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新招了,一记弹腿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袭过来,汤圆君就只有嗷嗷大叫的份了,“你这招也太绝了一点,要是我命根子没了,看你后半辈子找谁哭去。”
这一早上的不安于惶恐,就在汤圆君的各种吃瘪、嚎叫中,她找到了一丝安宁。
“我现在还是个病号,你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这以后的日子还有法过吗?”
这都是谁在动手动脚呢?汤圆君默默的捂着自己受伤的小腿泪流满面。
“我都说了,自己去,你别跟屁虫似的跟着我。”吃完早餐后,夏渺渺同志决定一个人赶赴刑场,偏偏某些人就是不让她如愿。
唐源开着个车跟在她身后以龟速前进着,优哉游哉的打开窗户,“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这阵子听说抓车辆违规的越来越严重了,罚款不要紧,咱俩耗着!”
这一谈到钱,啥事都灵了,旁边的女人堵着气直视着前方,唐源很满意,至少还有做副驾驶座的意识,否则大爷他今天就停这不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大门口进来,那给她上药的小护士偷偷的把他拖到一边,“你不能招她生气,你老婆一看就是爱把苦楚往心里憋的人,这样子对身体不好。”
这才给人家上过一两天药,就比他俩十多年的交情给比下去了,他都是从小摸到大,才只她这爱憋屈的性子,果真不愧是医生,“您这道行高!”
他这称呼把小护士脸都给弄红了,小声的回了句不敢当,就抱着病历本溜走了。
还果然是不敢当,要是看到夏渺渺同志现在唯一发泄脾气的方法就是对他动手动脚,她就更不敢当了。
俩人又折回来,坐电梯到最顶楼的化验室拿结果,她全程都是低着头,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两只手更是不停的在冒冷汗,看着电梯口的红色数字不断的闪着,她就觉得整个人都要开始缓不过气来。
唐源的手就是这个时候,适时的伸过来了,一点一点的,紧紧的,和她十指相扣,她转过头来就看到他温柔的眼神,那里面蕴含着勇气、陪伴和太多太多的不能用言语来表述的感情,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与责任。
他说:“别害怕,无论怎么样都还有我在上头顶着呐!”
她的鼻子开始冒酸了,出了电梯,整个人就很没用的蹲在电梯口,脚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她还在红着眼睛数着地板上有多少条纹路,身旁的人以不见了踪影,果然,关键时刻,她永远是临阵逃脱的那一个,夏渺渺一直在想着,如果结果不尽如人意,她又该怎么办,从小就是只会做最坏打算的性子,这会儿更是把自己往死里想。
仿佛是过来一个世纪那么长,她还是没有数清地板上到底有多少条纹路,只是眼前多了一双熟悉的男士皮鞋,她腾的站了起来,“不要跟我讲,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转身利落离开。
唐源一直在后面跟着,俩人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车里,她的背影还在僵着,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直直的杠在身侧。
他有些心疼了,过去把那几个手指头一一解放出来,想着忍了这么久也该够了,终于,他的眼里的喜悦之色愈演愈烈,很快就有燎原之势。
“媳妇儿,蹦蹦车好玩么?不过我还是要说,你安全了!”他墨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某个女人傻傻的神色,嘴巴微微的长着,眼睛睁得老圆了。
“只是钎维瘤,没事——”他感受到面前的人整个就虚脱了一样,软软的靠进他的怀里,还不忘趁机调戏一下,“来——香一个!”
