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宫凌天才不管这些,他只想保护羽儿,保护自已的宝贝,用力的想推开花惊羽,朝外面大喝:“来人,死哪里去了?”
几名军医闪身进来,便看到王妃巴巴的抱住了王爷,王爷正用力的推开她。
事实上从这举动别人看出王爷有多疼王妃了,若是王爷愿意,只怕一掌便能劈开王妃的手了,偏偏他不想伤了她。
花惊羽瞳眸慑人的冷气,瞪向走进来的军医,命令道:“还不出去,有你们什么事啊?”
军医面面相觑,这是人家夫妻的家务事,他们掺合似乎确实不大好,所以齐齐的往外退去,不过南宫凌天的眼神里煞气更重,狠声命令:“快把王妃送出去,不能让她感染了。”
几个军医又停住了,十分的为难,面面相觑,花惊羽又叫起来:“你们还不出去啊,我既进来就没办法出去了,难道你们不懂这个规矩吗?”
军医一想,是啊,这人都进来了,是没办法再出去了,所以赶紧的退出来。
南宫凌天还想说话,花惊羽伸出手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狠狠的命令:“不许叫了,你叫了我也不走,别想撵我走。”
她一定要陪着他,不但要陪着他,她还要解开这瘟疫,她绝对不会让他死的,她自已也不会死,因为叮叮和铛铛在木家寨等着她们呢。
南宫凌天俯身望着怀里的女人,他最牵挂的宝贝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紧紧的搂着她,搂抱着她。
“羽儿,你怎么就进来了。”
他的心中既甜蜜又心痛,甜蜜如同蜜酿一般的醉人,因为羽儿竟然面不改色的进了瘟疫之区,陪他同生共死,一个男人若是此生得到这么一个女人,一生也就无憾了,可是心痛的是她竟然进来了,若是她也感染了瘟疫怎么办?他担心死了。
花惊羽望着他,伸手欲解他脸上的白布,南宫凌天立刻下意识的扣着她的手:“别解,太难看了。”
“不难看,我不嫌,我就想看看你怎么样了?”
说着便有些哽咽了,说不下去了,南宫凌天搂紧她,看到她伤心,他心里更痛。
“羽儿,我的羽儿。”
花惊羽抬首轻手轻脚的解开了他脸上的白布,露出了一张俊美的面容,此刻这张脸上布满了脓包,确实是影响了原来的美态,不过她不嫌,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花惊羽都不嫌,她爱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是丑还是俊,是年轻的风华绝代,还是年老时候的白发苍苍,她都爱他。
花惊羽伸手去摸南宫凌天的脸,立刻被他给捉住了手:“别动,千万别传染给你。”
虽然她坚持留下来陪他,但是他还是不希望传染给她。
花惊羽眸光里是温柔的笑,掂起脚尖吻上了南宫凌天的唇,南宫凌天整个一激凌,喉结滚动了起来,周身的热潮涌起,他和羽儿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此时被她一吻,直接的控制不住了,偏偏羽儿这个坏蛋,还伸了舌尖轻轻的勾动他,南宫凌天再也控制不住深深的缠绵的狠吻了下去。
帐篷里一片热氲,幸好外面的军医有先见之明,先前出去的时候,放下了门口的门帘,还派了人在外面守着,所以两个人这一吻,可谓干柴烈火有些不可收拾,不过最后还是被南宫凌天生生的卡住了,因为眼下他感染了瘟疫,真的不想传染给羽儿。
花惊羽也没有继续,这么多人感染了瘟疫,又是在这种地方,无论如何她们也没办法做接下来的事情,所以整理了一番,两个人坐在床边,彼此的深情的凝望。
南宫凌天伸手摸着花惊羽细腻柔滑的小脸蛋,轻声的低语:“你个小傻瓜,怎么就这么傻呢,脑子可真不够聪明的。”
“我是不够聪明啊,一家子有一个聪明就行了,两个全聪明不是整天掐架吗?”说完浅笑着窝在南宫凌天的胸前,温声细语的说道:“凌天,我会陪你的,一直陪着你,你别担心我会感染,你忘了我的血百毒不浸了吗,我想我不会轻易感染上瘟疫的。”
她说完忽地想到了什么似的低首望着自已的手臂,飞快的取了自已的银簪,用力的一划,便有血流了出来。
