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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自从爱上精神病

作者:泼墨桃子

文案:

我问墨先生:“如果我这次写的书拍成电视赚大钱了,你有什么愿望?”

墨先生说:“我想让个够帅,够有内涵的人演我。”

我表示赞同,“好。我喊黄海波来。”

这是一个有关婚恋的温馨甜文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我墨先生 ┃ 配角: ┃ 其它:

、前言

我是个标准的80后南京姑娘。80后盛产什么?屌丝呗。

有谁说过,因为生产80后的都是50后60后的先生太太们,那时候的先生太太都是中国最贫苦的一代人,经历自然灾害、文革等等一系列挫折与打击。然后还不忘偷个闲,造个人,于是黑灯瞎火里面,我们这一代就这么摸着黑被诞生了。

邓小平的一句让部分人先富起来,确实让“部分”人走向了时代的前端。他们的奋斗是光荣而心酸的,多少人的历程都可以写本书了,但是我们80后的屌丝中间,不存在这样的书。咱父母也光荣,劳动最光荣,咱父母也心酸,柴米油盐酱醋茶各种心酸。只是归结到最后我们不属于那种先富起来的“部分人”。我们是留下来的大部分人。

小时候第一次意识到贫富差距,是看流星花园。看着上面各种挥霍,有种东西在萌芽。但不知道那叫什么东西。

还记得我们那一代,最常看的电影除了周星驰的无厘头就是赌神,周润发黎明周星驰刘德华古天乐等各种赌神各种姿势,最豪迈不过那一句“梭哈”,然后如城墙一把的筹码倒了。几千万甚至上亿的钱就这么一把给豪迈出去了。

再扭过头来看父母为了几千块钱跟家里的亲戚闹得不可开交。那时候顿时觉得几千万就跟早晚要落自己口袋一样,特别爽快的一嚎嗓子,“不就是几千块几万块吗?等老子长大了给你们赚个百八十万去,用一张票子烧一张票子。怕个毛。”

但是现实就是,岁月这种东西赐给屌丝父母的,只会是皱纹和各种高血压糖尿病之类的礼物。而赏给屌丝们的,就是一点点的清醒。我们也在重复父母的步子,为了职称为了升职为了各种几百几千的事情跟人抢破了头,恨不得把衣服都脱光了跟人出去干架去抢几个优惠折扣。几千几百万的票子早就成了梦里的一团黑影子。

有的人意识过来,于是奋发向上,考到各种清华北大,以为从此站在金字塔顶端一样恨不得像世界宣布自己的成功。可是毕业以后,一切还是会删档重来,就业结婚生子,依旧是得一点点自己把弄自己张罗。在社会这个大平台上,没有父母罩着的屌丝一族们就跟没爹娘的孩子一样,各种摔跤各种挫折,有的成了凤凰男凤凰女,自此皆大欢喜,但是心底依旧摆脱不了的恐惧感,生怕哪天被人拽下来。

还有人颓废了,认命了,还有的坚决走了“一帮一”政策。直接踏上了部分富起来的人的小船,各种大款“干爹干娘”层出不穷,在干爹干娘的滋润下,他们顺风顺水过着异常小雅的生活去了。

当然,更有大批,如我一般,走着最平凡的升级路线。一路小学到大学的走过来,然后毕业就业。连彩票估计都没有中过2块钱的我们,就这么过着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多少嘶嚎着要做“野百合”的姑娘们大把大把,散发着迷人芬芳。也迎来了各式各样的春天。还有一种,踏入了屌丝的大群体。我老公曾评价我,是“温室里的花朵”。我却深深不以为然,当时顶着个大肚子,躺在床上甚是得意,一拍肚皮上的肉,

“还说那么好听干嘛?我就是肉鸡。折腾过,但是发现那不是我的路线,最终回归饲养场。不过我这只肉鸡,刚刚好带了点儿人工智能。”

我打小就不属于早慧的那一型。上小学上了一年学,才明白我天天罚站的原因是没有交作业,于是我又罚站了半年才明白“作业”是种什么东西以后,才终于走回了正常人的队伍。

小时候,有不少老师跟我爸说我“智商有点儿问题,需要到医院去检查检查,开点儿药吃吃”那时候我爹脸红脖子粗的跑回家,异常坚决的表示,再也不丢这人了,以后再也不帮我开家长会了。诸如此类balabala。

