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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叶，你也知道，姜彩叶一直耿耿于杯！”

听起来虽然饶，但梅兰明白了林青的意思，不能说事情不巧合，谁让看上梅兰佛珠的朱翠云就是姜费的二奶，谁让朱翠云和王伟一起拦截梅兰，而让朱翠云借以了解了更多，也更加深了姜彩叶的误会，那么，姜费在协议书签订会上的举动自然是正常的了，算是为她的女儿讨公道？要让自己的名声敗坏？

“姜彩叶的孩子是不足月的！”林青突然爆料，“其实也还算正常，只是姜家很上心，因为孩手不满十个月，婴儿出生之前，姜彩叶和王伟有过争吵的，所以事情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要坏你名声这么简单，那只是第一步，而你反击了。”

“你反击，只会激起姜彩叶更大的反弹，事情没有办好，姜彩叶心情不愉快自然会像姜费哭诉，而姜费偏生非常疼爱她，千依百顺，因为姜费其实是妻管严。”青果慢慢分析，“后面的事情还很多，我们也猜不到人家还有什么样的动作要阻止我们的公司发展，林青的妈妈已经打电话要她回去了，但是她不愿意回去，因为事情也算是她惹起的。

梅兰这才明白，心中便有些哭笑不得，事情真的是太多的巧合了，王伟看着大学的情面没有帮助朱翠云夺下佛殊，所以让朱翠云看出一些东西，而朱翠云又问姜彩叶，所以两人争吵，孩子提前出生，结果南相镇的土协谈判半，王伟还以高价签订，只怕王伟在姜家也失去了暂时的信任，怪不得王伟竟然在会场那样，真是可笑。

真是纠结的伤害，本是无意，一连串的事情放在一起，就成了那么一丝到不明的意思。

毕业之时，王伟抛弃了自己，这一次王伟在姜家地位出现问题时，他又出来伤害自己，为了让姜家更加相信自已，竟然配合姜费演出了这样一出戏。

“你看这儿！”林青打开电脑，网站上有王伟抱着梅兰的图片，正是有人突然将梅兰推向王伟，梅兰看到姜费之时发楞的那一瞬间，“内容你应该可以猜到，姜彩叶和王伟是真心相恋的人，而你不过是借着和王伟一个学校的，一个地方出来的，所以百般勾引他，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功，一句话，你的成功来自王伟暗中将姜家的生意偷偷交给你，所以你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走到这一步。”

“顶贴的很多，偏偏贴出了这样一幅图片，看来这就是姜费所要的目的。”青果面上闪过一丝忧虑，“既然你的成功来自入赘姜家的王伟帮助，那么姜费出手对付你，那就是名正言顺的讨还！”

梅兰明白了，这姜费要帮助姜彩叶讨还公道，还要帮姜彩叶立命，更要名正言顺，自然需要先敗坏自己的名声，这都是其次，姜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图片给了，梅兰现场的那番话也给了。

口袋中手机铃声不停的响起，梅兰却没有心思搭理，她一直都在想，姜费会打压自己，却也没想到这么多，如果不是林青的妈妈听到密友的话，如果没有两人的这番条理的分析，梅兰还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现在看来，不是！自己还是小瞧了，或者太不在意了女人的醋意。

非但自己深陷其中，就连林青都被自己栽了进来，梅兰心中的愧疚不言而喻，可无奈的却更多，如果有可能，她也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王伟，更没有这些事情，可时间不会倒流，已经发生的事情，就如一根刺般存在于姜彩叶的心里，梅兰就是她喉咙的一根鱼刺，必须除却才能畅快。

“林青，青果，你们……”

“打住，你想要说什么，我和林青都知道，所以就不要说了，不管是为了谁，我们需要好好计划一番，没有风雨怎么见彩虹，我和王文之间也有不少的路要走，你的仗也是我的，所以我不会，林青也不会，还是想办法吧，不要消极对抗，不是你想躲，姜彩叶就会消气的，女人有时候的心眼就是那么小，有时候也是一根筋，更有时候就会钻入牛角尖。”青果摆摆手。

