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在日本的公寓时便接到了龙铭幽的电话,我向他报备我正在日本,他没有意外地“嗯”了一声,我挑眉,看来他监视我了。
“我也在日本。”他话一出口我便被口水呛了一下。
赶紧叫人把公寓彻底打扫一遍,这几天我很忙的,哪有时间管衣服扔在哪、地板上是否沾了果酱,可是龙铭幽不行,他有点小洁癖强迫症,屋子里不干净,他的心情就不会好。忙活完后我去买了晚餐恭候大驾,不多时他便回来了,拎着公事包,略显疲惫的样子。
我凑过去给他按肩,这一手我也是特意去学的好吗,为了讨好这个金主,我也没少努力呐。一边给他放松我一边打探道:“来日本谈生意?”
他没有回答我,闭了眼睛休息。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向金主汇报一下我来日本的原因,之前没说现在被抓到要是让他以为我在日本养了小白脸什么的,可是大麻烦。我滔滔不绝喷了半个小时,这家伙终于开尊口了。
“老头子也在东京,你知道吗?”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地问道:“老头子以前不是都在关西,这次怎么跑东京来了?”龙权这老头特别讨厌我,我懂他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的心情就如我觉得天下女人都配不上我家小龙念一样。老龙头为了不让人知道我和龙家的关系,也一直住在关西不与我碰面。这次我回日本是临时决定,真没想过打听老头子现在在哪。
龙铭幽终于睁开眼了,他没回头问我道:“老家伙没来找过你吧?”
“嗯?他找我干啥?”从我和龙铭幽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后老头子就看到我犯恶心,他才不会自找罪受。
龙铭幽没有回答我,我微低头便看到他抿紧的唇角,自然不敢吭声,继续给他按摩。我刚用力,他便抓住了我的手微用力一带,我便以极不雅观的姿态从沙发后面翻到他的怀里,动作间我的睡裙自然被掀开了,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和一小截腰腹肌肤,龙铭幽手腕一转,我便在他怀里坐正,但这家伙很缺德地压住了我的睡裙,以至于我即使坐正了还是露出刚刚的那些肉。他看起来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他的唇正忙着亲吻我的胸口,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划弄。
我这几天是挺累的,所以我抗拒了一下,还陪着笑问道:“你、你不累啊?”
他不理我,转身将我抛在沙发上,整个人又欺了下来。男人嘛,三十岁的年龄,正是很有精力的时候,我能理解他几天没碰我的饥渴,任他吻着,我是实在没有力气热烈回应。
他勾下我睡衣有肩带,唇移到我的唇边,几乎是贴着,他问我,“在想谁?”他的唇瓣软而温热,摩挲着我的皮肤有些微痒和湿润。我缩了下脖子,摇头,又瞪大眼,说道:“你又吃醋了啊?”相信我,我此刻纯属没话找话。
果然,这家伙冷哼了一声,笑我自作多情一般,手探入我的底裤,插弄了几下后他说道:“这可比什么娃娃有水份真实多了。”他竟然嘲笑我刚刚像个娃娃一般死气沉沉。
我怒,却不想和他争吵,见不到他时,是真的很想念他。无力感一波波袭来,我只能垂眸淡淡地说:“我,有些累了。”我是在解释刚刚的我无动于衷,没想到他竟然起身,拉我坐起。
“早点休息吧。”说着,他站起身,向浴室走去。
他就这么结束了?换我有些失落。我犹豫了几分钟,在浴室的水声响起时推门走进浴室,龙铭幽没有拉浴帘,他完美的身姿沐浴在水气氤氲中,他似乎在想事情,我进去时他有些恍惚,眯了眼看我一会儿,才问道:“有事?”
我脱掉睡裙走进水帘里,搂着他的腰,我说道:“没事,就是想你了。”
类似的话我半开玩笑地跟他说过几次,每次他都不屑一顾,这次却回手搂了我扣在他的胸前,“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我笑了笑,靠在他的胸前,吻他的肩膀。感觉到他有了反应,我抬了一条腿,给了他涌进来的空间。他并不激烈,进来后只是动了几下,我抬眼看他,他关了水,扯过浴巾罩住我俩后向外走,边走边问:“打算回国后就拍mv?”
