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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晚上电话你！”姜晨回答，“今天的事，不好意思了。”

“什么事？”我假装不知道，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

“没有跟你说一声，就带你去见我同学了，应该很尴尬吧。”姜晨解释。

知道尴尬你还这么干，要不要这么二百五啊？不过，看在今天是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要尽量维持我的淑女好形象，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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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星期的点击人数猛增，小女子我十分欢喜啊！所以，今天再来一更，感谢大家的厚爱。（*^__^*）嘻嘻……

正文；第十二章　心情不美丽

“你同学他们，都挺好的。”当然，除了杀气腾腾的孟丽拉。

“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他就钻进车子，连头都没回一下。

“额，路上小心。”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可最后只憋出了这几个字。步子还没迈开，回头看着疾驰而去的出租车，我心里有些暗暗的不舍，却觉得十分可笑。似乎，我只是抱着曾经的心情，而你又是以怎样的心态来接受我的？

忽然很想逛操场，于是缓步走去。周六下午的操场，多的还是正经做运动的人，情侣也有，不过只是偶尔几对，毕竟还没有到夜深人静，适合情侣出行的时候。

看到路上零星的情侣，才想到，原来自己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可是，总感觉，我们—我和姜晨，不知道算什么关系，更不可能像他们那样，简单、快乐。感觉，还是感觉，女生是感性的动物，凡事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就算是自己的错觉，也想要坚持下去。

有几天没有打电话给她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现在在做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她的号码，一个星期不打一个电话我就很不放心，“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这是她的彩铃，王菲的《红豆》，到现在，她还没换过，这是以前我们最喜欢的歌。

“清~”大概过了半分钟，听筒里传来了她的声音，我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突然觉得很安心。

“薇安，你现在好吗？”我问。

“我很好。”薇安回答。

“那宝宝好吗？”我又问。

“我好，他能不好吗？”薇安的回答带着笑意，她也问了我的境况。我当然是报喜不报忧的，不过，我也没什么忧可报的，至于姜晨，我还是想等彼此感情稳定下来了再说。

“预产期什么时候？”这个问题，我很关心。

“12月15号的样子，差不多是你生日的那一天。”薇安回答。

“哇，会不会宝宝跟我同一天生日啊？哈哈，干妈我好开心。”自己的干儿子或者女儿居然有可能跟自己同一天生日诶，能不开心吗？

“那就看小家伙有没有这么幸运，可以跟干妈同一天生日了。”薇安笑着说。

之后我们又聊了很久。薇安是我的发小，我最心疼的人之一，姓车，我们同一所小学、初中、直到高中，她辍学了以后。

正如你所了解的，她是我的同学，应该跟我一般大，不过现在我在上大学，而她却怀了一个宝宝，辍学在家，为了她心爱却抛弃了她的男生。作为姐妹，我可以不理解她的执着，但是我永远都会站在她的立场，希望她一直好好的。

挂了电话，看着那些运动的人们，那样的活力与生机。突然有足球滚到脚边，踢回去的时候，不禁抬眼，看看手机，不知不觉我已经在操场待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从j大坐公车到h大差不多也需要这么多时间。这样近距离的异地恋，好奇怪啊！想发短信问问姜晨现在在干什么，才发现，自己连他的手机号码都没有。其实，他走了，只要不找我，我们的纽带就断了，毫无瓜葛。

挪动脚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脚已经有些麻木了。肚子也好饿啊，中午好像没吃饱，我要找小漠！给小漠打了个电话，跟她约好在我们平时最喜欢的店，一家家常川菜馆—竹里馆。虽然店小，但是店主热情，东西又好吃，关键还卫生。

我坐在靠窗边的位置，喝着店主阿姨送上来的免费大麦茶，已经第三杯，小漠你是比乌龟还慢吗？竹里馆，是一个中年阿姨和她女儿两个人开的小饭馆，统共就只有五张桌子，所以我一直霸着桌子不点菜也十分不好意思，不过由于是常客，而且现在还不到饭点，平时嘴又甜的缘故，阿姨还是很喜欢我的，还送了时令水果给我吃着等。

