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怕你中奖……”我的最大担心,当然是怕她带病,第二就是怀孕,这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你一定怕我带病,竟然说出我和一个男人一夜情了就在大腿上烙上一个印这样的话来,不是担心我带病?”她很聪明睿智。
“怕你中奖,真的。”
“别怕……都弄进来吧……给我。”
你要,我当然不会不给。我要了她两次,换个角度说,给了她两次。她身上带着柠檬香味的清新甜美,叫的声音又像诗歌的轻轻吟唱,有一点嗲,但不会甜得发腻,令人感到极为放松、慵懒。洗完澡后两个人筋疲力尽,搂在一起昏沉入睡。
半夜我口渴得醒了,起来喝水。我端着水杯站在床前,而月光照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仿佛微微呼吸的玉器。
多么美的造物,如果我能永远拥有,岂不也是好的?不过我和她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干嘛,也不知道维持多长。有人说没有爱的性,只能说是,不能说,我倒没这么觉得,两个人在运动中都很深情,好像一首情诗,娓娓倾诉着自己对对方诚挚的感情,以最纯洁和率真的方式,俘虏心灵。
每天早上在太阳照在床头之际,抽一支烟,是极度幸福的。
她看着我,问道:“要上班?”
“废话……”记得以前的莎织,总会叫我不要去上班,说一些要养我之类的话。
“给我一支烟。”她也坐起来靠在床头,还不忘拿着杯子盖住锁骨以下的雪白身体。
“不想给,等下你拿过去了烙奴隶印。”
她笑起来:“你心疼啊?蹂躏王华山的情人,莫怀仁的妻子,感觉那么畅快,还想滴蜡烛呢?你会心疼。”
“既然你用烟头烫自己都不疼,那我几滴蜡烛算什么?是吧?”
“那老娘也来!滴在你那儿上!让你含笑而死。”说完她捂着嘴大笑起来。花枝乱颤,怀。
她笑过后,抢过我嘴上的烟,抽了一口,慢慢吐出烟圈,茫然落寞。
我看着她问道:“话说……做这情妇,有很多苦衷吧?”
“不苦。”
“你这样出来彻夜不回家,王华山不怪你不找你么?”
“他自己的事情,一辈子忙不完,再给他二十年,他也没有时间来理我。”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就算他退休了,他也未必有时间理我那么多……”
“那到也是,他身边那么多女人。还有……老莫不说你么?”
“他?哦,不知道。”
这叫什么夫妇啊?
看她手里的烟烧到了后边,我抢了过来,灭掉了。
“干嘛?”她问道。
“折腾自己干啥呢?来,让我来折腾你!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临上班前,先让我空一下……”翻身上她身上去。
“还没兴致,你先把老娘的兴致挑起来再说。”
“如何挑?”
“调动女人情绪,有口舌之娱手指之舞粗野之美诱惑如歌往事如潮。”
“嗯,那我来个野兽之美!”
芝兰在我手上咬了一下:“来吧来吧,最好精尽人亡而死!我也名扬湖平!你死后我会打电话给记者,让他们来拍你个蚯蚓样。指不定我还比凤姐红了。”
“那成,看谁先死!”
之后,留下的总是无限的空虚和落寞,越玩就越空虚,越空虚越想用的来填充。
嘶需要上班,还想赖床上。进卫生间洗去了,我拿走我的烟和打火机,搜了搜她的包里,看看有没有打火机刀片之类的,要不等我走了,她又玩自残。
问她她也不会说是为什么。
她包里有一个钱包,那个钱包我很熟悉了,第一次在天堂之门见面时,就是看到这个钱包里的一沓钱,随即产生了抢劫了她的想法。
钱包里一列列的银行卡和什么品牌店的金卡,当然,还有很多钱。
芝兰?这个是她真名么?但我找不到她身份证。
就像莎织,我问了那么多人,根本没人知道莎织是谁,估计,莎织,这名,是假的。
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披好浴巾,但那高挺的胸,依然有一大截隆起洁白露在外边:“找什么?”
“偷你的钱。第一次见你,我就是要抢劫,记得吗?”
她又笑了起来:“是。老娘有财有色,小洛大官人,劫财的同时,顺便劫色吧。”
“不了,我不敢了,被你榨干了……”
“说真的,你是在找,我说过拍的录像?”肃着头,狡猾的问道。
“找打火机。”
“干嘛找打火机?”
她的眼睛提溜的转了几下,可能想明白了我找打火机的目的,亲了我一下,说道:“周末,我们去哪好呢?”
“对,我们不能老是局限于开房之类的话题。到时再说了,走了。拜。”我开了房门。
“没心没肺的,走的时候,也不知道给我一个吻别。”
“昨晚还不够么?”
