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
“真闷!怪不得把媳妇都闷跑了……”
郑质中脸上一动,怪过来一哏,玉雨春眉梢一挑。败退。玉雨眷咯咯欢笑,追问:“喜欢不喜欢?”
郑质中还是没回答,她又哧哧闷笑。她知道郑质中喜欢她,可是她没准备让自己喜欢一个大自己二十岁的老男人。她在逗弄他,为自己开心。她在宠爱她的郑质中面前,不自觉又露出了以往的劣性。
如今的玉雨春被她爱的男人冷落折磨,但她没遇到郝湘东之前,却是无数男人为她受尽折磨。宋玮算是一个,不过,后来……不必再说!
一会儿后她认真地问:“你和嫂子,这些年好过吗?”
郑质中坦诚地答:“不好过!越拖到最后越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你……没找过别的女人?”
郑质中有些偏促,还是回答:“没有。”
“这么多年,一直……忍着?”
也不是这么多年一直……肖白梅一年中也回来些日子,夫妻生活,还是偶尔为之。只是太稀缺。不过,他有些实在和玉雨春开不出口去说。没答。
玉雨春咬唇轻笑,“不行了……”
“坏丫头!”郑质中把手伸到她脑后,又拍她的头。要收回来时,玉雨眷轻轻吐出句:“抱抱我。”
那手便没再回来,更伸展开些,揽住了那边的肩头。
玉雨春好久没体会这种感觉,被温暖有力的胳膊搂抱着,踏实,舒服。她不禁吟颤了声: “抱紧点!”
郑质中用他磨练了二十年,军人特有的臂膀毫不犹豫地将她身体一收,完全紧在自己身上。玉雨春感到铁一般的力度,又娇吟一声,脸贴于他的颈部,再没动。郑质中也便仅此而已。
身边没了阳纯雪,郝湘东想的庄文尚多了点,约过一次,说有些不舒服。再约时,庄文尚鼻塞得厉害,声音嘶哑。不用说,不仅是没好,而且更严重了。
“怎么了这是!在哪?”郝湘东想过去看看。
“家里呢。”
郝湘东扣了电话,驱车往庄文尚的住处。
庄文尚在睡觉,起来给郝湘东开门,身上还裹着被子,然后又躺回床上。
“大男人的,感个冒发个烧的躺什么床上,起来,喝酒去,酒精消毒。”
庄文尚没理他。
郝湘东笑笑,坐床对面的椅子上。他看看四下,觉得家里一张床,床上两枕头,室内两种杂物,问: “一块了?”
庄文尚还没理。
郝湘东不屑, “有啥必要藏着掖着的!”
“要藏着就不让你来了。”庄文尚胸腔同鸣。
“你是挡不住我!”
庄文尚又不吭声。
郝湘东看看他,嘶嘶地卷舌头,“你这,只是感冒了?心情不好?闹情绪?
庄文尚问:“你没陪雨儿回家看看?”
“单位有些事,回不去。你那个事差不多,过了年应该就有信吧。”
?单位有些事,回不去。你那个事差不多,过了年应庄文尚知道是说他工作调动的事,心思没在这上面,没应话,问:“雪儿走了吧?”
“……走了。”
“一个人!……你干嘛不陪雨儿回去呢,也好三个人做个伴。给雨儿来过电话吗?路上很顺利吧?”
郝湘东已经不知咬了几次牙,不愿再答。
庄文尚继续叹:“我们的事,她还一直没和她家里说呢。一直就那么一个人忍过来!回家前来找我……”
郝湘东一下瞪过眼晴去,只看到庄文尚的后脑,更剜进去看。听那后脑处又幽幽往外送出:“我才知道,一直她没和家里说!好在有雨儿,要不,身边连个诉委屈的人也没有……我,真是太伤她了!”
“她,来找你什么事?”郝湘东关心的不是他的后悔自责。
“要我帮她和家里撒谎,说我有事,回不去。”
“还,说别的了?”
“雪儿她,不爱我了……”庄文尚声音颤抖, “我感觉得出来……”
“你伤了人家,还指望人家一辈子念着你,忘不了你,为你天天哭?你觉得合适?做了的事情就不要后悔,别成天整这没用的!……雪儿早就和你一点关系没有了!”郝湘东说的不客气。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我好后悔,你为什么当初也不劝劝我——”
“哼,”郝湘东不满, “你这倒账到我这儿来了!你给我机会劝了?是你斩钉截铁地要说和人家分手的!再说,我也不是没劝,不是一直劝你别和周丛丛搅在一块,你听吗?后来你又说……”
“我不是怪你,没处怨了,自己瞎怨。”
郝湘东沉默。他并没有因为庄文尚是不是真的怨他,而生气。胸中,也有数不清的复杂情绪在翻涌。
当初,郝湘东和庄文尚从夜场解救出的落难女孩,就是周丛丛。
第二次郝湘东见到周丛丛,是第一次分别后的第三天里。庄文尚来赴他的约,身边竞也带来了周丛丛。
周丛丛已经与刚逃出夜场时的周丛丛有很大不一样。安静祥和,脸上带着乖巧可人的笑容。完全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像是从没经历过那场生死磨炼,心灵上没留下任何痕迹一般。对庄文尚十分的依赖,进门时是牵着庄文尚的衣襟进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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