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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被完全掀起,蒋拿弯腰低头,大口大口的吮着被他捏红的部位。胸衣已经变形垂挂,一侧肩带脱落,另一边的那抹景致被蒋拿用力抓捏,姚岸捶了捶他的脑袋,出口的声音又娇又软,陌生的连自己都要吓一跳。“蒋拿……蒋拿……”

蒋拿促喘含弄,咬着那一粒小小的东西,迫得姚岸又一声低吟,他探舌抚慰,轻舔几下才抬头,让他爱不释手的小东西已经湿漉。

蒋拿哑声道:“今晚留在这里。”说罢,他将姚岸一把抱起,疾步奔上二楼的房间。

房间朝阳,一天未曾关窗,晒烫的余温仍在,与楼下的阴凉相异,一入室内,便觉热浪袭来,但也许这热浪产自体内,蒋拿已渗出了薄汗。

姚岸三两下便被他剥去了外衣,蜷着身子缩在床心。蒋拿贴着她的后背,安抚的亲吻她的侧脸,低低道:“想不想我,嗯?”

姚岸捏拳阖眼,直到硬邦邦的家伙抵在她的臀上,她才缓缓睁开,声音细若蚊鸣:“你快点,我待会儿要回家。”

蒋拿正嗅在她的颈间,闻言后动作一顿,黑着脸咬牙切齿:“好,马上!”

虽则“马上”,他却是将姚岸仰躺摊平,从眉眼处一路细吻,沿着诱人的弧线慢慢往下,又似膜拜又似逗弄,更多的是安抚。

姚岸不断颤抖,浅浅的低吟情不自禁的溢出,在闷热的室内与灼人的空气交织在一起,兴许起了化学反应,火苗一簇簇燃烧,炙断细小线路,迸出璀璨火星,速度从慢到快,碾不灭浇不熄,难控它的急促蹿烧,只好由得它去,不管是敞道还是死角,呼吸也随着它的渐行渐远愈发紧张。

眼看火星即将烧至尾端,黑幕茫茫没有前路,它突然就停在终点前,不进不退。

姚岸难耐的看向蒋拿,泫然欲泣般的低吟声渐渐缓了下来。

月亮已从墨色中浅浅探头,中秋才过,它仍是最圆最亮的姿态,映照在潜伏于黑暗中的危险。

蒋拿拂了拂姚岸沾汗的长发,盯着她沙哑道:“宝贝儿,我那么大个儿的东西塞进去,疼到你了?”

姚岸一怔,又见蒋拿低笑:“我就把这当成夸奖了,不怕,痛的话,你就咬我!”说着,趁姚岸尚未回神,他一挺入内,两人同时溢声,一人满足,一人痛怨。

蒋拿先前还想着要疼惜她,因此竭尽所能的将她揉弄舒坦,可一旦进入,他再难自控,紧缩的触感险些让他缴械投降。蒋拿摁着她横冲直撞,咬牙哄她放松,又情不自禁的喊出些羞人的话语,逼得姚岸一口咬上他的胳膊,蒋拿却越来越兴奋,抱起姚岸换了个姿势,边吻边动作,直将姚岸撞得口不能言,每一声低吟都被他堵在喉中。

姚岸再也没有意识,喊着让她臊红脸的音节,随着蒋拿的起伏又哭又叫,将蒋拿的肩膀抓出一道道红痕。蒋拿愈发用力,托着她从床头冲至床尾,险险的就要将她撞到地上。他只好撑在边沿,架起姚岸的小腿,又情不自禁的侧头吻了几下,却不留给姚岸一丝喘息的空间,奋力撞击不断。

崭新的床单渐渐拢起,褶皱不堪,姚岸攥着被单踢了踢腿,胡乱甩着胳膊砸向蒋拿,往他的脸上敲了几下巴掌,又带着哭声求饶,听在蒋拿耳中却愈发挠心。

两人大汗淋漓,蒋拿不休不停,胡乱吻着姚岸的脸粗喘:“乖姚姚,我的乖姚姚!”

