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气恼的抓起枕头砸到他身上,薄槿晏顺势接住,表情没有丝毫妥协:“告诉,怎么回事?”
夏眠就知道逃不过,垂着头半天不吭声。
薄槿晏就坐那耐性的看着她,夏眠不说话,他也不做声。
后来夏眠实熬不住了,就回道:“她一直对有意见,这几天心情不好,下手有点重,这部电影里是有这么场戏,要被她打耳光的。”
薄槿晏沉默的看着她,夏眠垂膝盖上的手渐渐攥紧,薄槿晏终于走过来把她搂进怀里,半晌疼惜的她耳边低语:“是不好。”
夏眠抬起眼看着他,他下唇上咬了一小口:“当然是不好,所以要补偿。”
薄槿晏嘴角带笑,白皙的手指缓缓松开领带,熨帖的衬衫将他紧实的线条展露无遗,性感的锁骨慢慢呈现出来,麦色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一字一顿道:“要什么姿势?”
夏眠无语的推开他,自己仰躺床上,不忿的骂道:“这副样子,薄先生不是下不去嘴吗?”
薄槿晏复又压了上来,箍住她的腰将她掉了个个,大手掐住她的纤腰将按被褥里,低头她耳边含笑低语:“不用嘴,手指就可以。”
夏眠脑子一阵充血,羞赧斥道:“变态。”
薄槿晏沿着她耳后的肌理吻了下去,发热的手心稍稍往上,推起她的睡衣,沿着腰线一路抚摸上去。
夏眠闭着眼轻声喘息,感觉到他干燥的指尖挟住了粉红的顶端,他来回拨弄着,舌尖却她莹润的耳垂上含弄打转。
湿热的口腔、温暖的气息,夏眠缩了缩脖子,翻身看着他,声音绵软没有一点力气:“痒。”
薄槿晏挑眉俯瞰着她:“哪里?”
夏眠咬着嘴唇,恨恨觑着他:“当然是耳朵,不许再亲那里!”
薄槿晏一本正经点头,垂眸专注的解她的睡衣扣子,她饱满的两团上用力捏了一把:“亲这里。”
夏眠全身都红透了,眼底湿湿蒙蒙好似覆了一层薄雾。
薄槿晏看着她暴露灯光下的美好景致,雪白的饱满,粉红的两粒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深深蜿蜒的沟壑间有细密的汗意。
他伸出舌尖将浅浅的汗珠舔舐掉,手指隔着睡裤按压她神秘腹地的凹陷部位:“确定不要用嘴?”
夏眠伸手捂住他的嘴唇,阻止他再说出让面红耳跳的情话,以前他虽然也情事上肆意大胆,可很少会说这么露骨的话语挑逗她。
薄槿晏乌黑的眼透亮深邃,慢慢弯起,濡湿的舌尖探出她手心舔了一下。
夏眠好像被烫到一样急忙松手,这一下就被他顺势握住脚踝,轻易的褪下了身下的阻碍。
***
剧组的条件很好,但是拍摄的场地是个偏僻的古镇,他们住的酒店已经是当地最好的了。可是夏眠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她已经刻意压抑不敢发出声音,可是薄槿晏好像故意的,专攻她最敏感难耐的部位。
夏眠双腿被他架肩侧,手指紧紧揪住他柔软的发丝,身下被他挖弄得阵阵发颤,夏眠羞耻的感觉到身下的被单濡湿一片。
她难耐的低吟一声:“槿晏——”
薄槿晏抬眼看着她,竟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坏笑,湿漉漉的手指抽离,红润的两瓣颤栗着慢慢闭合。
他撑着结实的手臂她上方认真睨着她,修长的双腿跻进她发软的腿间:“进来了。”
夏眠胸前莹白的两方柔软都泛着浅浅的绯红,一头长发散洁白的被褥间有别样的风情,手指死死攥着身侧的被单,既期待又情怯。
她没有认真看过他的身体,小时候是害羞,现大了,还是觉得难为情。
这时候和他这么亲密的交叠着,好奇往下看了一眼,就惊得脸色发白。薄槿晏被她那副模样逗笑,将她无力的双腿盘腰侧,低声吩咐道:“夹紧了。”
夏眠感觉到他一点点刺进去,之前被他逗弄的酸软的私密部位此刻更加软的湿泞一片,他刚刚进了个头部就发出一声刺耳的“噗”声,夏眠羞得撇开眼,双手也无措到不知该放那里。
薄槿晏抓起她一只小手,按结合的部位,夏眠摸到一手的湿意,咬着嘴唇看他。
“摸摸。”
薄槿晏不容她退缩,将她温软的掌心覆了自己未送进深处的半根。
夏眠只感觉那器具硬的吓,铁一样,被他强势的按着,只能大胆的抚摸起来。
她的手指纤长白净,包裹着那硬物的青紫经脉,色泽对比鲜明,薄槿晏气息越来越沉,目光灼灼的凝着她。
夏眠想起总有将男比作狼,他眼底那强悍的掠夺性就是最好的佐证。
忽然一阵粗狂的喘息声打破了两间的情潮暗涌,两面面相觑,尴尬至极。宾馆的隔音效果果然差的离谱,夏眠对面住的就是电影的导演。
男的喘息肆无忌惮,还有低沉的闷哼,中间夹杂着女娇声啼啼的喊叫,夏眠难堪的咬住唇,等着薄槿晏的下一步动作。
薄槿晏俯身压了下来,抱着她细细观察她的神色,忽然低笑道:“每天听?”
