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我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张鸣筝糊里糊涂的跟着问道。
“我是不是你对象?”
一个人在意识混沌的时候;她对于问题的回答,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选择,是或者不是。而这个时候的人,大脑的第一反应就是单一的是。
“是。”果不其然,张鸣筝点头。
陆尧笑的眼角都上扬了,他伸手捏捏她的红扑扑的脸颊,诱哄道。
“你连起来说一遍,刚刚我没有听到。”
“嗯……说什么?”
“说,陆尧是我对象。”
“哦……”她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借着力将自己拉高一些。“陆尧是我对象。”话音落,就听到甚么嘟的一声响。她好奇的盯着陆尧的手机,嘴里嘟囔你有电话你有电话。
陆尧截住她要伸向电话的手,拉她过来重重的在唇上亲了一口。
“真乖,带你回家。”
车子一路上行驶的很平缓,因为张鸣筝喝太多酒,陆尧怕车速太快会让她胃里难受,平常四十分钟能到的车程行了近一个小时。张鸣筝小区的保安倒是很负责,再次喊住了高大的军车询问。
陆尧仍旧淡漠的回了两个字,不同的是上次是‘送人’,这次是‘回家’。
保安看了他半天,还是不放心的想去喊副驾驶座的人。陆尧翻白眼,立马出声阻止兢兢业业的保安大叔。
“您觉得,我能图她什么?”
保安大叔见他一副桀骜清贵的模样,又看看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住户,下意识的点点头觉得理应如此。
陆尧脸上冷着,心里却笑翻了天,不知道张鸣筝醒着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反应。
揍他?还是……和他生气?按照她间歇性文艺**女青年的心,她估计会想很多,果然很多事还是醉了好办啊。
“筝筝,听到我说话了么?”
将车停好后,陆尧一手拎着她的包一手拉开副驾座的门,见她睡得熟又回头看看六楼。抱上去肯定行不通,他不是蜘蛛侠,他要开门啊,哪来第三只手。奈何副驾座的人哼哼两声后还是继续沉睡,陆尧泄气。认命的将她的包挂到脖子上,一左一右攫住她的手腕轻轻一翻,人就到了背上。
他从来没有想象过,有朝一日,他也会因为一个女人将自己陷入这样的困窘里。脖子上挂着女人的背包,背上背着包的主人,站在单元门口按密码还得佝偻着腰,生怕不一小心背上的人就滚了下来。
滚下来的话,水泥地,很疼吧?他有点舍不得。(妈蛋,好酸!你有本事说别人间歇性文艺**女青年,自己却还阿姨附身你要不要脸啊尧哥!)
两人到了门口时,为了稳妥陆尧将她放了下来揽在怀里,取下脖子上挂的包包打开,开始找传说中的钥匙。可找了半天,别说钥匙了,就连和钥匙稍微靠点边的类似金属的东西都没有见到。
“筝筝,钥匙在哪?”
对方沉默,摇头。
陆尧眼睛蓦地就亮了,一把拉开她脸对脸,眼对眼。
“钥匙不在包里?”
胸前的脑袋点了点,算是回答。陆尧失笑,之前还在苦恼她这酒后吐真言的习惯不好,现在看来是多虑了。不过转而言之,那就是之前她知道他是陆尧,也没对他说实话?
筝筝,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总是自己往枪口上撞讨罚呢?
“筝筝,钥匙在哪,我们要回家了。”
“天王盖地虎。”在他的手劲下还摇摇晃晃的人突然瓮声瓮气的喊了句,陆尧听明白后冷汗直冒。看这架势,他要是不对下一句她是不会告诉他钥匙在哪了。
“宝塔镇河妖。”
“哦,你也知道啊。”
陆尧一听眼都斜了,“靠什么叫我也知道啊,张鸣筝你这是不对的,我都对出来了你不该直接回答钥匙在哪么?”
被训斥的人抬头努力睁眼想要看清他,最后用力甩甩头,眉毛化身破折号。
“背一遍我的身份证号码。”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记得身份证号码?”
