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卿失笑:“喂,小医生不仅救你,还每天跟踪关心你的伤情,你怎么让人家见鬼,霍昶,我怎么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忘恩负义啊。”
霍昶似乎想到什么,先前欲。望难耐的脸色倏地黯淡,松开她的身体,向床边走去。
“呃。”惠苒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掩着嘴,赶紧小跑乖乖跟上床,霍昶躺下了,她也拉起毯子蜷在他身边,拽拽宽大的袖子,那人没反应,手伸进袖子里四处勾火乱挠,那人还是没反应,终于,她投降了,“我没有把小医生比作成霍家的意思。”更有些不安,顿了顿,解释说,“你知道,我在国外长大,总是想起来什么成语就喜欢乱用,你不会跟我计较的,对吧?”
霍昶斜睨她一眼,很挫败受伤一样转过身去。“该休息了。”
“你别转那边睡啊,压倒伤口就不好了,你怎么总没记性。你应该转我这边,看着我睡!”惠苒卿用手扒他肩膀,“快点。来啊,转过来。”
“嗯,看着你我怎么睡?欲。火焚身这个成语你没听过?”霍昶的声音冷冷的,一点不像欲。火焚身,她怎么会不懂呢。
霍昶这厢用言语和表情将馋他足足两个月的女人往沟里带,身后的惠苒卿正满心愧疚,想着如何才能化解刚才一时失言给他带来的伤害。
“你现在欲。火焚身了吗?”要是真的就好办了。
霍昶忍住下面奔腾的激流,状似
很冷漠一哼:“嗯。”
惠苒卿顺手褪去早已凌乱的衣衫和裙子,半支撑起身子,胸口在他背上若有似无轻轻碾压磨蹭,把他肩膀掰过来:“让我见识一下欲。火焚身的效果。”
霍昶顺力道回转,惠苒卿腿灵活一跨,便撑住自己坐在了他的腰间。
他反应过来,小腹的皮肤触到美好的地域,发了疯一样想立刻起身抱她,却被两只小手压着阻止:“欸,别动。”
霍昶看着她居高临下微微扬起的脸颊,傲慢得把她当成他的女王的样子,笑问:“你行吗?”
惠苒卿梗直脖子:“我什么时候不行?”
霍昶回忆了一下,确实很久都没尽兴做过了,而且每次做她都是下峰,出力也少,呜呜叫停倒是有她的份,他躺平,身子在不自觉地发颤,长长舒气道:“好吧,给你一次机会。”
惠苒卿眯起眼,眼角的光一直勾魂摄魄在他身上梭巡,俯着身,抓起大手往自己身后摸,霍昶配合地将她的背扣打开,然后两团柔软的娇峰就弹出来,无二心思,他微抬上身迫不及待含住一颗,大口卖力吸允含弄,两只手将那直直垂向他雪白中带着一点娇艳的乳中挤压,脸埋进去,爱不释手把玩,直到一片水渍缓缓在她胸前晕开,惠苒卿撑在他头上方的手臂都酸了。
她小声低低地哼着,下面难受的蹭,想直起身收回自己,却被男人攥住,一刻都不落地以依依不舍之态从上到下地舔。舐。
惠苒卿面色潮红,思绪乱了大半,双眼湿漉漉的,轻轻按住霍昶的肩头,上身抬开,腰挺直,看见一向掌握主动权的那人现在满脸讶异和狼狈之色,她不知道有多解气。
“给我!”他语气里带恨了,眼中的光也越发地狠戾和尖锐,握着她的腰肢猛地打挺,欲坐起来,惠苒卿摇头,不给通融,食指点着他的下颌,微微一勾,紧盯他燃起欲。火的眸子,腰和胸口下凹,臀却翘起,猫咪慵懒的姿势伏在他的身上,打着圈来回摩擦蹭动,霍昶的克制力土崩瓦解,身下早已昂扬,几乎又是怒吼,“给我!”
惠苒卿坏心眼地伸出舌尖舔口他泌出汗滴的胸膛,懒懒嗔道:“你还没求我呢,就是不给!”
