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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会想,也许这样的生活,他还将继续生活下去,无我的存在于世,虚度光阴。

他俨然成为母亲梦想的工具,即使总统之位永远都不是他的。他生活

在总统府,永远有数不清的课程,每天的课程都被安排的满满的,每天重复着一模一样的日子,煎熬而琐碎。

十岁的时候,南宫傲出生,总统府上下所有人的喜悦却是他灾难的开始。

母亲对他越发的严厉起来,凡是南宫傲拥有的一切,母亲就会暗示他可以通过手段去抢过来。

他稍加不愿意,母亲就会打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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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今天更新时间是7:30、8:30、9:30、10:30、11:30,还是五章,大家有意见和话语可以在评论区说明!另外相信大家看到了,今天的重头戏是南宫绝的内心世界,云檀又自己感动了,写到最后哭的眼泪哗哗的!太容易感动纠结了,让大家见笑了。另外新文可能系统问题,大家不妨去看看,云檀以前写古文习惯了,所以新开了一部,大家不妨支持支持啊!关于大结局,到结局的时候云檀会说明的,大家就不要猜测了!开新文和结局无关的!不会一直虐下去的,只是感人,泪奔啊。。。。。。。

我来接叔叔回家

()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不想去抢别人的东西。”母亲跟一个死去的女人抢了爸爸一辈子都没有成功,他不愿意成为悲剧的延续。

他知道这句话会给母亲带来怎样的惊涛骇浪?但他还是说了,他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的苍白无力,身为皇家人,自是以暗斗为生,如果对敌人心生不忍,无疑是自掘坟墓。

母亲果真是愤怒异常,听了他的话之后,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这句话愚蠢至极,别让我再听到第二次!”母亲狠狠的瞪着他。

他呆呆的看着母亲的背影,双眸里有光快速的闪过,瞬间便化为暮霭般的沉郁。

至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在母亲面前说过这类的话,他也没有机会说了,因为十五岁的时候母亲突然癌症去世了。

去世前,母亲问他:“在你眼中,南宫傲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叔叔,他是我的侄子。”他当时回答的很干脆。

母亲却低低的笑了:“别忘了你们是生于皇家,在这里没有血亲,只有看不到的危险和竞争。”

他皱眉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南宫傲竞争过什么。”

母亲忽然眼睛发亮,淡淡的问他:“你哥哥南宫彻死后,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总统位置他会交给谁?”

“能者居之,如果南宫傲有这个本事,我想我会很高兴的。”他从来都不觉得总统位置有什么吸引人的,更加不懂母亲眼中为何看到的只是总统之位,难道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让她放在心上缅怀一生的吗?

“傻孩子,你能这么说,那就代表你还没有东西是想得到却始终都得不到的。”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温润而潮湿,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一个母亲该对孩子所能展现的温柔和慈祥。

他心头一咯噔,脱口道:“有这样的东西吗?”

母亲笑了,神情却透着一丝感伤:“也许有吧!我在想等你有一天长大了,如果忽然回头发现南宫傲的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那时候还会衷心的祝福他吗?”

“不会有我想要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都被母亲一点点的毁灭了。

他已经忘记了喜欢某样东西是什么样的心情?

母亲躺在病床上弥留的时候,似是忽然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忆起自己并非是一个好母亲,竟然拉着他的手说:“对不起,孩子,妈妈不是一个好母亲……”

一向坚强的他,眼眶布满血丝,他看着只剩一口气的母亲,忽然像个疯子般大吼,“你终于要死了,终于要死了!可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死?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恨你!我有时候恨不得能够亲手杀了你!现在好了,我马上就要如愿以偿了,你就要死了……哈哈哈…可是你为什么死了都还要烦着我,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别以为我会感激你,告诉你,我不稀罕……”

“妈妈的好儿子,你的心够狠够硬,留你一人生活,我也可以……”母亲还想再说话,可终究是垂死之人,咽气之前,她的眼眶有泪流出,在那最后的眼光中有悔,有慈爱,更多的则是欣慰。

他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断气的母亲,皮肤蜡黄,脸颊消瘦,眼窝深陷,颧骨高高的耸起,唇瓣甚至合不上唇瓣,这哪里是他美丽的母亲。

瞬间,泪水爬满脸庞。

他的母亲不该如此落魄凄凉,他的母亲一向盛气凌人,她纵使觉得对不起谁,也绝对不会轻易出口道歉……

他的母亲将他训练的冷血无情,可是她现在却拍拍手,合上眼睛就这么走了。他该恨母亲的,为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为她身为一个母亲的失职,但他却忽然间发现,自己又是那么的爱她,爱到宁愿她去死。但母亲真的死去时,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他甚至在想,母亲死前,他该说一些温暖的话语,这才是一个儿子与母亲的对话,可是母亲直到临死前听到的只是他对她的憎恨,她大概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吧!