姚岸已使不上任何劲儿,只好任由蒋拿涂口水,嘴里却还在念着讨饶的话语,细细的声音几不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在姚岸声嘶力竭的一声尖叫后,蒋拿终于卯足了劲儿,将木床撞得“嘭嘭”响,白墙上不知是否陷下了印记,他狠狠动作,将自己融进姚岸的最深处,撞击一声重过一声。

姚岸心想,天崩地裂了。她见到闪电从天际狠狠劈下,对面的山头裂了缝,刺眼的光芒将夜幕旋转成白日,下一瞬雷声轰鸣,击鼓不断,可耳朵却听不清,只能不停颤抖的感受着那抹震撼,将死未死便是这样。

房内终于安静,圆月低垂,银光抚慰。蒋拿将奄奄一息的姚岸抱拢进怀,小心翼翼的嘬了嘬她的嘴:“姚姚?”

姚岸微微一颤,掀不开眼帘,蒋拿又去吻她,低低唤道:“姚姚,乖姚姚?”

姚岸终于哼了哼,有气无力的焉在蒋拿怀中。蒋拿把玩着她胸前的小东西,时不时的低头咬一口,拍着姚岸的后背容她缓气,半响又将她逗弄的微颤,他再次蓄势待发,极缓极缓的进入,姚岸已睁了眼,抬手推了推他,蒋拿低声道:“我很轻,再给我一次,乖姚姚,乖。”说着,他已经动作起来,这次却极为小心翼翼,搂着姚岸边哄边吻,捧着她的小脸爱怜不已。

半途他却失信,伏起身再难自控,曲起姚岸的双腿将她折腾的翻来覆去,姚岸低喊:“骗子,骗子!”

蒋拿促喘着含住她的唇,哑声道:“我只骗你,乖姚姚,宝贝儿,我只强迫你,我只把这大个儿塞你里头,好不好,好不好,嗯?”

姚岸羞愤欲死,却又哼哼的发不出声儿,只能一味甩着头抵御,却只是徒劳而已。

直到月亮变成银白色,蒋拿才心满意足的收势,缓缓退出姚岸体内,将她紧紧搂住,含笑入睡。

日上三竿,蒋拿被阳光晒醒,忙碌的车流穿行在李山中路,车速有快有慢,混在一起打着节拍。蒋拿收了收臂膀,抬起姚岸的下巴往她嘴上亲了一口,又细细打量这张精致小脸。半响他再次亲了几下,低笑道:“看来真把你累坏了。”

他小心翼翼抽出手臂,将姚岸放稳,轻手轻脚下床,替她掖实毯子,又去关窗开冷气,温度调到适中,这才开门离去。

夜里他太性急,害得姚岸的背包被扔在了大门口,蒋拿走去拾起,边步向厨房,边低头翻看。

速溶咖啡夹在一堆杂物间,棕色的包装俨然就是东楼的产品,细微处能看到与现在的包装有些不同,生产地址也并非中隽镇,而是南江市褚钱一带,去年那里拆迁改造,为了保护风景区,许多大楼和工厂都已搬离,换上了度假酒店和新开发的住宅区,沈纶也因此才会来到中隽。

蒋拿蹙了蹙眉,抬眸盯向二楼,半响才将揉成一团的速溶咖啡塞回背包,步进厨房翻找食物。

楼上的冷气嗡嗡散风,姚岸缓缓睁眼,刚一动腿,便立刻倒抽了一口气,浑身酸痛的没法动作。她咬了咬牙,卯足了劲儿掀被起身。

地上的衣物混乱得散在四周,胸衣肩带已被扯断,姚岸踢了一脚,忿忿暗骂,又扶着墙壁走进浴室冲澡。

蒋拿抱着一堆食物上来时,姚岸正打算出来,刚开了一条门缝她又立刻阖紧,朝门外喊:“你出去一下。”

蒋拿挑眉:“做什么?”

姚岸只说:“你先出去。”

蒋拿一笑,贴着浴室的门逗她:“没拿衣服?有什么好害臊的,哪里没让我碰过?”

姚岸憋红着脸,气急败坏的踹了踹卫生间的门,裹着浴巾从里头出来。

脏衣服不能再穿,蒋拿拣出自己的汗衫递给她,说道:“中午随便吃一点儿,你一会儿接着睡,晚上我带你上外头吃饭看电影,这几天别回家了,就住我这儿!”

姚岸忙道:“不要,我待会儿就要回家,我妈该着急了。”

蒋拿瞥她一眼:“你妈不是让你在南江多玩儿会儿吗?”