在后来我成长的漫长岁月当中,我继续着那个傻大姐带点神经质迟钝的特质成长着,无病无灾,没有拿过一张满分的数学卷,却捧回不少自己发表在报纸和杂志上的小文章,生生为自己赚回了面子。虽然我也没觉得那几个铅字和别人的奖状能给我带来什么特别的好处,但至少让我爹娘脸上的褶子从眉心改到眼角,让他们从一张川字脸变成一张大菊花一样的笑脸,心底还是有些意外的惊喜的。

再然后,随着时间的增长,百度出现了“屌丝”这个词汇。让我瞬间仿佛是找到了组织的迷路孩子一般,有了归属感。

但此时,我的一切神经质马大哈以及不管跌多少跟头吃多少亏但我依旧笑得牙花闪闪发光的异于常人的特质,在我那位曾经恨铁不成钢的老爹眼里都有了解释。

某日,他神秘兮兮的跟我老娘说,“你不懂,我们这孩子跟其他人不一样。”

我娘说:“她确实不一样,特别的傻特别的呆,一般人都这样就完了。”

我爹笑了,具转述者我娘描述,当时他那笑容特别的神秘,就跟修了多少年的狐狸一样,那眼睛都是冒了光的。“她这是大才,小事你就别烦她了。她晓得怎么过怎么舒服,分得清楚是非,你不懂。绝对有才。”

我是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被夸得莫名其妙。再然后。。。

我一路连跌带爬的走到今天,一顺溜的在两年内经历就业分手辞职留学恋爱结婚怀孕,完整的跟电视剧一样的生活被我演绎的跌宕起伏的,但还好,我懵懵懂懂的都这么一路过来了。还有的还有,

我依旧是我,幸福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到不至于像花儿一样,多绚烂多美丽多招人疼。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女屌丝来说,

幸福,就像是一棵树。长在我的心里,从小开始萌芽,至今已经长大,未来的未来还会更粗壮更高大。

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也没有办法向任何人描述它给我带来的喜悦,我只知道,它就长在我的心里。

定定的,稳稳的,有种坚实的存在感。

我想,这棵树,每一个生于80后的女屌丝,都该有一棵。

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啥会写个前言,只是想写就写了。

一向就是这么随性的~~但愿看完不会觉得困得想睡觉。

实在想睡,不委屈您了,您就关了页面上床躺躺吧。虽然我也是恨不得掏心窝的想让您笑笑乐乐,但是能力有限。

还能挺住的,欢迎继续往下看。

这不是小说。。可以说是日记体的。。。励志好了。我想看完前言的人,大概知道我的内容要写啥了。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话说,从小,我都觉得自己特别的与众不同。后来,等我长大了,我发觉跟有一样的想法的生物覆盖了整个地球。至少有一半的地球。

这种生物,叫做女人。

好吧,加一个形容词,叫做有远大志向的女人。

从小到大,受各种偶像剧电影的影响,我就是个志向远大的姑娘,渴望着挥金如土。也能走在商场里摇曳着小身板,随意的指着几双鞋子,然后抬起我优美的小下巴,跟服务员说:“这几双,我不要。其他的都给我包起来。”

好了,先不说我这个很二很傻得梦想了。开始说点儿现实的。

大学毕业一年后,我找了份私企的工作,成为了整个市场部的助理。说是负责整个市场部的整体调配和协作工作,其实说白了就是哪个合同谈不下来了,缺个小妞陪喝酒了,打个电话给我,我踩着小高跟上台端个小酒杯三下五除二跟人好好的喝一场,要么喝的客户醉眼迷离直接签了合同。要么喝的我直打酒嗝,让人客户觉得小姑娘挺不容易的不忍心不签。

往难听了说,我就是一个小陪酒的。这是我家缺口德的小婶婶的原版说辞。

往客观了说,我其实是个花瓶,只不过这个花瓶还能装酒。这是我们那个私企的小老板某次饭桌上直接当着我的面跟客户说的。

别觉得憋屈和不服气,社会就是这样。这年头,啥都缺,就是不缺人才。

大家水平都差不多,门路也都一样没有,特长?你看十个有八个都写自己的特长是唱歌跳舞。唱歌跳舞能赚钱吗?外语?你外语好到当母语说吗?给你放一集《生活大爆炸》你能从头到尾不看字幕第一时间看明白吗?