他的身体不禁摇摇欲坠,腿一软身体向地面栽去,却被一双稚嫩的小手稳稳地扶住,他缓缓抬起双眸,跌进一双忧郁冷漠的黑眸里。

他挣脱南宫傲的手,冷冷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五岁的南宫傲沉默。

“我母亲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逼着我欺负你了。”他继续说。

“我来接叔叔回家。”南宫傲温暖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隐约有伤感的泪水在浮动。

他深深地看了南宫傲一眼,“回家?我还有家吗?总统府不是我的家。”从来都没有感受到温暖的地方,算是家吗?他母亲死了,那里还能称之为家吗?

南宫傲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眼神竟有说不出的落寞。五岁的孩子那时候已经早熟的可怕,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知道什么叫悲伤逆流成河。

母亲死后,他身上沉重的包袱一下子都没有了,自此以后天大地大也只是徒留他一人去走。

他出了国,一个人在法国巴黎的时候,寂寞就时常出来与他作伴,寂寞的可怕胜过了死亡,

只觉每天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噬自己的心房般,痛苦难耐。绝望和狂乱疯的像水藻般在心里蔓延。

十五岁到二十岁,短短五年,他的心空了。再也没有痛苦,没有挣扎,没有奢盼,他变得无喜无忧,无情无欲。他以为自己会永远这样,直到生命终结的那天,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他也是在这个时候认识洛云姬的。

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只觉得这个孩子很特别,比时下的同龄小孩还要早熟,那一刻,他是羡慕南宫傲的。

很多年后,他常常会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对话内容。

那次回去,是因为爸爸的忌日就快到了。

总统府的幸福氛围,是他不曾体验过的。

他显得格格不入,宛若是个外人。

他一个人走到外面的花园里,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心思悲凉。

这个时候很容易就想起过世的母亲,泪水就那么轻易流了出来。

他不曾想到这一幕竟会被洛云姬看到。

八年,只为等你长大

()他不曾想到这一幕竟会被洛云姬看到。

她那时候个子很小,还不到他的胸前位置,她看到他哭,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递给他一条素白手绢。

他当时不悦又难堪,只是瞪着手绢,没有接过来的打算。

她也不着急,性子很好,手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执拗的很。

现在想想他们的性情从某一程度而言其实很相近,一件事情没有完成之前,谁都不会轻言退缩和放弃。

最后,也许是那双眸子太过温暖,他鬼使神差的迷了心窍,然后不情愿的将她手里的手绢夺了过来,可是要擦泪的时候,这才发现泪水早就被风给吹干了。

“不许你说出去。”他恶狠狠的吓唬她。

“好。”她轻轻的笑,眼睛似月牙一般,可爱的很。

他见她这么干脆,心里狐疑起来。

她见了,不由笑道:“我知道男生都比较爱面子,你如果觉得你在我面前哭很丢人的话,那我改天心情不好,也哭给你看好了。”

他没有想到洛云姬说话会这么直白,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双眸轻轻地眨了两下,显得特别无辜,“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些!如果你还是不高兴的话,那我现在哭给你看好了。”

他当时冷冷的看着洛云姬很长一段时间,试探她这句话的真假,想让他开心?

这人有何心机?总统府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不比南宫傲,这里有谁会去花费力气关心他的死活?好像不会吧!但是要让他相信洛云姬有什么心机的话,打死他都不信……

见他不说话,洛云姬为难道:“你真让我哭啊?”

“你懂什么?”他烦躁的摆摆手,像赶苍蝇想让她别再烦他。

洛云姬迟疑了一会儿,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忽然说道:“我了解你内心的苦!”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毫无任何华美辞藻修饰的一句话,瞬间让他心中那座坚固的城墙豁然倒塌,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说过这句话,包括他的母亲。

他以为他一直都不在乎这些,可是直到洛云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才明白,不是自己不在乎,只是因为自己从未听过这番话,此番听到,他的心疼了,紧紧的抽搐在一起,痛并快乐着。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少了一样东西,但却不知道是什么?

现在他知道了,他缺少的是一个懂得自己的人,他虽然是个男人,可是也有软弱、疲惫的时候,他只是希望在这个时候会有那么一个人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哪怕没有一句言语……他只是太寂寞了!

寂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寂寞能杀人!