姚岸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蒋拿翘腿躺回床上,盯着姚岸仍裹着浴巾的身子,笑道:“你打算穿成这样?”

姚岸这才回神,赶紧跑回浴室换上汗衫。

蒋拿又将脏衣服全部抱走,扔进楼下的洗衣机里清洗。

弟兄们都识趣的只在后头的楼里活动,姚岸光着腿走来走去倒也无碍。蒋拿准备的食物都是一些下酒菜,姚岸随意吃了两口,又蜷进沙发,等蒋拿进屋后她又问:“你怎么知道的,你找过我妈?”

蒋拿一笑,坐进沙发将姚岸抱到腿上,夹了一口菜递去她的嘴边,漫不经心道:“你喝醉那晚自个儿说的,不记得了?”

姚岸愣了愣,疑惑蹙眉。

她记得那晚蒋拿的来电,也记得她脱口而出的那些惊悚话语,她应该是记得分明的。

蒋拿又说:“喝醉后胆儿挺大啊,还记不记得你说的什么,嗯?”

姚岸脸上一红,立刻蹿下他的腿,做贼心虚的抓起筷子吃东西,混乱的思绪被剥拣归类,烦乱暂且抛至脑后。

衣服迟迟不干,姚岸便没法出门,身上又酸又痛,吃过饭后她便一动不动,蒋拿逼着她打电话,姚岸无可奈何,只好对姚母撒谎。

挂断电话,蒋拿又说:“你放心,我已经找人守着你们家了,你乖乖呆这儿,不会有事儿。”

姚岸险些忘了这茬,她虽信蒋拿的话,但这些日子一直不见任何动静,她早就已经松懈,想了想,她道了声谢,又乖乖的被蒋拿搂着看电视。

傍晚夕阳垂暮,衣服终于干透,姚岸迫不及待的换上,又被蒋拿强拖着出门。才走到门口便见一群大汉围在空地上说说笑笑,有人从货车上跳下来,喊了声“拿哥”,又喊了声“嫂子”,晓琳挽着小刘的胳膊走过来,笑瞅着姚岸说:“我刚刚做了晚饭,要不要一起吃啊?”姚岸脸上一红,仿佛有什么事情被别人窥到似的。

彼时黑老大正焦头烂额,工商部门查处了他的一间酒吧和一间咖啡厅,有市民投诉这两处场所有宰客现象,录音和发票齐齐上阵,证据确凿。

这只算小事,另一头的传销窝点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被民警端掉了三处,分别是三个不同的小区。黑老大怒火中烧,召集了所有人马准备找杨光算账,沈纶的来电打断了他的计划:“手头的事儿先放一放,我要你帮我找个人。”

黑老大忙道:“行,沈老板你说!”

沈纶站在一尘不染的橱窗前,细细端看一堆学术奖状和奖杯,还有整齐安放的相框,照片里头的人个个都洋溢着笑脸,姚岸站在向阳处,抱着徐英的胳膊对着镜头咧嘴,青春的朝气蓬勃萦绕。

沈纶沉沉道:“找一个人,南大教授,五十五岁,女,叫徐英,失踪了四个月,这两天可能回来过。”

、45征夺战

沈纶挂断电话;再次环顾四周,每一处地方都干干净净,显然有人打扫过。

司机已打开了书房的门,进去扫了一圈后出来说:“里面也很干净,这两天她一定回来过。”

沈纶点点头,继续到处打量。

书房里摆设齐整;各种书籍将书架填满。他探指抹了一下书桌,又捻了捻没有一丝灰尘的食指。

司机翻箱倒柜的查看;片刻后从抽屉里翻出了铁皮盒子和茶叶罐头。沈纶从铁皮盒子里拿出存折,掸了掸沾在上头的茶叶碎屑;翻开存折看了一眼,勾唇道:“家当都在这里。”

两人又走去外头,洗手间里的新毛巾已干;柔软的程度显示它下水的次数屈指可数。

厨房里没有烹饪过的痕迹,垃圾筐里却有两包速溶咖啡的包装,沈纶蹙了蹙眉,弯腰拾起。司机奇怪道:“沈老板,怎么了?”