“嗯。”她认真的点头,爸爸说了,一个人的潜意识防备很重要。
看她醉成这样却在拿钥匙对口号时还如此一本正经,陆尧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烦躁,他将人抱紧,薄唇摩挲着她的耳尖飞快的报了一串数字。怀里的人皱眉想了一会后,意识慢慢松懈开。
“在裤子的口袋里。”她抵在他胸口,微微仰头看着他,眯着眼睛小声说道。
陆尧眼眸一暗,长手顺着她的脊梁骨下滑,越过千鸟格斗篷后贴在了她的屁股上,钥匙的坚硬立刻让陆尧找到了它的位置,可大手却始终没有再动一下,只是隔着牛仔裤贴在她的肌肤上,渐渐灼热难当。
“筝筝,我可以理解你是在邀请我么?”
低迷的嗓音回荡在两人之间,陆尧静静的等着回答,可是等来的却是某人慢慢下滑的身体。
她睡着了!
陆尧叹口气,心想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啊!开了门后一把打横抱起睡着的某人进屋子,接着楼道的灯按下开关,室内顿时亮如白昼。
不大的一居室,收拾的……略显凌乱。
抱着人走到卧室门口时,毫不客气的飞起一脚将门踢开,就算是在昏暗里也精准的找到了床的位置,大步走过去后却在放人是突然变得轻手轻脚,末了还不忘了将她的长头发解散,以便某人谁的舒爽。
做完这一切,他才伸手开了台灯,将光线调到最小后环视四周。卧室的风格和整洁度显然和客厅如出一辙。他看着床上平躺着的人,近在咫尺的容颜和她浅绵的呼吸,以及微弱到目不能清视的灯光,这一切在这一刻突然让他觉得安心。
就像是风雨夜归,路的尽头有一盏昏灯,执灯的人,是他心中所爱。
“筝筝,我这么喜欢你,你知道么?”
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久久不舍挪开,却在她翻身时被打断。陆尧咬牙切齿的在心中暗暗起誓,等到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她加倍补偿。(你悠着点啊,小心精尽人亡!)
掖好被子后,陆上尉走到了客厅的阳台处,自口袋里取出电话拨了出去,半晌有人接电话,声音温柔,像是江南清酒。
“喂,陆尧,怎么了?”
陆尧余光瞥了一眼身后卧室虚掩的门,压着嗓音低语。“你上次不是和我说要来宁江的么?具体什么时间?”
对方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意料之外。“还有三四天吧,怎么了?”
“那你早点过来吧,周一行不行。”周一他正好要外出办事,可以顺道把这件事给办了。
对方似乎听出了他的意思,嘻嘻一笑。“怎么,陆尧你有事求我么?”
陆尧挑眉,“前两天不是和你提过么?”
“你说陆尧我去好歹也是给你办事的,我帮你你还这么趾高气昂,我看你是又欠你爸削你了是不是?”对方笑道,忽地又压低声音在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温柔的嗓音裹着宠爱。
陆尧听到小孩子说话的声音,赶着朝电话里问:“果果这么晚还没睡?”
“是啊,下午在家睡了好久,晚上就精神了,一直不肯睡觉。”电话那端的人无奈的抱怨,随即扬声喊道:“陆果果,快来听听是谁在说话。”
小孩子大概是拿到了电话,奶声奶气的喊道:“我是陆果果,你是爸爸吗?什么时候回家呀?”
陆尧一听心都化了,笑着逗她。
“我叫陆尧,你说我是谁呀?”
小孩子一听声音立马甜甜的喊道,“小叔叔。”
“乖,想我了没?”一想到电话那头粉雕玉琢的小人儿,陆尧就止不住的放柔了声音。这辈子最敌不过的两个异性,一个在电话里,一个在房间里。
“想是想了,可是爸爸还没回家,来不及想了呀。”
噗,陆尧吐血,什么叫来不及想,真是枉他如此疼爱她。
“果果,你不想小叔叔,以后可没有人带你去吃肯德基了。”陆果果爱极了肯德基,奈何她老妈以杜绝一切垃圾食物为名禁止她吃,吃不到的,总是最香的。陆家也只有陆尧敢偷偷带她去,四岁的小孩子,聪明的像个小人参,见了陆尧嘴就跟抹了蜜似得喊得他团团转。
“那等爸爸回来了,我再想小叔叔好不好,我想我爸爸了!”陆果果说到后面竟然带着隐隐的哭意了,电话一阵声响,就听到温柔的女声轻哄着孩子。
威逼利诱不得,陆尧郁闷,心想不想就不想吧,他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哼!
