
还有谁的处境能比她难堪。
上帝,你他妈的到底去干什么了。
她用被子盖住头部,整个身子缩在床单里,瑟瑟发抖。像是开玩笑一般,道:“你情我愿,负什么责任?你难道要娶我吗?”
温玉华也是没有表情的坐着,听到这话更是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好久,久到黎尔更以为他又睡着了。久到以为自已的心不再跳了!
最后,温玉华坐直了身体,低着脑袋,想了想才说:“你如果愿意,我们就结婚吧!”
如果不是跟她结婚,那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温玉华觉得自已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的懦弱,他甚到连见一面陈晓许的勇气都没有了,所有的希望全部被浇灭,他就像一个在沙漠里等死的人一样,连最后跳生的希望也没有了,只有张开手脚躺在沙漠上,安静的等待着上帝的下一步安排。
而黎尔更想的却跟温玉华不同,她似乎没有那么在意那一块膜,昨天晚上,是她主动,是她自已愿意,而且,她也知道,温玉华十有八/九是把她当成了陈晓许,可她还是跟他上床了,不是什么酒的原因,是她心疼那个样子的温玉华。
她只是不想看到那样的伤心欲绝的温玉华,那样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在她的怀里那么的绝望,她只想给他一点温暖,让他在那么伤心的时候有一个通道来发泄,不管是因为什么,黎尔更只想那样做,就算他把她当做陈晓许了,那又如何,她黎尔更愿意。
可她却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跟温玉华结婚。
虽然她不在意,你还爱着别人。
但是她在意,你一直爱着别人。
她黎尔更在意的是,你心里爱着陈晓许,却来跟我结婚,我黎尔更不要这样的婚姻,也不要这样的温玉华。
黎尔更掀开床单,理了理头发,露出一张带着笑的脸,无所谓的说道:“温玉华,我不需要你的负责,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有责任,你是醉的,可我是清醒的,说起来,是我先勾引你的,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咱们就当没发生过,你也不要耿耿于怀,毕竟…!
说到这,黎尔更笑了出来,一张明若春桃的小脸上全是倔强与无所谓,让温玉华看的有点晃神。
她的眼睛表达出来了一种毫不在乎的感觉,然后继续道:“昨天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你可以去把晓许姐带回来,她现在一定很伤心,需要你陪在她身边,她的妈妈去世了,爸爸因为伤心把她轰出了家。你却在这里喝酒到烂醉,通过酒来麻痹自已,呵,你不觉得这样于事无补吗?”
温玉华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听她说完。
黎尔更见他不说话,身子往前挪了两下,笑着抬手推了他一把,可温玉华他本来头就晕,昨晚体力耗尽,此时被她一推既然从床上滚了下去,赤着上身,连人带被滚了下去,砰的一声,摔在床下的羊毛地毯上。
黎尔更连忙够手想去扶起地上的温玉华,可拉拉扯扯扯间,身上裹着的被单不知被谁的手扯了下来。
温玉华手足无措的整理好自已,从床下爬起来,一抬头,又见到这么香艳的场景,眼睛赶紧转过一边去,手忙脚乱的帮她盖好被子,红着脸,下。身围着被单,头了不回的逃了出来。
边走边说:“我先出去,你把衣服穿好,等会儿再谈。”
黎尔更也是傻了眼,忍下想要去撞墙的冲动,尴尬又无声的看着温玉华离去的背影笑了两下后,把脸埋在枕头里,欲哭无泪。
还有什么好谈的?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了一个礼拜,真是白瞎了我那出去找灵感的几百块钱了。
、胆大包天
第三十六章
**
温玉华从客房的浴室收拾好自已出来后,瞄了一眼自已的房间,转身静静的坐在餐床前等黎尔更出来。
他刚坐下,想了想,起身走到角落里,从冰箱里挑了个新鲜的鸡蛋,拿了瓶牛奶,去厨房鼓捣了十几分钟,香喷喷的早餐就好了,他抬头看了眼客厅里的钟——九点五十八。
他从房间出来已经一个小时了,黎尔更依旧没有动静。
他想了想,觉得有点对劲,放下手里的早餐,大脚抬了两步朝自已的房间里走去。
咚咚,咚咚。
温玉华很有礼貌的敲门。
房里,没有任何动静。
他咳了咳嗓子,说:“小更,先出来吃早餐吧。”
依旧是无人回答。
温玉华疑惑的凑过耳朵靠着门板想听听清楚房里的动静,可是这一分钟过去,屋里的黎尔更还是没有开口,他有些担心的继续敲了敲,说:“小更,我开门了!”