他眉间隐忍,手底下的力道加重,唇微张,喉结吞咽得更快,眼睛拼死追逐她流转的目光,像在对峙,也像在讨饶。
“给……我!”
“求……我!”
“
求……你……”
女人酡红的脸上露出妖艳而夺目的笑,霍昶对刚才自己无意识说出的那两个字心有不甘,手一用力,撕开了她薄薄的小裤,手指随后没入一块湿热的秘密桃源,勾挑揉擦,毫不客气,惠苒卿“啊”一声,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瘫倒到人肉垫上,才当女王没多久就被反击,她恨极,手向后伸,隔着霍昶的裤子一把握住生龙活虎的热挺。
“这么解决?”
霍昶脸色大变,那怎么行,他刻意按住她内里的敏感点反复压磨,折磨得惠苒卿咬着唇用力喘息也不能抵挡那灭顶的快。感。
她的反应已经准备的不能再好了,霍昶急匆匆剥掉彼此最后的结缔,在那周围巡游,等待一个良好的契机。哪知,惠苒卿迷蒙着双眼摇晃身子挪开了,他以为她又要耍花招,顾不得什么伤不伤,欲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下一秒,他却被那紧致有力的秘境瞬间圈禁包围,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绷紧,小腹被她的手压着,上面的人坐直身体,蹙紧了眉头,胸口的景致微微荡漾,等待着适应。
“卿,卿……”
他额头满是汗,手去抹她优美的脊背,放肆地动。
“嗯……你别动。”惠苒卿被大家伙完完全全的充胀,酸麻的整个人都快没了知觉,还是逞能,“我动!”
她直直地挺着背,清晰地感受他不服输的跳动,身体上下起伏,红唇里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低吟。
“唔。”
霍昶被她不快不慢的节奏急得魂快没了,大手去握她胸前的两抹红晕,指尖玩捻,似在催促。
惠苒卿喘得愈加急促,随着快感的飙升,身子也晃动到难以置信的地步,神智不清不楚,只是跟随原始的反应走,纤软的腰肢前后不停扭动,夹杂着惹人怜惜好似啜泣的嘤鸣,汗水滑落,快要达到临界点,她仰起头,动的越来越快,胳膊乱挥,霍昶抬手握紧她的小臂,腰下用力,帮她先达到顶峰。
从巅峰滑落,她泛着粉光的身子也无力坠下,霍昶抱着她的背,乘胜追击,双腿大大支开她,手压紧她的臀,肆意狂动,野兽的怒吼冲进耳廓,惠苒卿被重重袭击几次,迫不得已叫出来。
“霍昶,我要你——!”
“要我?嗯?”仿佛被鼓励,力道又沉又重,翻搅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是,不是。”她咬着自己手指,四肢酸胀,被撞得一颤一颤,一波波电流致
命的冲袭让她语不成声,“我是说、你别、太耗力了、医生说……”
“医生?”她敢在这个时候想别的男人,该大加惩罚,飞快地加速抽动,他像一块魔毯把她带上一块无垠的天,她浑身轻飘,大脑空当当,眼前只有迸开的艳丽彩云。
“啊——”
不能挑战本来就憋足劲想要弄死她的男人。在霍昶带着她再一次崩溃决堤的时候,惠苒卿脑袋里是这么想的。
一滩浓稠从连接的地方滑出来,惠苒卿弱弱地吼他出去。
霍昶的脸颊被激情过后的汗水浸透,还沉醉在销。魂蚀骨的柔软中,近在咫尺的呼吸相容,他颇富技巧地揉按她湿哒哒的臀,声音里充满笑意,像重音的鼓点震着她的耳膜。
“卿,让我出去的话,你得先下去。”
、(七)蠢蠢欲动
有了第一次的甜头;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在惠苒卿情绪高涨地和他在同一地点几乎是同样的姿势弄了第三次的时候;霍昶决定——出院;不能总给让她在上面兴风作浪、颐指气使的机会!