南宫凌天没防到她忽然这动静,不由得大惊:“羽儿。”
花惊羽已经把手臂递到了南宫凌天的面前,笑着开口:“凌天,你服点我的血,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南宫凌天不动,阴骜的盯着她,看她伤害自已,他就火大。
花惊羽却俯身吸了自已的血,然后强制的印上他的唇,在他的唇微微张开的时候,便喂了进去。
她手臂上的血还在流,花惊羽抬眸望着南宫凌天:“你吸还是我喂。”
南宫凌天没办法,心里软得想流泪,却强自忍住,最后俯身吮干了花惊羽的血,不管有用没用,但是羽儿这份心意,使得他只恨不得把什么最好的都奉到她的面前,只要她想要,哪怕是天上的尽月亮,他也要想办法替她摘了来。
南宫凌天吮干了花惊羽手上的血,抬首再望向她的时候,瞳眸里满是光辉莹长,紧紧的抱着她,一动没有动,如果可以,羽儿,一辈子我只想把你捧在手掌心里,做我掌心里的唯一的宝。
两个人在帐篷里呆了半天,平复了刚见面的激动心情,等到平稳了下来,花惊羽召了军医进来,询问关于瘟疫的事情,负责照顾南宫凌天的军医有席军医,还有两个副手,一共是三个人。
三个人听了王爷的召唤,进了帐篷,此时看王爷和王妃的神色,已是平复下来了,看来王爷不再坚持要撵王妃离开了,三人松了一口气。
花惊羽询问:“此次瘟疫究竟是什么?你们可是查出来了?”
席军医满脸无奈的开口:“回王妃的话,没有查清楚,属下等查了既不是鼠瘟也不是犬瘟,也不是麻珍天花之类的瘟疫,不但长脓包,还会发热,体内还有肺水肿的现像,用了很多的药,都没办法解这种瘟疫。”
花惊羽掉首检查一下凌天脸上的脓包,想了一下军医的话,不由得又仔细的看了看。
这种瘟疫最典型症状是脸上身上长脓包,溃烂,最后化脓流脓水,十分的恶心,体内还会发热,有肺水肿现像,最后不治而亡,看来真是瘟疫不是人下毒而为。
不过这究竟是何种瘟疫啊,花惊羽一时间也想不出来这究竟是何种瘟疫。
南宫凌天看她纠结,赶紧的安抚她:“羽儿,你别急,不急在这一时。”
花惊羽点了点头,开始和军医一起研究起南宫凌天的血液,谁知道这一研究,竟然有大发现。
“王爷,你的血竟然平衡住了,不会恶化了,”
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先前的血还有恶化的现像,怎么这一会子便不再恶化了。
南宫凌天愣住了,花惊羽也愣住了,随之高兴起来,不过两个人都没有说南宫凌天服血的事情,若是让人知道羽儿的血能平衡这瘟疫,只怕这隔离区要乱套了,她一个人能有多少血啊,现在感染瘟疫的人可有两万人之多啊。
南宫凌天假意多想了一下:“难道是本王服了什么东西,平衡住了血液。”’
席军医兴奋的点头:“没错,王爷还是仔细的想想这一天吃了什么东西,好让属下去查一下,看看什么可以平衡此种瘟疫。”
“好,”南宫凌天应了,事情似乎有了一点进展,席军医等人兴奋起来,
花惊羽则是挑高了纤眉,她的血竟然真的能控制住瘟疫,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她检查了这并不是毒啊。
隔离区里,死的人越来越多了,个个都觉得心情沉重,就是花惊羽也感受到了那股死亡的气息而心头压抑,恨不得立刻想出解瘟疫的办法出来,可是偏偏一时想不出来究竟是中了何种瘟疫。
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席军医竟然感染了,发起烧来。
这下花惊羽更觉得心头沉重了,南宫凌天一直陪着她,让她别急。
半夜的时候除了席军医病了,还有人递了消息进来。
今夜白子渝将军派三千兵将突袭西陵,没想到竟然落入了西陵的包围圈,幸好白子渝将军这一着乃是诈着,三千兵将虽然有伤亡,倒也没有真正的死多少。
南宫凌天接了消息,沉默不语,花惊羽不满的冷哼:“我不是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吗,这种时候肯定是不能随便动的,不说将士士心不足,就说这瘟疫,究竟是真正的感染了瘟疫,还是敌人诡计都不知道呢?”