怀里的人嬉笑着爆发出一阵轻笑声,不过还是让他得逞了,他握着她肉肉的小手,“我都好些天没吃肉了,看我都瘦了一圈了。”
“今晚回去开荤。”
呼——某人来劲了,瞬间就坐直了身子,“真的。”
“嗯。”夏渺渺同志肯定的点头,“等下开车去菜市场,多买点排骨回去。”
这、这果然是赤裸裸的被忽悠了,他扑上去,手还顺便往她胸部使,“我来验验货,看小了多少,一定要给你补回来。”
“色狼——”她还在惊叫着,某人就开始恐吓了,“你在叫大声点,信不信我把你给就地阵法了。”
他话还没说完,一束光从车头打进来,逆着光,保安人员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夏渺渺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大笑。
某人悻悻然的开着车走人,想着,今晚爷我一定要让你尝尝啥叫以上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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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些到这里已经要接近尾声了,下面可能有些番外篇之类的,写现言实在是达不到好几十万的数字,请大家见谅,这也是小包的第一本书,虽然成绩惨淡,但无论如何小包都会坚持完结的,番外可能会写钱杉微的故事,如果大家喜欢可以在评论里留言,谢谢大家这一路来的陪伴与支持,鞠躬爬走(^o^)/~
番外之钱杉微一
更新时间2014410 22:56:17 字数:2130
这是我插的一个番外,今天发现收藏掉了不少,所以特来补上一个番外,我想说,番外的故事也会很好看(⊙o⊙)哦,跪求大家支持呀,小包定会好好写滴!求收藏、推荐、点击……钱杉微的故事个人很想写下去——
作为一名正在于高考浴血奋战的学子,钱杉微已经过分压抑到七窍流血,口吐白沫了,可惜老班还是纹丝不动的沉浸在自我的演讲当中,偶尔会乘着大伙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扣下背上的小豆豆。
前桌一位仁兄在那厚厚的书堆的掩护下偷偷的转过头来,“我总觉得台上那家伙,就像我家黑毛,老是就叫个不停,还一天到晚的挠啊挠的,一身的跳蚤狮子——”
噗——某人这一口水足足喷了两丈远,为了不弄脏仁兄那张脸,她还是选择了右拐,瞬间,那窗户上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口水。
“叫你呢?”同桌用手肘推推她。
作为班上唯一一位学习委员,她足足单着这个担子活了两年,要不是想着家里上有老,上上面还有更老,她就干脆去自杀得了,学校不都说么,七月,是个最适合轻生的季节!
“看吧!黑毛就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这是仁兄临别时给她的离别寄语。
“这么有才,高考作文一定零分的!”她非常肯定的表扬他,一回过头,老板就黑着张脸站在她的身后。
她默默的把收集好的班级目标册交到老班手里,还是没有逃过最后一个离开的命运。
传说学校最近又有些不太平了,好像是多了一个冤魂来着,楼上理科班一妹子,上次模拟考没考好,硬生生的吞下了一包耗子药,这消息,学校立马又上了一回晚间新闻。
边想她这脚步就改为了竞走,到最后干脆脚踩风火轮,迎着夏夜闷热的风,奔跑在夜晚十点的人烟稀少的马路上。
她家住在这个城市里某条铁轨边的小平房里,那地方穷得叮当叮当的,响都不响,一天到晚的轰隆轰隆声绵绵不绝,以至于她现在只要一听这火车的声音,就知道它有几节车厢,是蒸汽的还是电动的,就连是装煤的还是装人,她都可以听出来。
也就是这个原因,她成为了唯一一个找不到同伴的走读生,就她现在脚下踩的这块土地,貌似前些日子,某个失恋的女人自杀在铁轨上,当时那血就溅到了她脚底下踩的这地儿,想想她就唏嘘不已,这又是何苦呢?国家铁道局才赔三百块,要是把尸体去这个城市繁华的十字路口转两圈,那可就是“尸价倍增”了呀!