“陆尧,果果闹的厉害,那就周一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温柔的女声急切的说完就挂了电话,剩下陆尧一个人面对着忙音的电话以及……屋里面睡得烂熟的张鸣筝。
他转身走回屋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熟睡的模样,脑子里回放着她在球场外扶着墙壁肩膀僵硬的背影,心猛地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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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宿醉醒来最痛苦的莫过于头;张鸣筝窝在被子里抱着头正要扭动身子哀嚎时;腿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她有些不确认;然后再次伸过脚翘起大拇指和第二指朝着温热的一块夹住;狠狠的揪起来。
一声杀猪般的哀嚎从她背后响起,吓得她一下子裹着被子跳了起来。
“张鸣筝你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你揪哪了?”
看着陆尧那张憋到通红的脸,张鸣筝下意识的移开视线到某处——大腿内侧。很好;那地方可是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轻轻一捏也能让人疼到死;更何况是她那狠狠的一揪,连陆尧这种汉子都承受不住哀嚎万分;那疼痛是可想而知的。张鸣筝紧了紧被子,撇嘴摇头不再去想。
“你昨晚没回去?”
“我干嘛要回去!”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陆尧龇牙咧嘴的去摸那块被她揪到的地方,轻轻一碰后立马抽气着缩回手。
妈蛋,损失惨重。再一看始作俑者还抱着被子一副你为毛还在这的表情他就就上火,大手一伸,刷的就将张鸣筝紧裹着的被子抢过来盖好,然后苦着脸去安慰那被惨遭蹂躏的某处。
估计是疼狠了,陆尧垂着长睫毛也不搭理她。张鸣筝挠挠海藻一般散在背上的长头发,低头看看身上的毛衣和毛裤,难怪会觉得浑身难受,她习惯裸睡,穿着这么多衣服睡了一夜当然是浑身不对劲了,再看看陆尧疼的皱眉的脸,心虚起来。
“很疼么?”
陆尧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她,眉毛皱的死紧。张鸣筝心跟虚了,稍稍挪到他身边扯扯被子。
“喂,是不是很疼?”
“疼不疼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孩子气的回道,墨黑的眼睛带着晨起的水汽,一时间让张鸣筝倍感愧疚。
为毛她有一种,伤害了祖国花朵的感觉?t。t
“那,我帮你看看吧,别真伤了。”她没多想,伸手就要掀被子,却不想被子里人的突然傲娇的死拽着被角和她展开拉锯战,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得她莫名其妙。
“我说真的,刚刚我用了挺大的劲的,你可别真伤了,我帮你看下。”(话说,筝筝你还记得他伤在哪么?)
“你确定要帮我看么?”死拽着被子的人认真的问道,皱着的浓眉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疼痛感。
张鸣筝直点头,“别墨迹了,搞不好真的被我揪破皮了什么的就不好了。”
破皮?陆尧黑线,你当我是你啊,大老爷们哪来这么细皮嫩肉的!
“话是你说的。”陆尧认真的确认,眼神搜寻着最好下手的角度,被子里的长手蓄势待发。
张鸣筝无语,一副你有蛇精病啊的表情看他。“快点掀开。”
“那我就不客气了。”
某人就着她的话尾一把掀了被子将人拖了进来,裹紧被子后牢牢压在身下,薄唇不给她任何喊叫机会的压了下来。他就像一只蓄谋已久的河蚌,等待着猎物终于走到最佳捕猎位置时,飞快的张开嘴卷进去,然后轰然阖上蚌壳再不给猎物一丝逃生的机会。
张鸣筝显然被这突然袭击给吓傻了,等她反应过来毛衣都被扒了。她手忙脚乱的推他,被含住舌头的小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陆尧哪里是她能撼动的,刚一动作就被人家一只手钳住双腕给拉到头顶上,有了上次的经验,陆尧简直是以雷霆迅猛之势将她上身脱了个精光。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后慢慢松开,唇齿下移,沿着耳垂一路蜿蜒。
“放开我,陆尧你混蛋!”嘴巴得到自由的张鸣筝立刻杏眼圆瞪,冲着在她颈窝处啃咬的那极短头发的脑袋破口大骂。
“我怎么混蛋了,我可没有撑你醉酒把你怎么着了。”陆尧邪恶的伸舌在她锁骨处舔了一下,然后舌尖沿着她纤细的蝴蝶骨线条缓慢的滑动着,带着湿热和挑逗,引得张鸣筝狠吸了口气。
一句话说的张鸣筝哑口无言,可是……“可是你也不能现在这样……你……”
“我怎么样了?”他微微翘着脑袋凝视她,带着认真的疑惑。
“……”张鸣筝脸一红,眼珠子乱转,声音也低了几度。“你先放开我。”
压在身上的男人扬唇一笑,原本撑着身体的右手突然松开,一下子将自身的重量全部压倒了张鸣筝身上,差点没把她压得一口气没提上来。看着她翻白眼的模样,陆尧邪笑,大手沿着被他舌头舔过还湿润的蝴蝶骨慢慢向右,温热的指尖带着慢条斯理一点点滑过肩头,大臂,小臂,沿着中指又缓缓上移。张鸣筝的心随着他过电般的指尖慢慢上升,最后堵在嗓子眼连呼吸都只进不出了。
那邪佞的指尖像是魔棒,一点点点燃她的呼吸,她在那一双湿漉漉的墨色里渐渐呼吸急促起来,没有再□的挑逗,就光是他热烈到灼伤她的眼神,就让她在劫难逃。
虚虚实实在她胸前摩挲画圆的指尖突然一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住了那一点殷红,重重一捏后低头轻语。
“我怎么样了,是这样吗?”他笑着低头,张口咬住那点殷红,邪佞斜睇着她。“还是这样了?”
