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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要不是有人举报,哪能这么大动干戈,老曾今天怕是要见棺材了。”张鸣筝心里那个美啊,紧跟着又敲了一行字。

“我要是知道是谁举报的,我一定把你当礼物送去。”

胡袖怒,“我要是知道是谁举报的,我tm把你家军爷扎成蝴蝶结送过去!”

张鸣筝嗤之以鼻,手指飞快的舞动着。“那你可要提醒那个人,记得把菊花洗干净。”

“……张鸣筝你没救了!”胡袖认输,发了个鄙视的表情。

这边刚要穷追猛打时,重工宁江分区的老总助理奔了过来,气定神闲的对着后期办公室朗声道。若不是他声音稍显浑厚,张鸣筝都要将他想象成古代传旨的公公了。

“枺e的材料准备好了就直接过来吧。”

老马立刻站起身来,“好的,马上我就过去。”

那站在门口的男人古怪的看了老马一眼,随即摆手。“你不用过去,让负责枺e的人直接带着材料过来就好了。”

“……”

“……”

老马沉默,张鸣筝打字的手也顿住了。让负责枺e的人自己过去?她?

她机械的转头看着胡袖,目露疑惑。老马本人就在这里,她要是去就是越级,话说虽然她打定主意是要辞职的,但是……现在就这么干有点太不给老马面子了吧。

“怎么了?”见众人不说话,门口站着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询问道,微微皱着眉。

“没事没事,”老马走到张鸣筝面前,“你把材料都带去,该说的不该说的,鸣筝你自己注意一点,这个不用我教你了。”最后一句话,她压得极低,张鸣筝几乎听不真切。不过她还是应景的点点头,顺便摆出一脸紧张的样子。

“那我去了。”她抱起文件夹,看了一眼老胡,目露贼笑。

他人生死与我何干?更何况是曾健,她不在背后补一刀算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她一路跟着前面的人往会议室走去时完全没有那种紧迫感,脚步轻快的仿佛去见自家军爷。

“你就是张鸣筝?”

前面的人突然回头看她一眼,淡淡的问道。

……张鸣筝默默点头,心想怎么了,难道她的大名已经传遍了总部么?她做了什么丰功伟绩的能这么……红?那会不会哪天就突然冒出来个张小胡子的男人告诉她:我是某某某公司的星探……然后从此就一路飘……

“到了,你先进去吧。”

那人帮她推开门,一把嗓音将她的白日梦打醒,她浅笑道谢,然后抬脚跨了进去。

会议室很安静,却也很吵杂。

安静是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说话,嘈杂是因为纸张不停的翻动而制造出来的哗哗声一边响过一边。

“张鸣筝小姐?”

清雅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冷意传来,张鸣筝抬头朝最中间的人看去。一个女子,飞扬的短发,干练的套装却掩饰不了她眉目间的温秀雅致。她说话的时候,一双好看的眼睛一直看着她,让她脚下突然有点打滑。

“我是。”她点头,表明身份。

“我是王放,重工这次委托我们事务所过来查账,希望你能配合。”她简明扼要的表明了立场和意思,张鸣筝淡笑,伸手到她面前。

“王总放心,我一定会配合。”

“那好,请坐。”

“谢谢。”

简短的对话,公式化的模式,张鸣筝在会议桌前坐下,视线扫过脸色沉静的高阳和一脸焦急的曾健后,平静的落在了短发女子身上。

“对于枺e的业务往来,都是你负责么?”

“是的,两年前的十月到现在,都是由我个人负责的。除了一个月前,因为公司内部调整本打算把枺e交给前期的吴经理后未果外,都是我负责。”

“那对枺e的业务往来帐以及一切明细,也都是你和会计负责?”

“是的。”

……

……

短发女子的问话很简单,张鸣筝只需否定或肯定即可回答,原以为这种中庸的问答会持续到最后而略显无聊的张鸣筝却被王放突然急转而下的问题给镇住。

“那关于枺e的回扣点以及相对应的税务缴纳,业务往来款的收付形式跟承兑汇票的管理,是不是也由你负责?”

“这是偏于专业的问题,我不确定自己能准确的回答您。”张鸣筝瞬间稳住心绪,依旧平静的开口。心里却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差点被她给坑了。

“如此说来,那关于银行承兑的最终收付,你也不能准确的回答我?”

“是的。”

“那你能回答我什么?”

“相关专业,重工的后期维护以及机械的业务往来。”

“张小姐学的是重工?”

“不好意思,这也是我要配合回答的问题么?”查账而已,还查到了个人*?

