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吃疼,却不敢叫出声,因为以往的经历,他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求饶、哭泣、或是稍微表现得怯懦,都会受到变本加厉的折磨。
东离尘咬了一口还不解气,又一口咬在少年的脖子上,咬得渗出了血,才将他放开摔在床上。少年双手紧紧抓着被单,不敢表现出痛苦和恐惧。
“为什么害怕?不许用这双和他相似的眼睛,流露出惊慌的神情!他可从来不会害怕,那年被送到东炙来作质子时,他和你来时一样,也是十三岁。大殿之上围坐着许多人,只有他孤零零的站在大殿中间,却丝毫不见胆怯,高昂着头,渗透进骨子里的高高在上,仿佛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匍匐在他的脚下。那样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即使,后来被人辱骂、殴打,他也从来不会哭泣、不会屈服。”
想到那个人东离尘更是怒火中烧,忽然掐紧了少年的脖子。
“明明流着他的血,为什么不象他!”
少年无力的挣扎,想要活下去,呼吸越来越困难,又觉得或许这样死了也不错。就在少年以为他快要死了的时候,东离尘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又像开始那样温柔的抚摩他,温柔的和他说话。
“他要是像你这样多好,他要是像你这样听话该多好!”
东离尘低下头,开始亲吻少年的头发、眼睛、鼻子、嘴唇,越来越疯狂,亲吻变成了啃咬,抚摩变成了蹂躏,仿佛一只面对着猎物的饥饿野兽,随时都有撕裂猎物的可能。少年只能闭上眼睛,无助的承受。
“陛下,太子殿下说有要事,求见。”
侍从跪在门口禀报,在这样的时间、地点,显得有些突兀。
“喔?他到是会选时机,还真是挺有意思。好吧,就让他到内殿侯着吧。”
“是,陛下。”
东离尘起身整理好衣衫,凑近少年耳边轻声道。
“朕先出去看看,朕的儿子又想出了什么主意救你,你就乖乖呆在这儿,等朕回来。”
东离尘的话让少年的心猛然一紧,虽然努力装做若无其事,但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还是泄露了他的秘密。
东离尘又在少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这才离去。
等男子走出寝殿后,少年才睁开因染着泪水而变得晶莹的眼睛,蜷缩起身子,低低的哭泣。
内殿之中。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有些焦躁的走来走去。
此人便是东炙的太子——东沐云。东沐云和他父皇一样,有着金色的发、碧绿的眼。不过,他的眼睛与他父皇如碧波般的眼睛不同,他的眼睛是淡淡的碧色,纯净得如同两颗没有杂质的猫眼石,让人感觉可爱而又亲切。
“沐云有何事,朕都快就寝了,还嚷着要见朕。”
东离尘也不废话,一进内殿就直接发问,靠坐在软榻上,看不出情绪。
“儿臣……见过父……皇”
东沐云因东离尘的到来而显得有些紧张,本来在心里练习了无数次的话,也变得结巴。
“说吧,何事?”
东离尘丝毫不给东沐云调整的机会,这样的语气,使得东沐云更加紧张。
“是……是这样的,这次的……三大学院的魔武比试,还有一个多月就……将在我国举行,儿臣……”
“就这事儿?朕不是已经交给你去处理了吗?”
东离尘显然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看来他的儿子并没有想到什么有趣的借口。
“是这样的,因为每次的比试……各个国家的国君几乎都会来观看,儿臣……”
“如果你是来问朕,学院比试时,如何接待各国国君的话,直接去找丞相商议,朕不想过问这些事儿,好了,朕有些累了,你回去吧。”
东沐云见他父皇又要回内殿了,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办法,直接扯着东离尘的衣袖,跪在地上。这不扯还好,一扯就发现东离尘的衣袖上,染着点点血迹。这血迹……血迹……东沐云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忽然就嗡嗡直响,此时也忘了面对他父皇时的胆怯了。
“父皇求您饶了明溪吧!他还在生病,父皇求您了!”
“……”
见东离尘不语,东沐云又急忙开口。
“父皇,明溪不管怎么说,也是南越的皇子啊,您不能这样对他啊!”
“哼,不过是个南越不要了的质子罢了”
“虽说是质子,但是我们也有质子在南越啊,我们这样对待南越的质子,要是被南越知道了,那我们的质子也会……”
“不要的东西你还紧张什么,既然被送来作质子,就应该有永远回不去的觉悟,生老病死也与自己的国家毫无瓜葛。”
“谁说回不去的!现在的南越皇帝不就……”
东沐云急切之下,口不择言,完全忘了这正是东离尘的逆鳞,话还未说完,就被东离尘一脚踹出去老远。
“滚”
丢下这一个字,东离尘头也不回的走了。
喉中腥甜,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想起刚才父皇阴霾的眼神,东沐云就打了个寒颤。怎么办?他本来是想为明溪求情的,现在却被他弄得更加糟糕。他把父皇激怒了,父皇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拿明溪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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