“可找个靠山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啊！”梅兰想起两人说起的保护伞，一脸的发愁。

第九十七章　天使掉落凡间

“这只是你要考虑的第一个，因为我们知道你的周围现在有辰阳、虞正两人，当然如果他们不符合你的要求，咱们就pass掉，不考虑这个，还有一个方式，就是尽快加快公司的业务拓展，然后需要做一些慈善事业，尽快踏上政治的层面，当然如果做了慈善事业也会引来不少的阿猫阿狗。”林青皱眉托腮。

“当然也会有意外，你意料不到的人的出现。”青果故作神秘，“其实也没有那么紧迫，不过这将是咱们后面要做的，加快公司的业务发展，我们内部铁板一块，才能一致对外。”

“好，一起努力。”梅兰伸手。

团队中的每一个人只有了解局势，只有一心对外，才有可能有机会，如果梅兰只是想着，姜费要出手，林青回去吧，青果也出去吧，那样的结局只有一个。然而林青和青果分析局势的目的，便是要三人紧紧抱成一团。

梅兰很幸运，她的身边有这样热诚的两个合作伙伴。

入夜时分，梅兰一个人躺在床上，电脑支在腿上，网络永远是一个可以散心的地方，无聊时上上网，心情郁闷时上上网，心情好时上网炫耀一下，这其中之一，都不是，梅兰只是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脑，打开了她的qq，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和泡泡糖的聊天，也成为一种习惯，就像今天这样下意识的打开电脑，她就是看看泡泡糖是否在线。

虞正在现实生活中一直默默的守候在梅兰的身边，网络之上有泡泡糖每天的问候，心中的幸福感由内而外，每个女人都有一种自恋的矜持，有一种想要被身边优秀男人认同赞赏的心理，从心理学上讲，梅兰这样的女孩子更期待别人的注目和认同，虽然她的行事很低调，甚至可以说是古板。

有时候梅兰也在想，现实生活中的泡泡糖是个什么样子，辰阳是爸妈眼中的乘龙快婿，虞正妈妈则早就说过不同意，在他们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妈妈就提前打了招呼，婚姻自由，交朋友自由，但家庭的影响依然存在，也就是因为妈妈的话，梅兰发现自己始终和虞正之间有一点迈不出去。当然，虞正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女人是一个感性的动物，需要行动的关爱，也需要来自语言的确定，而虞正则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行动派。

这样一个夜晚，有一个人和梅兰一样想的很多，他就是泡泡糖，因为泡泡糖也从青果那儿直达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但两个人的之间的距离真的很远，泡泡糖也一直在努力，慢慢的，若以前的相遇只是好奇的话，随着青果的口述语言的传递，泡泡糖觉得梅兰就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人选，虽然梅兰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我出现在你的现实生活中，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曾经是一个万众瞩目的人，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网络上我们离的很近，现实生活中离的很远，如果我们的心贴的很近，那一切横在我们之间的是否还是距离。”犹豫了许久，已经五年没有抽烟的泡泡糖点燃一支香烟，在电脑上敲下这段话，又犹豫了半个小时，泡泡糖还是点击了发送。

接收的对象就是梅兰，当然梅兰接到这段话的时候，她先是一愣，刹那间，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有点自嘲的拍拍不安分的心，梅兰觉得自己一定是多想了，自己不是万人迷，这一定是泡泡糖从哪儿摘抄出来的一段话。

所以，十指如飞，梅兰白皙纤长的手指在电脑上写下这样的话：

在哪儿抄的？梅兰还加了一个瞥眼的表情。

情调不是假装就能有的，感情来自特定的场合，不是摘抄，感情的喷发来自最真实的感觉，看我这个，就叫真实！

梅兰以为这是泡泡糖的调侃或者是随便摘抄给自己看的。

“天使也会掉落凡间！我是来寻找掉落凡间的天使。你就是！今天不早了，好好休息，你不是万人迷，我是。”