他竟然问我的工作计划,要知道我以前就是主动跟他汇报他都会以“我很忙”三个字阻断我的热情,受宠若惊之余我很认真地讲了我的想法,“回国后我想拍mv,导演的话你觉得找哪位好一些?我想试一次国内的导演,毕竟我都回国了,还是的懂行知情的人拍好,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到底不同,你说呢?”
彼时龙铭幽已经在我的身上密密地吻了一圈,他此刻悬在我的上方,墨黑的眸盯了我半晌,他的四分之一混血血统非常神奇,当他注视着某物时间长一点时,墨眸便会成为墨紫色。意识到他盯我的时间有些长,我略激动,他搂了我的腰,一挺,进入,一边抽动一边说:“你想试就试吧,如果反响不错,你就继续你的原则。如果差强人意,你还是放弃你的想法。我让你做你想做的事,但你也要知道我这人,除非不做,要做,必须最好。”得,哥是走国际路线的,咱比不了。
不过,龙大冰块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对我温柔了一点点?他遇到什么事了吧?我正在思考之时,他覆上我的唇轻咬了一记,我“哎哟”了一声忙回神,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哎,冰块儿,你这段时间和我说话变多了嘛。”
回答我的,是他重重的用力顶我一记,大掌在我臀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我就知道,他还是那么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晚了……但我毕竟是在凌晨前更新了哦!!!!
、母 亲
为了避嫌,我和冰块除了动用他的私人飞机时,很少同一时间坐同一架飞机离开某地。这次离开日本也一样,他先我两班飞机离开,而我晚他四个小时起飞。两个小时的行程不算久,我小睡一阵后醒来,望着天宇发呆。冰块儿到离开时也没告诉我他来日本的目的,我今天才看到他只带了简单的公事包,看来根本没在日本呆上两天,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难道仅是因为老爷子这次来到了东京,他怕我出意外?按说不太可能,这几年老头子虽然看我不爽却没有实质上真做任何威胁我的事,冰块儿如此提防,老爷子要是知道了怕又是要恨我几分了。
下了飞机,开机便接到冰块儿发来的短信,是一串地址,末尾注明是s市某精神疗养院。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咱没故人在精神病院吧?这家伙不会觉得我突然飞去日本是得了精神病吧?我打他手机,正在通话中,出了机场看到他派来的车,耸耸肩,问他也不一定有答案,我就自己走一趟吧。
一个小时后,我跟着司机来到了精神疗养院的某一层,司机慎重地看了我一眼,拨了电话,递给我时,表情还是谨慎至极。我狐疑地接过电话,那家伙的声音便响起,“你到了?”
“龙铭幽你什么意思啊?”我开口反问,语气颇为不满。
那端沉默了一下,说道:“等我一下,我这边处理些事情就过去。”
“喂,一下飞机就让司机带我到这边,要是被记者盯上,我可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夸大其辞,有他的安排记者就是插了翅膀拍发照片也不一定发得出来,我只是想快些离开,这里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心里直觉地排斥着可能发生的事。
他又是沉默,我瞪着手机准备挂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轻缓地说道:“你妈妈,在那里。”
五雷轰顶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他说的这几个字我似乎能理解可又不能接受,我对着手机大吼了一句“龙铭幽你去死吧!”便挂断,抬眸看到司机仍然警惕的眼神,我笑了,抹了把脸,我说:“咦,室内也下雨啊。”
司机接过手机说道:“龙董帮您查到了您母亲的行踪,在您待产前,您的母亲便被送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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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司机走到一间病室门外,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到坐在窗前正望着窗外发呆的妇人,背影佝偻而纤瘦,与我记忆里略丰腴的母亲完全不同。