如果不可以,咱就得认清现实。

我长得稍微能看了些,学的是外语专业,却没有好到能当一个翻译的地步,所以我们能开发出来的就是第二特长。

那时候我是这么想的,天天跟自己自我安慰,喝了今晚我就多个客户多个人脉,我离那道光就更近一步了。

那道光隐隐约约有个很魔幻的名字,叫女强人。

在这道光的照耀下,我觉得那个猥琐的某位高层长得也不是那么难看了,当他的手碰向我的手的时候我的拒绝态度明显犹疑了很多。我举着杯中酒的时候,也觉得没有那么难下咽了。高跟鞋也踩得熠熠生辉,很是有节奏感。

女强人的背后,是有一个理由的。

我当时有个很安稳的男友,大学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去人才市场面试就跟面试官存心跟他作对一样,他乖乖的待在亲戚的码头做一名小会计。

20多岁的姑娘,心里装着洪水猛兽。偏偏男友是个温柔的小绵羊。于是,很可耻的,我出轨了。

出轨的催化剂是一种没有存在感的长期积累,日日夜夜酒场饭局,整日面对都是一些负面能量。晚上回家,一个人亮着手机躺床上看着某位已婚高层发来的暧昧短信,心里跟长满了草一样的荒凉。

那个跟我谈了6年恋爱的男人,不明白狂躁的姑娘心里的难过,添油加醋的说了句“我最讨厌女人喝酒,别跟我说话。”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闷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思考一个当时觉得特别高深如今想来特别二的问题:“我这么折腾自己,不就是为了和你有个好点儿的家吗?你这么不理解我,我要怎么做。”

事实证明,我的行动,总是能够大踏步走在思想的前面。

在一个月亮很是朦胧的夜晚,我舔着刚刚喝过蜂蜜柚子茶的厚嘴唇,狠是无奈的跟我们公司的一个小帅哥说:“奶奶的,忙啊忙的。我都很久没试过亲嘴的感觉了。”

那个小帅哥长得浓眉大眼颇有几分招财童子的喜气,别以为他是路人甲一样的不起眼的角色。他和我一起进的公司,最初被我鄙视踩踏忽视过的小行政,后来主动请缨调到市场部。结果一路子以一种奇葩姿态成为某区域市场经理。

最关键的不是他的职业成长,而是这位墨先生,这位和我同姓的小弟弟,在后来真的成为了我的先生。

所以说,最成功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我也是和他在一起很久以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墨先生当时睁大了眼睛,狠是无辜的配合说,“你忙哎。”

于是,我眯着一双色眼,“你也很久没试过了吧?”再接着,没等到他接口 ,我就以一种无比流氓霸道的姿态在车站站牌下面,狠狠的亲了过去。

这一下,亲的是真的狠狠。连啃带咬,一股血腥味很快就涌出来了。我属兔,但是,闻到血的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大概是食肉性的兔子。

我记得那天,小正太的眼神很是无辜,月光之下,他眼睛眨啊眨的,湿润润的,显得特别的萌。

噢,这位正太小我两岁。

想到这里,我有点不忍心了,顿时觉得自己大概血气冲脑,居然连这种小弟弟也不放过。天地良心。

于是,我松开了嘴巴。打算停止这种兽性的行为。

下一刻,我的嘴巴狠狠一痛。然后,我看到了眼前的男人,前一刻还湿润润的眼睛此时闪烁着兽性的凶猛,他的牙齿狠狠的咬在我的下唇上,再接着。。。是舌头。

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我疼得真想昏死过去算了。可惜,他的狼爪狠狠扣住了我的脑袋瓜,不让我有一点后退的空间。深深加重了这种疼痛。

我望着他得意的眼神,第一次觉得有种小瞧了这个男人的感觉。

去你妹的月色朦胧,朦胧到我把大灰狼看成了小白兔。

“你妹啊?你属狗的啊?”事后,我捂着嘴巴狂跳。

他笑的很是腼腆,“我不属狗,属蛇。”

一瞬间,我想起小时候经常会做的梦,一只肥头肥脑的小蛇温顺的看了我一眼,再接着,狠狠扑了过来。

谁说过,属蛇者,神秘,善蛰伏,诡道。

大概说的就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里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就是从这一个无比血腥的吻开始,让我认识到墨先生隐藏在一张招财童子般萌嫩稚气下面的腹黑以及。。。。。。饥渴。

好吧,我承认我用词有点太过惊悚。而且墨先生也不是对女人都那么如狼似虎。只是从那一个吻以后,在办公室里在餐桌上,在能遇见墨先生的所有角落里,我都能感觉到那双曾经湿润润的大眼睛透露出一股猎人般的光芒。而我,仿佛就成了那只小兔子。