前面有个路灯早两天就坏了,所以她的前途是一片昏暗,依稀记得那里有一堆砌得高高砖块,她想也没想,挨着砖块跑就对了。
只是——这脚底的触感怎么软软的呐?她停下步子,往后看了一眼。
哎呀!妈呀——这不看得死,看了更得死。
那堆砖块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而且还不是一般人,皮肤黑黑的,嘴里还是嘿嘿的,一头黑人辫子头,手上抓着个脏兮兮的布袋子,傻傻的盯着她流口水。
夏天的风,凉凉的吹过,透过她的骨头缝,凉飕飕的!她看得每错,那个傻傻的留着口水的大叔,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从市三精神院逃出来的疯子。
钱杉微同志两腿发软,却还是阻止不了脚底抹油的速度,开始大步向前狂奔,她突然想起,如果当年在校运会上,她要是有现在这样一半努力,她今天说不定就成功的成为一名体育特长生,享受着被保送的命运了。
她听着风在耳边呼啸呼啸的刮过,伴随着后面疯子的狂叫声,她的心跳又再一次跳上另一个高峰。
“大叔,我是火星来的,初来乍到,还不懂你们地球的规矩,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在追我了啊——”这个啊字在风中飘荡啊~飘荡~
传到黑人大叔的耳朵里,愈加的兴奋了,好久都没有人这么愉快的陪他玩耍了,他在后面追的更加更嗨了,“嗷呜——嗷呜——”的叫着。
“我的个妈呀,求你别追了,大叔,你都这么黑了,快点回去睡美容觉吧!”钱杉微喘得越来越厉害了,还在不停的哀嚎着。
马路边依旧是没啥动静,偶尔有一两辆大货车路过,估计压根就没注意到马路上还有这么一对逗逼。
钱杉微想着前面一段路更黑了,她果断的爬过护栏,在电子眼的监视下横穿马路,估计改天交警看到这一段的时候,一定会以为又遇到了另一桩蓝可儿事件,行为怪异、面部表情恐怖,还有点像被那个压死在铁轨上的女鬼给附身的样子。
她又开始绕原路返回了,那疯子人虽傻,还好公平意识比较强,坚决不占她便宜,照着她走过的路,一步不少的陪她玩着。
人生最累的长跑,她终于受不了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眼看大叔就快追上来了,但她真的站不起来了。
还好老天没有放弃这个一直想要轻生的孩子,让她看到了希望。
前面屎来了一辆小车,钱杉微不顾一切的冲到路中央,拼命的朝车头摇着手,还原地来了两个高空跳,终于,车头的方向灯大量。在车还没有停稳的状态下,她就不要命的朝着车窗扑过去。
墨黑的车窗终于缓缓的摇了下来,一张男人坚毅的面孔浮现在她的眼前。
“不要命吗?要找死也要找个人多点的地方,小心我丢尸荒野!”男人黑着一张脸,看起来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钱杉微瞬间背上一冷,她这是走的神马狗屎运啊,尽是遇人不淑,眼看那疯子提着脏布袋要追上来了,而面前这人也有可能随时就开车扬长而去。
她终于狠狠的咬住自己舌头,两滴弱酸性物质,就这么砸在了车窗上,然后反弹到男人的脸上!
番外之钱杉微二
更新时间2014413 23:04:21 字数:2029
据说钱杉微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奶水吃,那时候奶粉又贵,只能喝些稀粥,所以一直都是只长骨头不长肉的,从小到大都被说成长得像只螳螂,长手长脚的,皮包骨一样,总比同龄的小孩子多出了一份沧桑之味。
这些都是她妈跟她讲的,她妈总说:“你奶奶啊,当年好毒的心肠啊,我怀孕的时候,连点油星子都闻不到,亏我现在还这样对她好——”
每每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都会自动把耳朵给戳瞎了,两婆媳的战争在她们那一块已经不是稀罕事了。
也正是这样,此刻看在资杨眼里,足足就是老了十岁,他有些讶异,“大姐,我还没哭呢?你哭啥?”
(⊙o⊙)…啪啪啪……泪如雨下,这回是真哭了,此刻在她眼里,资杨就是个老男人,她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怎么会生出这种眼神不好的人,老娘她今早还以为没穿校服这事被教导主任拦住,围着操场来了两圈蛙跳。
她当时还有些悻悻然的,大不了不上早自习,老娘还不想上呢,撅着个脑袋在那慢吞吞的跳着,知道铃声叮叮咚咚的响过之后,看着她班角落里那老兄化身为饿死鬼,跑在最前面带着大伙儿浩浩荡荡的冲进食堂时,她那肠子都悔青了。
现在想起来更是委屈,她总算是知道学校为嘛要大家穿校服了,不就为了保护广大学子们那颗害怕变老的心么!
不过还好,疯子大叔已经过了那股子疯劲了,离得不远不近的看着她,始终遵守着敌不动,我不动!
