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老板是广东人,”笑笑告诉霍雨:“这些年来,一直坚持自己动手做腊肠,所以,这道腊肠鸡蛋炒饭绝对是精品中的极品。”
“太好吃了,”霍雨一边埋头猛吃,一边说:“结账时,我得问老板买些腊肠回去。”
“没门。”
“怎么都被你这个吃货买光了?”
“不是,老板说了,他自己吃都不够,所以绝对不外卖,而且在茶馆里这腊肠鸡蛋炒饭也是限量供应的,每天只有10份。”
“十份?那今天卖了几份了?”
“貌似,你我是第一波客人。”
“那行,我把剩下的九份全包了,回家搁在冰箱里,每天晚上用微波炉转着吃。”
“这可不行,这东西只有现炒出来的好吃,你这样是浪费美食,罪大恶极!”
“那怎么办啊?我又不在这旁边上班,平时没时间过来。”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说。”
“下个月,我要去香港,咱们一起去买香港最好吃最正宗的和兴腊肠如何?”
闻言霍雨从腊肠鸡蛋炒饭中抬起头,眨巴了眨巴她,说:“苏小姐,想我陪你去香港可以,不过想用几根腊肠打倒我可没门,我需要得更多。”
笑笑伸手拍了一下霍雨的脑袋,把他按回腊肠鸡蛋炒饭中:“小样,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拉倒!姐姐告诉你,不但别的你甭想,连腊肠也是你自个付钱。”
九月初的香港依旧十分炎热,不过,这阻止不了和兴这家老字号腊味店兴隆的生意。无论是社会名流还是平头百姓,都喜欢这家店的腊味,而且据说,有香港富豪食堂之称富临饭店和西苑酒家均是从这里进货。
望着那挂在店里鲜红、暗红、棕红的腊肠,笑笑仿佛闻到了新年的味道。玫瑰切肉肠、加瘦三花风肠皇、特瘦豉油皇风肠……各种热销肠看得她眼花缭乱,不知道买那个送人,买那样自己吃。最后,一咬牙每种都各称两斤,回家慢慢决定。
结好帐,领着两大包沉甸甸的腊肠,正准备出门,转身瞧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他瘦了,又黑又瘦,才几个月不见就瘦得让人心痛……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4
结好帐,领着两大包沉甸甸的腊肠,正准备出门,转身瞧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他瘦了,又黑又瘦,才几个月不见就瘦得让人心痛……强忍着想涌出眼眶的泪水,她故意低下头,装作没看到韩墨菲。
不想,韩墨菲早就注意到了她,走过来,轻声问:“笑笑,你还好吗?”
那一刻,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如暴雨般刷刷流下,无声地表达了内心深处的感情。
轻轻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韩墨菲柔声道:“笑笑别哭,我最怕看到你哭了,怎么你老是一见我就哭呢?”
笑笑别过脸,甩开韩墨菲的手,把两大包东西放在桌上,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说:“韩先生,您别瞎想,我刚刚不过沙子入眼罢了。”
闻言,韩墨菲微微一颤,俊俏脸上露出痛彻心扉的苦笑:“哦,那你以后注意点,出门最好戴副太阳镜。”
这时,郑天爱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挽起韩墨菲的手臂,说:“墨菲,你就别替苏小姐担心了,她旁边还站着个男人呢,人家的男朋友自会关心体贴她的。”
“那是,那是,今天我就去帮笑笑买太阳眼镜,以后绝对不让沙子再跑到她眼睛里。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全身套个防护罩,也不能避免沙子的入侵,这个问题,很难办……”霍雨莫名其妙、无厘头的话,不但把现场气氛搅浑了,也提醒笑笑是时候该走了。
拎起桌上的购物袋,笑笑对韩墨菲和郑天爱说:“韩先生,郑小姐,这里的东西我们买好了,还要赶着去其他地方,先走了,再见。”
出了店门,那个后知后觉的霍雨才赶上来,抢过她手中的购物袋,说:“笑笑,这东西重,我来帮你拎吧,免得有人在背后说我不会照顾你。”
侧身偷瞧了一眼店里的韩墨菲,笑笑点点头说:“好吧,不过不准偷吃。”
“放心,我不绝对不偷吃,偷看可以吗?”说完,霍雨爽朗一笑,迈开脚步朝地铁站走去。
笑笑在原地愣了足足一分钟,才明白霍雨话里的意思,忙追上去说:“小样,不准偷吃,也不准偷看。”
她真是服了霍雨,这家伙的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
夜已经很深了,笑笑躺在酒店的大□□,翻来覆去睡不着,韩墨菲那张消瘦的脸、忧郁的眼神反反复复在她眼前浮现,弄得她心神不宁。
突然,一阵门铃声打破夜的寂静。她从□□爬起披上睡袍,走到大门前,通过猫眼看了看来者。