带上了门……
这样的感觉,是孤单受伤的时候,借助对方身体的温暖。让那颗受过伤的心灵找到一丝安慰;过后会有空虚,会有落寞;自己也会变的非常安静,静到可以听到忧伤在心底流动的声音。莎织,这个女子放浪形骸中带有落寞的嗓音,一声一声敲击着我心,好似一帧帧回放的精彩照片,有幸运眷顾的浪漫,带来无法驱散的美好回忆。
先到了仓库,看看正在忙碌的人们,依旧孤独的转个不停,再回到办公室,看这些闲人依旧空虚的种菜偷菜个不停。
看到莫怀仁,感到挺对不起他的,这绿帽,戴得够狠的。
芝兰那s婆虽然,可怎么说也是个才貌兼有的女子,唉,鲜花c到莫怀仁这坨粪上……
这个时候我还能鄙视莫怀仁,也鄙视自己一番吧。
斜靠在办公椅上泡一杯咖啡,细细的去考虑下边的工作。今晚又要跟客商见面,装做人真受罪。为什么哥的眼睛经常含着泪,因为哥装装得够深沉……
莫怀仁这厮,曾经是部长来的,现在,在我的英明神武破坏下,成了现在这样的犬落平阳被猫欺。刚刚我听到经理办公室传来的谁的声音,象那梦里呜咽中的小狗,我看到失魂的谁的步伐,遮住被骂时哀伤的眼神。
那狗血淋头的家伙,正是老魔……
老魔走到我旁边,哀鸣道:“领导工作搞不好的原因:一是没关系,象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二是不稳定,象睡觉,上面老换人;三是不团结,象和老婆睡觉,自已人老搞自已人。”
“干嘛被骂了?”我问道。
“唉,当一个人看你不顺眼的时候,你呼吸是错,屏住呼吸也是错,活着是错,上吊死了也是错……”
这句话让我想到了白洁……
周末去哪里呢?携芝兰之手,同游之旅或许令人更为放松。不过,陪着林魔头去看看电影,拍拍马p讨好讨好她,或许前途会更加的辉煌,尽管那样还算是拍马p,又要戴上虚伪面具做人,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讨好魔女,我的未来在哪里?讨好魔女,可是一个升官发财最快的诀窍了。
那我只好忍痛割爱,这周先去看越光宝盒,下周再去之旅了……
打电话给子寒,还是在搞公关,什么破工作啊。周末陪魔女看电影,趁她开心,得要把这事提出来,先让子寒复职。
在发呆中,子寒不知何时走到我面前:“小洛。”
“咦?不是说去公关了吗?”我惊讶问道。
“那个饭店,离我以前的家不远,我想用车子,顺便到那里看看。”
“要不要我陪你去?”
子寒低着头摇了摇:“不用了……那房子公家早就卖了,新的主人还没搬进去,所以……在他没搬进去之前,我想去问问,里面还有很多东西,都是我们的,确切的说,是我们以前的。”
“子寒,那房子……多少钱,还能再买回来吗?”
“不知道……我就是想要去问问,回来再想办法,我很想要买回来,那儿是个家,那里装下我几乎所有的幸福记忆,我不能失去的……我也不能让邻居看不起,他们鄙视我叔叔,嘲笑我们,那些人的眼光我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
“我明白了,子寒,那我还是陪着你去吧!”
“你还有应酬。”
“你现在要过去了是吧?我是傍晚的,先陪你过去,然后我在回来,如果时间来不及,到时我自己打的回来也成啊。”
子寒眼里放出光芒来,笑了:“嗯。”
先驱车到了某个饭店那儿,子寒对我说道:“我会尽快脱身的。等我。”
“放心吧,多久我都会等。”
她的身影在金黄色的阳光照耀下,拉得很长很长,步姿十分柔美,细致的装扮,外表的光鲜掩盖不了凄美,此女子已严重成伤。
办公室的情人119
掏出一本写关于销售的书:销售冠军这样做业务。
照我说,看了这种书未必就能做什么事都会成功,没有一个相同的模子相同的例子让你去走,只不过,看多了这类销售故事,对于自己自身的提高,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建议各位多多看这类经济管理的书籍。
看了十几页后,就见吮匆匆的下来了,我纳闷的问道:“才不到一个钟头,就跑了?”
子寒叹口气道:“不管了,走吧。不想让你久等。”
“怎么能不管了?上面还有没有别的同事?万一惹怒了客户,魔女又怪罪下来……那我们……”
“不要紧,跟姐妹们说好了,等他们去唱歌时,我再回来,先过去我家……以前的家。”子寒有点急切。
不知怎么的,子寒从金黄色阳光下走过来的身影,让我想起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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