南宫凌天回首望向花惊羽:“羽儿,本王怀疑我们所中的瘟疫乃是人为的?”
“人为的,为何如此肯定?”
花惊羽心惊,如若真的如凌天所说的是人为的,那么这雁回关里就有西陵的人,要不然如何会让雁回关的将士感染瘟疫呢。
“今晚突袭西陵只是一个试探,我一直怀疑这瘟疫很可能是西陵人的诡计,因为之前我们与西陵的三次交手,都是我军胜了,若不是这一场瘟疫,我们肯定能攻破西陵的红河岭,所以西陵才想了这么一着阴险的招子,就是为了阻止我们攻破红河岭,现在看来本王的猜测是对的,我们的军队里有西陵密探。”
南宫凌天眼神射出慑人的寒芒,西陵不可小觑啊。
不过这人他会找出来的。
今晚的突袭不仅仅是为了试探燕云军队里有没有密探,而且还可以查出这人是谁?
因为先前突袭西陵,除了数个首领外,下面的兵将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有人泄密了,很显然的这个泄密的人地位很高。
帐篷里,一片冷气,南宫凌天说这些话的时候,这些军医也已经听到了,十分的气愤,满脸的阴骜。
南宫凌天却吩咐他们:“你们先下去休息吧,今晚便会抓到那隐藏在军队里的叛徒了,抓住他便可以查出我们所中的是何种类型的瘟疫了。”
只要查到何种瘟疫,便可以研究如何解这种瘟疫了。
军医退了下去,帐篷里,只剩下南宫凌天和花惊羽两个人。
南宫凌天伸手拉过花惊羽,之前虽然担心羽儿会被他传染上,但是现在他的瘟疫被控制住了,所以他不担心传染给羽儿了。
看羽儿一进来便忙碌到现在,南宫凌天不由得心疼,伸手抱了她入怀,霸道的命令:“好了,你别再检查了,外面很快就有消息进来,看看究竟中的是何种瘟疫了,何种传播方式,如何让这些人感染的。”
花惊羽靠在他的怀里,心里觉得很踏实,这感觉真好,他总算不会有事了,只要他好好的她便开心了,一动不动的任由着南宫凌天抱着她上床,按置在他的身边,两个人安静的搂靠在一起,闭目休息。
“羽儿,睡吧,好好的睡一觉,天亮了就会有人把消息送进来的,到时候还有得你忙的。”
“嗯,”花惊羽唇角笑意加深,睡在他的身边特别的踏实,她先前知道雁回关出了瘟疫的事情,她一夜都没睡觉,这一日到大半夜又没有睡,确实是累了,所以立刻闭上眼睛休息。
南宫凌天侧首痴痴的望着她,昏黄的灯光下,她妩媚娇艳的面容拢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皎若明月,脸颊上晕了淡淡的红霞,好似染上了胭脂一般,好看得紧,想到她义无反顾的一路进了隔离区,他就觉得自已就想把整颗心都给她,把全天下最美好的东西奉上到她的面前,因为她值得他这样最好的等待。
若是她今日不进来,虽然他一样疼宠他,可是却永远不会有此刻这般的心境,只觉得这丫头是他世间最最宝贵的东西,哪怕别人碰一下都不行,南宫凌天伸手揽她入怀,小心翼翼的俯身亲吻她的脸颊,这是他一生之中最美好的东西了。
花惊羽因为他柔柔的一吻而脸颊越发的温柔,身子下意识的靠近了他的身子,伸出手搂着他的腰,让他的心融化如水,寸寸柔软。
这一夜,南宫凌天从未有过的安宁,满脸幸福的笑,陪着怀里的人睡着了。
夜幕厚重,整个雁回关,都是一片沉重,驻地大营,此刻却是一番阴森嗜血,杀气腾腾。
正堂里,此时坐满了人,上首的三人满脸的煞气,下首两端分坐着的人个个一脸的奇怪,相互扫视着,先前他们本来睡得好好的,没想到却忽然听到警报之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却什么事都没有。
“将军,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下首的一名副将报拳沉声问道。
另外一人也点头:“难道又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不成?”