“嗯。”短发女子很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后却装作淡定的抚了抚头发,一本正经的点头。

“……”张鸣筝凝视着那双美眸,突然看到一丝狡黠一闪而过,她心一惊,赶紧揉眼睛再去看,却只能看到一脸的淡漠。

那刚刚,是她看走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婆婆来袭!

第60章

【张鸣筝;你愿意嫁给陆尧为妻,不论世事艰难时光荏苒都相伴左右、不离不弃么?】

张鸣筝是和高阳一同从会议室出来的;刚关上门她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原本丝毫不紧张的情绪在里面那个短发女子越来越刁钻犀利的问题给拔高;渐渐拉长,变得脆弱不堪。她想;这样的人真的可怕;再多面对一秒她就要英年早逝了。

“今天刚回来?”高阳看她心不在焉;轻声问道。

“嗯?”空手的人一愣,随即摇头。“我提前一天回来的啊;怎么了?”

高阳错愕了一下,“这两天你门没开,我还以为你没回来。”

张鸣筝眼珠一转;随即笑了。“嗯,我搬到我对象那边去了。”这回她倒是君子坦荡荡的大方说了出来。“你找我有事么?”

“没事,就是刚回来,打算给你拜个年。”

“高总监这话说得,难道是提点我没给对门领导拜年?”她打趣的说道,随即转身看着他。

“那我先回办公室了,后面可能还要准备很多枺e的文件。”

高阳点头,看了她一眼浅浅一笑。“不用担心,真有什么事你也不会卷进来的,毕竟你没有涉及任何的资金往来。”

他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一个领导最基本的关心,张鸣筝并不愿作多想,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总经理室后摇头。

“高阳,我行得正坐得稳,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唯一担心的,是曾健的处罚够不够重,够不够大快人心。

这帐一查就是第三天了,从曾健那日渐青灰惨败的脸色来看,张鸣筝的愿望是不远了。她挤了一点洗手液在掌心,哼着小曲把手升到水龙头下,感应器龙头立马释放出了清澈的自来水。

她欢快的洗刷刷还没哼上半句,身边立时多了一小片阴影,侧头的瞬间张鸣筝恨不得自己能化身成qq立马隐身或者下线,再不济,来个在线对其隐身也比这么脸碰脸的撞到要好太多啊。

“张小姐。”张鸣筝还没来得及开口,那片小小的阴影已经说话了,声音里裹着显而易见的戏谑。

被喊得人一愣,赶紧看着从镜子里瞄了一眼,确认她脸上的确写着戏谑后囧着脸朝她笑了一下。“王总。”她将水龙头下愣住的手缩了回来,眉间含着困惑。

“客气!”短发女子洗完手后指了指她身后的纸箱,“劳驾一下,介意么?”

张鸣筝飞快的抽了两张纸递给她,“王总哪里的话。”我就算介意,可你都开口了我还能拒绝么?

王放静静的看着她,随即露齿一笑,颇有些得意的样子。

“张小姐生的听讨人喜欢的。”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除了洗手间,剩下一脸呆愣的张鸣筝对着镜子。刚刚是不是遇鬼了,会议桌上简直要将她逼到死胡同的冷漠女子刚刚对她笑,还是露齿一笑!张鸣筝嗷呜一声惨叫,一溜烟的奔出了洗手间,却不期然听到前方有人说话。

“妈……嗯,明天?好啊,我后天回新泽,那到时候您给我打电话。……嗯。……带果果过来么?幼儿园不上学了?……好吧,那你带她过来吧。”

这一把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可不就是刚刚把她吓得囧囧有神的王总么?果果……这名字好熟悉,总觉得在哪听过似得。

她站在墙角等着拐角处的人走开,而拐角处那人却微微侧头,余光凝视着身后的人,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来。

陆尧啊陆尧,叫你平常尊重如母的长嫂你不听,那可别怪嫂子我得了绝密不告诉你哈。看你媳妇怎么应对你老娘,给你一个措手不及。思及张鸣筝刚刚一脸困惑的摸样,王放险些笑出声来,将手机揣回口袋后飞快的抬步离开了。

张鸣筝见她离开,赶紧闪出来朝办公室走去,这段时间还是少和那位王总巧遇的好,她总觉得有一种被下套的感觉。

说到下套,她不免有些下流的想到了她家威武的军爷。这个混蛋竟然恩爱的时候不做防护措施,她今早起床吃早饭时后知后觉想起来,于是在餐桌上质问他可没想到他当场就给她黑脸了。

还阴阳怪气的瞪她反问做防护措施干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简直让她想抽他几巴掌。

“那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很好,生下来。”

“要生你自己生!”非婚生子什么的,而且她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是奉子成婚,陆尧到底是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懂?