当郑天爱那张精致脸庞出现在她视线里时,她着实吓了一大跳,犹豫了片刻,她最终还是选择打开门,问:“这么晚了,郑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一身黑色套裙的郑天爱冷冷地看着她,说:“我可以进来吗?有些话,恐怕不合适在门口说。”
笑笑点点头:“进来吧。”话音没落,郑天爱就迈开步子走了进来,没有一句客气的话……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
笑笑点点头:“进来吧。”话音没落,郑天爱就迈开步子走了进来,没有一句客气的话,也没有一声谢谢,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咬了咬牙,她强忍住心中的不满,关上门。等她回到客厅时,郑天爱已经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搭在胸前,眼神里充满着高高在上的霸气。
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她静静地等郑天爱先发制人。这女人虽然气势凌人,但干事做人很没有耐心和忍劲,只要她不开口,郑天爱肯定屏不住。
不一会儿,郑天爱从包里掏出一盒烟,开口问:“怎么样,来一支吗?”
笑笑摇摇头,说:“不,我不会抽烟。”
郑天爱也不问她介意不介意,自顾自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吞云吐雾起来。弹几次烟灰后,郑天爱开口说:“苏笑笑,我很忙,所以这次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我们也不必绕圈子了,你说吧,需要多少钱,才肯在韩墨菲面前彻底消失。”
“呵呵……”笑笑冷冷地说:“郑小姐,也太高估钱的作用。虽然我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还没沦落到为钱出卖一切。如果今天,你在来找我谈这个,那么我听到了,我拒绝了,请便。”
郑天爱的眉头微微一皱,愤怒的火焰从眼底燃起,不过,她毕竟是郑天爱,见惯大场面的千金小姐,那些激动和不淡定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让笑笑很是佩服。
“苏小姐,做人要厚道。墨菲本就是我的老公,现在我出钱让你离开他,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呵,郑小姐,既然墨菲是你的老公,那么你应该回家好好管好你自己的老公,别让其他的女人在他脑子不停晃悠。你们郑家虽然很有钱,但如果小3铺天盖地□□,那些钱恐怕真不够花。”
“苏笑笑!”郑天爱明显被她激怒了,用力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你是存心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小姐,这话太可笑了。我没到你家门口公然勾引你老公,根本不存在什么存心敬酒不吃吃罚酒!至于你老公脑子想谁,心里爱谁,不是由我说了算的!”
郑天爱不亏为郑天爱,刚才骤然串起的怒火和激动,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只见她靠回沙发上,冷冷地笑道:“苏小姐,今天,我总算明了,为什么当初我父母无论用什么办法……”
郑天爱不亏为郑天爱,刚才骤然串起的怒火和激动,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只见她靠回沙发上,冷冷地笑道:“苏小姐,今天,我总算明了,为什么当初我父母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让你离开弟弟郑天浩。因为,你不是一般的贱,而是贱到头了。”
“不过,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有一个怪毛病,对于一切得不到东西,我情愿把他毁了,都不会便宜任何人!你可知道,韩墨菲在内地股票市场干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
“不过,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有一个怪毛病,对于一切得不到东西,我情愿把他毁了,都不会便宜任何人!你可知道,韩墨菲在内地股票市场干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只要我写封匿名信寄到银监会去,他的下半辈可能就要在牢里渡过了。苏小姐,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不怕死不怕威胁。但是,你是不是情愿就这样毁了韩墨菲?”