“嗯……别……”
“还是这样了?”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抱住,抬起腰用紧抵着她大腿的某物重重的撞了她一下,惊得她目瞪口呆无法言语。
“还是……”被**熏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再次吐出两个字,停驻在胸前的手虚虚实实的向下滑,最后潜伏进她的毛裤探向大腿根处。
张鸣筝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不安的望着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胸前的丰盈因为呼吸轻轻和他精壮的胸膛摩擦着,陆尧皱眉,额际青筋浮起,强压着有条不紊的呼吸终于被打乱,重重的喘息声喷洒在她胸口,烫的她六神无主。
“筝筝,”他喊她,大手强行挤入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处,修长有力的指在万从林中拨开了那两片花瓣,大拇指跟着就压了进去,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压住了那娇弱的花心,慢慢按捻起来。
原本还惊恐万分的张鸣筝此时只剩下尖叫和抗拒,陆尧飞快的堵住她要脱口而出的咒骂,舌尖撬开她的齿寻到小舌,狠狠的卷进嘴里予取予求。那一只攻城略池的右手也没闲着,就着所的领土慢慢耕耘,像个孜孜不倦的园丁,致力于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
起先因为不适应,张鸣筝还剧烈的挣扎反抗着,奈何压着她的人和她力量太悬殊,挣扎道最后就只能沉沦。在他长指探进幽路时脑海里只闪过他站在路边小吃摊前,一口包进了滚烫的丸子还孩子气的对她说不烫的样子,心一下子就沉沦了。
原本被压制的双臂不知何时攀在了他的肩上,海藻般的黑发湿漉漉的缠在陆尧的周身,像是依体而生的藤蔓。陆尧长臂紧紧裹着她,幽泉一线中探路的手指突然勾起,在某一点狠狠的戳了一下,怀里的女子一声嘤咛,身子抖了一下,攀在肩膀上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的使力,重重的嵌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陆尧再次低头吻住她,那股狠劲似乎是要将身下的女子拆穿入腹一般,唇齿相碰时的疼痛感让她皱眉,可身体里突然挤进来的另一根手指并着前面的中指一下子让她叫出声,她所有的呜咽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张鸣筝在他手指的迅猛□中蓦地眼前白光一闪,攀在背上的手指因为承受不住突来的感官刺激,狠狠地揪住了他的皮肉,眼角碎银倾泻而下的在他怀里颤抖了起来。
陆尧慢慢放开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的在红肿的唇上轻啄着,最后移到汗湿的鬓角。细密的亲吻让怀里的女子慢慢睁开眼,看着他眼角都是潮湿春意。陆尧双手一左一右撑在她身边,将身体的重量转移微微抬高胸膛,腰部猛地一沉,灼热的□就抵在她湿漉漉的□处。
“筝筝,我想要你。”
张鸣筝细细的看他,一双皱着的眉毛如三月江南长堤上滴翠的柳眉儿慢慢舒展开来,最后演化成笑意盎然。
“好。”她应允,声音虽小,却异常清晰。
陆尧因为忍耐而紧绷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一丝纾解,他猛地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张嘴咬住她脸侧的腮骨,带着不轻的力道。
“疼!”她吃疼,想要躲开,却被人钳制住不得动弹。
“你能答应,我真的很开心。”他像个讨到糖的孩子,撒娇般的在她颈窝住轻舔着,沉着的腰慢慢在她身上磨着,最后叹气拉她的手。
“筝筝,帮我,我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你赶紧给我起来,给我把床单洗了;把被褥抱到阳台去晒!】
张鸣筝原本还含羞带怯的不敢看他;却在陆尧此话出口后愣住了。帮他?怎么帮他?这事她要怎么……帮?
