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食指勾起我的下巴左右在西顾面前展示我的脸,“说内秀吧,她压根闷骚阴沉,看姿色吧,也着实不甚出众,说可爱吧,回炉重造还比较有可能,说钱财吧,也刚奔了小康,最后说到才学……还要我继续说?或许你潜意识中其实是有点恋姐……哦不,是恋母?”
罗莉……
我暗暗饮恨,这小妮子也太狠了吧。看她还打算捏着我的脸继续唠嗑下去,我出手弹开她的食指把脸缩回来。
“别吵,”罗莉总算歇口气转过头,看我瘪瘪的摸着脸,“怎么了?”
我幽怨地道,“伤自尊了。”
她忍俊不禁,“你也太给我漏气了。”
西顾也不管她是嬉笑怒骂还是指桑骂槐,径直道,“我会证明的,一年内我会把这个证明公诸开来。”
闻言我也惊讶地望向他,什么证明?他怎么从没跟我提起过。
“公开?”罗莉道,“你要怎么公开,公开的让她被人戳脊梁骨?还是公开的让你爸妈接受她。”
“这个问题我已经和萌萌谈过,”他见招拆招,继续道,“我爸妈这边由我来解决,不会让她受委屈……”
谈到后来,两人直接撇开我,罗莉一条一条的列清楚,完全把我当成温室里的豆腐花处理,西顾也难得没有发飙全程按捺住臭脾气,除去被挑衅时杀气四溢之外态度还是诚恳得童叟无欺。
罗莉只差立字为据,草草将几大条做个归纳总结后再三确认若是他做不到其中一样就不准耽误我的青春赶紧走人。
桌上的菜早凉了,我看着罗莉一条条拍板,不是不感动,只是她一脸巴望着西顾快快违背其中一条好立刻让他滚蛋的期待太耀眼,西顾额上的青筋一抽一抽,即将要爆发。
罗莉虽然神经很大条,但西顾的气场实在超乎常人的强大,在西顾爆发的前一秒她终于意识到情势不妙,摇头叹息,“哎,现在的年轻人耐性怎么就这么差……”
西顾眼中的负面情绪一路攀升中,我同属于重点批判对象,悄悄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下。
罗莉眼尖,吁口气起身后冷不防把我一搂,无奈地道,“哎,算了算了,不和你啰嗦,这些老生常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自个儿犯浑在这拼命唱黑脸,只希望以后你不会后悔吧。”
我心里一暖,可惜她站着我坐着,她这一搂我的脸正好被压入她波澜壮阔的胸脯中,差点窒息。
她搂完后再朝西顾呛一声,“别被我发现你欺负我们家萌萌,否则说什么我也要让她和你彻底断绝来往。”这才撒了手,变脸般朝我亲昵道,“萌萌,你继续吃吧,我先走了。”
“你那份餐还压根没动过呢。”怎么就这么走了?
“我男人催的急,回头再陪他去吃饭。”
晚餐解决完之后我和西顾步行回去。
他在罗莉走后就一直沉默着,出了餐厅也是一路直走,留给我一个背影。
过马路时他终于停下来,默默的握住我的手,十指交扣。
绿灯亮起。
他牵着我走过斑马线,他的个子很高,手很大,骨节分明而有力,夕阳斜照在两旁高高矗立的大厦上,他牵着我从楼与楼之间流动的阴影走过,他的影子偶尔在毫无遮蔽的空区重叠在我的影子上,莫名泛上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安全感。
他沉默地和我走了好一段路子,终于低低的开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原来他到底还是会介意和不安。
我以为他的性子会毫不顾忌的攫取自己想要的,“如果我觉得会,你是不是就不再缠着我?”
“你想都别想!”
当夜西顾很识相的到隔壁房窝着,没来闹我。
等过了一周后那夜,临睡前他在客厅唤我,电视还开着,他的声音混杂在其中,有些不真切。
“怎么了?”
他比了比桌上的红药水,“白天打球时撞到了,伤在背后,我够不着。”
他在家里一般只穿着件小背心,底下要么是睡裤,要么就是松垮垮的牛仔裤。
“你太高了,再俯低点。”我捏着红药水掂着脚站在他身后。
他依言往沙发上一趴,乱蓬蓬的头发不听话的翘着,半眯着眼偏头看我,“快点。”
我咬了咬唇,目光在那件小背心上停了停,先捏着边角往上卷……
他背部的肌肉晒成均匀的古铜色,一寸寸曝露出来,紧绷弹性的肌理在我的指尖无意中触到时动了动,仿如被烫到了般,我迅速缩回手。
他睁开眼,手肘微微支起上半身,表情还是一样平静甚至带着点慵懒,但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却如嗜人的猛兽。
“……你还是自己来吧……”我把红药水一丢,初夜实在太惨痛了,我现在满脑袋都是——撤。
“真无情,不是说我自己没办法吗,”他大手直接一拽,迅雷不及掩耳的把人抱了个满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你跑什么?”
我顿时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肉,随时会被拆吃入腹,双手握成拳挤在两人之间,推着他贴上来的胸膛,有几分可怜的道,“我……这几天,不方便。”
“你的月事中旬就应该已经结束了,”任西顾竟然比我还清楚,他抱着我俯首在我耳边啄了一口,“每月那几天你的气色可没这么好,脾气也暴躁多了。”
我瞬间言语不能,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身体已经蓄势待发,轻抵在我腿上,“别,你别这样……”
“怕疼?”他把头埋在我胸前左手将我的睡裙往上撩,直撩到了腰间,“我再试一下,这次保证不会弄疼你了。”
“不行……不,西顾别,唔……”
沙发上的软骨头和抱枕被扫到地上,小背心随意抛到茶几上,靠垫也被扭得滑落了大半……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气喘吁吁地再推开他,在他扑回来之前道,“套套呢?你有没有准备了。”
他身体霍然一僵,我终于松了口气,坚持,“没套套不准做!”
他颓然倒在我身上,仿佛泰山压顶,“就不能打个商量……”
“这哪里是能商量的,”我恨恨地再推推身上的大男人,“罗莉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剩下一半的话我没说,罗莉先上车还能补票,但我呢?现在我压根补不了票,这当头怎么能出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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