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有人题诗的地步。毕竟好句难求,若是诗词一般还要题在白墙上,虽不会有人阻拦,但也会贻笑大方的。
虽然出身于皇家,让宇文潇看起来成熟不少,颇有些小大人的感觉,但毕竟是小孩心性,想到出去玩就有些坐不住。先时她还能顾及礼仪慢慢的走,可到后来脚步越来越快,连跟在她身后的成年宫侍都要加快脚步才能跟上那不到五岁的小人儿。
因为习武的关系,宇文潇的六感比常人敏锐很多,才入寝宫没多久她便听见……母亲和父亲的寝宫之中传来一阵虽然细微却很痛苦很痛苦的叫声……好像……好像是母亲的声音。宇文潇一愣,便着急的向寝宫跑去,母亲……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病了?
“小殿下,什么事这样急?”
宇文潇还没跑上多远,一个身影便突然拦在了她的面前,若不是她反应及时这会儿肯定是要撞上了。她恼怒的抬起头,却看见阻拦她的正是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的白露,不满的情绪稍减,连忙焦急的问,“白露总管,母亲……母亲这是怎么了?”
就在刚才,她好像听见母亲在叫父亲,难道……他们在打架?宇文潇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母亲和父亲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如果……如果他们打架了她要怎么办?难道母亲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像她那些伴读的父母一样吗?
她不要!
“是不是……母亲和父亲吵架了?”宇文潇紧张的看着白露,原本红润的小脸儿此刻却被吓得发白。她不想用打架这个词,虽然……母亲的声音很痛苦。
“呃……”白露的眼皮跳了跳,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含着泪花,抿着嘴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的面团儿似的小人儿,耳里听着从寝殿里传来的若隐若无的呻吟声,一时无语的为自己哀悼了一下。如今小殿下武功日进,也开始耳聪目明起来,看来,以后这种时候她只能在更远的地方当差了,唉……她少得可怜的乐趣哟……
“难道……”看到白露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宇文潇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想,她瞪大她那双泛着雾气的双眼,努力不让眼中的液体流出来。
看到小殿下那副伤心的样子,还沉浸在为自己的乐趣哀悼的情绪里的白露暗道了声罪过,连忙说道,“小殿下,您不要着急,陛下和殿下感情一向好得很,您看小禾,他现在可没有半点着急的样子。”白露怕自己一个人如此说不能采信于她,于是她急忙从小禾藏身的角落里将小禾揪了出来让他一同作证。
小禾瞪了白露一眼,才笑眯眯的理了理有些皱褶的衣衫对宇文潇施了个礼,说道,“小殿下请你不要担心,陛下和殿下之间向来和睦,现在陛下和殿下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小禾的话说得是很沉稳,只是若仔细观察便可发现,此刻的他连脖子都泛着绯色。
“可是……”听到小禾也这样说,宇文潇不安的心稍稍缓解了些,可她总觉得还是过去看一看才放心,然而小禾却说母亲和父亲不希望她去打扰。她尚且湿润的双眼带着迷茫的神色看着两人,显然有些搞不清了,然而还有些不安的心让她不想离去。
白露和小禾无奈的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白露轻咳了一声,刚想编个谎话将宇文潇骗过去,便听见寝殿内传来一阵笑声,话到了嘴边便改口道,“小殿下你听,我们没说错吧,陛下和殿下的感情好着呢。“
“嗯嗯!”听出是母亲的笑声,宇文潇也展开了笑靥,她知道白露和小禾拦着此刻也进不去寝宫,只好原路返回,母亲和父亲之间没事就好……哼!她决定了,等到见了母亲她不但要央着母亲去翠湖居,还要让母亲带她去狩猎,好给她压压惊。
往常在休沐的时候她总是与母亲在一起,如今进不去寝宫,不知不觉间宇文潇又走回了上书房。
听到脚步声,古墨烟烟有些诧异的放下手中的书卷,孩童的脚步声极好认,他不用看也知道此时进入上书房的是谁。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原本只是例行公事的来此当值,没想到太女殿下会去而复返。
“宇文潇见过太傅。”宇文潇很认真的对古墨烟行了礼,虽然他是几位太傅之中唯一的男子,但是母亲却说此人可堪大用,更何况眼前这个人不但是母亲的重臣还是位将军呢,对于正处于崇拜英雄的年龄的宇文潇来说足以得到她的敬重。
更何况,他讲的兵法和母亲讲的故事一样有趣。
古墨烟受了宇文潇的礼,让她坐了才道,“微臣观太女殿下的气色不佳,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太傅……”经他提起,宇文潇又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想到母亲说的,太傅就是给她传道授业解惑的,此时她的疑惑未解,不问太傅问谁?
于是便凑到古墨烟的身旁,脆生生的问,“太傅,今日我去母亲的寝宫,却听见母亲发出很痛很痛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我想去看看母亲,白露和小禾却都不让我去,只说没事,后来又听见母亲的笑声,太傅可知道母亲发生了什么事?”
宇文潇一双墨玉般的双眼期待的看着古墨烟,不知道为什么,宇文潇并没有提到她关于母亲和父亲打架的猜想,只是略过
“陛下?”古墨烟心中一痛,听到她身体不适的消息险些乱了手脚,可下一刻他又想到,昨日朝中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气色还红润得很,应是无事的,何况太女殿下也说后来陛下又笑了……
看着眼前期待的看着他的晶亮的双眼,古墨烟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敷衍道,“微臣的家父略通医术,微臣也跟着学了一些,昨日微臣观陛下的气色红润,想来是无碍的。”
“可是……”宇文潇想说,其实她不是怀疑母亲患了病,而是怕母亲和父亲发生了争执,话却含在嘴边没有说出来,对了,母亲说过家丑不可外扬!
“可是什么?”古墨烟问。
“没有了……太傅,不知今日我要学些什么?”宇文潇也看出只凭她那些模糊的叙述也问不出什么,便没有继续。其实,即使宇文潇告诉了古墨烟全过程以及她的猜想,只怕古墨烟也很难猜中事实。毕竟,虽然他备受朝廷重用,但仍是一个未嫁的男子,这些事情又如何接触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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