“你什么意思张鸣筝,你不想给我生孩子?”陆尧扔了手里的面包,脸色难看。

张鸣筝一看这是要吵架的节奏啊,随即别过脸不再言语。陆尧也是烈性子,见她不说话更是生气,索性连饭也不吃了,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两人早上因为这种事不欢而散,陆尧将她送到单位门口招呼都没打一声的就开着车呼啸着离开。张鸣筝当时看着没入车流的车子,心里狠狠的一揪,酸的她差点掉出泪来。但不做安全措施且以他那种不知节制的需求,她不用多少日子肯定就要珠胎暗结。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拿住他。他一上午没有半条短信半通电话,那她也绝不主动给他发过去。心里如是想着,可前脚刚跨进办公室,嘴跟着就张开了。

“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老胡百忙中从甄嬛传里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摇头。

“你就知道看电视你还能听到我电话响!”张鸣筝瞪她,走回座位后看着屏幕漆黑的手机,看了半天终于狠心伸手按了开屏键。

光滑的屏幕上显示着今天的日历和一通未读消息,来自10010!

很好!非常好!

张鸣筝气急,飞快的将手机调成静音扔进包了。心想,陆尧你有本事,那今晚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哎,你们听说了么,这个来查账的王总,听说就是中央那个王书记的女儿。”

有人说话,声音带着隐隐的兴奋,是常欣。

“真的假的?”想来对八卦小道消息最为热衷的周姐伸头过来,悄悄地问,其他几人一听也都围了过来。张鸣筝的位子挨着常欣,想避开都难。

“听说是的,而且她公公是新泽军区现任总司令。”

“你怎么知道的啊,难怪她看起来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样子,原来是高干家庭啊,那她这个事务所就太能赚钱了。”周姐撇嘴。

高高在上?

冷冰冰……

这两个词在洗手间一会后,就彻底没法让张鸣筝将它们和那位短头发的王总联系上了!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真的吧,父亲在中央,公公是军区大佬,她还出来做事?你看她这几天在我们单位,累成那个熊样,我觉得不会是真的。”汪姐摸摸肚子,一脸不肯苟同的摇头。

“哎呀,是真的,我听老曾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前期也在说,老曾本来打算让枺e的高皓和她拉拉关系,可后来知道她背景很硬,连高皓也要避她三分才说出来的。对了鸣筝,枺e的案子不是你负责的么,你不知道?”

大家一齐看向被常欣点到名的张鸣筝,她一脸匪夷所思的摇头。

“这么绝密高层的东西,我怎么会知道!”太抬举她了有没有?张鸣筝做了个流汗的表情,桌上的座机响了,她看都没看一眼伸手接了起来。

“喂?”

“看一下你手机。”电话那端的一把嗓音浓烈的侵袭过来,让她的心漏跳一怕。

“干嘛?”

“让你看你就看。”

靠!我是你家奴隶啊!张奴隶一边暗骂一边很乖的从包里取出手机,划开屏幕一声怪叫。这也太赶巧了吧,一上午不打电话不发短信,她手机刚调个静音他就三通电话一通短信的这是闹哪样。

“找我什么事。”压住心中的雀跃,她很有骨气的平静问。

“来政治部找我,现在。”

“我还在上班。”

“你不都打算辞职了么,上什么班,快点过来。”某人对她的义正言辞一副鄙视的口吻,字里行间暗暗透着急切。

“有你这么说话的么?我不去,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张鸣筝心想你凭什么跟我一副狂拽炫酷叼炸天的样子,你叫我去我就去,我多没面子。

那边的人果然沉默不说话了,就在张鸣筝沾沾自喜觉得陆尧终于被她压制住时,有声音淡淡的,有条不紊的飘来。

“筝筝,你晚上想要几点睡?”

擦!

张鸣筝不雅的骂了句脏话,挂了电话后飞快的提着包下了楼,打了个车就跟拼命似得催着司机师傅送她去了政治部。

半下午的点,本来就人不多,再加上后座人火急火燎的模样司机师傅二十分钟就将她拉到了政治部庄严的大门外的、黄色警戒线外。

看着那个已然站在传达室门口的高大身影,她没来由的翻白眼。张鸣筝你就惯着他吧,看那天不把你抛弃跟白富美跑了!