但是我这个人一向是那种要凹造型凹到底的,尽管内心胆战心惊如履薄冰,面子上还是一副大大咧咧无所畏惧的状态。再加上心里上对当时的男友存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就更是把墨先生给我散发的危险信号直接忽视,也把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悸动给冷淡下来。

我想,在这件事情上面,用非常正统的观点,我确实处理的很不漂亮。用我前男友的现女友在微博里对我的评价就是:我水性杨花。作为一个做事不好看的罪魁祸首,也不乐意找多少美妙的词汇去修饰自己的行为,依照本人一向毒舌的作风,我甚至还会自我评价一句,或许当时确实有点做了biao子还想立牌坊的味道。

谁都觉得自己是自己人生的主角,谁的内心里都藏着那么个自大鬼,忍不住的美化自己的形象并且冠之以美妙的理由。我也曾经想这么做,但是没敢,我潜意识里害怕这么做会让男人以爱为名更光明正大的抛弃结发老婆。

所以说,在出轨方面,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享受。所以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减少与正牌男友约会的频率,中间的过程不再赘述。因为那段时光对谁都不是一个值得回忆的,我作为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更是没有资格在此留下太多笔墨的。

对于那个陪伴我六年的男人,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资格去道歉或者是评价。很自大的想过,如果我写的东西,被他看到或者被他现在的女朋友看到,会不会深恶痛绝两个人一起对我胡天黑地的一阵乱骂。但是仔细一想,结束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的我,即使前期再美好,之于他们而言,也无非就是心里面的癞蛤蟆。不大伤害人,但是恶心人。

我总是会记得2011年8月4日那天早上4点钟,我说:“分手吧。我们不适合。”

他说:“不适合?我们在一起有六年,六年时间你有那么多时间去说这句话,为什么留到现在才说?”

这句话,一直在我以后的岁月里来回回荡在脑袋里。造成了我今天做事快刀斩乱麻的性子。

我和他一起六年,中间老师、朋友、家人,身边的人几乎都说过我们的不合适。但是我看做了他们对我的刁难以及对这段感情的考验,直到最后的风平浪静几乎要谈婚论嫁的时候,我一想到要嫁给他,就总觉得睡不踏实,心里咯噔咯噔的。他对我的温柔和体贴一如既往,只是我也渐渐看清了他和我性格上的不适合。

一个太过自信自大的我,对于困难艰险总是怀有樯橹总会灰飞烟灭的美好心愿的人。和一个有些自卑,对于挫折困难举轻若重的有些悲观的他。我浪漫爱笑热爱聚会,到了他那儿就成了他批判的天真浮躁有些二,尽管他比我包容比我忍耐,可想到要和他度过终生,并且一辈子大概就要走这种有些深沉的正剧路线,我就有些怯懦了,退缩了。然后,突然觉得,不合适了。

但是,姑娘啊,如果正在看这篇文的你们看到这段,也希望你们记住,如果你现在的恋情总是被家人百般阻挠,被现实被压力一大堆事情压着,我不能说劝你放弃,但请你,一定要清醒清醒再清醒一些。看清身边的人,不仅是他的品质的好坏,还要一定看一个合适的问题。

人品是否合适,性格是否合适,家里情况是否合适,这些都是老一辈的老调重弹没有什么新鲜的。但是说出这些话的,大概都是如我一般有过经验教训的。

当然,你可以说就算我跌的粉身碎骨伤的一片片连渣子都不剩也不害怕。因为我有他。

其实我觉得面对这种事情,完全不必要那么极端。真正让你认清感情是否合适的,是现实。我家爹娘事后跟我说,他们后来明白,越是阻拦,只会让一身反骨高唱爱情至上的我,越来越往他的身边推,所以,我娘选择了跟我爹保持高度一致: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之后,一切就会有如拨开云雾般清晰。

之所以在这里写下这些无聊的老调,是因为我一直记得我娘跟我述说电话里,他爹说了第二天的情景,“我打开房门,一地的烟头。他站在那边,眼睛里红红的。他跟我说,爸,不好意思,我和她分手了。不要问我原因了。我心里难受,我想出去走走。”

再然后,据说,他背了个包,离开了南京,狠狠放逐了一段时间。

而我,也是接连着很多个夜晚,把睡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眼泪。直到后来想起他,心里还是会钝钝的,不是痛,是愧疚。