望着郑天爱脸上不可一世的表情,笑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她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就算她可以不顾及自身的安危,但她却不能对韩墨菲不闻不问……。
见她不在说话,郑天爱的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微笑,用修长而又充满艺术气质的手合上那只名牌爱马仕包包,然后站起来,一脸淡然地说:“苏小姐,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想好了,打电话给我。夜深了,告辞。”
郑天爱不请自来,不用送,自己走,只留下一张烫金的名牌静悄悄地躺在桌上。
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空调声呼呼作响,让笑笑猛地觉得特别的孤独。穿好衣服,她走出酒店,想到大马路上寻找人间的温暖。
香港不愧为不夜城,虽然已是午夜12点,可马路上依旧车声人声鼎沸。川行在其中,她觉得自己仿佛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挣扎,不知道何时何地是个头。她不敢用力呼吸,因为每一次呼吸都会让她觉得无比沉重。真希望,她是在做梦,闭眼睁眼后,就可以看到爸妈,看到桌上热乎乎的早点……然后,告诉自己,所有的阴霾和算计都是假的。
站在路边,她反复睁眼闭眼,无数次后,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然后,呆呆地望着擦身而过的车流,考虑了许久………………
伸出手,她叫拦下了一部的士,恍恍惚惚地坐上车,恍恍惚惚地报了个地址,直到的士司机大声提醒她:“小姐,到了”她才找回自己的灵魂,匆忙给钱下车。
这里是香港最贵的住宅区,的士绝尘而去之后,周围静得只剩下她的心跳声。缓缓朝前走去,她找到了曾经被她称作家的地方,大门紧紧关着,上面蒙了好些尘土,仿佛很久没有人住过一样。
按了许久门铃,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不得不把手伸进包里翻找:钱包,手机,雨伞,化妆包……终于,她在包的夹层口袋里,找到了一串钥匙,一串挂着平安符的钥匙。
这平安符是韩墨菲特地为她请来的,一想起墨菲,她的心就揪着疼。当初刚刚醒来时,身边有郑天浩作伴,而后是韩墨菲。有这两个男人的日子,是幸福的。记得有一次她发烧打吊针,一袋袋冰冰凉的盐水往身体里灌,冻得那只扎针的手麻木不仁。可那么大的人,她总不好意思告诉医生护士,她怕冷吧。
所幸的是,韩墨菲仿佛天生跟她心灵相通,悄悄地帮她准备了一个热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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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韩墨菲仿佛天生跟她心灵相通,悄悄地帮她准备了一个热水袋,垫在她的手下……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再遇到好像韩墨菲那么爱她的男人……只可惜,这个男人……。
擦掉眼角泪水,她把钥匙塞进锁眼里,用力一扭,门便咔嚓一声打开了。院子里静得可怕,到处都是落叶枯枝,看上去仿佛很久没人打扫过了。记得韩墨菲说过,这栋房子是买来送给她的,而今她不再回家,他也不会再住在这里。
这个男人,浑身的倔脾气,一旦认定了什么,永远不回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缓缓地朝前走去,穿过门前已经荒废的喷水池,走进那百年的英式大宅。
让她意外的是,屋子里很干净,大概是韩墨菲找人定期来打扫的缘故。
家具都放在原来的地方,只不过上面都蒙上了一层白布。
一步步爬上楼梯,她朝自己卧室走去。那里曾经满载她和韩墨菲幸福美好的回忆,可惜而今早已人去楼空。
来到卧室门口,她惊呆了!屋子里一切如故,连家具上都没盖白布,所有的东西都在原来的地方,包括她最喜爱的一对古董青瓷花瓶。
壁炉上精致的英式座钟,分秒不差地告诉她,现在是凌晨1点。穿过会客厅,她朝里间卧房走去,还没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百合花香。眼泪瞬间如泉涌般落下,手在门把不停地颤抖,她怕,怕进去看到韩墨菲,又怕进去看不到他。犹豫了许久,终于,她鼓起勇气,转动门把,推开房门。
卧室里干干净净的,梳妆台上的花瓶中,一大束百合花正散发着迷人幽香。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敞开着,晚风徐徐吹送,撩起长长的白色窗纱。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韩墨菲从洗手间走出来,说:“张姐,怎么那么晚还没回去?如果活没干好就别干了,明天再说吧。”抬起头,他惊呆了!怔怔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泪水在那一刻,同时涌出两人的眼眶,无声滴落。是爱吗?她今生还可以爱吗?是恨吗?面对他,她真的可以恨得下吗?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两人一动不动站在那儿,彼此深情地望着对方,仿佛生怕一动,对方就会消失,永远也找不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墨菲终于鼓起勇气,冲到她面前,将她抱紧:“笑笑,是你吗?”