我当年真是让母亲大失所望,在我去美国的前一晚,她和我聊了很久,魔障一般自然自语着她未完成的梦想和对我的期望,然后突然疯了一般对我拳打脚踢。那时候我已是个大姑娘,会反抗会躲避,我闪着身子挨了几巴掌后便逃出了家门,第二天回家取行李的时候,母亲是一脸抱歉地看着我却没有送我去机场。可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只当母亲是恨铁不成钢,现在回忆,如果母亲真疯了,怕也是那时候就有病根在了。
初去美国的一年时间里,我偶尔跟母亲联系,她会问我在那边习惯吗,让我尽量少打电话给她,她说国际长途很贵,也知道我刷盘子赚不了多少钱,我们总是把要说的在尽短的时间讲完,不说想念只说平安。
后来我怀孕了,没敢告诉母亲,我知道母亲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即使我在美国刷盘子她也坚信我一定有一天会回国东山再起,所以我怀孕初的三个月身体不适都不敢和她通话怕她发现我的异样。后来我状态好些时给她打电话,她便在电话里哭,说想我回去,可我那个样子怎么回去,我只能骗她,我还没赚到足够的钱。最后一次跟母亲通话,她在电话里大骂我不孝,要我马上回去见她。她问我为什么要糟蹋自己,我以为她知道了我怀孕的事,可是她反复念叨的是当初在国内时我那些狼狈往事,一会儿骂我,一会儿骂成靖天。她说她恨不得杀了我或者成靖天。我无奈极了,第一次主动挂了她的电话,再之后,我便联系不上她了。
这些年,我也试着请人找过她,可是每每都石沉大海,好端端的一个人儿,竟然平空就消失了。我想过很多可能,最不好的是母亲可能已经去世,她也许因为散心去了无人认识她的地方然后客死异乡无人认尸。当然,每次有这个念头我便压下,我怎么会这样诅咒自己的母亲。于是我乐观一点想,母亲只是太怨我不争气了所以单方面断绝了和我的所有联系也许也是断绝了母女关系,虽然这让我很伤心,但我也觉得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我坚持回国发展,想让母亲在电视上看到我来认我也是原因之一。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回国近三个月后我终于的找到了她,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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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母亲的身后蹲下,她颈上的黑痣让我的眼泪再次泛滥,虽然在门外时我不想承认她是妈妈,可这颗痣,我记得太清楚,小时候睡觉时,我总喜欢摸着它入睡。
我压抑的哭声令母亲侧过头来看我,我捂着唇小声地叫了一声“妈”,她却悠悠转开头,问道:“你是谁啊?”
我的唇抖得厉害已经发不出声,只能看着她泪如雨下,她被我哭得烦了,扭过头狠狠地瞪我,“不要在我面前哭,你出去,我告诉你别看我老太婆现在一个人,我女儿可是在美国深造呢。”她的眸光飘忽了一下,来拉我的手,“姑娘我告诉你哦,我女儿是大明星。她叫钟雅琪,你听说过吧?很有名的对吧?从她生下来的时候我知道当初我未婚生女没有错,我女儿长得好漂亮的,我一看就知道她能当明星。我以前也想当明星,可是我年纪轻轻时便怀了孕,唉——说出来都不好意思,这是命呐。”她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我小时候的趣事、我第一次上台时她的激动、我去美国前她的担忧、我离开后她的寂寞,最后她说:“我也知道我不该让她去完成我的梦想,我从来没有问过她想做什么。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如果她当初不进入那个圈子,是不是就不会活得那么辛苦。”
我一边哭一边摇头,我想告诉她我这几年都很好,没有很辛苦,而且我自己也喜欢表演喜欢秀自己,我从来没有怨过她,算起来她一个单亲妈妈带着我不容易却从来不吝啬给我最好的一切实际上是我拖累了她,我想说千言万语,却在此刻语不成调。
她说累了,天也暗了,她朝我挥了挥手,说道:“护士,我今天打过针了,你回去吧。别再乱给我打针了,我最近都没有砸东西,我快好了。我好了就能去美国看我的女儿了,我现在有钱了,我攒了好多钱。”说着,她从病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和一些白纸,她说:“你看,你看,我有钱的,护士,你去跟医生说,快点给我治好病。”她眼里有企求有焦急,盯得我无法直视,我仓惶站起身向门外冲去。
一出门便看到了龙铭幽,他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撞进他的怀里捶打他,“你干嘛要多事,这么多年我求过你找她吗?你让我看到和听到她今天的一切,你是不是想毁了我啊?你都同意我回国发展了,为什么还要刺激我?”