夏眠眼神闪烁,不敢注视他好看的面容,含糊其辞:“唔,没有每天,拍戏晚的话就听不到。”
薄槿晏忍笑看着她,用力把剩下的一半送了进去,夏眠差点叫出声,急忙捂住嘴,怒瞪着他:“干嘛?”
薄槿晏坏笑着慢慢抽出,再发狠顶进,她唇上低喃:“听的时候,想什么?”
夏眠脸上*一片,全身都烧了起来,可惜最私密的地方还被不断进出攻陷着,连话都说不完整:“什么、什么都没想,轻点!”
薄槿晏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又撒谎。”
夏眠知道他想听什么,被他强悍的力道顶的又酸又胀,难受得厉害,乖顺的抱住他结实的肩背,小声讨饶:“错了,想……想的睡不着。”
薄槿晏深深看着她羞涩的小脸,拨开她散落的黑发,动情的吻她的唇角:“夏眠,不喜欢对撒谎,每次撒谎都会有小动作,不自知,不代表看不到。”
夏眠惊愕的瞪大眼,她没料到薄槿晏能这么了解她,一直以为这男其实是霸道强势的,这时候才隐约觉得,他其实细腻敏感,很多东西只是藏心底不愿表露而已。
导演那屋总算安静了,薄槿晏也不像之前那么恶意逗弄她了,深深浅浅的插进,将她双腿折起推至胸口。
夏眠被他折腾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任由他随意摆弄,只是感受着他身体里的满胀感,还是觉得有说不出的满足。
***
温存过后,薄槿晏给夏眠上药,他皱眉看着那药膏,嫌弃的问:“管用吗?”
夏眠脑子还有点懵,下意识抬手摸自己肿起的半边脸,薄槿晏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回去:“别乱摸,刚才摸过还没洗手呢。”
夏眠:“……”
薄槿晏仔细的给她上药,夏眠忽然说了句:“这药是石唯一买的。”
薄槿晏没有说话,很久才“嗯”了一声。
夏眠被折腾的浑身都快散架了,迷迷糊糊陷进被褥里昏昏欲睡,听着浴室的哗哗水流声,再感觉着身边的床垫往下陷,男熟悉的气息包裹住自己,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过去。
夏眠缩进他怀里沉沉睡过去,意识模糊的时候好像听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夏眠毛茸茸的脑袋他胸口蹭了下,又恍惚睡过去。
第二天夏眠很早就起床去片场,和石唯一再见多少有些尴尬,石唯一好几次对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别扭的什么也没说。
中午用餐的时候夏眠准备给薄槿晏打电话,想让他自己解决用餐问题,谁知道薄槿晏买了外卖带过来,石唯一看到薄槿晏时脸色不太好看,远远的朝这边张望了好几次。
夏眠觉得不好意思,他们三的关系真的不知道该说是谁对谁错。
“回去吧,下午只有一个镜头,很快的。”夏眠不想其他工作员看笑话,大家都知道薄槿晏是石唯一的未婚夫,现却和自己这般亲昵。
薄槿晏也看出了夏眠的不自,静谧片刻后,说:“先走了。”
夏眠准备送他离开,却没想到石唯一径直走了过来,夏眠垂身侧的拳头用力收紧,催促薄槿晏道:“快走吧。”
薄槿晏疑惑的看她一眼,敏锐的感到夏眠有些不对劲。
石唯一已经快步走到了他们面前,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夏眠一眼,忽然诡笑着看向薄槿晏:“不知道夏眠又编了什么理由,说打她。”
薄槿晏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站那里冷冷觑着她。
夏眠伸手握住薄槿晏的大手,和他十指相扣,仰头看着他,带着几分惊慌:“走吧,很多看。”
薄槿晏不是没看出夏眠脸上的无措和心虚,但是夏眠不喜欢的,他就不做。
他伸手搭夏眠肩膀上,揽着她往外走。
石唯一站他们身后尖锐的喊道:“真想被她骗一辈子吗?打她可不是因为!是因为她勾三搭四不要脸,抢了还和爸扯不清,来之前爸可是她房里睡了一整晚,就是昨晚睡的床!不想知道他们一整晚都做了什么吗?”
