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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哈曼德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取悦于玛丽塔贪婪的x欲,她已很顺从,她渴望释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触m她的r体。相反,你得用……这个来取悦她。”

他将一g羽毛塞入卡西姆的双唇。“用牙咬紧了,靠近些。对了,搔她的x物。虽然你不可尝到,但你可闻到,欣赏到她那丰富的阵阵香味。”

玛丽塔疯狂和绝望的哽咽着。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触觉和舌头猛烈的用动。哈曼德不让他俩这样去做是多么残忍啊。然而她感觉到羽毛温和的爱抚,羽毛正在她那x部湿润的内层表面上。绕着她那束缚了的蓓蕾感觉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来回转动着头,热烈的气息呼着她隐私的r体。羽毛不久全湿了,更具诱惑地滑在y阜的沟上。不时地,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y道,轻触着r壁。

卡西姆对她的y蒂圈了又圈,不断轻触着那肿肿的基部直到她认为她要被这细致的挤压弄疯了。夹子的重挤与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对比。欲求出入y道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她发觉自己在狂扭着,贴向他的睑,淘气的湿羽毛作用在她的沟上,舔迎着缩拢的y阜。呵,她是多么的放肆,她那亲爱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乐的工具又是多么令人高兴啊。

羽毛尖端拂着肛门上方,搔着黄色鬈毛。她靠近着羽毛,缩放着那紧小的洞口,渴望着穿入。卡西姆紧紧地将那灵活的羽毛压向肛门,轻柔地挤压,一小尖滑入其中。转动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细致烧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处出了声,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疯狂这单一的快乐。如果他不能尝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爱,那这是仅次于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来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处开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觉到了。他耐心地将羽毛尖绕着充血的蓓蕾上旋转,蓓蕾在不停地颤动和燃烧。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当沉重的搏动传遍全身时她耳语道。

“禁声,”哈曼德说着,但玛丽塔已无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举起y阜,无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g缩紧,y道将蜜汁泄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样湿润,一样芳香。令她高兴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时此景下观赏到她的快感,闻吸到她的气息。又令她高兴的是她已说出对他的爱。这或许对他要度过那些漫长的黑夜会是些安慰。

然后她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x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x爱的吻覆盖着她的y唇。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踼向卡西姆。皮靴尖踼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逼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奴隶就留给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

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后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  *  *  *  *  *  *  *  *  *

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头令人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后靠着,臀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y囊暴露无遗。用羽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深入其内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yj上肿了的g头,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y囊挂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裸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么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尝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值得。他将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后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臀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卫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x膛,一下接着一下。

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r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n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沉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后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r。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郚,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么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r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

我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于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r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y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弄他的yj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y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r体的不适还不如j神的痛苦强烈。

“把x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干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j神到r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x,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r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

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x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yj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y囊坚如盘石,y汁从g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jy从还硬着的yj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后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么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么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x。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怎能这么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

第十章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吸进肺里,那刻制j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唇的蠕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的裸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满的,耸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x部,然后握住她的一只r房。她低下头,用她小巧的红唇含住玛丽塔活泼、颤动的r头,吮吸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迷离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她们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感,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尽管他个人已经激情高涨。今天晚上的弄欢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沉迷,而他却成了个毫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么。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了你们取乐。

对,呻吟起来,情意缠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特莎米曾饱含柔情地注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激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唇颤抖,神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们主人的人格,就等于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残忍的快感。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却又无法自拔。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妻子,这想法强烈地诱惑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姆,希望如同洒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激流冲刷得干干净净。他毫不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情的归宿。玛丽塔玩弄了他,而且挥洒x感的魅力企图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么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满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轻貌美少妇的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塞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chu大、结满老茧的手指揉搓着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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