陆尧看她手足无措目瞪口呆的模样心知她想到了什么,随即咬牙拽住她的手拉了下去贴在灼热的某处;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吟。
“筝筝;动一动,好不好。”
怔愣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掌心剧烈跳动的j□j一下子惊得她要缩手,却被人死死拽住不放。
“筝筝……”
张鸣筝此时的心情简直是劫后余生又哭笑不得,原来他不是真的要和她……
“陆尧;你这样……”会伤身吧orz!她看着他因为忍耐而绷得死紧的下巴,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筝筝;你心里是愿意的就够了。”要了她,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要的比起这个要更多,更多。
所以,只有忍耐,最丰厚的馈赠是给最有忍耐之人的奖赏。
他牵着她软腻的小手包裹住自己胀到疼痛难当的**,带领着她一上一下的j□j,薄唇里的压根紧咬,他是要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放着甘泉不饮而干涸而死?
“帮我。”
夹着痛苦的j□j声从抵在她耳边的嘴里逸出,陆尧已经不能满足她被动式的安慰,颤着的声音里都是低低的哀求,他需要她的主动,他的身体急需。
张鸣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看着他痛苦的眼角抽动的模样又于心不忍,心一横一咬牙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怯生生的包裹住他的火热后,脑海里想着曾经偷看过的小毛片,努力回忆着那零星半点的画面开始动作。
陆尧一手撑在床单上,一手环住她细滑的肩头,墨黑眼睛紧紧的笼罩着她,渐渐起了雾气。
“重……嗯……一点,筝筝。”他的唇就停在她唇上半寸处,说话喷出来的灼热呼吸吹拂过张鸣筝的脸颊,让她忍不住的别过脸不敢面对。不停动作的双手慢慢酸疼起来,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依旧紧绷着身体一声粗重过一声的喘息着,舌尖划过她的耳垂,在她项颈处重重的吮吸着,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甜糜的味道,张鸣筝两手累的只能机械动作时,终于忍不住轻喊了起来。
“陆尧,我的手快断了。”为毛你还没好,为毛,为毛!
眼角泛红的男人重重的喘了一下,环在她肩上的手迅速下移,包裹着因为频繁重复一个动作而僵硬的小手,大力的捏住它们狠狠地动作了一番后,一声低吼如破云而出的阳光般从他喉咙深处传出,灼热在张鸣筝的手心绽开,喷洒而出,她紧紧闭上眼,再不敢多看他一眼,一张脸连带着耳垂都红的泌血。(张鸣筝哭,尼玛,撸管这种事,我从来只看过没干过啊,原来这么累t。t)
草草了事后,陆尧一直抱着她不肯再动,张鸣筝因为手心的湿滑让她如坐针毡。一双手一直不敢再动,可是在这么握下去,估计又是一场暴风雨。她心里明白,一个男人的**仅靠撸管是不可能纾解的,不然还要女人干嘛,和自己的右手过算了。
“陆尧,我先起来了。”她试探的开口。
陆尧哼了一声,然后半睁着眼看她。“手上难受?”
噗!张鸣筝真的要给陆尧的脸皮跪了,尼玛这比明城墙还厚有没有?
“我头疼,我先起来了,你再睡会。”
陆尧见她微微挣扎,随即放手翻了个身将她从他身下解放出来,“会弄早饭么?”