惠苒卿不同意也得同意,本来病情稳定之后;霍昶已可以回家修养;只要按时换药和回医院检查;伤口恢复就没什么问题。是她坚持要霍昶住院,担心他回到霍氏不能正常休息养伤。
出院那天正好是霍宅拍卖的日子,霍昶让谭旸替他出席拍卖会;在现场随时告诉他拍卖的情况。
那边底价一开,现场有几个从未在拍卖市场上活跃的买家便明显地开始互相抬价,拍出的价格很快远远高出霍宅本身的市场价值。
霍昶在视频这边冷眼旁观,并未叫谭旸举牌。
“是有人故意抬价?”惠苒卿站在霍昶身旁,微微倾身,心事重重,“会不会是……”她顿了顿,没说出来,看来很有可能是tina把她的话告诉了霍如,而霍如也知道霍昶不会忍心让弟弟妹妹沦落到拍卖老宅的地步,便间接帮助了霍珊策划让霍昶花高价将霍宅拍下。可她们怎么就那么确定霍昶一定会这样决定?
她垂眼看着,视频里的竞拍还在继续,霍昶仍没打算动作,连沉静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仿佛知道惠苒卿此刻心里的焦虑,霍昶嘴角含一丝笑,抚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惠苒卿空坐在他腿上,眼神盯着显示器,担忧问:“你……还会让谭旸出手吗?”
“暂时不。”霍昶声音深沉,并不犹豫,而是一种成竹在胸的笃定,“还在等个人。”
画面转到台上站在主持人身边脸色惶恐不安的霍珊,惠苒卿大致可以肯定这拍卖老宅的计划是早有预谋。现在霍昶按兵不动,如果这种状况在持续下去,恐怕霍珊的最后一搏会一败涂地。
“还在等?等谁?”
“等个重要的人物。”
惠苒卿明知在这个关键时刻不应该叨扰他,但在纠结了几秒钟后,还是抵不过强大的好奇心,捡一颗办公桌上jade准备的果仁送进霍昶嘴里,问了出来:“什么人物?他会出高价买下老宅?”
还没回答,视频里的画面落到一个坐在众人之中的买家身上,霍昶微不可察地皱眉。
“这不是……”惠苒卿手指着那人,愕然,“常……常伯?他怎么会……”
霍昶拿起手机拨通谭旸的电话:“不必管他。”
挂断通话,拍卖还在进行,常伯举牌后台上的锤子敲了两下,第三下敲之前霍昶依然镇定自若,惠苒卿转头讶异看他,他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笑,而此时台上的霍珊也似乎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意外。
最后一锤悬
在空中未落,“咚”一声,从拍卖现场的后门被打开,本来热烈的空气瞬息凝滞,类似助手模样的男人快步走到主持人身旁耳语几句。
主持人看向身边的霍珊,迟疑片刻,高声宣布:“对不起,各位竞买嘉宾,由于我们的工作人员刚刚接到一条现场有竞买人哄抬拍品价格的举报投诉,所以霍家宅院的拍卖暂告一段落。”转向脸色木讷绝望的霍珊,“霍小姐,我们需要从您这里了解一些情况,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人员先下台去。”
坐席里有几个方才频频举牌的竞买人先后被拍卖行的保安带走,常伯也一同起身离场,谭旸快步追出去,现场哄乱至极,人声嘈杂,乱成一片。
过了半分多钟,惠苒卿在这边才稍稍明白过来,皱紧眉面向霍昶:“你……什么时候想到的?”
霍昶捏了捏她的腰,唇边挂着一抹笑:“其实你想问我是不是利用你了,对吗?”
惠苒卿面色一沉,不高兴地别过脸,没说话。
“对不起。我是不想让你和我一样每天为这些事情伤脑筋。”霍昶语气里多了些无奈,接下来倒是很真挚,“你问我什么时候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刚才。”
“刚才?”
“嗯。我想给霍珊一次机会,是她自己没有珍惜,如果她不找人哄抬霍宅价格,我会让谭旸把老宅拍下来,但是……她还是在竞拍过程中做了手脚,我只能让jade立刻举报。”
“那……那个你等的人。”
霍昶眉间挤出褶皱,掐了掐眉心陷入思考,停顿了一会儿。“……我以为在最后的时刻,陶若杰不会这么放过这个机会,可是没想到出现的……竟然是常伯。”
惠苒卿更加疑惑。“陶若杰已经被起诉了,他还能做什么?”