笑笑含着泪,拼命点头,应道:“墨菲,是我,是我,我回来了。”
“笑笑,你走后,每隔几天,我就来这里看看,换上一大束百合花,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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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笑笑睁开眼睛时,她看到了满室的阳光。韩墨菲好像孩子似的蜷缩在她怀抱里睡得正香,晨曦下,他浑身上下笼罩着一片耀眼的金黄。微微上扬的嘴角挂着甜蜜温馨的笑容,长长睫毛好像舞蝶般颤动着。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8
她用近乎贪婪的目光凝视着他,决心将他沉睡时可爱模样深深刻入脑中,从此后靠着记忆坚强地走下去。
仅是一夜,他的气色就明显比昨天好多,消瘦的脸颊上多了一些红晕,呼吸平稳而又有力。忽然,韩墨菲眉毛紧紧皱起,双手握着拳,身体不断地扭动,仿佛在做什么噩梦似的。
伸出手,她牢牢握住韩墨菲的手,企图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抚平他心中的创伤。慢慢的,他平静了下来,好似风雨之后再次看到阳光一样,但这不是真正平和。
‘墨菲,’笑笑在心里暗暗道:‘原谅我……虽然我很爱你,但……我不可以……原谅我,对不起……’
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她快速离开别墅,跑到山下拦了一部的士赶回酒店。正准备开门,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笑笑,昨天晚上你去那儿了?”
笑笑回头一看,霍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
“昨天晚上,我睡不着,到处走走。”
“真的吗?还是舍不得他,跑去看他了?”
“他?那个他?”
“除了韩墨菲还有谁?就你昨天见到他时候的表情,瞎子都知道你有多在乎他。”
笑笑微微一愣,低头轻声道:“霍公子,别瞎说,人家是有家有老婆的人……哦,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失陪。”说完,她迅速打开房门,冲了进去,把一脸愕然的霍雨关在门外。
几天后,笑笑拨通了郑天爱的电话,两人相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推门走进咖啡厅,笑笑扫了四周一眼,店里空荡荡的,只有郑天爱一人悠然自得坐在靠窗的角落里。
见有人进来,服务员马上迎出来说:“这位小姐对不起,今天我们咖啡店被人包下了,不对外营业。”
笑笑正打算开口解释,却听郑天爱高声道:“我等的人就是她,现在你们可以把门关了,统统回家休息,我离开时会给你们电话的。”
闻言,店里的老板和服务员迅速撤离,在门口挂上一个关门歇业的牌子。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笑笑迈开步子朝郑天爱走去,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说:“你们郑家人谈判,是不是都喜欢包场?”
郑天爱很熟练的从桌上镶着黄色钻石的铂金烟盒中取出一支烟,弹了弹,点燃,不紧不慢地说:“我们郑家的人谈事的时候,不喜欢被任何人打搅,所以习惯了包场。”
“其实,没这个必要,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决定退出韩墨菲的视线。”
“苏小姐,有没有必要,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说到这里,郑天爱顿了顿,目光落到苏笑笑胸口。今天,苏笑笑穿了一件短袖白衬衫,低开的v字领口里,那条特制的蒂芙尼钥匙吊坠很是耀眼。郑天爱记得这东西,是韩墨菲送给苏笑笑的,意思是【你是开启我心灵的钥匙】。
想到这儿,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
想到这儿,她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掐掉烟头,说:“苏小姐,既然已经决定离开我丈夫了,那为何还留着他送你的定情信物?”
苏笑笑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淡然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忙低头扣上一颗扣子,把那吊坠遮住说:“郑小姐,不过是一条项链而已,人我都让给你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郑天爱最不喜欢别人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做人做事,尤其这个人还是她的死对头、情敌:“不是我咄咄逼人,而是,这东西,你留着没用,不如还给我,我替你把它还给韩墨菲。”
“郑小姐,这东西是属于我的,你没有权力告诉我如何处置它!”苏笑笑似乎很在意那吊坠,这一点引起了郑天爱强烈的占有欲。其实,从她第一眼看到这条吊坠起,她就喜欢上了这件东西。黄色钻石本就是她的最爱,而通往韩墨菲的心灵的钥匙,更是只能属于她!