他们看上首的白子渝将军和赵青山将军还有战天佑统领的脸色都分外的难看。
白子渝满脸怒容,愤怒的一拍面前的桌子,大吼:“把人带上来。”
身为武将,一向孔武,尤其是知道叛徒竟然是他手下的一名参将的时候,白子渝差点没有气死,谁会知道自已手下竟然带出来这样的兵啊,若是让远在京城的皇帝知道,岂不是失望吗?
外面有两名兵将拉了一人上来,那人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挣扎,怒吼起来:“你们快放开老子,半夜三更不睡觉,你们想干什么?老子是犯了什么错,你们竟然这样对老子不恭敬。”
一人被带了上来,正是白子渝手下的参将冷东临。
冷东临一被带上来,正堂里不少人嘀咕起来,有人直接的起身询问:“白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冷参将犯了什么事了?”
冷东临是沙场老将了,平时和身边的将士处得不错,所以此时见他被绑上来,众人自然不忍心,所以才会出声问。
下首的冷东临也心痛的开口:“将军,我是犯了什么事了,你竟然派人抓我?”
白子渝看着冷东临,想着他们之间的情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冷东临会是西陵的密探,可是风雷骑战天佑查了结果,就是这冷东临有问题,而且他也不是傻子,今天晚上突袭西陵的事情,明明只有他们这十几个人知道,可是西陵方面竟然得到了消息,难道不是这里的人出了问题吗,不是冷东临也是其他人,所以白子渝什么话都没有说。
其实这一切都是北幽王的布局,西陵天天来叫战,他们都不应战,足足被西陵骂了半个月,对方已是有些厌倦了,然后乘这些人不备假意突袭,事实上这所有的结果只不过是为了引出背后的叛徒,果然如北幽王猜测的一般出现了西陵的人,那么先前瘟疫的事情很可能也是冷东临搞出来的。
白子渝越想越恼火,陡的一拍桌子,指着冷东临大骂:“冷东临,你就是我们燕云的败类,你根本不是我们燕云的人,你是西陵的密探。”
此言一出,不仅冷东临吓了一跳,正堂里的人除了上首的三人,下面的人全都吓了一跳,一起望向冷东临,眼神便冷了,不过其中有与冷东临交好的兵将,疑惑的开口:“将军,会不会是搞错了。”
冷东临已经反应了过来,飞快的粗着嗓子开口:“将军,你不能随便冤枉人,我怎么好好的成了西陵的密探。”
“今天晚上我们的突袭,根本就不是什么突袭,而是为了引出背后的叛徒,今晚我们突袭西陵,为什么西陵会有准备,这个消息除了我们,下面的兵将根本不知道,这就是我们之中有人泄密了,”这多亏了北幽王爷,先让战天佑假意说突袭西陵调派五万人,可是最后出动只有三千人,背后的人先放出了密报,本来以为逮一条大鱼,没想到最后他们只出了三千人,却查出了自已这里的叛徒。
白子渝话一落,下首一片议论,说起的都是半夜突袭的事情,原来是这么回事,本来晚上将军下令了说调五万兵将突袭西陵,没想到到夜里的时候竟然只出了三千人,让他们一头雾水,三千人突袭西陵能有什么作用啊,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啊。
原来白将军是为了抓住背叛燕云的人,这下所有望向冷东临的人眼神都了,幽幽暗暗的。
冷东临挣扎着大叫:“为什么那个人就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不是西陵的密探。”
这一次白子渝没有说话,他实在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人是他带出来的,当初还是个小兵卒,被他给带出来的,没想到却是西陵国的密探,这他如何不伤心心痛。
战天佑起身朝外面拍了拍手,一名风雷骑的手下出现了,手里提着一个鸟笼子,笼子里有一只小鸟。
战天佑指了指笼子时的小鸟问冷东临:“冷参将可认得这小鸟,这小鸟还带回来一封密信,你要不要看看?”
