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重新回到了床榻上,将手伸向了公主的衣衫:“不是酬军,是臣在赔罪,征战不利,耽搁了许久,害得公主床榻清冷,今儿倒是要让它热起来……”
所谓“小别胜新婚”,憋闷了这么久,太傅宛如又重新回到了热血的少年时代,战场上的无往不利固然会让人感觉畅快,可是与此时床榻里的芙蓉帐暖相比,又是不值一提。
这小果儿倒是半点长进都没有,分隔了数月又变回了初次那般的青涩紧致,红着小脸,紧密着双眸,无措地吭哧着自己的葱白手指,任凭着他一气地胡作非为。
可是这份青涩却是比凶猛的妖媚迷药还要霸道,让太傅大人想要戒都戒不掉!
那小果儿也是许久未经风雨,敏感得很。一场火热的情爱之事过后,床榻便是又不能睡人了。等单嬷嬷被唤进来收拾床榻时,公主已经被太傅抱到隔壁书房的软榻去了。
只见那大床是刚刚征战厮杀过的战场,床被凌乱,就连床边的幔帘也被用力扯得如破开的渔网。再看那床单,便又是一片的湿漉。
单嬷嬷见怪不怪,倒是没先身后两个小宫女那样脸红心跳,她只是皱着眉心里想着:明儿倒是要吩咐御膳房多给公主预备些滋补温润的,像太傅那么折腾,那么娇弱的身子哪能承受得住啊?
书房里的太傅压根不知女将军内心的倒戈,他正在在欣赏着狠狠挠了自己的俊脸的惹祸的那对小手。
那莹白的指甲的确是养得漂亮,虽然没有涂抹蔻丹,却别致的贴着碧玺宝石,小公主爱美的心性倒是从来没有改变啊!方才他照了照镜子,脸上的抓痕已经红肿起来,也不知等到酬军大典时,能够消散下去。换了旁人人惹下着滔天大祸,不一刀剁掉敢于造次的手爪!可是待看到这纤白如玉的手指时,却是只想怜惜地碰到薄唇边细细轻吻。
“养了这么长,公主最近都没有坐到朝堂上吗?”太傅看够了,突然问道。
聂清麟此时早就酸软无力,偏偏太傅命人去预备热巾帕子,非要给她擦拭了身子后才能入睡,听了太傅这么一问,便是勉强含糊地说:“国相能干,不需要朕费心……”说完,转个身不大一会,竟是睡着了。
卫冷侯眉头微皱,待到了那边换好了床单,也不忍心叫醒她,轻柔地替她擦拭了身下后,便将她抱回了床榻上的锦被之中,又轻轻啄吻了那张酣睡的小脸,便叫上了单嬷嬷回到了书房。
单嬷嬷将昨儿才收到了那张纸条呈给了太傅:“奴婢有罪,只认定信鸽送来的必定是太傅的亲笔,没有检验就把这昨儿信鸽传过来的信筒呈给了公主,公主看后似乎有些心神不定,应该是收到了些惊吓。”
太傅大人本来因为方才的酣畅而放松的脸顿时紧绷了起来。怪不得方才果儿在黑暗上的反应那般激烈,喊叫的声音也是微微发颤,竟是被那个葛贼惊吓到了!
他当然清楚他的果儿有多好,,可是那个葛清远也配!如若不尽快抓到那个葛清远再千刀万剐之,真是难泄心头之恨!
将那纸条碾成了碎末后,太傅又问了单嬷嬷自己不在期间宫里的大小事宜后,便挥手让她退下,自己也慢慢踱回內寝,回到了床榻之上。
因为知道她受了惊吓,动作也愈发轻柔,生怕她睡得迷茫而被自己惊了梦魇,谁知,当自己刚刚躺下时,那小人儿便不自觉地靠了过来,将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便又睡了过去。
卫冷侯心下顿时又是一柔,就算这小果儿不懂男女之爱,但是自己在她的心里也是渐渐的成了让人心安的存在了吧?就算是被当成了兄长……也是不错的,最起码在果儿现在的心里,是没有人能超越得来他这个能替她遮风挡雨的“兄长”的了。当初宫变的腥风血雨不知在她的心里留有怎么样痕迹,但是以后的日子里绝不叫这怀里的温婉心尖受到丝毫的伤害……
连日的赶路也是困乏,第二天太傅大人醒得迟了些,可是眼儿还没睁开,就觉得有些不对,微微掀开眼缝一瞧,只见永安公主已经起了身,身上的薄衫有些不正,露出一半的香肩,正半跪在自己的腿间,浓密的长发从肩膀的一侧微微垂下,小脸伸入了腿间,那一绺发丝不小心在自己腿侧扫了一下,痒痒的撩拨得男人的清晨热血一下子就沸腾了。
聂清麟也是早上起床时,突然想起了太傅的腿部受伤的事情,也是出于好奇,想看看那蛇咬的是有多刁钻,这才趁着太傅没醒,看上一看……太傅不要脸,睡觉不着睡裤,不过这样一来伤口倒是看得清楚了……蛇的牙印很深,到现在都没有长合,那个南疆公主的唾液不是疗伤利器吗?为何脸上的有效,到了腿根处就失了效用?太傅可真是的,睡觉了还有反应,那个乞珂公主疗伤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慢慢地伟岸起来?
“果儿是昨儿夜里看得不真切,今儿早向它打招呼补礼吗?”太傅突然懒洋洋地问道。
聂清麟猝不及防,连忙略显狼狈地直起了身子,回想起方才略显猥琐的画面,登时有些脸红:“听闻太傅受伤,想着看一看……太傅若是被本宫弄醒的,只管再睡一会。”
“公主吐气如兰,撩拨得臣心猿意马,昨晚不够酣畅,还请公主再接纳一二……”说着太傅的俊脸上勾起一抹坏笑,便长臂一伸,将公主径直拉入了怀里,顿时幔帘卷动,女子的娇喘声被积压得七零八落……
在凤雏宫里温存了两日后,太傅大人终于在赶在大部队到达之前,秘密出城,随着大部队接受酬军大典。
邱明砚陪着皇帝站在牌楼前,等待着大军入城。偷眼打量着许久未见的皇帝,却发现他似乎真的生病了,眼底有些淡淡的青色,似乎睡眠休息不足的样子,方才上楼梯时,居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自己恰好就在皇帝身旁,便是比那阮公公早一步扶住了皇上,扶住皇上的腰身时,一股幽香飘来,那绵软的感觉让邱明砚心念微动:就算皇上不尚武,可是腰肢怎么能这般的柔软,若是揽在怀里……来不及多想,皇上便不露声色地微微要挣脱了他的手臂。
“邱爱卿费心了,松手吧!”感觉到抓住自己腰肢的铁臂力道似乎在加重,聂清麟微微皱眉说道。邱明砚神色一凌,知道自己逾矩了,连忙收了手,突然心里有些气闷,便冷冷地说道:“今日酬军,臣前日便吩咐阮公公通知皇上了,怎么皇上今儿还是贪睡不起,现在已经是耽误了许久,大军为了等待皇上,已经在车外等待了足足一个时辰了!如此怠慢太傅大人,恐怕是不妥吧?”
聂清麟腰酸腿痛,好不容易爬上了城楼,立时软软地坐在了阮公公移来的椅子上,听了邱国相的苛责后,微微喘了口气:“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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