屋内依旧是无声。
温玉华觉得不对劲,皱了皱眉,边用手板开板手边开口道:“打扰了。”
他推开门,却愣在了当地,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眼到之处房间一片凌乱,两米多宽的大床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而床单被人卷成条形状,顺着窗口攀岩了出去。
温玉华小跑过去,途中差点被黎尔更昨晚留在这的内衣绊倒,他突然低咒一声,走到窗口,皱着好看的眉,脸一会白,一会青。
那床单顺着墙壁掉落在房子下方的草地上,那些明显被人踩过的青草和床单上被脚踩过的脚印,看的温玉华脸色都青了。
这个黎尔更,真是胆大包天。
这里可是三楼,万一她哪一步没成功,从三楼摔了下去,那小身材不残也要废了,他明明记得他清清楚楚的跟她说,要先谈谈的,不过是冲个澡,做个早餐的时候,这一不留神,女主角就带罪潜逃了。
温玉华越想头越痛了,他手握成团,青筋暴现,心里暴怒,却不得发作。
他低下头,叹了口气。
遂又抬起头,从窗口看向天空。
眼睛里的情绪才被压了下去,他放空着思绪,看着那蓝天白云,哭笑不得。
话说这黎尔更也是逞温玉华洗澡的空间跑到陈晓许的房间拿了件t恤跟牛仔裤。
她蹲在穿橱前,身子裹着被单,手脚施展不开,跌跌撞撞的半蹲半趴的从温玉华的房间爬到了这间屋子。
前一天晚上她来过这间房间,大慨的摆设她也还记得,没多久就找了衣橱。
挑了看上去跟她身材差不多的衣服就打算撤,爬到半路,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胸,嘟着嘴,又原路爬了回去。
原来昨晚,两个欲火焚身的人激烈到把衣服都扒烂了,黎尔更的内衣裤早就去见上帝了。
她突然一下就满脸通红,脑子里还跑出来了一个画面,在一条人满为患的大街上,一个披着头发,不穿内衣的女人,一张没洗的脸,还有一双恐惧的眼睛,妹儿的,她怎么看怎么像个疯子啊。
双手发泄般的扒开陈晓许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终于找到了一件看起来跟她的胸部差不多的内衣,她想也没想就赶紧往身上套。
而等她穿好之后,一低下头,便瞧见那乱的令人发指的衣橱,脑子里又适时的想起陈晓许那张洁癖脸,周身的空气好像一下冷到了零下,黎尔更十分应景的打了冷颤,认命的一件件按照原先的位置,把那些衣服放好。
又低头看了看自已,那伸进衣橱的手,又颤颤的缩了回来,内裤是不敢在拿了,反正穿上裤子也看不出来,狠了狠心,衣服裤子全往身上套了上去。
边套嘴里边念道:“晓许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啊!”
至于在你家过夜然后跟温玉华上床的事,其实我是有苦衷的,你就看在我等会要冒着生命危险翻墙翻窗落跑的情况下,就原谅了我吧。
我也不想啊!
她在陈晓许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听到温玉华开浴室的声音,连忙闭上了嘴,捂着嘴巴躲在床尾,就怕他一个好奇会开门进来。
像个做贼的似的心跳的七上八下的!