“他和霍如离婚之后,获得一部分霍氏的股权,也分到了霍家的财产,如果霍如打定主意和霍氏脱离关系,我担心她会联合陶若杰把股权以低价全部转让给他,到时候……”
“到时候,霍氏就会再次被推向风口浪尖了,是吗?”惠苒卿垂头看着他胸前突出来的那块刀伤,手轻握住他的肩膀,“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如果霍珊和霍如这件事被惹急,霍如照样可以把霍氏剩余的股权转让给任何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且,如果她们把你的身世向外界公布……媒体捕风捉影,恐怕会对霍氏造成更大的影响。”
霍昶下意识把玩着她的手心,似乎那里的温度可以使他平息一切焦躁的念头。“放心吧。不会。那样对霍珊一点好处都没有。她们不会那么做。”忽然想起什么,手滑到她的腰间,欲揽着她起身,“现在必须要见那个人一面,你去吗?”
惠苒卿想了想,知道他
指的是刚才意外出现的常伯,点头答应。
两人驱车直接到了拍卖行现场的后台,不久jade也赶到,谭旸几个拉拽,把方才仓皇欲走的常伯带到霍昶面前。
霍昶双腿交叉坐在长沙发之中,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狠色夹杂着些许失望,看到曾经信赖不已的司机此刻狼狈的神情,他动了下放在膝盖上手,示意谭旸先放开他。
常伯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不敢抬头,干瘦的身体像枯树枝似的又僵硬又脆弱。“霍先生……”
霍昶的唇始终抿直,情绪没有过大的波动,过了很久,才把交叠的长腿放下,站起身来,双手插兜,西裤笔直飒爽。
“常伯母身体怎么样了?”
屋内的几人听罢都有片刻的诧异,尤其是常伯,终于老泪纵横地抬头看霍昶,声音苍老而沙哑:“谢谢……霍先生关心,她上个礼拜已经去世了。”
惠苒卿从包里拿出张纸巾递给常伯,低声说:“节哀顺变。”
“谢谢太太。”常伯木讷点头,接过来纸巾,擦干净脸上的眼泪。
霍昶走到常伯身边,眉头皱紧:“你和伯母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很抱歉没有来得及送她最后一程。”
常伯急忙不知所措地摇头:“霍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是我们夫妻亏欠您太多了……您对我们有恩,我媳妇最后那段日子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既然这样,你刚才那么做是为什么……”惠苒卿接过话来问。常伯曾经对她说过,霍昶为了满足常伯老婆的心愿,特意为他们两人安排足够的时间和金钱去国外旅行。而且想必常伯也受过霍家不少恩情,才能让他为霍家效力那么多年,难道他是为了帮霍珊?
常伯埋下头:“是……我看珊小姐最近的状况很糟糕,我只是帮助珊小姐把大宅拍个好价钱……”
谭旸刚才出去向拍卖行的工作人员确认是谁买下了常伯所举的号码牌,回来时站到霍昶身边,在霍昶刚想问什么的时候,对他说:“查到……是位加拿大华侨买下常伯用的号码牌。”
“加拿大华侨?”惠苒卿不觉跟着重复,与霍昶和谭旸互相相视,白昕潼,这个消失了将近两个月的女人又回来兴风作浪?
“常伯,你拍卖现场的通行证和号码牌……都是另外一个人提前为你准备好的。”霍昶的眸光骤凛,脸色如陷入冰谭般。“究竟是谁指使你?”
“没有……”
霍昶平静地盯着,等常伯自己的意志土崩瓦解。
常伯熬耐不住,攥紧拳头说:“是有人指使我……但我不知道她是谁。”
“她指示你在现场都要做些什么?”