我想,比起自己在和他恋爱时不小心越轨亲了一下墨先生的不安,我更觉得愧疚的,不是我最后和他分手,而是自己的优柔寡断,耽误了一个男孩的六年。

这六年里,他有很多的机会认识别的姑娘,但是我挡住了这个机会。他也该有很多时间去和好哥们对酒当歌的时候,也浪费在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姑娘的你侬我侬里。

从前男友这件事情上,我开始明白,一个女人虽然不需要杀伐果断的魄力,但是起码得有一个决断力。

对待身边的男人,早一些明白是否合适,如果合适就结婚,如果不合适,就分开。

把合适的男人留在身边,残忍的掐掉他一切爱别的妞的可能,把不合适的男人放开手边,温柔的和他们说拜拜。

一个早一些的决断,成就多一些人的幸福的可能。

这是每一个妞都该懂的。可惜我懂的太迟,为了惩罚自己曾经的天真和幼稚,我也开始了对自己的放逐,当年10月,我辞了工作,踏上了去往小日本鬼子的巢穴的路上。

好吧,我虽然不是一个愤青。咱是个冷静的本科生。

不得不说,对一个南京人而言,跑去日本,一个人生活求学,虽然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但是。。。。。。这种放逐,确实是我对自己最大的惩罚跟历练了。

天知道,让一个南京人每天对着小日本的那句“你喜欢日本什么啊?”然后我绞尽脑汁的想答案应对,有多么的蛋疼。

当然,这段日本留学经历,也不会花太多去说。我停留的时间不是很长,绕了一圈,前面说着自己在感情中学会了决断力,当我在霓虹国吃着寿司想明白自己需要的不是花三五年时间要一张文凭而是自己的成长的时候,我嚼着嚼着,突然觉得,从经济成本上说,用三五年浪费在日本打工赚文凭不如回家谈恋爱找工作结婚。于是,那股决断力发挥了庞大的作用,我打了个飞的,回家了。

用好友的话说;放个屁的时间,我就成了海龟。

尽管老爹老娘恨铁不成钢,但是在看到我在日本打工求学变得饥皇黑瘦的脸以后,也就明白了,我当真不是那种天将降大任的料子。

我的归来,也就两个人开心。

一个是不再为生活而奔波的我,还有一个。。。。当然就是墨先生。

而这篇文章真正要说的精彩,就是从我回归开始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文体。。。会不会有点太教育形式?大概没人喜欢了。。算了,我自己当个宝吧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回国,该意味着生活回归正轨了。

其实,我回国后的经历,真心可以拍成一个电视剧。还是那种比较具备戏剧性的美剧。如果用镜头来白描,现在想来,那时候我下飞机的镜头该是:我剪着我的童花头,风尘仆仆的下飞机,拖着行李箱,在上海的航站楼四处张望的时候。画外音响起:“她回来了,她回来了。this is gossip girl。”我想,给我拍这组镜头的gossip girl不是别人,是命运。

原谅我莫名其妙的自我陶醉,我只是对后面的霹雳忍不住的吐个槽。

幸福霹雳——二逼女屌丝被求婚了

多少女人幻想过自己男人求婚的场面,有单膝跪地西装笔挺附带多少克拉闪亮大钻石的标准规格版本,有男友穿着裤衩眼屎巴拉却又含情脉脉的温存版本。我们这一年流行过一阵最适合屌丝求婚的浪漫版本——《裸婚时代》里刘易阳路边狂吼“我买不起房,买不起车……但我有颗爱你到老的心”。虽然我私下认为这个屌丝浪漫求婚版本充分证明了屌丝想要空手套白狼的无赖特质。

但是轮到自己的时候。遇到墨先生这位将升级版的无赖屌丝,求婚变得异常冷静清醒。

那天,我正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饺子在日本看着动漫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墨先生一个微信飞过来了。“明年差不多的时候,我争取买个房。”

“嗯。不错。”我继续啃饺子。

“然后准备准备差不多,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把嘴里的饺子啃完,我愣了下。“你这是求婚?”

“算,也不算。就是个行程安排。通知你一下。”

这异常霸道且常规化的回答,换做有的姑娘,可能会愤而摔东西,“什么东西,都不尊重人!你要娶我就要嫁?”