等到外面的脚步声稍微小了一点后,她才敢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
小心的扭开了一点房门,伸出脑袋往外看了看,确定温玉华不在的情况下,才撒腿跑回了温玉华的房间。
根椐她刚才的观察,从正门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温玉华在厨房,只要她一出去,他就能从开放式的厨房看到她。
别说离开,恐怕她还得跟他在餐桌前“谈谈理想,聊聊人生”了。
黎尔更想到就毛骨悚然,顿时觉得爬窗翻墙什么的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只要能从现在的温玉华身边离开,她就是摔断条腿又算得了什么。
早上刚起床的温玉华是处在一无所知的状态,现在他洗干净,一身清爽,脑子肯定也转过来了,若此时去跟他谈判,黎尔更觉得自已是去送死。
想也不想,把那张被昨晚两人蹂躏的没有原形的被床单卷成条形,再掀下床上的那张,一个打结,一条逃生绳便完成了。
把床单梆在床的一角上,往窗外扔了出去,黎尔更探头往窗口外看了看,打量了下高度,确定床单的长度能够到达地面后,一个咬牙,闭眼,便顺着窗口往外爬了出去。
途中还算平稳,黎尔更小脑发达,蹬着墙壁,飞岩走壁般的平安着地。
她的脚一着地,心也跟着从嗓子眼那里掉了下去,她站稳后才抬头看了看那被她踩的惨不忍睹的白色墙壁,嘴角撇了撇,撒丫子逃了。
小墙呀,小墙,不要怪我。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有机会,姐姐会帮你重新刷新一遍的,你可不要跑到姐姐的梦里来吓我哦,姐姐胆小,仅不住吓的。
**
那天之后,黎尔更一直避着温玉华。
他上门求见,黎尔更不见,他去黎尔更公司门口堵,她就干脆辞职,几天下来,黎尔更躲人躲的心力焦悴。
天天躲在家里吩咐管家不让开门,头发都掉了一大堆,偏偏温玉华很是执着,一条道走到黑,一定要见她。
黎父刚好这两天出差不在,黎母早在几年前就过世了,此时的黎家,只剩下黎尔更跟黎尘更两姐妹。
还有一个六十多的女管家。
那女管家从小看着她们两姐妹长大,也不是外人,见黎尔更班也不上,整天窝在家里,而门口站着最近风头正劲的温家大少,挡人挡的那叫一个筋疲力尽啊。
管家姓李,黎尔更两姐妹都唤她李嫂,她一把掀开黎尔更盖着头听歌的头,慈祥的摸了摸她的头,笑嘻嘻道:“二小姐,我们出去逛逛街吧,外面太阳可好了,你别老是窝在家里,会生病的。”
黎尔更抢回被子,继续听歌,不搭理她。
李嫂夺下她耳朵上的耳机,笑的脸上的皱纹全都起来了,她说:“门外的那个年轻人这两天一直都等在门口,过两天老爷回来看见了,总要怪我待客不周啊!”
温玉华从早上九点就等在门口,任李嫂怎么劝也不肯走。
温和的笑说没关系,等小更什么时候想见他了,他才走。
李嫂想起温玉华就摇头,此时见自家的二小姐不肯说话,更是无耐的撇嘴。
只好出狠的招了。
可不是,一听见老爷要回来了,本来一脸无所谓的黎尔更吓的张大了眼睛,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还要半个月吗?”
李嫂很正经的歪着脑袋想了想,忍住向上翘的嘴角,故意似是而非的说道:“就这几天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今天司机来电话说,老爷心情不好,不喜欢南方的天气,要提早回来呢!”
黎尔更惊了,不喜欢南方的天气,可是,爸爸不是从小在南方长大的吗?老骨头一把了,居然矫情到连生长的地方的天气都受不了了。
这是搞什么啊!
天要亡她么。
她抬起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李嫂的表情,只见她焦急的看着她,脸上一点说谎的痕迹也没有,黎尔更的心便开始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她低下脑袋,猜:李嫂不会是说谎骗她的吧,可看她的样子也不像啊。
啊啊啊啊啊啊!!!!