“你是把路上所有的蚂蚁都踩死光了吗？”看到小漠终于出现在了门口，我抱怨道。

“我在威逼利诱之下，唱了一首歌才逃脱的。”说话间，小漠已经坐到了我对面。

“你和他们去唱歌了？”我疑惑了，要知道，我是挺喜欢唱歌的，而且个人觉得唱的还行，可是我跟小漠是从来不去唱歌的，因为她有些音盲，就是俗称的五音不全，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我俩一起的时候，都尽量做一些彼此都感兴趣的事。

“就唱了一首《清明雨上》，基本没在调上，然后就逃了。”小漠讪讪说。

“这个，你就不用反复强调了，就你那点儿破事儿，我还会不知道。还不快谢谢姐姐救你出来！”我得寸进尺地调侃。

“不是快饿死了吗？点菜吧，看多吃点儿能不能塞住你的嘴巴！”说话间，小漠已经把菜单推到我面前。

我漫不经心地翻了两遍，其实根本没看菜单，叫来了老板娘的女儿麦穗儿开始点菜，“麦穗儿，给我来一个辣子鸡块、一个爆炒鸡杂，还有红烧鸡翅、泡椒凤爪，最后再来一大碗番茄蛋汤。”

麦穗儿有点儿瞠目结舌的样子，“你确定要吃这么多鸡类产品？”

小漠也不理解，“鸡跟你有仇啊？你非得杀它全家？”

“我喜欢，给姐来个全鸡宴都行！”我嘟囔着。

我是比较喜欢吃鸡的，不过，我确实没注意到自己怎么就把菜点成那样了，重复混杂、不讲搭配。

小漠倒是没有反对我点的菜，让阿姨开始做起来了。双手撑着下巴望着我，“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做饭给我吃啊？周末诶！”平时每个周末，都是我自己亲自下厨的，练厨艺的同时也让小漠一饱口福。

“没心情。”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因为他？”小漠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问题的关键。

“不知道！”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不是因为他？”小漠接着问。

“不知道！”我再次轻描淡写。

“那你抽什么疯啊？”小漠的语气开始急了。

“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的回答很黯然，“有点儿难受。”

“是不是后悔了？”小漠柔声说。

“我是不是太草率了？”我问。

“明显是啊！”小漠回答的毫不客气。

“可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有些迟疑的回答。

“那就不能后退一步。”小漠说。

“我没想过后退。”我貌似很坚定。

“爱情向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小漠开始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者模样。

“而我似乎还没做好准备。”我顺着她回答下去。

“你们需要磨合。”小漠说着，已经夹了一个鸡翅到我碗里。

“我怕他给不了我安全感。”没来由地，我说出了这句话，其实我更怕今天只是南柯一梦。

“他应该怕你的安全系数太低才对，一个不留神儿，说不定就被人拐跑了。”小漠又开始调侃我了。

“相处下去再看吧。”我还是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恩，快吃吧，电话里还一副饿死鬼模样！”总是这样，生活上我照顾小漠，精神上小漠开解我。

晚饭后，跟小漠一起压马路消食。站在天桥上，看着寥寥无几的星星，眨巴着眼睛，你是不是属于我的最亮的那一颗？

电话在此时响起，我心头一紧，姜晨，还是这个念头。拿出手机却有些失落，“雨茉，你找我？”

对方是叶雨茉，她的声音有些犹豫，“我哥明天要走了，你来送他吗？”