但对我这个贱格崇高,自尊心迟钝的人来说,自己爱的男人将买房子和跟我过日子划入了未来规划范围内,却真是比啥都来的实在的。

犹记得那几天,我都会满眼红心,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姑娘,你要做墨太太了。”

其实,我也不是没行情。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遇到了那个喜欢的人,又到了那个想嫁人的年纪,碰上那种想嫁人的体质,不由自主的就会激动一把。

我到现在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当我和这位虎头虎脑长得跟招财童子一样的墨先生一起的时候,总能女性荷尔蒙空前绝后,内心一个劲的冒泡。

我想,大概这就是爱。

既然爱了,又被求了,又这么幸福了,再突然的霹雳,砸脑门上,也都挺舒坦的。

苦痛霹雳——病痛与冲喜

因为生平第一次被求婚,我当然要把这个消息和我老娘分享一下。当我手舞足蹈向她老人家传递这份喜悦的时候,她也给了我一个意料之中的不开心不舒坦的表情。

我明白,我老娘最大的期望,便是我可以做个女富人。姑娘变妇人只需要一个男人,但是姑娘变富人,需要的就是一个有钱有能力的男人。又或者是这个姑娘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千锤百炼,让自己成为那个有钱男人的狂化女人版。

这个希望,我相信是天下所有父母的希望。只是程度的深浅,表达的是否如此清晰明白而已。

我18岁的时候,也曾因为老娘的这个期待惶惶不安,以至于压抑难受义愤填膺的嘲笑她老人家的势利自私。但大了以后,老娘泪眼婆娑的一句话就将我曾经的那股子骄傲清高都赶回了姥姥家。

“你好,你有钱,我不会拿你一分。不会享你一点福分。但是你苦,你累,我都会帮你,还会为你苦为你累,心疼你。我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吃饱穿暖,不受委屈。我走了以后你还能过的舒坦自在。”

这句话,一下子震通了我一直冥顽不灵的任督二脉。让我往后的日子里渐渐学会了妥协和理解。所以,当我家太上皇和太后不接受身为异地人又在南京没房没车一标准80后男屌丝的墨先生的时候,我除了期盼时间能化解他们的犹疑和忧愁。剩下的,就是用我脑子里的那可怜的脑细胞让墨先生尽量在他们眼里显得和蔼可亲些了。

这中间的漫漫长路,墨先生也算是辛苦。这一条路上,他的无赖屌丝加属蛇的特质,发挥了极大作用。比如他可以笑嘻嘻的摆出最萌的笑容,动不动凑我家太后跟前亲热一呼唤“阿姨。”

比如我老爹不回应不搭理他,他就矛着劲头一直呼唤。直到得到回应。

发展到后来他可以和我老爹老舅三人一瓶老酒,从开始的单纯批判式教育转变为后来的谈笑风生。

不得不说,一句广告词,“我们一直在努力。”

我没有硬性的抗争。只是让墨先生在他们跟前出现频率稍微高些,让家里人尽量多看看他。然后再告诉我,这人到底适合不适合我。

日子长了,太后也渐渐说“这孩子虎头虎脑,挺可爱的。”

我爸到现在也有一句话说“我这女婿,深着呐。”一个自诩人精的老爹用这句形容人,不得不说这是一句夸耀了。

但是当时,还没结婚还没定音的时候。我家太后还处于习惯性的抗拒墨先生,并且不断挑拨离间的阶段。

她听完墨先生对我的求婚,一句话降下来“你这哪儿是嫁人,是去冲喜了吧?”这句话一落地,确实砸了我一个痛快结实。

说到冲喜,就要提到另一个大霹雳了。

墨先生的老爹——笑容异常爽朗的墨老先生,经常咳嗽。咳着咳着检查出了肺癌,而且确诊的时候已经是中晚期了。墨先生知道这事儿以后,不知道是怀着一种什么目的,愣是瞒了我一段时间。

或许是我后来傻气横秋的态度终于卸下了这位蛇男的心防,当他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那多愁善感的眼睛立马自动落泪,连我都佩服眼睛的反射神经如此之快。

但是,我妈把我满是期待的结婚跟冲喜划上等号这事儿,是我一时没想到的。

换做一个正常姑娘,大概会立马满心委屈心有不甘,跟男友求证去了。但还有一种二逼姑娘,因为从小受琼瑶的荼毒,将自己看做了圣母玛利亚,决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二逼姑娘。满脑子的迷信加成全的思想充斥着我的大脑,终于在经历了床上几小时的辗转不眠思想斗争以后,因为扛不住翻滚逆袭的睡意,弃甲投降了。

临睡前,这个二逼姑娘落下象征性的一行清泪,“如果结婚可以让墨老先生病情好转,让他开心,冲喜就冲吧。”然后自动脑补一个配乐,类似于《苍天有泪》那种苦情配乐。

原谅我,如此的言情脑残且入戏。矫情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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