等会儿,先不说李嫂是不是说谎,这样下去,温玉华迟早会被爸爸碰见,到时候,她就是死路一条了。呜呜呜,上帝啊,你他妈的也太坑爹了吧。
她只要一想到自家老爹的手段,就浑身发抖。
最后,在李嫂焦急的眼神下,黎尔更拿起床头柜的电话,狠了狠心,拨通了家姐黎尘更的电话,电话一通,黎尔更尖着嗓子大叫道:“姐,快来救我啊!”
、嘤嘤嘤嘤!
第三十七章
等会儿,先不说李嫂是不是说谎;这样下去;温玉华迟早会被爸爸碰见,到时候;她就是死路一条了。呜呜呜;上帝啊,你他妈的也太坑爹了吧。
她只要一想到自家老爹的手段;就浑身发抖。
最后,在李嫂焦急的眼神下;黎尔更拿起床头柜的电话;狠了狠心;拨通了家姐黎尘更的电话;电话一通;黎尔更尖着嗓子大叫道:“姐,快来救我啊!”
**
黎尘更回到黎宅的时候已是晚饭时间了,她风尘仆仆的进门,扔下包包用眼神跟李嫂打过招呼后就走到罪魁祸首的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
冷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个蠢货,又惹了什么事了?”
黎尔更这会儿也不敢躲,只是缩着小身板,尽量减少自已的痛感,不停的向她求饶:“姐,你轻点,好痛。”
黎尘更这几天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几天都没回家,李嫂见大小姐一回家就施暴,心惊胆颤的走近了一点劝道:“大小姐,先吃饭吧,我做了好几道你爱吃的菜呢!”
黎尘更左手拎着妹妹的耳朵,一手叉腰,气的满脸通红,愤愤的回头对李嫂说:“没有我的允许,她今天不准吃饭。”
黎尔更一听,快要哭出来了,嘟着嘴在黎尘更的背面对着李嫂撒娇,眼神示意的快要抽筋,挤眉弄眼的脸上愁云一片。
李嫂不敢看她的眼睛,左闪右躲的避开她的眼神,冲着黎尘更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黎尔更也不敢反驳,低下头,不再说话。
黎尔更见她这样,更是火上心头,尖尖的手指甲戳她的脑袋,说:“一副小媳妇样,莫不成是觉得我虐待你了?”
黎尔更哪里敢回嘴,委屈的不知道此时点头还是摇头好。
李嫂见大小姐越来越不像样子,又瞧见二小姐那委屈的样子,也是心疼,也不管什么身份主仆了,连忙一把陈黎尔更拉到怀里,手护着她刚才被黎尘更戳的通红的额头,瞪了一眼那暴力狂,道:“好了,好了,二小姐知错了,是吧,二小姐。”
黎尔更见李嫂终于肯来救,连忙装可怜,一声不吭的点了点头。
又抬起来了一点,眼眶里似乎还带着泪,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让人心疼。
她撇了撇嘴,抽泣着说:“姐,对不起,我知错了!”
黎尘更一见她来这套,一瞬间,好不淑女的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手又痒痒的想揍她了,可她被李嫂护在怀里,打不着。
她这个妹妹从小便是如此,示弱二字被她用到了极至,从小到大不知道凭着这张长的乖巧甜美的脸骗过了多少人。
可她偏偏对着温玉华,就一无是处,无用到家。
她瞪了李嫂怀里的黎尔更一眼,说:“你给我站好,不要每次都可以用这招混过去。”
黎尔更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手还有模有样的擦了擦眼泪,对着李嫂说:“李嫂,我没事,你先去忙吧!”