龙铭幽任我拍打了一番后抬手扯住我的手腕,阴沉着脸盯着我看了许久,才说道:“现在告诉你,总好过日后有人告诉你要好,你现在不是需要更多的动力?”
他说动力?他竟然把我妈妈疯了这事当成我未来拼搏的动力!“龙铭幽,你太残忍了,你是人吗?你早没妈了你当然不能理解寻了那么多年却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的妈妈变成这样的感觉?你当年看着你妈死在你的面前你心里有阴影了是不是,你就想看别人跟你一样痛苦你才舒服是不是?”
我猜龙铭幽一定很想挥我几巴掌,他的手握着了拳,颊边肌肉隆起,他冷着眼盯着我,全身散发着一股糁人的寒气。可我现在不怕他,我真恨不得他把我打死,那么我现在就不用感觉这么痛苦了。
他把我推离他的怀抱,转过身,大掌塞入裤子的口袋,他抬腿要走,迈了两步后他背对着我说道:“我现在告诉你这件事,总好过你真的觉得复仇成功时,甄卯儿亲口告诉你好。”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听到甄卯儿的名字时我全身一紧,快步冲到他面前拦住了他,“你知道甄卯儿?”也对,我回国后闹得这一初一初,他想听不到看不到都装不了。
他比我高整整一头,此刻正居高临下般地睨我,目光没有任何温度,薄唇一掀,他轻飘飘地事不关己般说道:“你的母亲被安置在这里,是齐大志的安排。”
齐大志——是甄卯儿的继父!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咱们男主龙铭幽虽然冷,但对女主真的蛮好的,算闷骚吧~~
大家给点互动意见啊,有啥要求提啊!!一个人自言自语自臆真的好辛苦……55555555
、整容风波
我有些恍惚,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停止了即将开始的mv拍摄,推掉了所有预约好的采访,新买回来的歌在国内音乐制作人改好后我连看一眼都没有,我每天都在思考为什么妈妈是被齐大志安排进了精神疗养院。龙铭幽有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我妈妈入院用的名字是读大学的时候的名字,叫向芝,可我打有记忆起就知道我的妈妈叫钟芝并且我因为没有爸爸自然随她的姓。那么向芝这个学籍档案——当然不可能有假,照片贴在那里,陈旧并且封存的,档案只到大三为止,最后一页是关于我妈妈的处分决定,上书“向芝同学因在校就读期间怀孕造成不良影响,严重损害新一代中国接班人形象,特给予勒令退学处分”。
我看到接班人这三个字就笑了,笑出了眼泪,我对龙铭幽说,“你该感谢你老爹,毕竟你这个各种跟他对着干的接班人,他从没想过抛弃。”龙铭幽自然不会理我,我却为我妈妈心疼。
龙铭幽同时查到了齐大志跟我妈妈是大学校友,长我妈两届,也就是我妈妈怀孕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学校了。我不禁要怀疑,“喂,冰块儿,你说我会不会可能是齐大志的女儿?我的名字里有个qi,是不是……”冰块儿冷冷瞟了我一眼,那表情十足的我是专业卖母三十年~
可是我真的越想越觉得靠谱,如果他们曾经没什么,为什么齐大志要照顾我的母亲?我才不相信他是因为甄卯儿整他师妹的女儿他良心不安哩,他要是有这么一点点良心,当年就不会对甄卯儿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再说一个有家庭的人这么照顾学妹合适吗?家里那个还不把家掀翻?我是知道甄卯儿她妈妈的,那简直是十个甄卯儿的平方。而且我妈当年说为了送我进公司她的确托了老朋友,这个老朋友应该就是齐大志吧?