薄槿晏倏地停住脚步,夏眠也僵原地,搭肩上的那只手越收越紧,强硬的力道攥得她骨骼发痛。
作者有话要说:看都大家说埋线很多,其实不复杂哒o(n_n)o~就是一条线串着呢,一环扣一环而已,我现在正在一点点推进,没有拖情节,大家看到后面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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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夏眠不敢回头看薄槿晏的表情;薄槿晏占有欲有多强她最清楚,而且她真的无从解释;要告诉他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还有那些仇恨;她不想把薄槿晏扯进来;母亲的仇她必须亲手报!
耳边响起男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喜怒;平淡无澜;薄槿晏剪短干炼的四个字:“相信她。”
夏眠一怔;肩膀上那只滚烫的大手握得她肩膀很紧;他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可是心底怕是早就怒气滔天。
石唯一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最后失笑摇头:“疯了,她……值得吗?”
薄槿晏没有回答,值不值得,他自己清楚就够了。
薄槿晏半拥着夏眠往外走,一路上两都没有说话,夏眠心里惴惴地,这个男的脾性她早就摸清了,越不说话只能证明他愈加不高兴。
到了门口,夏眠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低声说:“收工就回去。”
薄槿晏不说话,只低垂着眼晦暗不明的睨着她,夏眠知道他不高兴了,不说是因为想等她主动解释。
于是夏眠尽量讨好的搂住他的颈项,温声哄道:“既然说信,就不要乱想,没有做坏事。”
薄槿晏捏住她的腰,危险的眯了眯眼,她唇上轻轻咬了下:“还不至于自卑到和一个老头子争风吃醋。”
夏眠这才露出轻松的笑,可是还未等她开口,薄槿晏又面无表情的加了句:“去换房间,把的退了。”
夏眠脸上的笑意僵住,他说是相信自己,可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
下午的拍摄进度很快,夏眠只有很少的几个镜头,台词也不多,拍完之后就去卸妆准备回酒店。可是石唯一忽然又跟了过来,夏眠真是头疼欲裂,从化妆镜中严肃看着她:“不觉得无聊吗?只有他只会更讨厌。”
石唯一脸上净是厌恶,好像看一件廉价低等商品:“以为是因为槿晏才一直针对吗?只是不明白,既然要和他一起,为什么还和爸暧昧不清,他的年纪都可以做爸了!”
夏眠手里的卸妆棉被她用力揉成一团,阴狠的眸光转瞬即逝,她恬静的笑出声,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不起,从小没有父亲,爸爸这个词……太陌生。”
石唯一冷漠的斜睨着她,看她的表情越发刺眼:“那是承认想脚踏两条船了,夏眠,到底想要什么?”
夏眠状似认真的撑着下颚想了想,最后摊手:“抱歉,也不知道。”
石唯一气愤的将拳头攥得死紧,恨不能再冲上去撕破她伪善的面目,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夏眠到底要做什么,及不松开薄槿晏的手,又要和石锐凯暧昧,真是下贱。
夏眠微微瞥了眼石唯一鄙弃的神情,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不住有寒风往里灌一般。
她也没料到会这遇到石锐凯,石锐凯会避开石唯一坚持和她一起用餐更是始料未及的,她只是想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但是别的……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就算石锐凯认不出她,她心里还是明镜儿似的,血缘无法更改,她再恨他也不可能为了报仇做出什么违背伦常之事。
石锐凯亲近她的时候她也有些后怕,真当石锐凯是色心又起,可是很奇怪,石锐凯只是单纯的和她见面,说的话也不多,偶尔就沉默的注视着她。
夏眠忍不住会想,他看什么?