“干嘛?”她走到他面前,十厘米的高跟鞋也取缔不了两人的身高差距。陆尧穿着一身英挺肃敬的军装,连带着军帽都整整齐齐的戴在头上。他微微靠过来,却不亲近。

“跟我来。”

陆尧带着她在庄严肃穆的政治部里左弯右拐,走到一扇门前拉着她推门进去了。

屋子里看布局应该是个会议室,独立的红木讲台上放着鲜花、收音话筒。奖台后巨大的有机玻璃上是军委主席在鲜花簇拥下的大像,低下座位整齐有序,只有一条红色的地毯蜿蜒到讲台前。

整个屋子里扑面而来的庄严肃穆只让张鸣震感到莫名的紧张、脚踝发酸。她扶着身侧的椅背打算坐下去时,牵她手的人突然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立马站直了身子移动脚步随他朝前走。

差不多快到尽头时,陆尧停住了脚步,张鸣筝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狐疑地看着他。陆尧长睫下的余光扫过她的脸,久久不曾说话,直到察觉她张口欲言他才轻咳一声后莫名的脸颊染上薄红。

“陆尧,”他开始说话,声音朗朗且包含热烈,可叫的却是自己的名字。“你愿意娶张鸣筝为妻并在党面前发誓,不论生老病死六道轮回都终于一人、此生不渝么?”

他转过身来看她,帽檐下的目光热烈的让她慌了手脚。

“我愿意。”他挺直了背应到,然后拉起她的右手。

“张鸣筝,你愿意嫁给陆尧为妻,不论世事艰难时光荏苒都相伴左右、不离不弃么?”

作者有话要说:你愿意么?

第61章

【妈你干嘛;突然一副武则天附身的样子别吓着我媳妇。】

张鸣筝的脑子里像是投进了一颗原子弹;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热意和力道,几度张口却始终不能成言。

有些人,这一生都在不断地寻找;却最终一无所获;有些人;磕磕绊绊走了很久,也没有走到想要的地久天长;还有些人;却突然在蓦然回首时;站在那灯火阑珊处;眼里像是舀进了一城的惊艳。

张鸣筝的视线忽的一片模糊,陆尧看到透明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她眼眶滑落;在她飞快地低头要避开时被他伸手攫住了下巴。

“筝筝;你愿意么?”他又靠近了一点,轻轻地、极尽温柔的在她面前说道。

当日电话里,他允诺只要她回来找他,就会给她想要的。可她回来的这些日子里,他对此只字未提,张鸣筝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可现如今却以这样隆重又庄严的方式给予,她还有什么理由能拒绝她一直想要的东西呢?

“我愿意。”她点头,泣不成声。

“筝筝……”

“筝筝……筝筝……筝筝……”

“轻一点,嗯——陆尧,轻一点。”昏黄的房间里,女子娇媚的呻吟求饶声像是一只催情曲,只让位于上方的男人更加重了在她身上的力道和速度。

男人精瘦的腰杆猛烈的抽送着,张鸣筝细长的手指狠狠揪住床单,被他吻住的唇只能呜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身下早已承受不住的低泣。

“筝筝,乖一点。”陆尧咬着她的下唇低喊,声音粗哑的跟磨了砂一般。有力的手指扣在她纤细的水蛇腰上,玩命的律动着,那被他掐住的地方渐渐泛红,还带着没散开的淤青。

“呜呜……陆尧,不、啊——不要……嗯……”她揪在枕头上的双手被他环上了项颈,却最终无力的滑了下来,狂乱又无意识的想要揪住什么东西。乌黑的长卷发四散在枕头上,随着陆尧频动的节奏不停的飞舞着,像是一汪绝美的瀑布。

“嗯……啊——陆、陆尧……”张鸣筝叫哑了嗓子,只觉得身在*的海洋里浮浮沉沉,却怎么也找不到能够停靠的岸。身体里不停游走在四肢百骸的快感像是过电一般一阵阵划过心头再冲进大脑,她尖叫着喊他的名字,却破不成声。

“筝筝!”陆尧咬牙忍住被吸得发麻的腰眼,“放松一点,你这么紧会夹坏我的。”他含住她的耳垂调戏她,伸舌在她耳窝里舔了一圈,湿热立刻席卷了她的感官,连着剩下潮湿的火热一起狠狠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啊——”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冲破喉咙,张鸣筝猛地弓起身子,脊背拉成了一道丽弦。她一口咬住陆尧的锁骨,裹在他怀中的小身子因为男人低吼着喷薄而出的灼烫狠狠抽搐起来,如小猫一般的低低哭声自尖叫后逸出唇角。

“筝筝,我爱你。”

男人粗喘着,薄唇在她耳后根来来回回亲吻着,突如其来爱的告白冲进她耳里,让早已不能思考的她目瞪口呆。

陆尧湿漉漉的黑眸落在那张因为极度欢愉而神魂分离目若呆鸡的小脸上,那一刻,他恨不得能将她生吞活剥整个吞进肚子里,才觉得圆满。

**

“你什么时候辞职?”