钱杉微泪眼婆娑的与他用眼神在较量着,大叔想来曾经也是个可怜人,看着她脸上挂着的那长长一串,不知是触动了他的哪根神经,又开始跟着“嗷呜——嗷呜——”的瞎起劲。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配上这凄惨的嚎叫,资杨整个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瞬间就心凉了一劫,缓了好久,才回过头来,果断是一对逗逼。
他想想还是有些不忍,回过头来看向车窗外的女人,“那人——你认识?”
他问的小心翼翼,钱杉微同志听得确是格外有意,她就像个刺猬,立起来自己的每一道防卫,如果谁这时候多向她靠近一步,她就会把那人扎伤。
她气势汹汹的朝着面前的人狂吼:“认识你大爷啊!”
资杨从小就生活在那种信奉仁义礼智信、中庸之道的家庭,那种冷嘲热讽、矫揉造作、笑里藏刀的倒是见多了,像现在这种情况,他还真是没有反应过来。
“还不快点。”她又朝他吼了一道。
他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混搭着汗水,那一掀一掀的鼻翼,随着她的胸脯的起伏,有规律的往外面冒着小气泡,他见过呈垂直状往外掉的,还见过直接把鼻涕给吞肚子里的,但这种吹得起气泡的,还真是头一回见着。
估计也是有些傻了,手已不知不觉的把车门给打开了,事后,他才想起来,应该要回句——她大娘的!
那晚的乌龙确实是闹得有够呛的,钱杉微同志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如此霸气,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她都学着用这种语气叫嚷着班上几个不交作业的老钉子户,希望能重振自己这个学习委员的雄风。
带头的老大瞅了她一眼,十分不屑的道:“你是疯了吧!”
“你大爷的!”她把作业本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摔,这一下可惊动了班里好多人。
那老大腾的一下站起来,眼睛里咻咻的冒着火光,家里养黑狗的那位仁兄匆匆的赶过来,打算来劝和,全班人的目光都焦到了他俩身上。
老大特豪迈的放话,“催我交作业这种事也是你做的么?这是老班的特权!三年来从没变过!”
噗——众人均掩面憋笑,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嘛,还硬要说出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脸上抹黑麽?
“平胸,别这样!”仁兄把他压会座位上,对着空气大大的咳嗽了一声,大家都知道老班来也!
这是钱杉微从资杨身上得到的第一个教训,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她对这个男人的映像变得愈加深厚了。
黑色的七月永远都是如此的痛苦,平静得像潭死水,她就像生活在这摊死水里的鱼,渴望着哪天能闸门大开,还她自由。
她后来都再也没有碰到过那个疯子大叔,也没有看到过那辆车牌号为五个九的小车,不过唯一让她开心的是,钱爸爸终于有了一丝觉悟,女儿长这么大了,大晚上的放外面不安全,每天晚上总会准时的在校门口等着她。
她也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每次都把妈妈偷偷塞在她口袋里的苦人参偷偷的拿出来。
“带着,提神用的。”她妈总是瞪着个眼叱她,背地里却老是会为她的懂事而偷偷的掉眼泪。
好不容易熬到了高考,她倒是有些无所谓,前桌的仁兄说:“大眼,毕业了我都会看不到你了,以后辉煌腾达了别忘了老兄我啊!”
大眼是她的一个外号,由于视力不好,她又不爱戴眼镜,每次看人的时候老是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有点呆痴,结果到头来还是没有认出刚刚叫自己的那位到底是谁,但大眼的外号就这样给打响了。
“那是的,等我都辉煌腾达了,哪还有那个美国时间记得你丫的,就前桌,连同桌都不是。”她故意的和他侃着。
仁兄的眼神不自觉间就暗了暗,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毒辣辣的太阳,吸来了不少的正能量,像下定了一件很大的决心一样,转过头来,深深的看着她埋在书堆里的头顶。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老班的声音就在讲台上响起。仁兄呆了呆,还是像只老鼠一样的偷偷摸摸的藏在书堆里把头转过来。
高考是神马?对钱杉微来说,就是学校里发放的免费早餐,还有那开过光的“考试必过”黑色碳水笔,还有一张张扎在人堆里的年轻面孔。
番外之钱杉微三
更新时间2014414 23:41:09 字数:2117
临考出来,她都一直没什么多大反应,听着身边的人不停的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旁边走着班上的卫生委员,她一个劲的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问:“这次考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钱杉微照旧淡定的大步向前走。
班上的卫生委员是个急性子,在旁边为她默默的着急,“估下分吧,下一门多考一点。”
“满分!”