沈纶松开手,包装缓缓坠落垃圾筐,他若有所思:“有点儿想不通,没什么。”

徐英这趟回家,没带走衣物,也没带走存折,只是喝了两包咖啡而已,沈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揪不出来,他拿走茶叶罐头,嘱咐司机:“把屋子恢复原样。”

司机点头应下,收拾了一会儿才离开。

天色暗下的时候,蒋拿已带着姚岸到达了士林的电影院。国庆假期的人流量比双休日更甚,影院里早就人山人海,眼见买不到电影票,蒋拿已黑了脸,姚岸忙扯住他:“你要是喜欢看电影,买碟片回去看就行了。”

蒋拿问她:“你不介意?”

姚岸奇怪:“介意什么?”

“你不是说我老土吗,来电影院才有情调!”

姚岸一愣,讪讪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蒋拿瞥她一眼:“以后少喝酒,免得死不认账!”说罢,他便搂着姚岸出去,寻到了附近一家音像店,找到置放碟片的角落,乱七八糟的买了七八张,也不管正版还是盗版,新片亦或老片。

回到货运公司后他才想起房间里没有影碟机,喊来许周为从后面的楼里拆来一部,捣鼓了半天才接线成功。

姚岸窝在沙发上吃水果,蒋拿耸肩蹭了蹭额头的汗,凑过去张嘴:“给我一个。”

姚岸拣出一颗葡萄递给他,又问许周为:“你吃不吃?”才说完,指头便一热,蒋拿含着她的两指吮了吮。

许周为在一旁望见,忙喊道:“哎我不吃了,我有事儿呢,先走了啊,你们忙!”说罢,转身偷笑离去。

姚岸没好气的推开蒋拿,又被蒋拿扑倒亲了一阵儿,汗渍紧贴,有些难受,许久她才得了自由,逃进洗手间开始冲凉。

蒋拿长笑一声,躺上沙发慢慢吃葡萄,待姚岸擦着湿发出来,他又一把捞过她,将她重新拽进了洗手间。

狭小的空间里立时传来尖叫,还有赤脚踩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声音。姚岸才擦干的身子再一次淋湿,她反复逃了几次,只是地面湿滑,减慢了速度,因此总是躲不过蒋拿的长臂,转眼就被他捞回淋浴下,才换上的干净短袖立刻变得透明。

蒋拿动手动脚,箍着她又是摸又是亲,哗哗的温水洒落不停,随着两人的深吻被咽下了喉,直到姚岸整个人像是煮沸了,蒋拿才罢手,不羞不臊的搂着她一道冲澡。

回到床上后姚岸已成了红虾,板着脸不再理睬蒋拿,蒋拿自顾自的放了一张碟片,恐怖片的血色染红了屏幕。

无奈导演和演员的心血在这间屋子里化为虚有,鬼哭狼嚎和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成为了被人漠视的背景,幽幽的屏幕光线照在大床上,蒋拿起伏动作,后背和肩头被姚岸又捶又抓,他丝毫不觉疼痛。半途停下来,握着姚岸的小手亲了亲,蒋拿喘息道:“别捶了,把你捶疼了。”

姚岸恨死了这块石头,下一瞬她却是连抓挠的力气也没有了。

夜雾轻拢李山镇,李山中路的后半夜总会时不时的划过车辆疾驰声。马路上的汽油味比盛夏时淡了许多,小山头的绿树丛中冒出了几抹微不可见的浅红,与七月的燥热相异,入夜后总算有了秋日的味道。

蒋拿稍稍坐起,搂着姚岸小声说话,“还成吧?多试几次就不痛了。”

姚岸红着脸不吱声儿,蒋拿轻轻说了几句,又问她:“你之前在南江住着的地方,是谁家里?”

姚岸掀眼拢了拢被子,淡淡道:“我老师家里,她出门旅游了,我省钱,就住她那儿了。”

蒋拿挑了挑眉:“你跟老师关系这么好?就是那个帮你走后门,进慧园美的徐老师?”

姚岸轻应一声,蒋拿又问:“你后来怎么辞职回来了?”