早餐桌上,看着对面不停打哈欠的女子,陆尧用眼神示意她把牛奶喝掉。

“这两天都在查账,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啊……”她说到最后有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一双眼里都是泪水,连带着鼻子也酸酸的。

“你赶在下个月之前。”陆尧再次指了指她的牛奶,她才不情愿的端起来喝了一小口。嘴里含糊不清的问他为什么,陆尧皱眉。

“下个月周末,我已经和老史请好假了。”

“干嘛?”张鸣筝心猛地一跳,却还装作不明所以的咬着面包望他,末了被他突然投来的凌厉目光吓住。

“筝筝,”对面的人突然特慢条斯理的喊她,“你又不乖了。”

“陆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某人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放下手中的面包倏地奔到陆尧面前,就差没五体投地的表达忏悔之意了。

昨晚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她就差没死在陆军爷的枪下,折腾了大半宿到最后她都只能摊在床上哑着嗓子发出哼哼声,任他将她折成他能想到的一切姿势予取予求。早上起来照镜子,眼角下的那一片青黑都能媲美国家特级保护动物了。

所以,陆军爷的那句慢条斯理的筝筝你不乖了,就是前奏啊!张鸣筝泪流成河,哭丧着脸自发的坐到陆尧的腿上,乖乖卖萌。

(二筝:我擦你大爷的,我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让我卖萌陆尧你想死啊!军爷斜睇她一眼:筝筝……二筝:军爷我错了,给跪了t。t。)

“哪里错了?”陆尧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下巴,一副我是大爷的欠揍样。

“……哪都错了。”张鸣筝忍气吞声,心里某个小人蹲在墙角,怨念的画着圈圈。

看着她一副饱受委屈的模样,陆尧邪恶的露出大白牙,凑上前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真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今天请一天假。”

“干嘛?”张鸣筝立刻跳下他的膝盖,有些头皮发麻的问道,感情陆军爷想和她坐到夜以继日?

看她一副恐惧的模样,陆尧冷哼。

“妈要来。”

妈要来。妈要来?妈要来!

“陆尧你有蛇精病啊,你干嘛乱说话。”张鸣筝瞪着他,牙齿咬的咯咯响。

“张鸣筝你也就这点出息!”陆尧瞥了她一眼,桌上的手机适时响起来,一看来显,陆尧皱眉。

“喂,妈。”

……

“嗯,知道了,行,筝筝今天不上班在家陪你,嗯?果果?行吧,你让赵哥路上注意安全点……你干嘛?”

电话讲到一半的陆尧突然沉声低喝,把电话里电话外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你干嘛?”陆尧捂住电话,一把拉住拎着包打算逃走的某人,眼里迅速染上大火,叫人看一眼都觉得害怕。

“我、我,那个,陆尧,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要回……”

“你信不信我让你今天下不了床!”没有大吼大叫,陆尧就那么淡淡的开口,陪着着火的眸子一起砸在张鸣筝身上,一下子就让她跌落在沙发上,垂头丧气。

陆尧,不带这么威胁人啊,呜呜。t。t

看她乖乖坐好,陆尧伸出长腿抵在她面前,将电话提到耳边。

“那就这么说吧,赵哥到了你告诉我一声,我还要回政治部办点事。嗯,行,好。”

张鸣筝听到他收线,立刻开启全身警备模式,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心想只要他一伸手,她就跪地求饶!这不是她奴性,也不是她没节操啊,相对于被他拖回床上再来一遍,她宁愿跪地求饶啊……哎,不提了,提多了都是血泪。

“陆尧我能不能不……”那个见字卡在了喉咙里,她默默的吞了下去,有些烦恼的皱眉。“陆尧,我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我妈又不是老虎,又吃不了你。”陆尧没好气的在她身边坐下来,将她整个人抱到沙发上面对面坐着,音调恢复了以往的热烈且温柔。

“可是,可是我这样……”

“你这样已经很好了。”

简短的一句话就将她所有的担忧安抚住了,她蓦然想起在家的那个早晨,他对着王主任也是这样的一句话。张鸣筝抬眼看着他,看见了他脸上的坚定。这一刻,她突然释怀。她有什么好怕的呢,于她而言最重要的那个人认为她已经很好了,那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于是乎,在中午十一点前,张鸣筝很准时的站在了楼下等候准婆婆的降临。当那辆红字开头的黑色奥迪a8驶进单元门口时,张鸣筝突然肯定:她这是一不小心傍了个官二代的节奏啊妈蛋!

车子很平稳的停在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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