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当然讨厌了!你喜欢他我就讨厌他!他是个贱人!贱人!勾引你的贱人!”
我无语,他似乎特别喜欢用贱人这个词骂庄非。
“好了,你不用骂他了,我反正以后也不会见他了。”
小柏听了立刻高兴起来:“一定不能见!哥,我好高兴。”小柏脸红红的,“我再干你一次吧。”
“你胡说什么!”我的脸烫起来,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
小柏有点失望:“你不愿意吗?那……那你干我好了,哥哥压我的话,我也勉强可以忍耐的。”
我落荒而逃。躲到房间里,才发现,好像话题又被他打断了。
小柏不在家,我一个人很无聊,没事就看看书,听听音乐,或者看影碟打发时间。
小柏安排的人很尊重我,一般不会出现在别墅里,但我也知道这栋房子里很多地方都有监控录像。
正看着台湾的一部片子,被手机铃声打断。我心里纳闷,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找过我了。
陌生的号码。
接通手机:“喂?”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惊心动魄的声音,是我。
我愣了一下,切断电话。
忽然又想起那天,北京的风吹得脸颊冷冷的,我沿着公路一直走,路太长了,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出口。
不会再见庄非。
最后一点尊严都遗失了,我已经不能再见庄非。
捏着手机的手用力得几乎要出血,手指哆嗦。
房间地板上透过玻璃整块整块的阳光包裹着我,花瓶里插着早上空运来的玫瑰。
电话还在响,我关机。
回到房间,把自己锁起来,发疯似的开始翻弄本就不多的行李。
旧毛衣,书,cd,笔记。
找到我最想找的东西,慢慢翻开,每一张,还好还好,都还在。
慢慢合上我的秘密。
又想起什么,上网登录荒弃很久的邮箱,满满的邮件,匆匆看了一眼署名,没有读,甚至没有看日期,全部删除。
我闭上眼睛,赶出去,我要把他赶出去。
我不要只是因为听见他说两个字,就前功尽弃。
电话又响了,我吓了一跳,仔细辨认,才发现是座机,是c吧的号码。
“喂?”
——诶,你小子翅膀硬了,居然敢炒了我们?!
我微微一笑,是祁风。
“大家还好吗?”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c姐回来了,说想你想得厉害,你是不是应该回来一趟?
我看了看表,上午十点三十分。
“好啊,那你等我。”
因为时间还早,c吧里除了坐着聊天听音乐的几个客人稀稀落落散在,其余座位都是空的。
小言看见我,脸一红:“那天谢谢你啊……”
我笑着摇摇头,还没说话,就听见身后祁风的咋呼:“诶,齐帅哥,刚来就把妹啊,真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
我转身看着祁风勾肩搭背挂在nissen身上,nissen冷着脸,嫌弃地看着祁风放在他肩膀的手,但是也没有拿开,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挠挠头,也没有解释,祁风这个人,十句话里只有一句是认真的。
catherine大概是在英国做了头发,是时尚杂志里最流行的短发,配上她标准的模特身材,很有国际味儿。她一看见我,脸就笑起来,眯着眼睛用胳膊给祁风一记,让他闪开,走到我面前:“小朗,上次多谢你朋友啊。”
她一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她身后若干个c吧员工的脸色都变得极其不自然。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到在医院里他们可能都撞见了我和小柏,脸腾地烧起来。
“没……没什么……”
“来了就喝一杯吧。”nissen不着痕迹地说。
c吧员工一致叫好。
在c吧工作的员工,是不可以在c吧里喝酒的,平时可把这些人馋坏了,见catherine笑眯眯的什么也没说,立刻都去搬酒拿酒杯。
祁风勾着我脖子,小声神秘兮兮地说:“小朗,你说实话,那个是你什么人啊?”
“我……弟弟。”
“哦,难怪那么像。”祁风挠了挠头。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nissen拿着酒冷眼看着我们两个,开了酒,倒满两杯,抵到我们两个面前,“罚酒。”
祁风摸摸鼻子一饮而尽。我皱了皱眉,虽然不想喝,但想到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于是也闭着眼睛干了。
大家喝得兴致正浓,小宇过来拍我:“小朗哥,吧台有你电话。”
我走过去拿起电话,微醉的酒意全部尽数惊醒。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我朝思暮想的童音。
——爸爸。
另一个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
——小朗,不要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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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那天风很大,吹得我的头发都乱了,胡乱盖在眼睛上。我站在盘山公路上,面前是我的全部世界。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毛衣,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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