常伯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磕磕绊绊地回答:“要我……参加竞拍……帮
珊小姐把老宅子的价格抬高……”
“不仅是抬高吧。”霍昶面无表情,唇齿微微开合,声音虽轻,却带着狠劲,显然是不完全相信常伯的话。
常伯慌张起来,眼珠不安地转:“不是……不是……”
“常伯,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我的脾性。”霍昶放慢说话速度,眼睛看他,强大而冷峻的气场迫得常伯难以抬头,“你刚才自己也说我对你有恩情,我从来不指望谁知恩图报,但是恩将仇报的后果,你应该猜得到。”
常伯面露怯色,想了想后,却依然嘴硬:“霍先生,我真的只是受人威胁配合其他人给老宅抬价而已……我真的……”
“威胁?”霍昶咬了咬牙,这风格确实很像白昕潼,“她用什么威胁你?”
常伯牙齿打颤:“我的……命,她说我不答应会找杀手杀我。”
霍昶敛了敛眉,沉沉叹口气,让谭旸把常伯送出拍卖行,自己则和惠苒卿来到霍珊所在的房间。
走廊里,惠苒卿没多什么,静静跟在霍昶身后,她知道霍昶一向都有自己的盘算,他现在肯走到每一处都带着她,已经算一个大突破了。
霍珊雇来冒充竞拍嘉宾的人知道自己可能会被起诉,便如实招来,霍珊在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也无法再抵赖,看见霍昶和惠苒卿进门,不顾拍卖行的工作人员阻拦,快步冲上前去,一脸狼狈,胸口起伏,往日名媛的风光尽数散去。
“看来你是要赶尽杀绝了,连我最后的希望也都来破坏!”
霍昶扶惠苒卿的腰缓步坐进一旁的沙发,看着霍珊说:“你倒说说,你最后的希望是什么,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霍珊撇过脸,不说话,牙齿咯噔咯噔地咬紧。
“一定要我替你说?”
霍珊轻笑,讥讽道:“你连自己妹妹都可以落井下石,你还说要帮我?真可笑。少在我面前装道貌岸然了,霍昶,你以为我会像霍如和霍婉那么蠢,会相信你来救我?你的目标就是鲸吞掉整个霍氏,现在谁还不知道?”
霍昶站起来,霍珊本不矮,但在他面前仍然屈居下峰,他由高处俯瞰她,音色依旧听不出喜怒起伏:“我也知道,你的目标同样是霍氏的财产,不过,你当然更要知道你再这么下去,只会玩火自焚,你不为了你自己,总该为你妹妹和弟弟考虑,他们是你最后的亲人,并不是我的。”
霍珊瞪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唇咬得殷红:“霍昶,算你狠,你从来不把他们当亲人,他们却一直把你当大哥,你怎么能……”
霍昶倏地变严厉:“这是你的想法,霍珊!你今天如果没有雇佣那么多人来帮你哄抬价格,我已经准备好拍下霍宅,那小婉和渊渊的生活并不会受到一点影响。
”
“你……你会?”霍珊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一边笑眼泪一边向外涌。
“你自己想想,是谁把他们俩扯进现在这个混乱的局面里,是你,而不是我。现在霍宅不会再被任何一个拍卖行接受,你,霍珊,也不可能再替渊渊行使他的权利。”霍昶把门外的jade叫进门,jade拿出支票本,霍昶填了数字,最后签上名字,单手递到霍珊面前,“这些钱够你还清赌债和解决掉美容院赔款。”
霍珊不可置信抬头,鼻翼愤怒地微微张开:“你又下了什么圈套?”
霍昶笑了笑,觉得没必要回答她的问题,便说:“支票我已经付给你了,怎么处置随你的意思。官司我也会找城中最好的律师帮你打,至于霍宅……依然会在渊渊的名下。不过,你最好明白,我的宽恕和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在盲从其他人之前,考虑清楚你那么做是否会伤害到你的亲生弟弟妹妹。”
回到霍氏,傍晚jade发来邮件告诉霍昶霍珊已经把支票里的前全部提走,而霍如那边也正在准备交接股权的准备。
惠苒卿来到他的办公桌前,心不在焉捏他肩膀按摩。
“喂喂。”霍昶痛呼两声,仰头看她,“在想什么?你这力气都可以谋杀了。”
“啊?弄疼你了?对不起。”
惠苒卿回神,忙松开手,霍昶没受伤的右边臂膀仍很有力量,搂着她的腰把她旋转一圈,拉进自己怀里。
“在想白天的事?”