石锐凯说过她像叶珣,她死去的可怜的母亲,那么石锐凯是缅怀亡妻吗?
用餐之后石锐凯喝的有点多,他坚持要送夏眠回房,夏眠拗不过他,最后同意了。
她也很害怕,喝醉的男是不能用任何理智来衡量的,所以到了房间门口就委婉的谢绝了,石锐凯或许真的是喝多了,门口和她僵持了许久,说了很多夏眠听不懂的话。
但是内容她再熟悉不过,石锐凯说起了叶珣,说起了叶子。
夏眠冷漠的听着,都快要记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名字了。
***
走廊或许会有剧组的工作员路过,夏眠提醒了石锐凯好几次,可是最后让她惊愕的是,石锐凯竟然眼眶泛红的撑着门框,对着夏眠说“对不起”。
后来他跟着夏眠进屋,坐沙发上说了许多话,他英挺的五官沾染了似醉非醉的疲态,捂住额头有一句每一句的絮叨着。
他虽然醉了,但应该还有很强的危机意识,所以他没有说自己是怎么害死妻儿的,只是不住感叹当初叶将军是怎么看重他,他又是怎么追的叶珣。
夏眠很小的时候就看着石锐凯和叶珣恩恩爱爱的假象,所以她有限的记忆里,总是觉得石锐凯是真爱叶珣的。
虽然她常常看到妈妈对着那条铂金项链走神,但是她知道妈妈对石锐凯很好,什么事情都最先考虑他,也从来没有歧视过他的出身。
她记得石锐凯一直对叶珣很好啊,身边的叔叔阿姨都说他们是模范夫妻,可是为什么事情会一夜之间发生了剧变呢?
夏眠坐单沙发上,试图套石锐凯的话,可是石锐凯很警惕,他保持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
夏眠想起和他有限的几次接触,都是听着他怀念叶珣的好,说起叶子也会流露出心痛的神情。
夏眠觉得石锐凯就好像给自己洗脑一样,她有时候都会恍惚相信这男是真的爱叶珣,爱到了极点。
夏眠知道石锐凯和袁宛灵结婚之后也没有很安分,他那么辛苦、处心积虑才和初恋情修的白头,却没有理所当然的相爱相协,石锐凯外面的依旧没有消停过。
或许是他的本性使然吧。
夏眠强迫自己不要被他迷惑,她是亲眼看着母亲躺地上,她身上的血液把客厅很大一块地板都染红了,那红刺目惊心,她当时都吓傻了。
可是当她抬头看着楼梯上的石锐凯,他表情冷漠,眼底的猩红狰狞可怖。
那是陌生的,她从未见过的父亲的另一面。
石锐凯后来竟毫无防备的睡着了,他躺沙发上,手臂挡住了眉眼间的倦意。
夏眠居高临下的站沙发前,迟疑了很久,最后摸出了自己行李包中的瑞士军刀,逞亮的刀面灯光下闪闪发着寒光。
她把锐利的刀尖对准了石锐凯的心脏,只要用力刺进去,她就替母亲报了仇,也了解了纠缠自己二十二年的噩梦。
可是她脑海中闪过千丝万缕的遗憾和犹豫。
她想起五岁前一家三口度过的幸福时光,又想起亦楠可笑的笑脸,又想起薄槿晏,又想到漠北,想到程妈。
她真的要用这种方式了解吗?