所以当一个人在黑暗里呆的时间很久,终于发现一丝光亮的时候,就会想拼命的紧紧抓在手里。

他开始关注洛云姬的成长。

他开始有了自己的事业,人生似乎并非那么的枯燥无味。

他在巴黎每天都能收到有关于洛云姬的生活细节。

云姬十二岁的时候,南宫傲为洛云姬举办生日派对,她站在南宫傲的身边眉眼间藏不住的春色。他那时候忽然很嫉妒南宫傲,希望在那一刻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人生第一次,他对南宫傲有了一丝怨愤。

云姬十三岁的时候,她以总分全国前三的成绩,考上了h国重点高中,毕业的时候,南宫傲搂着她一脸笑意,她甚至淘气的对着南宫傲做了胜利的姿势。那一刻,他怅然若失。

云姬十五岁的时候,同学中有人追求她,抱着一束鲜花站在校门口想要向她告白。司机载着南宫傲前来接她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南宫傲下车了,引起了全校轰动。那名男生最终没有告白成,因为他手里的花被南宫傲夺走,一把扔在了地上,然后南宫傲搂着满脸歉意的洛云姬扬长而去。那时候,他很明显嗅到了某种潜在的不安和危险。

不过因为南宫傲紧跟着前去哈佛攻读硕士学位,他这才松心不少。

云姬十五岁到十八岁期间,是他最开心的时光。他往返h国和巴黎之间也越发频繁起来,两人因为本身性情很相近,所以谈话颇为投机。

他一直在等待云姬十八岁的时候,然后向她告白,他为此甚至辗转买到罕见的红钻项链。

只是他和南宫傲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有时候惊人的一致。南宫傲买下的也是一条红钻项链。

他的那场告白注定会是一场笑话,就像那条被云姬随手丢掉的项链一样。

生日宴上,云姬脖子里戴的红钻项链不是他送的,是南宫傲送的。

宴会上优美的小提琴声音下,南宫傲向众人宣布了他和洛云姬的恋情。

众人起哄,让两人接吻。

云姬娇羞低笑,南宫傲温柔满足。

他的心被灼伤了,他紧紧的握着那条项链,不去看伤人的一幕,背转身体的那一刻,他忽然间泪流满面。

他脑海中忽然间想起母亲临走前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他当时还觉得可笑,想不到竟真有这么一天。

南宫傲爱上了洛云姬,而他亦深深的爱着她,难道还要一味的退让吗?<b

r/>难道他又要重新陷入孤寂和绝望中?他真的能够放开奢望已久的温暖阳光吗?

他连夜仓惶的回到了巴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嗜酒如命。

辛辣的酒毫不犹豫的被灌进喉中,不再是简单的宣泄,那已经成为一种麻痹身心的痛楚,甚至是绝望!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一步,只是不停的喝酒,喝多了便会醉,醒来之后接着喝,喝酒于他,不是单纯的买醉逃避,而是一种痛恨,这股痛恨是来自于自己,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软弱,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得不到,还真是失败啊!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他动情了,他爱上了那个笑起来很温暖,眼神却沧桑清冷的女子,即便她已经是侄子南宫傲的未婚妻。

他依然爱她!

无疑,母亲是深知他的。那时候的话语仿佛只是为了印证命运的齿轮是多么的可怕和残酷。母亲说他会有一天喜欢上南宫傲手里的东西,他便真的喜欢上了。

他的心很狠,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他有时候什么都能够做的出来。

当爱变成痛苦,变成蚂蚁噬心,一切都变得无所轻重起来。

爱你,不如让你恨我

()洛云姬前往巴黎深造,他压抑自己的情感,和她始终保持着疏离安全的位置。

有时候,南宫傲过来看她,三人坐在一起吃饭,他看到他们行动间的默契和幸福,只是低了眉眼,却越发的胃口好了很多。

那时候,他已经联合sr银行想要害死南宫彻夺位。而洛云姬的父亲也在他的下手范围里。

只是洛天擎的死却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她知道父亲曾和他接触过,所以越发的疏离憎恨他。

他的心在滴血,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

怎么解释,一个女人的心始终都不在你的身上,你解释,她就愿意听了吗?

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在他心里升起。

当千疮百孔的心再也没有地方可以伤害的时候,爱就会变得畸形。

爱和恨从来都只是一线之隔。

他那时候想,既然她恨他,那就不妨让她恨得彻底。

至少她还能把他放在心里去恨一辈子。

于是绑架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发生的种种。

古堡内,他亲自摘掉洛云姬蒙住双眼的黑布,熟悉的面容,让她的手剧烈一震,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彻底的呆住了,眼神瞬息万变。

那么近的距离,抬头间,她就看见了他!