惠苒卿紧紧攥住他的手,心里有种说不清的焦躁:“我觉得很不安。常伯为什么会出卖你?你不觉得他的理由太……有个词叫什么来的?”
霍昶疲惫地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太荒谬?”
“对、对。”惠苒卿连连点头,支开他的肩,“荒谬!很让人相信不起来!”
“其实,我也不一定值得什么人一直为我衷心耿耿地做事,包括常伯在内,所以他背叛我没什么不可能,不过,他的理由,绝不是有人用他的命威胁他。”
“那是什么?”惠苒卿抱着他的脖子,双眼放着好奇的光。
霍昶看了,目光自然而然向她的胸口移,手探向她的裙子里,且轻且重地摩挲着。“晚上告诉你好不好?”
惠苒卿很坚定地摇头:“不好。”
“为什么?”
惠苒卿被他弄得气喘嘘嘘,瘫倒在他的肩头:“晚上,你再这样纵欲下去,我就没力气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更的有点晚了。。。原来打算这周完结,但是由于妖妻受榜单的影响,可能要推迟完结。。不过,这也让我有时间把想写出的情节都尽力写出来。。(*^__^*) 嘻嘻……
、(八)缠绵悱恻
霍昶的伤口已经长出粉红色新鲜的嫩芽;不过,那样子看上去还是很脆弱;好像一不小心;那幕血红染满他胸前的画面还会重现,手指解开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惠苒卿将衣襟向两旁掀开;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子也靠上去,长发在他□的皮肤上无意识地蹭。
霍昶知道她是在为白天谭旸口里的那个“加拿大华人”的讯息担心,轻轻拍她略微的弓起的脊背。
“卿——”
“让我就这么抱一会儿。”她靠得更近;并不在乎她那两块香软正碾压着男人滚烫的胸腔。
霍昶叹口气,也把她抱紧轻笑:“舍不得我去洗澡?”
两人正站在衣帽间前面,惠苒卿本来是给他拿浴袍的,不知怎地,就想亲手去帮他解衬衫,然后,那块还新鲜的刀疤还有白天令人惊诧的场景便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放。
她摇头,双肩微微抖动:“那个人是白昕潼?她会不会还在想办法对付我们?她间接利用常伯帮助霍珊来给你找麻烦……万一她的目的不止是想换魂怎么办?”
“你的问题可真多……”霍昶似乎根本不在意地揶揄。
惠苒卿用指甲挠了一下他的后背,顶嘴的话却说不出来。
霍昶把半褪的衬衫脱掉,扔到床上,抬起她的下颚,幽深的瞳仁中一如既往地是一片平静,久久注视她,惠苒卿有时很纳闷,霍昶为什么总是比任何人都镇定百倍,除了那个她用言辞和刀锋伤到他的下午,她很少看见他露出惊慌失措或者暴躁的表情。
可是,他的城府再深,谋算再精确,也有失策的时候,比如一年前被白昕潼设计绕进一个只要他还爱着现在的自己,就几乎永远无法挣脱的圈套,如今他们和白昕潼的这场对峙,最后谁输谁赢,真的很难定夺。
“害怕了?”霍昶低头望着她再被泪水侵袭的眼睛,大手缓缓擦过她的脸颊,“我没那么容易死……就算死了,如果你能……”
惠苒卿埋头闭上眼,手指向上够,立在他的唇上,眼泪垂直掉到地板上:“别说了……霍昶,其实一个人很容易死掉,就像我,如果不是你在米兰湖边救过我,现在你所有的麻烦都不会有了。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敢想,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你要好好活下去。”霍昶握着她的手,置身事外一般告诉她,“以你原来的身份,把和我曾经经历的都当做……”
“一场梦?”惠苒卿抢过话来抬头问他,清泪顺脸颊滑落,咬着唇和他对视,“我不想做这样的梦!我爱你……你没有资格要我把我对你的爱都当成一场梦。什么道理!仁慈的上帝都不会原谅你!”