“学长要去哪儿？”我还是想问一句。

“去f省属医院见习、交流，一个多月见不到呢。”雨茉回答。

“哦。”我说。

“你来送他吗？陪我一起去？”雨茉急忙说，

“我……我就不来了吧。”这也轮不到我送啊。

“确定？”雨茉问道很奇怪。

我轻“嗯”了一声，而且我也没有心情关心其他男生。

“挂了。”之后便是急促的“嘟嘟”声。

bye再次含在口中，没有说出来，而且我本想说一句“一路顺风”的。

“谁要出远门吗？”小漠问。

“叶学长。”我回答。

就叶雨茉的口气，叶学长要去外省见习这件事好像很仓促、突然。一个多月见不到学长了？转念想想，其实，我们也不是天天见呀，而且我们有什么交情？同班同学的哥哥？哈哈，见不见有什么关系。胡思乱想了一大堆。

短信提示音响了，打断我的浮想联翩，“清，愿你一世长安。晚安。”一个陌生号码，没有署名，我不会再想这是姜晨了。对于这种短信，我向来都不回的，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你就当我很抠吧，为了省一毛钱短信费。不过，我喜欢这条短信的内容，于是回复了几个字，“三克油，思密达~安咯！”我才不管对方是谁呢。

十点半了，是该睡觉了。把手机放进包里，在天桥上，我闭上眼睛，感受风声，“漠，我们回去吧。”

这是我们新关系开始的第一天，一点儿都不美丽，你还没了踪影？是很忙，还是……我不想为你忽略我找任何原因，但我还是闭上眼睛，尽量安然。希望明天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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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码字更文ing~

正文；第十三章　　一叶飘摇

竟是一夜好眠，醒来已日上三竿。看着手机，除了叶雨茉发来的一条短信外，没有别的动态—我特指的别的动态，当然就是姜晨。不过，除了失落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情。

“我哥10：55的火车。”来自叶雨茉，9：58。其潜台词应该是问我来不来？真不知道叶雨茉是什么心态，难道她那句“把一对佳人凑到一起，倒也是极好的”是认真的？呵呵~我只能笑笑。现在已经11：01了，叶学长应该走了吧？我就算是想来，也来不及了。更何况，我并没有想过。我不觉得这么优秀的叶学长会喜欢我这样的小丫头。雨茉还真是瞎操心，明明襄王无梦，神女也无心的事儿，还想搅合两下。想到这里，我居然笑了出来，雨茉，绝无冒犯，真得。

叶学长昨天还在为学校的闭幕式各种忙碌，今天就这么匆忙地上路了？会不会太赶啊？身体吃得消吗？昨晚听小漠说，这次的见习医学院全院就两个名额，其中一个给了大四的学霸—高材生，姓高，名材生。此人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学习刻苦之极，据说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程度。另一个名额就是叶学长了，本来这次见习是只有大四或以上才有资格的，才大三的叶学长居然就被破格提上，他，到底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啊？你确定他不是神？

“漠~”我躺在床上，冲着门外嚎了一嗓子，就当清醒头脑了。

“饿了，就起来，我买了早饭。”小漠大声回答，转而又用阴阳怪气的调调，“不饿就躺着，别打扰我创作！”

我披了件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到小漠身后，双手突然放到她肩上，她“呀”了一声，我笑道，“我要是饿了，又不想起来呢？”

“吓死我了！”小漠双手抚着胸口，骂骂咧咧，“就你事儿多！”

我双眼迷蒙，打了个哈欠，佯装可怜，“我，我有这么恐怖吗？”

“姐姐我正写得兴起，写到迷雾鬼林，自己置身其中，有点儿无法自拔了。”小漠解释道。

我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小漠，“我错了！”小漠没有理睬，直接将头转到一边。

“你不爱我了？”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声音委屈，此时若是男生看的，必然会被打动，可惜我遇上的是辣手摧花的周小漠。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右手抚摸着我的侧脸，柔情无限，“嘿嘿”一声之后，就把我的脸往左边狠狠一推，大吼一声，“洗漱去！”