泡泡糖尝试着提前告诉梅兰一点他生活的现实，但却又不敢说的太多，他绞尽脑汁，就连他看到剧本中怎么谈恋爱的桥段都用上了，打完这句话，泡泡糖便下线了。

梅兰怔怔的盯着屏幕好久，网络上也有感情？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有同学和网友聊的好了，结果发展成现实中的男女朋友，梅兰总觉得这是不靠谱的事情，甚至觉得这是对个人的不负责任，这一天，她终于明白，有时候，网聊也是可以聊出感情的。

就像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她都要打开电脑，打开那个qq一样，这是什么，也是一种依恋，而依恋便来自一种莫名的信任，梅兰虽然没有说过家庭的事情但几乎她的事情都告诉过泡泡糖，就连妈妈阻止她和虞正的事情她都有聊过，就是她笃定泡泡糖一直存在于虚幻的网络中，而她却不知道，泡泡糖一直在现实中。

“你别吓唬我！”梅兰犹犹豫豫还是发了这句话爬上屏幕，她觉得泡泡糖一定在隐身，一定还没有下线。“谁是天使？谁是万人迷？那段话真是你自己写的？”

事实上，泡泡糖确实没有，是在隐身，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梅兰继续聊了，虽然他确实当过万人迷可万人迷的私生活也很单调，几乎没有真正的谈过什么恋爱，越是接近，越是害怕。梅兰的问题很多，他也想告诉她一个最真实的答案但心底里告诉他，这一定不是个最好的时机，说不定一惊之下，梅兰直接退缩了，他决定听青果的意见。

梅兰在屏幕前固执的等待，一份莫须有的信念告诉她，泡泡糖没有下线。

“哈哈，吓唬你的，怎么还没有睡觉，刚冲了个澡，发现你还在线上，今天我也累了，乖，早点睡觉吧。”匆匆的敲下这几句话，泡泡糖仓皇的下线逃离。

乖？梅兰觉得怪怪的，就像哄小猫小狗，但却感觉到言语中的宠爱。又想到两人调侃之时，自己是不是发出的亲吻的红唇，而泡泡糖立刻热烈的回复她一个红唇，一时之间红晕爬上脸颊，又是害臊，又是暖洋洋的，典型一个闷骚女的样子，果然听话的关掉笔记本，蒙上盖着被子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清爽无比。又接到爸妈的电话，说大棚里的西红柿已经开花了，屯子里好多人都看过了。一切都好，梅兰心中越发安定，心情愈发清爽。

好消息不断，公司的徐志又给梅兰拉来一个非洲的客户，对中药材的需求非常大。青果果断要求，李商去全国的其他药材商人看看，首先避开金阳，如果持续的大订单出现，梅氏药业想要不引起姜费的注意都不可能了，所以在一切都没有就绪之前，在金阳，青果要求众人对内加紧步伐，对外要低调再低调。

林青和青果设计南相镇的土地也在半个月后尘埃落定，用的是王文的妈妈当法人，老人同意了，自然是青果的功劳，由此看来，老人已经把青果当成了准儿媳。

“别这样看我，我也是为的我自己，你们想想，如果有一天双方父母见面，伯母也顶着一个公司法人的名头，然后再安一个虚假的董事长，反正公司是我们在运作，呵呵，你说是不是一举多得。”青果自豪的笑，有些得意的想，天下像她这么聪明的人果然不多了。

“咚咚咚！”办公室门外，敲门声急响。

三人诧异的对视一眼，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着急，还不进来？

梅兰打开房门一看，发现站在外面的竟然是王文。

“进来啊，敲门这么急。”两人的熟识自然是不用说，梅兰瞅瞅外面的员工，还好没有理会这一点。

“呃，我是来找青果的。”看到梅兰的目光瞟向员工，王文也发现自己今天确实有点着急了，于是便关上办公室的门，“青果有点事情我想问你。”

王文原本是想要单独问一问的，哪里发现青果根本没有动的意思，只是挑眉看看王文，“有事情问我，就跑到公司里来砸门？是不是伯母当法人的事情！”

“呃，是啊。”王文大感尴尬，自己想什么还没有问，别人都知道了，青果总是能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你又想退缩了？”青果追问。