瞬间,周边喧闹的人群出现了一秒久违的安静,人群中形成一束怪异的目光,钱杉微一向见惯了所谓的“大场面”,依旧目不斜视!可怜的卫生委员在一旁默默的擦冷汗!
远远的看过去,操场边的大榕树下,聚集了一大片家长,钱杉微有些不屑的从鼻孔里发出了一道嗤声,在她的潜意识里,可是一直都看不惯那种温室里的花朵。
特别是走在她前面的那排女的,这还没毕业呢?就开始把校服给脱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里面的那件t恤是ck的一样。
“那人是看你吗?”卫生委员轻轻的扯她的衣袖。
钱杉微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就这么给漏了一拍,在拥挤的人群里,他照旧穿着正式的衬衫配西裤,那种绅士加风度翩翩的气质,与周边的人群仿佛格格不入。
她突然想到了世说新语里——珠玉在侧,觉我形秽,他依旧是那么的鲜光亮丽,她却连躲在人群里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不住的抱怨通往她家的那条破破烂烂的路,“大姐,我这是在拿我的生命在开车啊!”
她们那一块从去年起就一直在搞拆迁,她妈也老是抱怨,拆不到自家就算了,连路都被那些不讨好死的人给压烂了,她妈那一辈,没受过啥教育,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骂人更是没有多少水平,但总归心地是好的。
她当时只是沉默着,别人都叫她大姐了,她还有啥好说的呢?
像现在这样穿过厚厚的人墙看着她,她还是会不自觉的脸红,可能是那晚她太过彪悍了一点。
他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原来你还真的是个学生吖!”这是他站定在她跟前讲的第一句话。
“你好!”她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用最传统、最直接的中国礼仪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正常。
“原来你在这啊?”刚刚那走在她前面的ck女,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插了过来,一把挽上他的手臂,“走吧!”
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紧了紧手里的水杯。
“金龟耶!你哪认识的?”卫生委员又开始发挥她的特长——嚼舌根!
“你知道你这个职位为啥当了三年么?”
卫生委员摇摇头,很无辜的看着她。
“因为大家都怕你成功的掌握了班上每一个人的秘密,大家伙儿们不敢不搞卫生!当然,我除外。”钱杉微戏谑的笑道。
卫生委员红着一张脸,伸手去掐她,“要死你!谁不知道你……”
后面的话,她就没听到了,因为穿过汹涌的人潮,她看到了母亲苍老的面孔,夹在那些家长中,显现出一样的焦急。
“你看我,刚刚从厂里出来,衣服都没换,穿着这一身就出来了。”母亲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衣服下摆上沾着的石灰水,“这是你同学吧?”她注意到钱杉微身边白白净净的卫生委员。
卫生委员有些讪讪的笑着,钱杉微看一眼就懂了,她的心比常人要多出一份敏感,说的好听点就叫通透,往往一眼就能读懂别人内心里最真的那份。
“没事,这样挺好的,我们回家吧。”她主动的上前去抓住母亲的手,也没看旁边的人一眼,就走了。
生活本就这么不易了,何必还要去在乎别人的眼光,让自己蒙受更多的烦恼!
她妈以为她是没考好,一直都不敢问她有关考试的问题,这样也好,最让她纠结的事就是应付那些爱你的人了,说实了,怕他们担心,说虚了,自己心里又总会觉得过不去。
这也只是十八岁的钱杉微,因为她的肩膀还不够宽,不够有力,但过了这个年纪,她可能会更懂的承受,也更能承受!
散伙饭那天,只看到一群熊孩子冲进华天那富丽堂皇的旋转门,后面还有好几个班的散伙饭都在这边弄的,她当时还暗暗的捏了一把汗,这该得花费多少啊?