唉，面对习以为常的残暴对待，我只能乖乖去卫生间，先洗漱再更衣。

吃完我的brunch，准备开始做adele老太太的dutyreport，明天就轮到我了，就是所谓的“顺延”，速度还真快。需要做个ppt，写份演讲稿，读读背背，预演一下，这一个下午应该就会优哉游哉地混完了。小漠童鞋正在码字，续更她的《对面竹林里的裸男》，据说这是一部悬疑魔幻的恐怖小说，反正我没看过。虽然我是她的铁粉，不过真心没看过她的小说，主要是个人比较懒，看小说什么的，太劳神费力了。就算我是伪粉，我也是很支持她的，我可是未来的周大神的未来的经纪人。

打开电脑，先qq登录，刷新一下好友列表，进进空间浏览一圈再说。这已经是我开电脑之后的常规业务了。看到那个被我备注为“叶子”的头像亮了，有点儿小高兴，赶紧打开对话框。我一个“坏笑”的表情先扔了过去。

对方立即回复，“弱水？”

我有点儿好笑，“不是弱水，还有谁？”

“你男朋友呗！”对方又发过来了。

额，男朋友的事儿，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话说我还没昭告天下呢。

顿了几秒，我回复，“你知道我有男朋友？”

“猜的。”对方回复。

“那我不知道你猜的算不算对诶！”我确实挺迷茫的，我和姜晨，到底算什么，有没有后文，问题比比皆是。

“怎么说？”对方回复。

“难说。”我很无奈。

“那就不说这个了。”对方回复。

“好啊！”我当然不想提了，免得想多了，头疼。这小子的好就在于，特别善解人意，从不强人所难。

话说，我还没把这小子介绍一下。我叫他叶子，昵称是“一叶飘摇”，他是我高考结束之后的那个长假期结识的网友，通过漂流瓶认识的，不过具体我记不清是他捡到了我的漂流瓶，还是我捡到了他的。反正我们挺聊得来的，他陪伴了我一个无聊的假期呢。从焦急地等待高考成绩，到分数下来的失意；从填报志愿，到来本市上大学。他给了我很多安慰和鼓励。我们无话不谈。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他喜欢我的思想。在我眼中，他是一个最好的倾听者，心甘情愿做我的垃圾桶，听我无数的牢骚和抱怨。他很了解我，就像是我的蓝颜知己。不过相比而言，我对他的了解就很贫乏，不知道是他不爱谈论自己呢，还是他的日子过得太逍遥，又或者是心态好，我很少听到他抱怨什么，他也不会像我一样滔滔不绝。他叫我弱水，因为我的qq昵称是“弱水清清”。

自从进入大学，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了。之前是因为刚刚进入新学校，各种安置熟悉工作的进行，他找我，我没空理他。后来，等我空了，他又总是不在，他对我设置了隐身可见的，所以他确实是不在的，可能是在忙学习吧。我只记得他提过，他是某高校的大三学生。

“最近好吗？”

“我在火车上。”

“要去外省见习。”

“照顾好自己。”

“怕手机没电，下了。”

我就开了个小差，回忆了一下我们认识的经历，头像已经变灰，

他下了。好吧，事出有因，不怪你了。“叶子，路上小心啊！”我打了这句话过去。

还是赶紧做正事吧，adele老太太的小演讲。没有主题就是她给的题目，范围宽泛，反倒让我有些无从下手。

最后，决定用“花语”作为主题，正好最近不是有个幕后花手吗，给我送了不少品种各异的花，还给我普及了一下花语常识，我现在正好现学现卖，拿去忽悠他们。

晚饭之前终于把ppt、稿子都完成了，还对着小漠预演了一遍。小漠备受摧残，因为她不仅是个音盲—五音不全，还是个英盲—对英语一窍不通。要不是我答应今晚做好吃的给她吃，现在用英语倒腾她，她铁定废了我。

可是，由于我执意要完成我的小演讲，才出门，结果……天都漆黑了，秋季天凉菜场也关门得早。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小漠一脸哀怨地看着我，而我假装一脸茫然地看着大门紧闭的菜场。

