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逸晟想要上前,却被姚宁拦住,命人跟着无涯,探探的他的底细,心道:近日,我受的明日定当悉数的还给你,无涯你就等着吧,我丞相府也不是你随意来闹的地方。
冯逸晟忍不住问:“哥,无涯是什么人?”
姚宁轻笑,秦楚接口说:“那个人是个等徒浪子,整日的来闹,我还说呢,怎么这几天消停了,感情是让秋儿给制住了。”说完也是忍不住的笑,无涯的样子太狼狈,灰头土脸的不说,还被人在额头上画了一只乌龟。
或许,这也是姚宁的报复,无涯这样子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
冯逸晟不解,追问道:“那为什么还放他走?”
姚宁笑而不语,伸手在冯逸晟的额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冯逸晟方才醒悟过来,笑着拍着脑袋道:“瞧我这脑袋。”
那日秋儿学习很刻苦,没有捣蛋,先生差点没问:“今天怎么转性了?”幸好先生没有问出口,不然秋儿准会发疯。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秋儿刚刚下学,便被人叫到了书房,姚宁用眼扫了扫屋内,见到冯逸晟便有了些底气。
姚宁冷冷的看着秋儿,问:“说说吧,你犯了什么错了?”
秋儿上前几步,像个小狗一样,趴在书案前,讨好道:“二叔,我也是想给你出口气。”
姚宁可不吃他这一套,扳着脸,道:“说重点?你错哪了?”
秋儿求救似得看向冯逸晟,见冯逸晟没有反映,方才站直了身子,道:“我没错。”眼神叛逆,有些哀伤,果然不该投奔他的。
姚宁起身,站在秋儿的身前,高大的身躯,无形中给了秋儿很大的压力,看着秋儿退了一步,姚宁伸手拉过他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任性?单不说他是不是罪该如此,就说你小小的年纪,哪里来得这样恶毒的心肠?”
秋儿不解,问道:“恶毒?怎么样才算恶毒了?”
姚宁哼了一声,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我说出来你才甘心吗?那好,我问你,是谁用针往他的指甲里扎的?”
秋儿闻言,辩解道:“我不是有意的,是他不肯低头,我才那么做的。”
姚宁等着秋儿道:“如果一次是不经意的,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
秋儿看了眼姚宁,有些心虚的说:“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无涯跟你诉苦了?”
姚宁拍手,秋儿的随从,被带了出来,垂着头不停的抖着。
秋儿瞪着他,骂道:“你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背叛我。”
姚宁气急,一把拉过秋儿,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道:“你说你知不知道错了?”
秋儿梗着脖子,道:“不,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认错的。”
姚宁的手落在秋儿的屁股上,也顾不得什么轻重了,打得秋儿嗷嗷直叫,就是不肯认错。
冯逸晟也是看不下去,拉起秋儿来,说:“秋儿,这事确实是你做错了,快点认错。”
听着这话,秋儿忍不住的红了眼圈,看着冯逸晟紧紧的咬着下唇,倔强的摇头,不肯做声。
离别在即
次日朝堂之上,冯逸晟果然大受皇上的赞许,升官封赏,自是不意外,冯逸晟默然接受,将姚宁的话,放置在了而后。
姚宁突然觉得冯逸晟成熟了,更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有对权利的欲望,有自己的主张,这在他处理江南事宜的时候,便可窥见一斑。
朝堂之上,各位大臣毫无避讳的纷纷道贺,姚宁笑着拱手,皇上的神情不可辩。江碧落默默的看着,不道贺也不做声,只是冷眼瞧着。
那日,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褒奖冯逸晟,封为守御所千总,从四品;二是商讨迎娶淑妃的日子,最后商榷定为后日出发,安王江碧落,丞相冯逸宵领皇命前去,给足了纳古王的面子,纳古王瞧着姚宁一个劲的笑,末七却是阴沉着脸,这让姚宁觉得姜还是老的辣,末七这样喜形于色,与纳古王比起来,稍显稚嫩了不少。
到府中,接踵前来拜访道贺的官员无一人空手而来,献媚的表情,让姚宁的心里一度的感觉权利这东西真是好东西,有了权利,这些作威作福的人,全都跟狗一样冲着你献媚。
冯逸晟蹙着眉头,看着姚宁将礼物一件件的收下,其中有一件小玩意很有意思,是一个玲珑剔透的鼻烟壶,远远的看不真切,走近了一瞧,才知道是一粒大珍珠雕刻而成的,这样蛋黄大小的鼻烟壶,便显得弥足珍贵,这样的极品,怕是皇宫内也找不出能出其右的。
姚宁拿着鼻烟壶,细细的摩挲着,爱不释手,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难以琢磨的表情,不是欢喜,也不是生气,就是那样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却是时隐时现,眉头微微的蹙起。
冯逸晟与姚宁同坐在书房内,看着姚宁坐在书案前,看着他命人将前来道贺的大臣们领到书房内,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冯逸晟想问,却碍于人多不好开口。今日的姚宁很奇怪,几乎是来者不拒,什么银票、古玩纷纷的纳入囊中,却是一字不发。眼瞧着各位大人离开,方才开口问:“哥,你这是做什么?”
姚宁放下鼻烟壶,在一堆的东西里扒拉着,终是找到一枚血玉玉佩,上雕云纹纹饰,摸到手中触感暖、滑,是少见的血色暖玉,姚宁将其放置在腰带中,带着鼻烟壶抬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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