他们班订的是一个大包厢,还在门外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唱朋友,那一秒,她心里那根紧绷的旋被拨动了一下。
果真是一屋子的鬼哭狼嚎,扫了一下桌上的实货,她挑了一个偏角落里的落脚地,貌似那一桌的零食,都是她比较喜欢吃的。
班上来的女生还不多,估计都忙着打扮化妆去了,是没几个人会像她一样,都毕业了,还会套着个校服衣来参加毕业晚会。
旁边一桌是班上那几个的**丝男,一个个的偷偷从口袋里掏出不知从哪买来的烟,集体在那吞云吐雾,她有些鄙夷的扫了一眼,那日那位平兄,朝着她暧昧的吐了一口烟雾。
她顿感厌恶,本来想丢一坨零食过去,砸死他的,却瞥见了同桌的倩影,朝着她这边远远的走过来。
“哟——我以为这是哪班的班花,走错了地呢?原来是林大美人呀!”
同桌娇羞的低下头去,那架势,想着是等待着今晚有人来跟她表白了。
钱杉微看着她也毫不留情的拿起西瓜就啃,提醒她,“别光顾着吃,你那好不容易抹上去的唇彩,可就被你吃没了。”
“不管它,我包里还有备用的呐。”就说嘛,能和她钱杉微做两年同桌的人,哪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要不要上去唱歌?”林大美人用手肘推推她,“你一上去,那群鬼喊鬼叫的立马得解散了。”
她一些无所谓的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以前不经意被学校的声乐老师给选拔了上去,学了几个月的美声,后来考虑到学声乐要发费太多的钱,她只好选择放弃了,但摸着良心自问,她不后悔,像现在学习文化,她觉得踏实。
“杉微大神啊!我求你快点上去,解救我的耳朵吧!”林大美人又在旁边开始各种搞笑了。
“我看你是最近刷副本刷多了吧——o(&﹏<;)o”
番外之钱杉微四
更新时间2014418 13:52:03 字数:1480
班上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来的差不多了,清一色的裙子超短,能露就多露点呗,最好就把某个暗恋的人眼给露直了,最后来个两情相悦,岂不是皆大欢喜!
“哎——你看看,那个小薇啊!”同桌小声的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从我这个角度去看,都可以看到她的小内内了,还有她脚上那个坡跟鞋啊,一看就知道是偷穿她妈的,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选择穿那种镶着亮钻的鞋子。”
钱杉微顺着她的眼神往那边扫了一眼,只看到前桌那位仁兄抱着个小浣熊玩具在一群女生堆里游离着,当然,受欢迎的是他手上的玩具,跟他本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哎……你看到了没有?”同桌不耐烦的用手肘推她。
“不好意思,今天没带隐形。”她拿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不过、貌似、应该、不咋滴!谁叫她腿没你细呢?放心啦,肖浩不会喜欢她那一款的!”
同桌的脸立马就红了一大块,被拆穿了还被很好的安慰到,她能不脸红么,娇羞的瞪了她一眼,“去死你!老是拆穿人家啦——”
“啧啧——”她抖光肩上掉下的一层鸡皮疙瘩,“别想啦!老班要讲话了。”
他们老班一向都是严肃古板的主,今天估计是酒过三巡,有感而发,说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从他家孩子那里挖来的段子,站在包厢的最中央,深情并茂的道:“你们这群孩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知道你们有一身的毛病,每次考试都是你们的发作期,考前是恐惧症,考试是健忘症,出成绩时就是心脏病突发了。”
大伙儿都爆发出一阵哄笑,也有些女同学听到“孩子”那两个字时,已经开始多愁善感了起来,她有些嗤之以鼻,老班这人有多能装,她是比谁都懂的。
印象最深的是高二刚分班那会,班上从外地转来了一位男同学,就坐在她的斜后方,相貌平平,成绩平平,人也比较沉闷,她那次是正好去给老班送班上的值日表,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缝,她看到个男人提着几条烟放到老班的手上,从包装看,应该和他爸抽的那种低中档货色差不多,那男人穿得也很朴素,唯一有值钱一点的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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