姚岸抬眸看他一眼,随口敷衍回答:“消费太高了,回来合算一点儿。”

蒋拿点点头,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不由想起接她回来那晚,她的垫脚一吻,想了想,蒋拿勾唇一笑,不再问话。

两人相拥而面,呼吸对着彼此。姚岸不惯如此亲密,僵硬的被他搂在怀中,许久才有了些微困意,蒋拿已睡熟。

黑暗中的五官都被淡化,与夜色融为一体,姚岸打量着蒋拿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时而面无表情,时而吊儿郎当。她还记得蒋拿一脸戾气威胁她的模样,阴沉狠厉,完全不像小镇上那些走路歪歪扭扭的混混。

姚岸克制着睡意又躺了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抬起蒋拿覆在她身上的胳膊,谁知刚一动作,腰上的手臂便立刻收紧。将她压拢几分,蒋拿含含糊糊念道:“姚姚,别动!”

姚岸怔了怔,心跳微鼓,面前硬邦邦的胸膛像是火炉,将她的脸灼烧的厉害。

一觉天明,兄弟们兴致勃勃的打算聚餐。

货运公司里头终于住进了女人,大家伙儿难免利用起来,小刘使唤晓琳买菜做饭,中午齐聚到办公楼,一帮人闹哄哄的。

蒋拿带着姚岸出门,李山街头的服装店屈指可数,他随手买了两大袋衣服,又买了一大堆的内衣裤,盯着姚岸的胸部半响,又择了几款胸衣。

姚岸制止他:“你给我买这么多衣服干什么!”

蒋拿晃着袋子说:“总不能让你只有两件换洗衣服吧!”

姚岸急道:“你还要我住几天,我真要回家了。”

蒋拿不悦:“少念叨这个,我难得有空陪你,你别整天想着回家。”

姚岸噎语,对他无可奈何。

许周为打来电话催他们回家吃饭,蒋拿喊了几句,车子已经驶进了货运公司。

晓琳的手艺一般,胜在家常,大伙儿围坐两桌,吃得杯盆狼藉。

晓琳替姚岸夹菜,笑道:“我也就只会做这点儿,你以后想吃什么跟我说,你一定不会做菜吧?”

姚岸笑道:“会一点儿。”

晓琳朝蒋拿瞄了一眼,又朝姚岸说:“没关系的,以后我教你。我看大厅里还有点儿乱,一会儿吃好了我帮你收拾收拾,你娇生惯养的,做不了家务。”

姚岸淡笑不语,饭后晓琳果然系上围裙,刷净碗盆后又拿着拖把开始拖地,淌着汗招呼大家吃水果,有人羡慕道:“有媳妇儿还真不错,小刘真是走了狗屎运!”

大伙儿附和道:“这就是贤惠,娶个大小姐回来中看不中用,除了床上带劲儿能伺候人,白天只能老子伺候她!”

众人哄堂大笑,许周为喊道:“就你们这帮没文化没长相的,还能娶什么样儿的,能找到有咱们嫂子一半好的就不容易了!”

兄弟们连连点头应是,蒋拿得意的搂了搂姚岸,凑她耳边小声道:“别管他们的荤话。”

下午大家窝在一道打牌,晓琳忙前忙后的端茶递水,又同姚岸说说笑笑八卦这群大老爷们儿。蒋拿视线不离纸牌,可姚岸稍有动静他便立刻抬头,拽着她不放手,让她坐在身边渡运气,一时风头大盛,连赢十几盘。

夜里终于散场,蒋拿将新买的衣物一件件理出,叠放进衣柜,与他的衣裤紧贴一起,五颜六色的赏心悦目。他搂着姚岸站在衣柜前,指着空余的位置道:“改天带你去南江的商场里买,把这里填满喽,你细皮嫩肉的,李山这儿的破衣服别磨坏你的皮,晚上还是裸|睡吧!”

