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弁天感觉到自己脑中属于理智的那根神经「啪」的一下烧断掉了,怒火熊熊地燃了起来。
好,真好,真怪他平常太宠着她了,现在她得寸进尺,需要好好教训一番。没关系,他自有办法整治她,他只是脾气当好,并不是不聪明。
「我只是下山去看看,马上就……」
「你最近的胸部好像变大了。」他将她抱坐到大腿上,大掌直接揉上她高耸的乳防,用力地搓捏起来。
「啊?」他说什么?薛采情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绋红,即使已经与他欢爱过无数回了,但是害羞的天性还是让她放不开,这种堂而皇之的淫邪之语,她听了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去。
「瞧,只是随便摸摸,你的乳投就硬起来了。」他从她浅绿的丝质衣襟中探进去,抚过细滑的兜衣,将粗糙的大掌直接罩在她的饱满之上,而她的花蕾也真的如他所言,硬挺挺地抵住他的掌心。
「不要。」他这样她没有办法思考了。他们不是在吃饭吗?怎么会突然做起这种事情来?
「嘴上说不要,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他大掌使力一握,将两粒乳防挤到中间来任他把玩,时而用力揉弄,进而拈起她的乳投拉扯,听入耳里的,是她一声紧过一声的娇啼,她嘴里呻吟声才是他的最爱,说那些不相干的话干嘛?
另一只不老实的手从她的裙摆伸进去,稍稍使力,她的亵裤变成了碎布飘落在地上,而她被他使坏的大手抚弄得思绪混乱,根本无力抗议他的粗鲁。
没有了阻挡,他的手指直接探进那热呼呼的小穴之中。
「真敏感都湿了。」那满掌的滑液让他的嘴角浮起满意的笑纹,他没有说错,她最近真的变得异常敏感,常常他刚开始,她就高潮了,他还没有尽兴,她就频频哭泣求饶,可是她那种可怜的样子,更加诱惑得他狂兴大发,不可能放过她。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疯狂插弄着,让她再也坐不稳,细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起来,配合着他的手指,寻找着自己的极乐。
没一会,一股香浓的稠液从她的深处流了出来,淋在他探入的两根手指上,再顺着手指漫流出来。
「敏感的水娃儿。」他咧齿一笑,解开自己的裤头,让她分开双腿朝自己挺直的欲望坐了下来。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想拉近。
高潮中的花穴被他的男性再度撑开来,她的肉壁更加疯狂地绞紧他的灼热。她的体重将他吞得更里面,这种姿势可以让他进得更深,他可以感觉到敏感的圆头抵到了一个软嫩热呼的入口。
「不要。」他插得太深了,每一下都戳到她的子宫口,那种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泪流满面,而身下的爱.氵夜也不,断地被他搅弄出来。很快她又到了,那神秘的高潮抓住了她,她死命抱住他的脖子,身体被高潮冲击得快晕厥过去。
他按住她的身体,勉强让自己在她的体内按兵不动,等她这波高潮过去,才再度挺动起来。
「求求你,饶了我。」太多太多的喜悦冲刷着她,让她头晕脑帐,她舒服得难受起来。
「还要不要下山,嗯?」他在她耳边问着,再用力地顶弄着她,保证每一下都可以听到她哀哀的求饶,当然,是太舒服了求饶。
「不要、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带着哭音的嗓子说着。她好难过,感觉又要……
数不清的快感在她体内游走冲撞着,她负荷不了,终于晕了过去。
可是身下的男人还在那里不知疲惫地继续他的动作,他怎么都要不够她……
雷弁天以为薛采情经过他的狠狠教训后,再也不敢提下山的事,结果他错了。
他以为就算她好胆再提,他怎么也不可能允了她,结果他又错了。
所以他现在双手抱胸,看着自己身旁这个笑得温柔的小女人,为一位满脸风霜的老妇人诊病,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妇人的病状,他就呕得要命。
「所以说,猛兽也有被驯服的一天。」黎悠扬那个欠扁的家伙还在他耳边说道,再流畅地闪过雷弁天一记虎拳,「就说你不是她的对手。」
他笑着走开了,块头大,头脑好又怎样?还不是被那个温柔没脾气的小女人吃得死死的,什么都依着她。
雷弁天其实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拳,他就是架不住她的柔情招式,再三被磨之下,点头答应让她一个月下山三次,每次一天,为山下的人诊病。
而他现在就只能臭着脸站在一旁,看她关心着自己以外的人。
终于不知道是她诊病速度快,还是他太过吓人,在太阳下山前,他们结束了一天的看诊,打算回黎府休息一晚,在太阳下山前,他们结束了一天的看诊,打算回黎府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山上,赶夜路他可以,他却舍不得她那么奔波。
黎悠扬在街头为她搭了一个义诊棚,并慷慨提供豪华马车一辆,体恤她看诊一天的辛劳,毕竟黎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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