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张烙无奈的看着怀里的焦尾琴,这张琴倒是可惜了,上品啊!
拓跋嫣儿对镜描眉,喜上眉梢的让泊儿快点帮她盘发。中午小福子便过来和她说太子会过来用晚膳,拓跋嫣儿特地去泡了个玫瑰花瓣浴,然后将房内的熏香换成了北堂昊喜爱的,再换上内务府拿过来的新衣。
“泊儿,本宫这妆容可好看?”拓跋嫣儿一脸笑意的说,眼睛不离铜镜。
泊儿专注的帮拓跋嫣儿盘发,心不在焉的应道:“娘娘一直都很好看。”
“呀,痛死了!”拓跋嫣儿感觉头皮一痛,原来是泊儿不小心扯到了她的发丝。这个泊儿最近都做什么呢,做事老是马马虎虎的,以前这些可都不会出现,泊儿一直是完美婢女的典范。
泊儿赶紧跪在地上,头磕着,哀求道:“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娘娘饶恕奴婢这一回!”泊儿眼里泛起泪光,咽了咽口水说。
拓跋嫣儿拿起一支蝴蝶垂下的大挖耳子簪,蝴蝶饰品晃荡得厉害。
“泊儿,你可知现在本宫最迫切的事是什么吗?”拓跋嫣儿说着把那只蝴蝶垂下的大挖耳子簪插到泊儿的发髻上。
“娘……娘……娘……?”泊儿把背弄到最低点。
“起来吧。那簪子就赏你了。泊儿,你跟本宫这么久了,认为本宫会处罚你?”拓跋嫣儿在想要不要在额间贴个花黄。
泊儿犹疑的起身,手摸上自己发髻上的簪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主子。主子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泊儿以为刚刚那朱钗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剧痛,怎么都没想到是‘礼物’。
“你呆着做什么,还不过来给本宫继续弄发髻?”拓跋嫣儿好声好气的和泊儿说。
泊儿看了一眼拓跋嫣儿,才慢慢走过来,小声的说:“诺。”然后,慢慢地盘起刚刚未完成的发髻,铜镜里拓跋嫣儿的笑容还很灿烂。
待一切弄好后,拓跋嫣儿平摊双手,语气中掩饰不住她的兴意的说:“泊儿,好看吗?”娇媚的看着那绣着云纹的淡蓝色广袖,没有等待泊儿的回答,就自言自语的继续道:“太子会喜欢本宫这身装扮吧?”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娘娘,可要先喝药?李太医说了,这药您万不可再漏喝一次了。”泊儿看殿外小宫女手上端着一碗药,半天不敢进来。
拓跋嫣儿不悦的说:“这是喝药的时候吗?!等会太子殿下就来了,难道要让本宫唇里残留那恼人的药气,熏走太子吗?!”
“可是……”泊儿还想再说,窥看了一下拓跋嫣儿的神色,觉得还是性命要紧。
“不必多说了。太子殿下应该快来了吧?快看看本宫哪里没弄好。”她靠近铜镜,看头发会不会乱了。
“娘娘,很好了。殿下来了,一定会被您迷住,不舍得离开的。”
“是就好了……”拓跋嫣儿扬起笑靥。
泊儿冲门口的小宫女摆摆手,示意让她离开,小宫女见状,安分的端着药离开了。
小福子慢吞吞的走着,近处的殿宇犹如噩梦一般,嫣姬娘娘和宫婢泊儿……一想到他全身的鸡皮疙瘩又起。
北堂昊站在拓跋嫣儿的殿前,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小福子眼里满是疑问的看着他家主子。
“进去吧。”
小福子哈腰,回道:“诺。”
守在门口的泊儿,一看见北堂昊的身影就通知了拓跋嫣儿,拓跋嫣儿再次看看了自己的妆容,确认没有其他的错漏了,才出门迎接北堂昊。
“叩见太子殿下。”拓跋嫣儿福了个身,娇羞的看着北堂昊。
“叩见太子殿下。”泊儿紧随行了个顿首礼。
“都起身吧。”北堂昊走到拓跋嫣儿身边,轻握着她的手,低沉迷人的嗓音说:“你身子不好,先起来吧,累坏了可怎么办?!”
“诺。”拓跋嫣儿风情万种的回道,脸上一片嫣红。
北堂昊有段时间没来她这了,拓跋嫣儿心里本来就有点着急的,北堂昊这么一来,她又安下心了。泊儿打听到了,说北堂昊最近基本谁那都没去,现在到了她这,还不能说明他的地位?那男宠估计也没几天的活路了吧,行行好,最近就不去折磨刘梓卿了。
“泊儿,传膳吧。”拓跋嫣儿背对着泊儿说道。
“诺。”
一旁的小福子慢慢的移动,让自己尽可能的离那泊儿远点。
等晚膳用完后,已经日黑风高了,拓跋嫣儿举起酒杯,轻声细语道:“殿下,臣妾敬您一杯。”之后,趁北堂昊不注意,使了个眼神给泊儿。
泊儿意会的拖着小福子离开,并关上门。
北堂昊二话不说,直接喝下。
一杯接一杯的喝,北堂昊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不说那奏章安陵宇处处找茬,心里也直发闷。
拓跋嫣儿看时机成熟了,扶起有了醉意的北堂昊,柔荑钻进北堂昊的衣襟,摸上北堂昊的胸膛,却被北堂昊一手抓住,拦腰抱起。
拓跋嫣儿被吓到了,双手赶紧环住北堂昊的脖子。
“殿下……”本来拓跋嫣儿还想矫情一番,北堂昊却没给她机会,直接撕扯起她的特意换上的新衣,一手揉捏起她的突起,一手在她身上游移,冰凉的唇吻上她的脖颈。
“嗯~”拓跋嫣儿娇喘了一声,两腿不自觉的摩擦起来,花蕊溢出一点爱.氵夜。
北堂昊没有多做什么前戏,就解下自己的腰带,半拉下裤子,祸根早就黑紫、勃起的恐怖,右手探入拓跋嫣儿的下体,随便的捣弄一番后,直接提枪上阵。
“嗯~太子殿下~嗯~嗯~”一阵娇喘,拓跋嫣儿似欢愉似痛苦的哼哼着。
北堂昊突然停下动作,拓跋嫣儿难耐的用两腿摩擦他的腰上,尽是邀请之色。
北堂昊看着拓跋嫣儿如花的脸,突地幻想到另一张脸,陡然失色。动作稍粗鲁让自己的男根脱离拓跋嫣儿的身体,男根因为还没有发泄出来,大的吓人,可是北堂昊完全不顾及,穿上自己的衣服,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本殿想到还有事,先走了。”穿上靴子便疾步离开。
拓跋嫣儿面容还有颜色,眼里覆上恨意。
为什么?!什么事这么重要?重要到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可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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