我决定找齐大志当面对峙,为什么当年不敢认我的妈妈和我现在又良心发现?是早知道我的存在还是后来才确定的?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主动找我回来在我妈妈被精神压力击得垮掉后只负责把她往疗养院一扔也不告诉我?既然要照顾我的妈妈为什么却一年到头只看她一次以至于她那么寂寞的只能看着窗外。这几天我想起妈妈的背影就哭,哭得龙铭幽常常十分不耐烦扔下手里的文件转身上楼。
我告诉龙铭幽我决定去找齐大志时,他终于对这件事表态了,“不行!”很直接干脆地拒绝。
“为什么不行?你知道我想知道我爸爸是谁想了二十几年吗?你根本不会理解我的心情,因为就算你妈妈不在了,你至少见过被她抱过,你就算和你老子仇人一般至少你想见他时随时能看得到,你不懂我,我不怪你。”引用下名人名言,瞬间觉得自己的觉悟上线了。
龙铭幽用那双狭长墨黑的眸瞪了我几秒钟才解释道:“你有这么多为什么,人家却并非一定要告诉你实话。那样的话,你想查什么都不再有可能。”我的智商再次被他瞪得下线,他起身走人,懒得理我的样子。
是啊,我应该想到这层理由的,龙铭幽只让我去见过一次妈妈就不允许我再去露面,我骂他冰冷不近人情,在他的助理面前,他理都不理我最后还是他的助理告诉我,我去的那天龙铭幽给了医生护士封口费。他不想让齐大志获得任何先机,这一点算计他精明得很。
看他一副鄙视我的样子我就实在不爽,于是欠抽地问道:“哎,对了,你这次去日本,是特意接我回来看妈妈的吧?你是不是担心我?”
回答我的,仍是他对我的置之不理。
………………………………………………
要不怎么说人至贱则无敌呢!
就在我分神不在工作上时,甄卯儿这货又给我出幺蛾子了,她是我不收拾她就不舒服的那类人,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继我在节目上暴露了丫是整过形的暗示后,她一直没有针对此事做出回应,被问及也只是一笑而过,打太极地说她以后会越来越漂亮,因为有一种女人,是越老越有味道的,她小时候没长开,有婴儿肥什么的,长大了再加上刻意去减肥,丑小鸭也能变白天鹅。这话倒是没错,不少女星也这么回答,算是官方惯用手法。
媒体跟她关系还不错,没有追着这事不放,可是各大论坛倒四处开扒起她过去那些照片,做了详尽的对比图,红色的线条赤果果地指出她哪里有动过刀子,群众的眼睛是血亮的,我为群众欢呼。
想来甄卯儿为此事更恨我一层,于是她唱作俱佳的在前天的一个节目里拿出当年的照片做比较,还允许摄像机拍她的特写,她闭了眼睛是贴过的双眼皮胶贴,丫的用胶贴挑住开过刀的痕迹,够聪明!她说她只是化了妆而非整了形,连瘦脸针都没打过,她表现得相当冤枉。她秀出来的照片更缺德,照片上三个女生穿着泳装站在露天泳池边挠首弄姿,她是迎着阳光微低头,滴水的长发掩住了她下颌角的线条显得她没动刀前的脸都看上去小巧有型,而她身边的姑娘脸被打了马赛克,这格格状的东西却掩不住平板一样的身材,三个中身高最高的姑娘身材可以说最不给力,摞紧的裤腰能看出一层浅浅的肉痕,胸是有的,但并不雄伟,而这个不雄伟的姑娘,正是不才在下!