她这样,李嫂哪里放心让她们姐妹俩独自相处,打着哈哈的对黎大小姐笑道:“呵呵,大小姐,你看,要不咱们先吃饭吧,有事待会再说。”
黎尔更在她对面,非常赞同的重重的点了点头,委屈的摸着肚子,而她那肚子跟它主人一样十分应景的咕咕响了起来。
黎尘更见这主仆两人一唱一合,火也渐渐熄了一点,没有再为难黎尔更,转身走向了餐桌打算吃饭。
可却又在黎尔更坐好打算抬手夹菜的时候极时的咳了一声。
黎尔更吓的把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下来,在姐姐渗人的眼神下,连忙放下了碗,挺直了腰,乖乖的坐的笔直。
李嫂也不好开口再劝,摇着头在黎尔更求助的眼神下飞快的退了下去。
她在黎家待了三十年,除了对老爷有一种又敬又惧的感觉之外,最怕的就是这位大小姐了,她虽年龄不到二十八,可生起气来,瞪着眼珠子的时候,是像极了黎家的当家主人。
是又渗人,又可怕。
李嫂一出去,客厅里就剩下了姐妹两人了。
黎尔更见家姐专注着吃饭不说话,想了想,还是主动开口承认错误:“姐,你救救我吧,我实在是摆不平啊!”
黎尘更还是不说话,认真的吃饭。
黎尔更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她从小就是就极了姐姐这个样子,此时又是她做了错事,惭愧的手足无措,眼眶又红了起来,眼泪大有往下掉的趋势。
黎尘更烦燥的喝住了她的眼泪,不耐烦的说:“要哭滚回房间哭去,翻墙跳窗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哭来着!”
黎尔更连忙止住了眼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黎尘更的身边蹲了下来,仰着脑袋张着那红红的眼眶,委屈道:“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救救我吧,要是爸爸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
说完,还抱住她的大腿,撒起娇来了。
黎尘更最烦她来这套,可偏偏又狠不下心来真的不管她,她手里拿着筷子,端着碗,冷着脸,不理她。
黎尔更感觉到她没有那么生气了之后,心里暗暗窃喜,撒娇更起劲了,恨不得赖在她身上,使尽浑身解数。
黎尘更被她烦的受不了,放下碗筷,哼了一声,没说话。
黎尔更乘胜追击,收起了眼泪,讲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喝了点酒,也不知那酒那样的厉害,就不明不白的着了道了。温玉华喝的烂醉,我是好意送他回家,可没想会发生后来的事,姐,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所以就翻墙逃了。”
她也不过二十刚出头,哪里能应付得来这样的事情,一夜之间,童贞不见了,一睁眼,一夜情对象还是自已暗恋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把她当成别人。
她黎尔更只想到了逃,逃回家,不要见人了。
可偏偏那人,是个认死理的,死活执着要见她一面,黎尔更想,见了又怎样呢,他还是爱着别人,他心里的那个人还在那里,见了面,难道,他就不爱陈晓许了吗?
又或者,他真的打算把她黎尔更娶回家,然后,一辈子相敬如冰?
她黎尔更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需要这样的婚姻,至少,现在不需要,她大好的一姑娘,凭什么做别人生命里的配角。
黎尘更叹了一口气,摸着妹妹的头,说:“你是怎么想的?恩?”
她知道,自家的妹妹喜欢温玉华,不然也不会陪着他在酒吧里厮混了十几天,如今一看,似乎还瘦了不少,脸上没有肉,眼睛无神,哭的又红又肿,完全不像那个神采飞扬的黎家二小姐。
她也有点心疼,摸了摸她的脸,拉着她坐下,示意她回答。
黎尔更本来只是做戏,被姐姐这样一来,心还真的泛酸,眼眶里晶莹剔透的眼泪在打转,一闭上眼,眼睛夺眶而出,再也止不住了。
她抽泣道:“我不要嫁给他,嘤嘤嘤嘤!”
黎尘更忍住想要扇她耳光的冲动,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叹息道:“胡说什么呢,谁逼你嫁他了,这事八字还没一撇,你就人来疯,再说了,你喜欢他,嫁他不是正合你的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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