“没有啊。”王文挠头疑惑，他妈妈当法人的事情，和两人有什么关系。

“那你是不相信，我和梅兰、林青我们三个的实力了，怕我们赔钱？”青果步步紧逼。

“也不是。。。。。。”王文大窘是啊，他到底在担心什么，为什么要来找青果。

“你是听信传言，法人要担负法律责任，怕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伯母受到什么伤害是吧，你既然要和我一直走下去，又相信我和梅兰、林青三人的能力，那又有什么可以伤害得了伯母的呢，这是给伯母一个身份，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说，瞧你着急的那个样子，都已经当了老板了，好歹手底下也已经有十个员工，怎么就不能多想想，呃！所谓面子的事情，就不要想了，男人没有面子就是有面子。”

第九十八章　躲不起的人

青果这番铿锵之言，王文到还好些，梅兰和林青则是惊的眼睛都快贴到下巴上了，原来王文也是萝莉控。

“呃，青果你别生气，我只是想你应该先跟我说一下，所以才过来跟你问个清楚，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王文这么一个一米八多的大汉着急起来脸红脖子粗，看着青果将王文吃的死死的，林青和梅兰别提多么开心了，当然也是因为几人都熟识，青果才会这样，若是其他人的面前，该给王文的面子青果给的还是相当到位，责之切，恨之重。

“呃，我没生气，我就是有些伤心你竟然到现在都还不能够体谅我的心。”青果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开心罢了，“好啦，赶紧回去工作吧，我没事，以后有什么事情咱们见面沟通，实在不行你打个电话问也可以啊。”

“呃，好，那我先走了，你们先聊吧。”王文摆摆手，水也来不及喝一口就走了。

“你太狠了些！”等王文走了梅兰和林青异口同声的批评。

“不狠点，他老记不住，我也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火啦。”青果被梅兰和林青两人瞪的不好意思。

工作之余梅兰看起那些散布在网络上的相片，还有来自众多人的跟帖，有声讨的，有怒骂的，不知情的群众无一不是在斥责梅兰，但梅兰发现后面有个帖子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说起来到也客观，没有任何偏颇哪一方，后面的跟帖才渐渐有了质疑的声音。

网络是传播最有效最快捷的途径，然而网络的传播有时候也是盲目的，大众的情绪很容易被发帖者所诱导，对于网络梅兰初次有了一种无能为力之感。

究竟是谁在帖子上帮助梅兰，她还没有弄清楚，便接到辰阳的电话。

“我相信你不是那样一个人，总是有些人恶意中伤报复。”辰阳的声音非常的冷静，似乎不是在安慰梅兰，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虽然那天他根本不在现场。

“谢谢。”不论辰阳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立场，首先为这份信任，梅兰就很感激。

谣言止于智者，梅兰又恢复了点滴的信心陌生人的感触，她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改变，自己也许只是茶余饭后的调料，供大家开心一笑的话题，当然更重要的是梅兰没有想到辰阳会这么了解到事情，感动之余心中也忐忑不安起来。

网络有时候很强大，有时候它很弱小，可以被人为的操控，有时候又有局限性，就像关于梅兰的那个帖子，除了一些不明真相的网络达人偶尔怒斥几句之外，倒也没有太恶劣的事情继续蔓延，毕竟这样的事情在网络之上也常见了些，大家只是咋网络上发发牢骚，宣泄一下不快的情绪，这样的一件事，还不至于发动网络强大的功能来进行个人肉搜索。梅兰还没有那么大的关注点。

“不客气，谣言止于智者，我不是智者但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相信你，自然明白是有人恶意中伤，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也不想去中伤那个叫王伟的男人，但是他的做法真的让我很不齿，我想这件事情也许只是个开头，相信我，多年来在政府的工作经历，让我对一些事情非常明锐，所以不管是出于朋友的角度，还是合作者的身份，你们一切都要小心，目前来说，我还不太适合出面，很抱歉。”