“苏小姐,分就要分得有诚意。如果你连一个吊坠都不肯舍弃,我又如何相信你会真的离开韩墨菲?”说到这里,她故意站起来,准备离去。她就不信,苏笑笑会任由韩墨菲去坐牢。
果然,苏笑笑喊住她:“郑小姐,如果你真想要,我给你就是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墨菲。”
“呵呵……”郑天爱冷笑,道:“只要你苏笑笑不再出现,我和韩墨菲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一对。你是个平庸的女人,你根本配不上韩墨菲,配不上他的爱。趁早离开他,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有极大的好处。”
话音落下,她看到苏笑笑紧紧地咬着牙,沉思了许久,伸手摘下脖子上链子,把吊坠放桌上,然后站起来,默默地离开咖啡厅。
望着桌上吊坠,郑天爱的心里略有些激动,伸手拿起它,仔细端详。阳光下,中间的黄色钻石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再加上完美的成色,绚丽的折光度,它应该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这么完美东西,本来就应该属于她,正如韩墨菲。
一个月后,美国,某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
望着窗外曼哈顿的景色,郑天爱的思绪久久不能平复。原以为,只要苏笑笑肯离开韩墨菲,她便可以事业爱情两丰收。万万没想到,韩墨菲竟然是情种,居然为了苏笑笑一蹶不振,甚至辞掉了华隆银行首席执行官的位置!
父亲几次劝她放手,可她却觉得,这是韩墨菲和苏笑笑穿通演的戏,其目的就是逼迫她首先提出离婚。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如果她现在放手,岂不是等于向苏笑笑认输?不,绝对不可能!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把韩墨菲的心抢过来!她不可以输给苏笑笑,绝对不可以!
低下头,她瞧见了胸口的黄色钻石吊坠。自从得到它那天起,她就天天戴着它,而且要一直戴下去,直到韩墨菲心只属于她一个人!!!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
然后,她要戴着这条项链向苏笑笑炫耀,这世上,没有她郑天爱得不到的东西!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来一看,是江逸打来的。按下接听键,她对着手机说:“我是郑天爱,找我有什么事?”
“小姐,郑董刚刚下飞机,现在我们正赶去接您,请您随时准备好。”
“嗯……”顿了顿,郑天爱觉得自己应该装模作样地关心一下那位在英国的【孙二奶】:“对了,孙阿姨怎么样?病情是否有好转?”
孙秀婷,孙立伟的母亲,自从她的宝贝儿子出车祸死后,她便疯了,目前在英国的疯人院里接受治疗。
“情况不是很好,刚转入重症治疗室。”
“哦,那真是太可怜了。下个月,江秘书是不是能安排我去探望她?”这客气话,是说给在电话旁边父亲郑世华听的。自从家里出了这种惨事后,父亲特别在乎亲情,她也正好乘机利用这点,稳固自己在父亲心中地位。
果然,江逸在问完父亲后,转而告诉她可以。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车就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下楼、上车,郑天爱看见车子左拐右拐,故意饶了许多弯路后,驶入某个戒备森严的大厦。
底楼的保安人员拦住了所有其他的随行人员,只有她和父亲郑世华获得通往顶层会议室的权力。
来美国前,父亲曾经告诉她,这次行程关系重大,成败决定了郑家的未来。虽然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具体的事宜,但看着满室的亚洲风云人物、国际金融市场的佼佼者,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待所有人入席后,一名头发花白,双目有神、气宇轩昂的犹太人走进会议室,用洪亮的声音说道:“各位,下午好。”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从一名重量级金融寡头嘴里说出,顿时显示出它不同凡响的力量。全场顷刻肃静,所有人纷纷回礼致敬。几句简单客套后,会议转入正题。原来这些人,正在筹划一次巨大的金融的风暴!