姚岸没好气的抬起胳膊肘撞向他,蒋拿大笑着挨了一记,两人又缠在了一起。

国庆假期不过八天,看来长久,实则转眼便过,姚岸心里默算时间,她并不愿意余下几天都耗在这里,石膏小摊缺少人手,姚母和姚燕瑾一定忙不过来。

无奈蒋拿不肯放行,夜里同洗同睡,将姚岸折腾的说不出话,醒来后又搂着她磨蹭,哄她亲昵,白天则带着她在附近赏玩。李山镇虽然落后,没有娱乐设施,可风景却极佳,附近有几处农家乐,这个时节生意最是繁忙,垂钓的人屡屡不绝。蒋拿手把手的教姚岸钓鱼,池塘边一坐便是一下午,泰然静坐耐性十足,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姚岸有些无趣,划着清澈的湖面偷偷摸摸的使坏,小水花慢慢溅到了鱼线附近,鱼线微微颤动,一抹水迹从鱼线下端延伸至远处,不知哪条鱼被姚岸救下了。

蒋拿勾唇凝着姚岸的背影,也不去戳破她的小动作,日头有些晒,他将遮阳的大伞挪了挪,阴凉遮在姚岸头顶,让她玩得惬意。

傍晚时鱼竿终于有了大动静,姚岸甩了甩手上的水,确定不是她洒得水花晃出的错觉,喊道:“有鱼,有鱼!”

蒋拿朝她喊:“过来!”

姚岸忙跑到他身边,急急的拽住鱼竿用力,两双手黑白分明,一前一后,蒋拿指挥动作,喊了两声一齐往上提,周围的游客聚集过来,扯着嗓子一道助力,水面“哗啦”一下打破了平静,一米长的肥大乌青鱼高高跃起,水花击到岸边,洒在大伙儿身上,喝彩声涌涌而出。

夜里货运公司热热闹闹,啤酒和白酒摊了一桌,晓琳举着菜刀犹豫不前,地面上的乌青鱼嘴巴一张一合,时不时得弹跃尾巴,惊得她倒退两步。

兄弟们都在大厅里头自吹自擂,炫耀自个儿从前钓到的鱼有多大个头,姚岸从里头出来,拍了拍晓琳的肩膀笑说:“我来吧。”

晓琳一愣:“你来杀?这么大条的,我还是叫小刘出来吧。”

姚岸拿过她手中的菜刀,蹲下来拍了拍肥厚的乌青鱼,瞄准位置,往它的背上用力下去一刀,乌青鱼猛得颤了颤尾巴,地上的碎石子儿溅飞起来,姚岸利落使劲儿,沿着刀口狠狠剖开,黏腻腻的鲜血淌了出来,白皙的手指立刻染红。

身后突然有人喊:“我的天,嫂子杀鱼不眨眼啊!”

蒋拿倚在门口抱臂大笑:“我的女人,杀人都不眨眼,何况是鱼!”

姚岸回头瞟了瞟他,手上的动作干净利落,三两下就将乌青鱼掏干净,内脏扔到了一旁的脸盆里,又挥刀连砍数下,将它分成几段,让晓琳去厨房拿一包盐,腌制一半保存进冰箱,另一半直接下锅,两盘清蒸两盘红烧,大伙儿围坐两桌,喝得东倒西歪,饭菜扫荡一空。

星璀月明,兄弟们醉醺醺的告辞,互相搀扶着朝厨房喊:“嫂子,我们走啦!”

姚岸回应一声,继续和晓琳一起刷碗。

收拾妥当回到房间,蒋拿已洗漱干净,抱住姚岸亲了一口。姚岸推了推他:“我身上都是鱼腥味儿,你放开。”

蒋拿已经烂醉,脚下晃了两步又去亲她:“没腥味儿,你最香了,我馋得慌,快让我吃一口!”

姚岸哭笑不得,没好气的将他推回床上,不理会他的纠缠,径自去洗手间冲澡,蒋拿在外头不断催促,“宝贝儿,快点儿”,“怎么还没好”“快点儿,快让我抱抱”。

待姚岸一出来,蒋拿立刻抱住她,三两下就覆上了她的身。

不知过了多久,大床才渐渐平静,姚岸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躺了半响才倒抽着气推开蒋拿,蒋拿呢语念了两声“姚姚”,咂着嘴侧向了一边。

姚岸哼了哼,穿上衣服走下床,忍着酸软踱了两步,力气才稍稍恢复。

她扫视几圈,轻手轻脚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了几眼,又去翻蒋拿的钱包和手机,想了想,她又走去隔壁的书房。

这两日蒋拿将她缠的紧,姚岸并没有机会来到这间新书房。简单的办公桌椅和一只立柜,便是这间屋子的所有家具。姚岸翻了一阵,找不到任何线索。她又跑去打开电脑,静坐片刻屏幕亮起。