“要不，我请你出去吃？”我赶紧提议，趁着小漠饿得啃我之前。

小漠勉强点点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走吧！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我只能尽量豪放，免得被小漠喷一脸口水。

“那，就近原则。”小漠望着对面街角一家装修精美，无不奢华的饭店，一副极其贪婪的模样。

“额，钟鸣鼎食？”我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这是附近，一家比较豪华的饭店，消费自然可想而知。

“怎么，不行？”小漠懒懒地问道。

“当然，不行！”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倒不是消费不起，自己家境还是比较宽裕的，而且平时还做做兼职，也有不少外快，只是觉得学生吃饭，没必要消费这么高，自己还没有挥霍的资本。

“那就，旁边那家。”我随着小漠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离钟鸣鼎食大概十几米的样子，一家叫做“上品小吃”的小店映入眼帘，外观我就不做描述了，这真是一种直接从天堂掉到平民窟的感觉。

“会不会太委屈你了？”我问小漠。小漠就是那种要么无理取闹到极致，要么善解人意到极致的极端危险分子，当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也是这个样子的。

“那就老地方吧，再打个车过去，你就不会觉得委屈我了吧？”最后达成共识，还是去竹里味馆，找麦穗儿！

等车的时候，抬眼正好看到钟鸣鼎食二楼的某个包厢，有人把窗帘撩开了。而这双眼睛—曾经的怒气十足，虽然看不清楚人，但是直觉告诉我，她是孟丽拉。她站到了窗口，而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男生，是背对着我的，背影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男生拉了一下她的手，她顺势就坐到了男生的腿上，先是低头耳语，继而…。

“车来了，快上车！”小漠拉了我一把，我们赶紧上了车。我这样，算不算偷窥，会不会不道德啊？心里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原来，孟丽拉也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可能只会对着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才表现出来的吧，那么我面对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呢？可是，我喜欢的男孩子，姜晨，你……死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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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更得有些晚了~

跟我妈学织围巾来着，天啦~我绝对不是这块料儿，眼都花了~

正文；第十四章　南柯一梦

10月22日，星期六晚，又是一个周末的到来，我与小漠相约夜骑，目的地是十公里外的黎高广场，来回差不多有二十公里，就我们这速度，也够我们骑的了。

“程一清，他是不是还没有找过你？”正在悠然自得之际，小漠突然问了一句，一般她叫我全名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

“是啊，像蒸发了一样的，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有。”其实，我不是不记得，只是故意不去提罢了，姜晨没了音信，起初还有点儿担心，后来就想通了，何必杞人忧，什么联系纽带都没有的我们，也许就这样了吧。曾经我也许期待过后文，可是一个星期后的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了，反正想说的话也说了，该听的人也听到了，那就够了。

“你是二百五吗？就光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人家，连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留一个？他不找你，你不可以找他啊？”小漠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像足了我远在千里之外的野蛮老妈。

“他若要联系我，就会千方百计；他若想躲藏，我便无计可施。”我说出这句话时，只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没有太多情绪。

“可是，都一个星期了，好吗？”小漠开始纠结这个问题。

“我知道啊！”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他玩失踪？那你们这样算什么啊？”小漠继续纠结。

“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苦笑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姜晨这个混蛋，他到底想干嘛？”小漠又着急又关切。

“我……”我一时语塞，我又何尝不疑惑呢？特别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可是，我又害怕知道一些不想知道的东西，那还不如当这个人没出现过。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小漠坚定地说。

“你要我去找他？”我问道。

“不争馒头争口气啊！”小漠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争回了那口气，我可以多活几年吗？”我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程一清！”小漠突然提高了嗓门，“你必须给我把他正法了！”

