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过意不去。他们告诉我:“还好伤的都只是皮肤表面,但是奇怪的是,你身体好像特别能够忍受这种灼伤一样。居然只是一些表皮损伤,如果让另外一个人来估计现在就得开病危通知了。”
我眨巴着眼睛,白翌在一旁看着我,眼神若有所思,我想到最后我本该被活活的绞死在噬魂棘之中,但是显然白翌的血让它们发生了变化,逃过了一劫,可是随后那些植物的发狂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有什么特殊功能?我思量着得改天找个机会好好的问问白翌,总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东西,但是现在还是好好的安静养伤,我已经没有体力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直翻转着最后一幕,连永郝最后还是被那群冤死的鬼魂给拖走了,或许他样样都猜错了,只有一点他没有说错,那就是被九僰噬魂棘所杀的灵魂,会永远的依附在这杀人藤之上。所以我才会几次三番的在那家店门口看到奇怪的景象和声音,而那个梦则是那群枉死之人给我的最后讯息。但是为什么连永郝会得到那株噬魂棘呢?他从哪里听来这歪曲了的培植方法,难道说他是僰族的后裔?他的祖先是僰族的祭祀?
太多的疑问随着连家父子的死亡而失去了答案,但是最后那一声儿子,却真真切切的表达了一个父亲最后最绝望的呼喊。而连永郝他扭曲的人性能不能在地狱中得到救赎呢?谁都不好说。但是有的时候人就不能去贪求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比如永生不死。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结束了,这个故事有些小小的恶心,比如尸虫啦,肉啦,人头啦,但是这也是一种元素,我更加想要表现的是一种扭曲了的人形,人都怕死,都想要能够活下去。但是如果没了原则和人性,最后还是得被吞噬。就像吃肉,人吃肉是为了生存,那么依靠人肉而活下去的生物也只是为了生存这个最基本的缘故,还有就是那BT的爸爸,他也被扭曲了,他疼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却用最原始的方法,不顾一切的护着他,这反而毁了自己也毁了自己的孩子。
好了,故事结束了~~~我可以休息会会再想新故事了吧~~~嗯嗯,然后喜欢大家能够喜欢这个关于吞噬的故事。一起等待下一个故事吧~鞠躬~~~~~~~~~~~~~~~~~~~
床(一)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糖一包,果一包……
“哈哈,看看我女儿漂亮么?”一个男人兴奋的抱着一个女婴,仿佛女婴是他所有喜悦和希望的结晶。身旁躺在床上的女人,齐肩的棕麻色头发有些凌乱,她的脸上略带着产后的疲倦,即使如此依然掩不去她满面的欣喜。
女人虚弱的微笑着,她用眼神示意着身边的医生,男人立刻领会妻子的意思。
“感谢赵医生啊,哈哈,我当爸爸了。”男人欣喜若狂的握着医生的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他也微笑着点头,嘴里说着道喜的客套话。当他收回手的时候,他捏着的拳头里多出了一张红色的纸头,然后迅速的伸进口袋,此时白大褂笑的更加的亲切,客套话也说的更加殷勤。
我透过门口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一种吃了涩柿子的感觉,说不出是甜还是涩。不管怎么说,又一个新生命诞生在这个世界,这是值得欢喜的事情,这对年轻的夫妇拥有自己的孩子,人的血脉靠此传承下去。然而活在这世上就不可能像刚出生一样的无知,也不可能像刚出生一样不懂世事,人总是会被环境所改变。
我靠在枕头上,转过脑袋。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瓶吊了两小时还没到底的盐水瓶。护士小姐当初说的很好听,什么一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完事。但是现在我看着那几滴水,手又忍不住想要去调快那根管子。我一伸手,就听白翌咳嗽一声,瞥了我一眼说:“调快了,你心脏难受。”
我叹着气,继续傻瞪着天花板。自从我被救出来后,已经过去两天,比起头两天我一副快进棺材的样子,现在已经算恢复的很好了。白翌因为失血过多而且伤口有些感染也被送进来观察观察。当初因为他冲在最前面,被九僰噬魂棘伤的不轻,虽然没有我那么严重,但是也够呛。说起来我还真的是欠了这小子太多太多的人情,要还估计得算到下辈子。
此事过后,据说连家父子被挖了出来,不过尸体已经成了棉絮状,只能用袋子去装。而这颗已经有些血气的九僰噬魂棘被研究所的人当宝贝一样的搬回去,正因为非常机密,这事被彻底的压了下去。报纸都没登,最后就轻描淡写的说我们勇抗歹徒负伤,具体的事情提都没提。不过想想也是,这样的东西对于考古和古生物学来说都是一剂强心针,完全可以让那些国家研究所的兴奋到发狂。如果被公开,可能会引起很多方面的注意,甚至可能引起社会的恐慌。
我们唯一的优待就是医院打了免单,全部的费用都算到研究所的头上。而且头两天居然还有领导级别的带着水果和鲜花来慰问,说是来慰问的,其实就是明的暗的问了一些问题,又暗示我们绝对不可以把此事说出去。白翌和我都不想惹事,既然干部发话,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总是要听话的。虽然说是免单,但是因为这期间病房都住满了,于是只能搬到所谓的特殊病房楼层,简单的来说这层楼里面几乎每一个病种都有一个病房,这是专门为病房紧张无法入住的病人所开的医疗绿色通道。所以经常可以看到什么脑外科,烧伤科,呼吸道等等,这不,我们的对面居然就是特殊妇产科!我们抬头仔细看下,就可以看到许多挺着大肚子的妇女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有些时候别提有多别扭。
就在我耷拉着眼皮半睡不醒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口有人高声喊道:“阿踪!你要不要紧!”
这声音很熟悉,而且还是那种特亲切的语调。我身体一怔,是老妈,她居然从上海赶来了!看得出她是连夜坐车来的,眼袋比她的眼睛还要大,喘着粗气冲到我病床边。我突然心头一揪,害自己的母亲那么担心,我这个做儿子的也实在太不孝顺了。
我连忙直起身体,身旁的白翌也坐了起来。就看见我妈手里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东西,直冲我身旁,我浑身上下有不少的伤口,虽然没有被包成木乃伊,但是我妈一看我这幅模样,眼睛霎时就红起来,想要摸我的脸又怕弄疼我,最后激动的连手都不知道放那里好。我一看尴尬得不得了,红着脸傻笑一通道:“妈,你大老远的怎么就跑来这里,老爸呢?他不会也来了吧?”说完我就朝门口看去,就怕搞的全家来个医院家庭聚会,平白的让白翌看笑话。
我妈叹气道:“哎,我接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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