他的眼中已经没有,她以前常常看到的温柔,里面是更深的严霜。

仿佛遭到了雷击,她的眼神清晰了涣散,然后再涣散……清晰。

他的脸庞在琉璃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如雕刻般深邃俊美的五官,渐渐明朗起来,他看到她陌生冰冷的眼神,忽然笑了,甚至全身都在笑,可他的眼神却是冰冷的如同地狱,里面充满了血腥,甚至是快意。

“是你绑架了我?”她看着他,指尖微微颤抖。

他凑近她,半眯着双眼,似乎发现到了什么,眼神显得越发的欢悦起来,“别怕,我只是请你做客。”

戏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究竟想干什么?”

洛云姬恍惚的站了片刻,有低低的话语,从她的唇角滑落。

他冷冷的笑了,冰冷的双眸里忽然闪现出凌厉的寒光,“云姬,你好像很怕我?”

徒然间,洛云姬反倒安静了下来,仿佛想说什么,却顿了一下,冷声道,“我当然怕,主人会这么对待他的客人吗?”她那时候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始终强自镇定。

“如果我请你做客,你会来吗?”他冷笑的看着她。

“所以我不来,你就绑架我来到这里吗?”她似是故意激怒他一样,提醒道,“南宫绝,别忘了我好歹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不用你提醒我你的身份!”他的眼神里,突然暴露出嗜血的厉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缓缓念道,每念一个字,他就向洛云姬逼近一步,直到他将她逼近了角落,他的耐性终于宣告瓦解,渐渐的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擒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捏在手中,不管是否会捏痛了她,宣泄着自己的悲愤。

“南宫绝,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她脸庞苍白如雪,颤抖的说道。

他冷笑反问,“我现在还能收手吗?”

她的身子簌簌的发抖,好像是秋日的落叶。

他松掉她已经红肿的手腕,一把撕开她单薄的衬衫。

“你不是恨我吗?那我就让你恨个够!”

他被她眼神里的惊惧和恨意所刺痛,显得异常疯狂。

她外面的衬衫被忽然撕裂,立刻就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胸衣。

她顿觉羞愧难当,连忙用手挡在了胸前,眼眶泛红的看着他,在他紧盯的眼神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狼狈不堪,一时间,充满了屈辱。

他的眼神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已经分不出来是情~欲,还是愤怒。

他一把拉掉她的手臂,双手已经快速的欺上她胸前的浑圆,狠狠地揉捏着。

她当时忍住泪水,冷声道,“别让我恨你!”

“恨吧!我不在乎!”他说着拦腰抱起了她,快步走到床边,狠狠将她扔到了褥被上,欺身覆在了她挣扎不已的身上。

双手被布条捆绑,她挣扎的力道越见无助绝望起来。

他的薄唇在她的脖颈处啃咬,带着惩罚的警告。

她眼中希翼的光芒开始一点点的消褪,她可知他的心忽然如同长在腊月天气里,冰冷一片。

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恨意滋生,伸手就一把拽掉。

她的脸庞忽然苍白如雪,眼睛里有心力交瘁的散乱光芒,“求你,还给我。”

他狂乱的心被刺痛了一下,所有的理智全都被强烈的嫉妒,击败的溃不成军!

他的心在痛,在流血,他一直都想要搂在怀里好好疼爱的女人,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但是却一脸泪水的恳请他别扔掉另一位男人曾经送给她的东西。

他的手在空中虚无的扔了一下,然后他看到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充满了绝望!眼眶中的泪水汹涌而出,朦胧的泪光

中,她看向他的眼神,愤恨而嗜血。

他紧紧的握着项链,没有让她发现,她的身体颤抖而温暖,仿佛开在暗夜里面的花朵,她的抽泣刺痛着他的心,挑战着他的忍耐,他只有疯狂的占有着她,让她如同花朵一样在他身下一次次的绽放,唯有这样,他才能压制住痛苦的嫉妒,才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拥有她!

一夜摧残,满室心伤。

他和她的心灵,皆是伤痕累累。

这场爱情里,究竟是谁折磨了谁?

他占有了她,心里却越发的寂寞和绝望。

他看到有一行泪从她的眼角鲜明的划过。

洁白的褥被上,赫然入目的一片猩红,宣示着洛云姬经过昨夜,已非清白之身。

他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心里一沉。

他温热的手掌还温存的贴在她的后背上,他惊诧于她的寒冷。

她的体温竟然冰冷一片,没有一丝的温度,他的脸色蓦然转为苍白。

她的双眸一片死寂,毫无反应,终是开口说道:“南宫绝,你如果不杀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一刻,他仿佛掉进冰窟般,寒冷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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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真是纠结啊!痛并快乐着,大家表喷我啊!