霍昶被她一时发怒说出的话逗笑,却也听到了她第一
次对他的感情表示出回应,心中的喜悦自是不用说,只是他从发觉自己对她的爱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无法停止担心惠苒卿的安全,担心白昕潼有一天丧心病狂将她送进监狱,或者担心有一天她得知真相永远痛恨和远离自己。
这些痛和提心吊胆,她不曾参与,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些日子,霍昶只要每天看着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胆大包天挑战他的忍耐极限都会很满足。
惠苒卿撅着嘴巴有点愠怒地看他:“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他噙着笑,耐心等待。
“不许再因为成全我变回夜星……而用你的命冒险。”说出这样的话后,惠苒卿深深地长吁口气,没想到,她之前的疑虑或者犹豫竟然统统消失,也许她曾想过和白昕潼将灵魂转回,但她现在愿意永远做这个身份不清不楚的惠苒卿,也不想霍昶拿他的性命去做什么交易。
原来,是的,他那晚在冰场说的话竟是这个含义,他愿意为他爱的人冒生命的危险,来做一场根本没有把握的赌博,她那个时候还以为他爱的是这幅躯壳的主人。
霍昶的眼神移向了她的头顶,没有看她,空荡荡的,似乎又进入了他的思维世界,惠苒卿连忙催促道:“答应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他还是不理,眼神更加暗淡,仿佛正在做什么该死的决定,惠苒卿唯有急切地威逼,“霍昶,如果你那么想让我过正常的生活,当初为什么要不怕死地换魂,换完了,人家说爱你,你又很奇怪地想让我再变回夜星,我知道你是想阻止白昕潼继续伤害我,但,你也考虑考虑我自己的感受吧,你以为我是巴巴爸爸吗,随着你的意愿,想变什么就变什么!我宁愿……”
她的话没说完,霍昶忽然俯首封住她不停开合的唇,手心托着她的后颈压向自己,后来的力度可以算啃了,她整个嘴唇都快没知觉,霍昶仍然像不会休止一样在她嘴里不停地翻弄,吸允她的唇瓣和舌。
她想继续说的话,全都化成呜咽,被堵在嗓子眼里。
很快地,他又干净利落扒光自己和她,拉她进了浴室。
水汽氤氲里,惠苒卿踮起脚尖小心而怜惜地用唇抚过他的伤口,然后来到他的胸前,舌尖一点点游到那小小的突出上,反复逗弄,然后来到原本壁垒分明,近日由于住院却有些松懈的胸肌和腹肌,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身体的整体美感,她依然得意洋洋地听着耳边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手底下越来越强烈的起伏。
直到他分开她的腿,一把将她撑起来,用胯抵在沁凉的砖墙上。
水流打湿了他的头发,微微下垂,挡住他的额头,连眼睛里都被映进更浓郁的颜色:“还以为我会
让步呢?”
惠苒卿也喘得厉害,霍昶捉住眼前浮动的景致,放进嘴里细细用唇舌品尝,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地折磨她,惠苒卿挺起胸口,握着他的腰呻吟,等着他强势的进入。
忽然,霍昶用右臂整个抬起她的臀,左臂圈住她的脊背,她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腰身,两只胳膊抱紧他的颈,瞬间的贯穿让她无可遏制地战栗起来,把整个身子都缩进他的怀里,仿佛要变成很小很小,只要依偎着就够了,她感受到那炙热的欲望无休无止在她身体里进出,每一次的纵情拥有都像最后一次似的,惠苒卿突然害怕起来,呜呜叫了几声。
“怎么了?”他忍着勃发,停下来把她重新抵在墙上,“不舒服?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姿势。”
惠苒卿摇头瓮声瓮气地埋怨:“别停,别停啊。”
霍昶无奈一笑,偏偏出来,把她转个半圆,让她趴在墙上,从后面抬起她的臀,缓缓挤进去,在她耳边笑着吹出焦灼的风说:“你不叫停,我就不停。”
砖墙上面有层水汽,滑的要命,她的下半身几乎是腾空的,手想扶住什么支撑都扶不住,只能靠着他手握在胸前的力量勉强歪歪斜斜地荡漾,狂野的律动和摩擦下,她像一叶扁舟在浩瀚大海里无助沉浮,手去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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