“好，我明天去。”我想了想，很直接地答应了，我知道小漠是为我好，而且我确实也想去解决心中的疑惑，这时间拖得，已经够久了。

“那我们快回去吧，你明天还要去h大呢，要早点睡，不然哪里起得来啊？”小漠又想趁机开溜。对于运动，她总是浅尝即止的。

“不行，不到黎高终不还。”我的态度很坚决。

“好吧，那我只能舍命陪美人儿了。”小漠很无奈，不过还是屈服了，毕竟遭遇这样的事情，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夜骑结束回到家已经十点了，和小漠一起洗完澡，她继续她的码字大业，而我准备找周公约会了。只是有些心神不宁，似乎不那么容易睡着。现在心情复杂，有些害怕，不知所措。

先玩玩手机吧，眼睛疲劳了，就应该睡得着了。这个时候叶子应该在线吧，点开qq，直接去找叶子，头像正亮着，会心一笑，想着要发点儿什么内容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发了qq信息过来，“弱水，这么晚了，还在？”

对呀，在叶子的了解里，我是个小懒虫，特别爱睡懒觉，晚上一过十点，我必然已经呼呼大睡了，只是偶有例外而已，而这样的例外，叶子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而且我才刚刚上线。

“你不也是吗？”我喜欢反问，让人无从辩驳。

“刚做好记录病人信息和整理档案的工作。”叶子回答。

“那你呢？”跟着我混了一段时间，叶子也喜欢上反问了。

“有点儿烦。”我回复，何止是一点儿烦啊，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夸张。

“在想什么？”叶子问我。

“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打了一个字。

“那个让你难以下定义明确的男生？”叶子问。

“对啊！”我有一点儿无奈。我很想知道在姜晨眼中，我与他是什么关系？可是，我竟然也不知道，在我眼中，自己和姜晨又是什么关系？

“那他呢？是对你如何下定义的？”叶子问。

“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让他告诉你。”叶子说。

“你也觉得我应该去找他？”我问叶子。

“有些事情，需要当面，才能说清楚。”叶子说。

“唉……”我又开始叹气了。

“不要害怕，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叶子说。

叶子，你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确实是因为害怕，才不想去的，又被他看穿了。

“恩，faceit。”我回复。

“加油，清清。”叶子回复。

清清？他不都叫我弱水的吗？怎么突然换称呼了？无所谓，反正弱水是我，清清也是我，随便你叫好了。

“叶子，有你真好。”我回复。我是真心这么觉得，我可以敞开心扉对他说任何话，毫无保留，虽然小漠也可以，可是这样的感觉完全不同。

过来几秒钟，收到叶子的回复，“快睡你的美容觉吧，明天精神好点儿！”

“好呀~你也快休息吧！晚安。”突然觉得心里安宁了一点儿，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做好早餐，小漠还在酣眠，不知道她昨晚又码字到几点，就不去叫她了。自己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出门了，留下一张小便签给小漠，放在了早餐旁，方便她看到。

“姐去h大了，给你留了早餐。午饭不用等我了！

ps：我一定把他正法了！

pps：或者，一时心软行不行？”

没等几分钟，就顺利地就坐到了公车，两个小时后，到达h大。一路上，心情也很平静，静的让我觉得有些反常。进入h大，我走走看看，想象着姜晨也曾经这样无数次地走过我脚下的路，也许他会突然出现在此刻，不知道他看到我是什么心情？这个学校很有人气，道路上的人很多，小情侣一拨接一拨的，让人好不羡慕。

我根本不知道，姜晨住在哪里，找起来，估计不容易，不能漫无目的地瞎走，那就只能随便抓个路人甲乙丙开始问起来了。不过女孩子长得漂亮就是有好处，就是所谓的美女效应吧，问路的时候也验证了这一点。一路畅通无阻的，在公寓2附近第四次问路时，就有一个男生自告奋勇地把我带上了楼，说是认识姜晨的。起初我还是有点儿戒备心理的，不过想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就算借给他几个胆子，他又能干点儿什么呢？所以，就以一如往常的温婉淑女形象，跟在了那个男生后面。其实，骨子里还真是豪迈大气的江湖女侠气性。

“好像是这间”，带路男生说完就离开了，像是完成了他的伟大使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