他说完一抖手里的密信扬了扬,望向了冷东临,冷东临身子一软瘫了下来,脸色难看至极。
他哪里知道今天晚上竟然是一个局,一个为了抓住他的局。
冷东临只觉得自已什么都完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堂里所有人脸色冷了,都很愤怒,没想到冷东临真是西陵的密探,枉他们平时和他如此亲近。
战天佑望着冷东临,嗜冷的喝问:“冷东临,我问你,那瘟疫是不是西陵搞出来的?”
此时的冷东临面如死灰,什么都不说,反正是死路一条,死就死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当初被西陵皇亲自选派成为密探,分派到燕云来,他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当的,只要自已的父母妻儿过得好就行。
战天佑脸色阴骜,唇角血腥:“看来你是不打算交了,但愿你的骨头能硬一些。”
风雷骑不同于一般的军队,虽然只有三万兵将,但每一个都可以一挡十,而且对于犯了错的士兵,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他才不相信冷东临能咬住牙什么都不交待,哼。
战天佑命令:“来人,把冷东临拉下去,让他试试各种刑法,记着不要弄死了,一定要让他交待出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是,统领大人。”
风雷骑的兵将把冷东临带了下去,正堂里死一片的沉寂,所有人只觉得心头沉重,曾经的战友,忽然有一日竟然成了自已的敌人,他们的心情如何能好,最重要的是先前燕云这边的瘟疫行为,很可能还是西陵的诡计,想想那无辜妄死的兄弟,他们便觉得心痛。
他们这些人身为沙场兵将,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可是他们盼望的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而不是死在这样的阴谋诡计中,还是曾经以为的自已人动的手脚。
“他娘的,这个混蛋,我想去揍他两拳。”
有人忍不住愤恨的起身大骂,旁边的人拽了他坐下来。
“将军,一定饶不了这该死的家伙。”
枉费了他们一费情深意重,却原来竟然是西陵的密探,若不是发生瘟疫的事情,他们都攻破西陵的第一道防线红河岭了,这一耽搁便耽搁了多少时间。
“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解掉瘟疫,”若是没有办法,只怕那两万人全都要死,而且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其中还有王爷呢。
一时间正堂人没人再说话了。
天近亮的时候,一名风雷骑的手下走了进来令沉稳的禀报:“统领大人,他交待了。”
数道身影全都站了起来,听了手下的禀报。白子渝望向战天佑:“战统领,你看这事。”
“我立刻禀报给王爷。”
战天佑领着两名手下走了出去,一路直奔东城的隔离区,把消息送进了隔离区里面。
此时帐篷内,南宫凌天和花惊羽正睡得香,两个人从来没有过这一刻这般踏实,虽然这里是瘟疫的隔离区,但是两个人因为彼此在身边陪伴着,所以从来没有过的踏实。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来,南宫凌天忽地睁开了眼睛,有人恭敬的禀报:“王爷,查出了西陵的密探,乃是三品参将冷东临,另外冷东临交待了这次的瘟疫确实是西凌的诡计,他说西陵人让他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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