石锐凯的手臂动了动,夏眠惊出一身冷汗,她颓然的跌坐地毯上,手里的军刀被她握得刀柄发热。
她是要石锐凯付出代价,可是要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她还是做不出来,石锐凯不顾父女亲情,她却不行。
最后夏眠和衣床侧睡了一晚,早晨醒来的时候石锐凯已经走了,这件事还是传到了石唯一耳朵了。
夏眠当时只一心想要从石锐凯口中套出有用的讯息,她太急于摆脱这沉重的包袱了,也为这轻率的举动付出了代价。
石唯一大清早就找上了门,事情剧组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她太任性,总是用自以为是的方式解决问题。
夏眠挨了她一耳光,却不想和她计较,这场家庭悲剧里,她和石唯一都是受害者。
她很清楚石唯一不是坏,只是被宠坏了,不然她不会打了自己之后又别扭的让助理送来消肿药膏。
***
石唯一看夏眠不屑搭理自己,忿忿的说道:“夏眠,不管算计什么,只希望离爸远一点。妈爱了爸几十年,她无所不用其极,如果有一天找麻烦的是她不是,那就真的完了。”
石唯一说完就摔门走了,夏眠坐空荡荡的化妆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等她回酒店就被前台告知房间已经换了,薄槿晏不仅占有欲极强,还有重度洁癖,夏眠可以想见他现有多恶心她房间的那张床。
夏眠按响门铃,薄槿晏打开门就把她抱了进去。
夏眠很轻,只要他稍稍用力一只胳膊就能将她环抱起来。
进屋之后她就头脑晕眩的被扔了床上,薄槿晏没给她时间喘息,长腿压上去就俯身攫住了她嫣红的嘴唇。
夏眠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裙,上身是单薄的雪纺衬衫,他轻易就扯开了她衬衫的前襟,纽扣应声蹦开,一粒粒弹到了墙角。
夏眠按住身上的蕾丝胸衣,双眼含情的注视着他:“生气了?”
薄槿晏看了她一眼,将包裹住她纤长双腿的短裙抚了上去,隔着底裤揉按着她敏感的凸起:“没有。”
夏眠知道他嘴硬,撑着床垫仰头吻他的唇:“槿晏——”
薄槿晏黑沉的眸子静静看着她,夏眠嘴角微微弯起,眼里带着晶莹的亮光:“爱。”
薄槿晏眯起狭长的眸子,铁实的双臂箍住她的腰身,抱着她顺势翻身,夏眠被他抱着跨坐身上。
男清俊的五官依旧寒气逼,冷冰冰地看着她:“这么好哄?”
夏眠含笑俯瞰着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那要怎么样?他只是觉得像他的前妻,所以怀念往事吧。”
薄槿晏闻言硬挺的浓眉深深蹙起,若有所思的看着夏眠。
夏眠不想他再乱想,翘挺的臀部他下腹微微摩擦着,脸上露出几分诱的媚态:“不继续吗?明天就要走了。”
薄槿晏伸手勾住她内裤的细带,指尖触摸着她温热的腔壁,感觉到她有微微的濡湿泌了出来,将她的手执起覆自己勃起的硬物之上。
“帮解开。”
夏眠听话的解他的皮带,最后被他握住腰慢慢沉坐下去。
薄槿晏还是带着郁气的,整个过程夏眠被他的撞得腿根的肌肉都细微发痛。夏眠知道他还是不高兴,这男闷骚的彻底,不高兴也不会表露得很明显,只会床第间狠狠折腾她。
待他炙热的喷洒她深处,他才抚着她绵软的发丝,轻声低喃:“别和他靠的太近,不喜欢,不想再说第二遍。”
夏眠看着他深瀚如海的眸子,听着他冰冷的语气,总觉得他不像是吃醋,可又想不出他不喜欢自己和石锐凯亲近的其他理由。
夏眠便没有深想,乖顺的点头:“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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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夏眠送薄槿晏离开;他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异常。可是等薄槿晏一走剧组就闹翻天了。
泳儿八卦的把夏眠拉到一边;小声说:“徐初灵还记得吗?她被换角了;现正跟导演闹呢。”
夏眠皱眉不解的看了眼泳儿。
徐初灵这个电影里只是个很小的配角,台词总共就没几句;昨晚导演房间闹出动静的也是她;导演不该为了这么个小角色影响拍摄进度才对。
剧组的其他工作员都怯怯私语;夏眠没兴趣嚼舌根;拿了水杯往演员休息室走去。