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她的双眸一片死寂,毫无反应,终是开口说道:“南宫绝,你如果不杀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一刻,他仿佛掉进冰窟般,寒冷异常。

她看向他,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眼,但他却清楚的发现,她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的心,忽然觉得空空的,感觉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但却忘了叫什么,刺痛感袭来,他懊恼的狠狠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我不会杀你的。”是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她,他怎么舍得杀她呢?纵使有一天他会死在她的怀里,他也甘心。

南宫绝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闪过深沉而绝望的神色,手指痉~挛般的握紧方向盘,寂静的道路上来往车辆很少,他的眼神空旷而迷离,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想起洛云姬离开古堡的时候,他们有过这样的对话。

他问她:“你为什么会爱上南宫傲?”

她不答。

他讥讽的看着她:“你也像时下的女人一样,爱上南宫傲的只是他的身份和权位吗?”

她的声音似冰:“女人爱身份权位最高者,有错吗?”

他屏息问她:“你也在乎这些吗?”

“我不过只是一个女人。”她甚至连句话都说的很敷衍。

“所以你和她们一样?”他冷冷的笑,认定了她的拜金和虚伪,见她步伐越发的坚决和决然,愤恨的话语就那么冲口而出:“洛云姬,凡是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一点点的亲手毁掉,包括总统之位,包括南宫傲的性命。”

可是她已经走了,他的愤愤之音不知道是否被她听到,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他独自一人舔弄着伤口,望着她的背影,眼眶中似痛似快。

她走出古堡不远,他就看到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像一个筛子一样,她就像一个孩子,缓缓地蹲在地上,清冷的容颜埋在双膝间,然后似乎有类似哭声的声音从她紧抿的唇瓣流溢出来,

他的心一时间被刺得鲜血淋淋。

后来,洛云姬和南宫傲退婚,在他的意料之中。

失踪六年,是为了存储力量,厚积而薄发。只因她要的始终是站的最高的那个人。

六年再见,他见她的喜悦瞬间便被她刺得鲜血淋淋。她为了摆脱他,竟然会亲手剜掉了脚踝上的印记。

他被刺痛了,爱一个人,如果一味被伤的话,那就不如杀了她。

他刺伤了她的心脏,表面镇定,心里却惊惶不安起来。

他以为她能够躲开的,他以为……

她不知道,她离开不久,他回过神来,开着车找了她一夜。

她不知道,她在萧牧那里抢救的时候,他差点没有把大街小巷翻个底朝天。

她不知道当他看到她出现在颁奖晚宴上,他的心是多么的欣喜雀跃,他在房间里来回不由自主的走了好几遍,忽然低低的笑了,只是伴随着笑容的同时,眼里却有泪水在浮动。

她更加不会知道在舞会上,当她扑向南宫傲,替南宫傲挡枪的时候,他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

那一刻,他忽然很害怕她会死。

他没有想到她会和萧牧走在一起,更加没有想到她会有一天联合萧牧来对付他。

盛世酒店里,明知道她是有毒的罂~粟,他还是忍不住深陷在她的柔情里,然后中了她的计。

她一向都很聪明,被她找到磁片,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墓地里,她刺了他三刀,他并不恨她,他那时候想如果他能够死在她的怀里,也是一种幸福。

其实如果当时他死了,说不定就不会有现在的痛苦。

泪水顺着南宫绝的脸庞缓缓滴落,他的耳边响起洛云姬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一句一句,犹言在耳。

她说:“其实我了解你内心深处的苦。”

从此以后,他就不再感到苦了。

她说:“其实美食不在于精致才美味,真正的美食应该在人潮热闹处。”

于是,他化身陶子墨的时候,虽然恨她,却忍不住带她一次次去了小吃街。

她说:“南宫绝,你真让我感到害怕!”

其实是他在害怕,他一方面恨着她,却控制不住的想要去爱她。这样的自己让他深深感到不齿。

她说:“我的爱情,于你无关!”

他忽然间很想大哭一场,他想跟洛云姬说:“我们能不能重新来过,回到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一切重头再来。”

他想说:“云姬啊!为什么你可以爱南宫傲,却始终不愿意爱我呢?我等了你那么多年,那么多年……”

她说:“我们下辈子不要再见了。”

可是,他怎么舍得?他爱了她十九年,却好像早已爱了一辈子,那么深,那么累。

可是云姬爱的男人不是他,而是南宫傲,她在南宫傲面前的时候才会像个孩子一样流露出最自然的表情。

她的云姬快要当妈妈了!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一定会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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