桌面上的文档和软件普普通通,货运公司的许多账目数据都记录在这里,姚岸翻找许久,不知打开了哪个图标,屏幕突然一暗,夜色下空空荡荡的马路突兀出现,一辆蓝色货车从一头驶来,姚岸瞠目抬头,望向窗外,又将视线转回屏幕,终于确定这是李山中路。

她抿了抿唇,继续翻找,鼠标划至一个右下角自动登录的邮箱,她轻点进去,打开唯一的一封邮件,瞠目的盯着表格里的手机号码、时间、短信和通话录音,她手上颤抖,又点开了另一张表格里链接状态的代码,一张网页跳了出来,地图上的红点位置显示的再清楚不过,姚岸心坠沉沉。

隔壁的屋子正对月亮,中秋才过了几日,圆月似乎变了样,不知哪瓣弧凹了下来,总觉得缺了一个口子,可再眨眼望去,似乎仍圆如中秋。

蒋拿枕臂盯着那一汪星月,面色沉如幽夜。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唱了一宿的歌:啊多么痛的领悟~~~~~~~~~~~~~

地下组织领导人老丙在此宣誓:扞卫河蟹,打倒圈叉,为返回解放前而奋斗!

所以,昨天大家有没有去看老丙的微博(微博名字:晋江金丙)?文案上有放微博的。

嗯~就是这样的,作者有话说里不能放链接放密码,为了这个老丙修文修得好惨(我的小清新版本你死得最惨),最悲剧的是,在面目全非收到了3次黄牌以后,才得知是因为不能放链接放密码……于是,微博里的那个链接,大家记得存一下,以后一切行动请对暗号!

还有昨天那章貌似有好几个人没看到正文里的数字,以后数字我写一遍中文一遍阿拉伯的,双保险吧,作者有话说和正文末尾都放一下,以免有些孩子看不到作者有话说。

/(tot)/~~真的好艰辛啊有没有,这日子真的没法儿过了,和谐社会,大家不许过夫妻生活知道不!!!!!

感谢亲爱的地雷,破费了(╯3)啾啾:

novascoti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26 19:01:40

、46征夺战

姚岸蹑手蹑脚返回卧室;床上的蒋拿打着轻鼾,她远远盯着床头,走至沙发边取出背包里的手机。

重新步向门口,她顿了顿脚步,转头又看了一眼蒋拿,眸中不知为何泛起水光;晃眼又立刻消失,仿若错觉。

书房里的电脑机箱嗡嗡响;姚岸打了一个电话给移动公司,又随意发了一条短信;手机屏幕刚刚暗下,新邮件便发来了,先前的短信内容一字不差;过了片刻,通话录音也发来了。

姚岸怔怔呆了半响,才吐出一口浊气,搜索了一会儿后她大概摸清,光标停在“恢复出厂设置”的字样上面,她犹豫不决。

书房里空空荡荡,渗不进夜风,也没有人气。窗户紧闭,李山中路上车流驶过的杂音也被隔绝在外,听起来模模糊糊。

姚岸还记得那日被蒋拿抓来质问,不过就因为她夜里同沈纶吃饭,又故意不接他的电话,蒋拿便摔破了她的手机,可事后又赔偿了一部新款的智能机,她只当蒋拿喜怒无常,原来蒋拿只是为了给她的手机植入窃听软件,而她的旧手机并非智能,无法植入。

姚岸自嘲一笑,慢慢的关闭电脑。

枯坐许久,待月亮移偏了位置,她才站了起来,双腿灌铅似的提不起力,踢了几下才能走动。

蒋拿仍在熟睡,姚岸慢吞吞的挪到另一侧,刚刚躺下,蒋拿突然翻身,长臂一展就将她搂住,眼未睁,嘴里喃喃:“跑哪儿去了?”

姚岸一惊,心砰砰直跳,张了张嘴没有吭声,蒋拿将她的脑袋摁进怀里,也没了声响。

姚岸一夜无眠,天色微亮时才稍稍阖眼,将睡未睡,意识仍有些清醒,能感觉到身边的动静,眼皮却又沉沉,掀不开半分。

蒋拿轻轻拂着她的满头长发,柔软黑亮,淡香轻萦。他细细盯着姚岸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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