刚路过导演门口,房间门就被打开了;徐初灵眼眶泛红的走了出来,看到夏眠竟狠狠瞪了她一眼。
夏眠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徐初灵倒也没敢有对于的举动;抽泣着走了,让夏眠意外的是石唯一竟然也里面,她出来的时候脸色同样不好看。
夏眠直觉这事或许和自己有点关系,果然石唯一很平静的看着她,露出苦涩的笑来:“没想到他会这么护着,看来以前真是连他性格的十分之一都没摸透。”
夏眠更加疑惑了,坦诚道:“不知道说什么。”
“和爸的事儿就是徐初灵告诉的,”石唯一淡然直视夏眠,口气再也没有很激烈,“她还偷拍了们一起进房间的照片,幸好被槿晏查出来了,不然和爸现可成大红了。”
夏眠指尖微微一颤,说不清此刻的感受,薄槿晏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就连昨晚也是没多提一个字,但是想必他早就查的清清楚楚了。
石唯一吁了口气,忽然冲她笑了笑:“他还算对手下留情,徐初灵大概以后不用再这一行混了,是不是该谢谢他没这么对。”
夏眠心情复杂的看着石唯一:“他觉得对不起。”
石唯一没说话,深深看着夏眠,她到现依旧心有不甘,可是薄槿晏这次的表现,彻底的让她心凉了。
他从来没有过一次这么狠绝的维护自己,他对夏眠真的是上了心的,只要别有伤害夏眠的机会都会被他拦腰截断。
夏眠看石唯一转身离开,纤瘦的背影净是落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一刻说什么都显得虚伪。
***
薄槿晏刚回家亦楠就从屋子里跑出来,小脸上满是担忧,五官都皱巴巴的挤一起:“妈妈没事吧?是不是被欺负了?”
薄槿晏哑然失笑,关好门才回身看着他:“爸爸已经报仇了。”
亦楠举着小手踮着脚要和薄槿晏击掌,薄槿晏配合的伸手和他小手合一起,亦楠笑着欢呼道:“老爸威武。”
薄槿晏现觉得“老爸”这个称呼越来越顺耳了。
他一边解袖扣一边往厨房看,垂眸问孩子:“吴嫂给做什么呢?”
亦楠黑亮的眼睛眨了眨,抱着自己的小汽车往厨房跑:“不是吴嫂,是奶奶。”
薄槿晏微微皱起眉,疑惑的看向厨房门口,正好卫芹端着炒好的菜走了出来,另一手还紧紧的牵着亦楠。
薄槿晏的脸色马上沉了下去。
卫芹却好像没看到他的不悦,顾自说着:“回来啦,可以吃饭了。”
“做什么?”薄槿晏口气很严肃,亦楠马上仰起小脸困惑的看着他和卫芹,肉肉的指头抓着卫芹的食指。
卫芹看他一眼,叹气道:“是妈,还不能来关心一下。”
她说着俯身把亦楠抱椅子上,他旁边坐下给他夹了菜:“宝宝尝尝奶奶做的好不好,爸爸小时候可喜欢吃这个了。”
薄槿晏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露出的半截结实手臂搭餐桌桌沿上:“想多了,他只是干儿子。”
卫芹盯着亦楠的小脸看,越看越是笃定的摇头:“别蒙了,这孩子和小时候长得多像,知道他妈妈是夏眠,再讨厌她也不会让自己的亲孙子跟着她受苦的。”
薄槿晏面色阴寒的回答:“说了不是。”
卫芹听出他不高兴,抬头认真的盯着他:“知道和唯一分手是因为她,但是原因不会再说第二遍,和她不可能,要是想和她继续一起,除非——”
“断绝母子关系?”薄槿晏冷笑,“认为这个能威胁?”
卫芹脸色瞬间白的像纸,血色尽失:“真要为了她和决裂?”
薄槿晏冷淡的看着卫芹,卫芹被他这副模样刺得胸口发痛,隐忍着深深吸了口气:“真的非她不可吗?为什么一定得是她!”
薄槿晏看着卫芹歇斯底里的样子,再看看被吓到的亦楠,有些话没法当着孩子的面说,他缓了语气道:“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不说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卫芹颜色却没有丝毫缓和,依旧戒备警惕的摇头:“不行!忘了给们寄东西的了吗?他一直后面等着看怎么死呢!”
薄槿晏薄唇紧抿,气息浓重的看着卫芹,显然压抑难掩的怒气,最后只沉声说了一句:“他不是说的那种。”
卫芹还想再说什么,亦楠撅着小嘴打断他们的谈话:“奶奶为什么不喜欢妈妈,妈妈哪里不好吗?”
卫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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