二十一世纪的华尔街,不再满足传统投资行业的利润,而是需要20%、30%甚至更多的增长,为此,他们要控制金融市场,绑架各国政府,把人们手上的钱全部抽干。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便要发动一次所谓金融风暴。这一次,他们决定以亚洲为中心,耗尽各国政府外汇储备,打垮他们的汇率,从而把亚洲各国过去十几年高速发展的利润全部收入他们的口袋之中。
在过去几年里,他们组织一群亚太地区商人,通过各种渠道向当地公司提供大量极为优惠的美金贷款,加速炒热各国的经济泡沫。而她父亲郑世华,恰恰是这次行动,香港区的负责人。
郑天爱知道父亲可以为了金钱和利益不择手段,但她万万没想,父亲竟然会出卖全香港人和政府从中谋取暴利。万一这事被捅了出去,她们郑家别说地位不保……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
郑天爱知道父亲可以为了金钱和利益不择手段,但她万万没想,父亲竟然会出卖全香港人和政府从中谋取暴利。万一这事被捅了出去,她们郑家别说地位不保,恐怕必须到牢里过一辈子。想到这儿,她的省酢趸觉捏了一把冷汗。
会后,父亲把她单独叫进酒店套房,解开她心中的担忧。原来这些年,父亲早暗暗布局,把大批港币转移到海外的某个私密帐户,并抛空95%的股票债券。待时机成熟,立马通过私密帐户大幅度抛出港币,配合华尔街的金融寡头一起打垮港币汇率,从中谋取暴利。相信金融风暴之后,郑家就可以凌驾于其他三大家族之上,成为香港商业界真正的霸主。
要知道,任何一次金融风暴,都会倒掉几个巨富,也会让某些人更加富有。在外人看来,这叫运气。其实生在其中才知道,这世上那有那么多运气?某些看似巧合的事,往往都是精心布局的结果。
当然,这是台底下的事。台面上,父亲依旧是爱国商人,为了国家人民而落泪,并在适当时候,不顾自己公司的困难慷慨解囊捐款救人。
当代社会不但要赢得巨额利润,还要当一位受人爱戴的【善商】。这用父亲的话说,便是孙子兵法的最高境界:不战而屈人之兵。
突然,郑天爱觉得,论恶毒,自己远远比不上父亲。仔细想来,父亲从一名默默无闻的酒楼跑堂到如今,身边莫名其妙地死了多少人?先是他第一位妻子黎巧儿,全家人在酒楼的大火中身亡,因此父亲赚得数目客观的保险赔偿。而后,是他的前妻黎敏,莫名患上精神病,死在医院里,让他顺理成章继承了黎家所有的财产。
看来,做人一定要够狠够绝,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才能最后称霸的一方。
想到这里,郑天爱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胸前的吊坠。以她现在的本事和实力,一旦父亲离开,便无法控制郑家的大局。
江逸不是她的心腹,董事局里面那群老头没有一个买她帐的,想坐稳这个【江山】,不但要衷心耿耿的狗,还要人才,例如说韩墨菲。只是……韩墨菲这家伙现在为了苏笑笑一蹶不振,再任由他这样下去,就不是人才了,而是废材,不行必须想把办法绝了他对苏笑笑的念想,让他重新振作起来,投入自己的怀抱,成为自己手上的王牌!
场景转换分界线
从香港回来后,霍雨发现笑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经常一个坐在那儿发呆,或者……走出厨房,他看到笑笑孤身站在阳台上,望着漫无边际的黑夜出神。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拿起沙发上外套,走过去披在笑笑的肩膀上:“入秋了,晚上露寒,当心着凉。”
“谢谢。”笑笑冲着他微微一笑,目光又继续飘向黑漆漆的夜空。
、【将完】你必须离开他?。
“笑笑,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他,你就应该告诉他,让他知道,这些日子来你为他受了多少委屈。”霍雨真不忍心再看着笑笑如此沉沦下去。
“霍雨,”笑笑一脸忧伤地说:“你别说了,就算我可以原谅他以前犯下的错。我也无力阻止郑天爱控制他。”
“郑天爱能用什么控制他?不就是她们郑家的钱财吗?如果他不舍得那些钱,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
“霍雨,你不知道,如果他离开郑天爱,可能要在牢里过下半辈子!”
“好好的一个人,没做违法的事,怎么会坐牢?如果做了违法的事,坐牢是罪有应得!”
“霍雨,如果我告诉你,他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才心甘情愿干那事的,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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