梅兰终于明白辰阳打这个电话的意图，也终于明白所谓的合作其实在辰阳的心里也没有多少的分量，到底辰阳是为了此次合作中那有限的金钱，还是有着其他摸不清楚的目的，一时之间梅兰也糊涂起来，她宁愿想着辰阳和政府中的其他人员一样，是一个贪财的人，然而从其大度帮助自己和青果等人想办法购买到药材学院附近的饺子城商铺，有到南相镇的土地已经成功转让，辰阳从来没有提起过要把资金收回，而是非常放心的把资金交给梅兰等人。

那么，辰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若是其他的人，只怕每次来自梅兰或者青果这方提出的任何一个帮忙的要求，都是一次敛财的机会，而辰阳没有。

“不是不能站出来，而是时机不太合适，有时候政治需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一直听不到梅兰的回声，电话那头的辰阳有些心焦，有些忐忑，他不知道此刻的梅兰也想了很多。

“我明白，我们是朋友。”虽然有些迷糊，可是女性精准的第六感觉，还是给了梅兰一个提醒，所以她想要给予两人一个定位。

“好，那你先忙，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听到梅兰的声音，辰阳有些放松，更有些无奈，一种叫做苦涩的味道从嘴角蔓延至他的舌头味蕾。

梅兰，与他所见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太不一样了，她有传统女性的优点，又有现代女性所没有的古板，有时候又有出乎她性格的敏锐，说她古板，她偏偏生意可以发展如此之快，却偏生还不是一个八面玲珑之人，辰阳就这样陷了进去，就像梅兰这样矛盾的综合，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辰阳，如果资金交给我们来运作，你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所以公司接下来的发展，我想你应该有必要了解一下。”

从青果那儿得知，原先商定要土地有一半是辰阳的，可此刻辰阳却突然提出将获利的部分直接交给三人打理，青果倒是愿意，有的时候，只有政商联合，会取得非同凡响的效果，况且辰阳还是那种，完全撒手不管理的那种人。

“那你定时间，到时候提前给我打了电话就行。”若是别人，只怕想要联系辰阳还得预约。

政治永远高于一切，在这样一个国家，也许有人会说，经济先行，可政府永远拥有控制的这一手腕，因为社会主义是人为社会，不是资本的社会。

让梅兰没有料到的是，昨天晚上虞正不过才说过，要给梅兰派两个人过来，没想刚挂断电话，青果便一脸怪异的走了进来。

“咳咳，梅兰，虞正这边送过来两名他公司新培养出来的青年才俊，要我们负责接收一下，说已经跟你说过了，而且他之前跟这些学院签过合同，一旦培训结束，保证找到工作，那个他们的工资咱们该怎么定位啊？”

“？”昨晚的事情，梅兰也只当虞正说说而已，没想虞正比她还上心着急，还难为他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可自己着实不需要啊。

“呃，虞正交代，其中一个就安排给你当司机，还有一个给我和林青当兼职的司机。”见梅兰一脸呆滞，青果也不好再逗梅兰，索性直接说出了虞正的交代。

“司机？”梅兰一惊从椅子上起来。“从住的地方走到公司才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再说，开车也就十来分钟，你觉得我们需要司机么？”

梅兰心中越发觉得虞正有些胡闹，可偏生虞正还给青果说的是，帮忙内部消化。再说了，她们三人也算不得什么有钱的主，用得着这么厉害的保镖兼司机，况且虞正之前还给梅兰说过，这批学员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安保，放在梅兰这样的公司，放在她们三个身边岂不是人才的浪费？

“呃，虞正还在楼梯口等着呢。”青果指指外面。

“你等等，我问问去。”梅兰风风火火的出了办公室。

虞正果如以前一样倚在楼梯口，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虞正的面容就在这云雾缭绕中越来越模糊，无来由的梅兰原本到口边质问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来了？”虞正掐灭烟头弹进垃圾桶里，“真的是给青果说的那样，原本以为市场会好一些，没想出来，其实没有自己设想的那么好，所以先给你送来两人，当然他们都会开车，之余其他的，一般的保镖的工作他们都可以胜任，只要有他们在，你们公司的安全不成问题，即便是你把现金放在公司，基本上他们也可以保证安全，工资你看着给他们定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先帮我消化两个人。”