“啥?”原本一只脚踏下地的人回头确认。
“会不会弄早饭,我饿了,没吃饱。”他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她胡乱中套在身上的他的军用卫衣,因为没穿内衣的关系,张鸣筝胸前的两颗小点隔着棉质卫衣也能看得出来,陆尧舔了舔唇,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瞄了一眼她纤细指缝中残留的乳白色粘稠物,扬唇笑了出来,仿佛那是他的功勋章一般。
张鸣筝也看到了,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汲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叮咚流淌。不一会儿,卫生间的人出来,还穿着他过大的卫衣走到衣柜前翻出换洗的衣物又闪身进了卫生间。
整个过程陆尧就这么看着她,半眯着眼睛,心里暖意四起。正要兴致勃勃的感叹一下两人独处这美好时光顺便起床偷窥美人出浴时,那人已经洗完穿戴整齐出来了。大眼瞄向他看了半分钟后,却反被他热情似火的眼神给看的不好意思了。
“你给我赶紧起来。”为了不让他看出窘态,她立马恶声恶气的说道。
“干嘛?”陆尧翻白眼,翻了个身呈大字躺好,还恶劣的朝她挑眉。
张鸣筝怒了,火大的冲过来。
“你赶紧给我起来,给我把床单洗了,把被褥抱到阳台去晒!”
陆尧意兴阑珊的环视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卧室,挑眉看她。“就你这风格,你还想让我对你的居家风格改观?”
!张鸣筝瀑布泪,好吧陆尧你赢了!
她气鼓鼓的甩门出去,像个受气小媳妇似得开始准备简单的早餐,牛奶倒出来热一热,煎个鸡蛋热个面包夹住一切搞定。早饭早饭,跟没吃过早饭似得,谁不会做啊。
陆尧清洗完出来就看到她托着一片面包在那发了狠的挖番茄酱,一边挖一边念念有词,直到他走到她身边都没有察觉。
“你早饭就让我吃这个?”陆尧不可思议的看着料理台上的那几片面包和煎鸡蛋,再看看还在转动的微波炉,皱眉直皱。
“满汉全席我这没有,出门左拐电梯下去慢走不送!”她一听这话立马口气不善,斜眼睛瞪他,用嘴努了努门。
陆尧失笑,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后伸手掐着腰将人带进怀里,灵舌长驱直入,带着和她一样樱桃薄荷味的清香。她推了几下后,挖番茄酱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微微踮着脚承受着他热情的长吻。
两人一时忘情,又因为刚刚的那场草草了事的……欢爱?陆尧的手不自觉的就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却在游走到背上内衣暗扣处打住。最后慢慢推开,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你比满汉全席好吃多了。”
……
张鸣筝郁闷,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情调,拿她和满汉全席想比。
“有的比么?”她推开他,将简易版三明治弄好后放进盘子里,取出微波炉里早就热好的牛奶一并放好端进了小客厅的餐桌上。
陆尧就靠在料理台上看着她,看着她端起盘子时细长的手指托在盘底,看着她弯腰将东西放好,看着她拉开椅子坐进去,看着她将盘子里的牛奶分别放好,然后抬眼看他。她做这一切时,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情脉脉,像是一个久经平淡流年的妻子。远比她之前给他的印象要更深刻,那些海藻般的长发和精致到勾魂的眼线,都在这一刻里化为平淡,铅华洗尽四字所形容,也不过如此了,她是他的。
“过来坐啊。”张鸣筝疑惑的喊道,心想这人傻站着干嘛呢?
陆尧回神,笑眯眯的走过去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张鸣筝不懂他傻笑个什么劲,自顾自的吃起东西来,昨晚喝了一整顿饭的酒,胃里空的跟什么似得。
“今天你要干嘛?”
张鸣筝抬头看陆尧,摇头。“没事啊。”周末可不就是在家呆着然后醉生梦死不论周一的么?
“那等下去买点菜,中午在家吃。”
张鸣筝叉面包的手一顿,飞快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九点多的阳光从阳台流泻进来,不暖和不刺眼,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热烈。陆尧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突然就让她有了家的温暖。从新泽来宁江后的这些年,从来没有哪个周末能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温暖,踏实。
“好啊。”
陆尧将她眼角的情绪一丝不余的收进了心里,正要开口说什么,门铃突然大响。张鸣筝疑惑,随即站起身去开门,身后的陆尧转过身,一边喝牛奶一边看着门口。随着张鸣筝的动作,门被拉开,门外的人出现在两人眼里,平淡的脸上长着一对个性浓眉。
“高阳?”
“张鸣……”高阳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餐桌上闲适喝牛奶的人,那个筝字久久没能吐出口愣在那。
“找我有事?”张鸣筝有些奇怪,看看身后的人再看看高阳,脸有些红。
不是她脸皮薄,实在是……对头部门领导住对门已经够让她纠结的了,这下还看到她和陆尧一副刚睡醒吃早饭的模样,实在是有够,无以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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