我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她想影射什么,果然第二天论坛上就有人开扒我现在的魔鬼身材。我潜水一页一页看留言,大多数人责我五十步笑百步、偷鸡不成反被米蚀,原话是:“谁没有点过去啊。”汗颜~
当然也有支持我的,“这年头胸神马的挤挤谁没有啊。”“女神个子高,自然显得壮一些,现在也不是很纤细啊,不过咱胜在匀称。”很好,这个赞美我收下了!“对呀对呀,女神又没j□j谁知道胸到底是不是假的,再说就算是假的,咱女神胜的是人品。”亲咋知道我的人品,这玩意是最让我心虚的了。不过支持我的都一口一个“女神”地叫,我很受用。
我没有请水军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但我不保证甄卯儿没有,这种部队在现在的圈子里不要太正常太有用哦。所以当我一些穿着略低胸衣服的照片出现时,我一点也不意外。有人对比了我以前和现在胸部的大小,就像对比甄卯儿脸上挨刀的痕迹一样红线勾勒。连我穿t恤弯身捡东西时不小心露沟这种照片都有,全是福尔摩斯啊。
最后的结论是,我的脸上可能没动过刀子因为就算动了我一定也有理由说没有,就像甄卯儿一样。那我的胸应该是动过刀子的,否则我就是被男人揉大的。这罪定得可够绝了呵~我要是出面说没塞假体,明天我这淫娃妇又得作实一次。
…………………………………………………………
可是姐不怕,姐早不是当年那个二货了,姐现在智商天天上线。所以即使第二天我被记者挡在家门外时也没有一丝慌乱,我只在心里感谢儿子回美国了、冰块儿前天飞加拿大了~
“钟雅崎,最近有传言你隆过胸,对此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长枪短炮对准我,问题直接不客气。
我笑了笑,推开他们的工具上了车,开车,走人。当天,我第一次在微博上亲自发状态,“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手术叫自体脂肪丰胸?”评论一下午就过万,成了热门话题。我一边看留言一边得意地乐,姐一点也不介意自暴哦。
传真机这时传来达达地声音,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不多,我滑着椅子抽出传真,冰块儿传来的,我在美国做自体脂肪移植丰胸手术的病历完整无漏,这家伙是怎么做到身在加拿大还知道我在国内发生了什么,我突然觉得他爱我,允许我先这么自我感受一下。
不一会儿龙铭幽的电话打过来,没有关心,仍然冷漠,“收到了?”
“嗯。”我心里正美,就多问了一句,“你怎么传得这么及时。”
龙铭幽的回答彻底浇熄了我的热烈,他说:“别忘了我在国内留有人手,而且我不希望被好事者追查到你是哪个男人揉大了胸部。”说完,挂断电话,这家伙没妈,所以不懂礼貌,我原谅他,可他这话说得——太没责任心了。就算是揉大的,他也有份啊。
气到不行的我吼来了金傲月,“去给我联系媒体,说我有话要说。”
金傲月一脸明白我在哪受了气的样子让我更不爽,拿着飞镖在印有龙铭幽照片的镖盘上一顿乱射。他不在的时候我经常这么干,他在的时候我把它藏得很好这种事我会到处说嘛?
当晚6点,s市国际酒店宴会厅,自助式晚餐进行到一半,我穿着低抹胸的礼服到场,“妓者”们放下手里的餐盘对我一阵狂闪,我忍着眼睛的不适浅笑着向所有人致敬,扭着薄纱下的纤腰我走到会场中央,一个pose,特有国际明模范儿,我接过金傲月递来的话筒说道:“各位晚上好,今天我这身穿得,如何?”这件礼服是我加急改的,是一件坠满水钻的人鱼尾礼裙,低胸什么的自然是人鱼的象征,而腰部截去一断以上等纱质连接算是临时的创意,目的就是该露的全露。
我的问题引来大家一阵友善的哄笑,我换了个pose等他们拍好照片说道:“其实我也没想特意去解释什么,只是跟大家知会一声,我确实有做过自体脂肪隆胸,但我不觉得这算整形,毕竟长在我肚子上的脂肪我想把它移到哪就移到哪,是我的东西,总好过穿塑身衣从下挤到上要舒服一些,我从来不会为难自己,你们懂就好。”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我继续说道:“我原本的胸围是75a+,现在是80c,两个罩杯而已,胖一点都会有的。我甚至有过85d的时候哦~”我怀孕生子时,可不就是这么大!“不过我那时候也胖,所以后来减肥胸又瘦了不少。你们知道的,女人很在意自己之方面,正好减肥到了瓶颈期,我就在美国做了自体脂肪移植丰胸的手术。那,这里有手术过程的记录单,大家可以感受一下再任意发挥,如果我这也算是整形了,那么我想胖了再减肥变瘦的人,全应该按整形算。”我不想再说太多,说多了只能被说成强辞夺理。
晚宴宾主尽欢,晚上我打电话给龙铭幽汇报今天的成绩时,他没有评价我做得对错,这让我多少有些心里没底。以前他也不管我,但会用他的人脉给我提供不少机会,现在回国他不想暴露太多所以不再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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