“？”

梅兰无语了，原本是虞正帮自己，怎么到头了反而成了自己帮他的忙了，可是自己真的不需要所谓的保护啊，可虞正又说的这样一本正经，梅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若拒绝就是不帮虞正的忙。

“唉，实在是没有办法，要不然我还想往你这儿多塞两个人。更想把我自己塞到你们公司，这次招收的学员不少，前期我也投资了不少，购置了不少的设备，若放在以前，有家里支持，就是他们坐着养活他们一辈子都不成问题，可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光杆司令啊，没有一点的退路了。”

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梅兰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呃，那就先留下巴，当然如果有人像要从我手里聘请他们，你也不能拒绝。”梅兰笑，有些没心没肺。

虽然在笑，可梅兰的心却愈发有些低沉了，如果从侧面还看不出姜费的能量，那她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了。

辰阳要回避，虞正又如此小心，只能说明一点，姜费真的是梅兰躲不起的人。

第九十九章　等着年底数钱

“好。”辰阳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在梅兰跟前留两个人以防万一，不管是辰阳还是梅兰都没有料到留在公司的两个人还真在关键时候帮了梅兰不小的忙。

“那你先忙工作，我回去还要继续给其他人找出路。”说的跟真的一样，不是太相信虞正的能力了，而是太相信现在富人们的能力了，只不过虞正不想他教出来的学员简简单单的只做一个富人的私人保镖。

虞正走了，梅兰也留下了虞正带来的两个学员，青果调侃般看着梅兰。

“说服虞正了？”

“没有，你说给他们安排点什么工作好呢。”梅兰发愁，她可不能真的把这两人当成保镖了。

“呃，就当成是你的助理吧。”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可她并没有什么太难的工作需要两人帮忙，况且也用不了两个人啊。

“这样吧，梅氏药业一个人留下给咱们三人当助理，顺便学习了解一下公司的业务情况，另外一个人等南相镇的中医堂成立后，再故去帮忙。”梅兰想了想。

“那你来安排吧。”青果当了甩手掌柜。“我顺便叫两人进来。”

“你好，我是梅兰。”见两个年轻人推门进来，梅兰首先自我介绍，“请坐。”

“我是肖明。”

“我是肖博。”

“你们是兄弟俩？”听着两人的介绍，梅兰心中有些好奇，可从两人的面容之上又看不出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是的，还是双胞胎。”肖明笑笑，“梅总，有什么我们兄弟俩可以做的，请尽管吩咐。”

梅兰按照和青果说好的，给两人讲了一遍，兄弟俩都点头答应，因为南相镇那边的中医堂还没有成立，所以兄弟俩目前都留在金阳。

“你们对工资有什么要求？”讲完两人的工作，接下来要谈待遇了，其实梅兰里也没有个谱。

“梅总，我们以前也没干过什么工作，都是虞总手把手的教会我们一些技能，具体能拿多少的工资，我们自己也没谱，梅总看着给出吧。”其实不是不知道拿多少，而是虞正让他们不要的，因为工资虞正已经给出了，当然梅兰给他们的就当是额外的收入了，这是虞正的原话，两人自然也是不能给梅兰说的。

“那，那先给你们每个人开2500的工资吧，到时候看情况再加。”想了想梅兰还是给出了这样一个价位，就连徐志刚到公司的时候也不过才3000，在梅兰心里，两人总不能超过徐志这个高材生吧，其实梅兰还是不了解安保的工资，像虞正训练出来的这批安保，若是放在跟一般的富商当个保镖，每人每个月至少也都能拿到5000左右的样子。

“好，梅总说多少就多少，不过，梅总或者苗总、林总若是出远门，一定要喊上我们。”这才是虞正的交代。

梅兰点点头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她可不想摆那么大的谱。

两人刚刚离去，虎子又神神秘秘的敲开梅兰办公室的门，见屋里就梅兰一个人，于是便放心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