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她也一定要冷静地处理才行。如此不断提醒着自己,雪阳冷却了心绪,一边思索,一边向身边的属下们说明了自己的推断。
“谣儿自从来沪,唯一泄露生辰八字的地点,就是在城隍庙霍道长面前。唯一有可能落下毛发的地方,也是城隍庙之中,可能是在霍道长房中,或者散步的途中,或者卫生间之内,人体每天的新陈代谢造成的脱发是再正常不过了。总之,这一切一定与城隍庙脱不了干系。”雪阳分析道。
“主公,莫非是那姓霍的牛鼻子胆大包天,要害主母?”闻言,紫睦立刻问道。
“不会,霍道长孤知根知底,他是正统上清派的传人,从未习得阴阳术,更无害人之心。与谣儿初次见面,又为何要害她?孤正是因为对此人放心,才敢将谣儿带到他面前。若说他是被附身或控制,或者是假扮的,也不可能,因为都不可能瞒过孤的眼睛。只有可能是城隍庙内有其余有心害人的家伙,处心积虑地搜集到谣儿的生辰八字和毛发,加害于她。当初子鼠的手下上报影魔在城隍庙中出没的时候,孤就想着要警惕警惕再警惕了,没想到还是着了道。若是早知如此,孤还不若将霍道长请到红嬛内,而不是带着谣儿亲身前往。唉,现在说这些后悔话也没有用,大家都警惕着点,对方阴险狡诈,又是敌暗我明,说不得就会着了对方的道。”
“主公也是为主母着想,毕竟总是闷在房内,人是会闷坏的,带着主母出去走走,本也是想让她散散心,哪知道,主母竟是连门都出不得。”一旁的青雀似安慰似感叹地说道,她身边的黑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谣儿或许就根本不该来淞沪……”雪阳说出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后,就再不言语了。
一众大妖使出障目之法,在漆黑的夜色里,护着陆之谣,缓慢地行走着。这个方向,看来确实是去城隍庙无疑。陆之谣虽然被控制着,没有丝毫意识,但却似乎能认路一般,身前有障碍,她一定会避让开,有台阶,也知道要抬高脚跨上去,走得虽慢虽艰难,却是并无危险。
直到一人众妖终于来到了城隍庙前,陆之谣的身形顿了顿,似乎对方在犹豫着该不该立刻让她进去,又好像是在准备着什么。雪阳面色严肃,沉声吩咐道:
“红狐、子鼠、青雀和紫睦各领一队小妖组包围城隍庙,其余妖等跟孤从正门进去。”
众妖齐声应诺,便迅速分散开来。
这个时候,陆之谣动了,她忽的漂浮起来,好似被什么东西拖曳着,生拉硬扯地被扯进了深夜中的城隍庙。雪阳怒喝:
“贼子敢尔!”
便立刻消失在原地,追逐上去。那拉扯的速度哪里及得上雪阳瞬移的速度,可雪阳亦是不敢强行去切断对方对陆之谣的控制,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护着陆之谣,一步也不离开她。陆之谣一路被拖扯着,最后突兀地定在了城隍殿前城隍爷的塑像身前,随后缓缓落在了城隍爷的巨大的手掌之上。
雪阳浮在城隍爷塑像面前,看着那赤红脸颊、黑须垂胸,面容肃穆威严的城隍爷,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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