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按在床上扒光了,往死里干他。他挣扎着大喊大叫,用污言秽语去谩骂陆雪征,骂着骂着,却是又哀哀的大声哭泣起来。
陆雪征把他翻过来面对了自己:“少他妈的在床上嚎丧,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雏儿?”
叶崇义哭的面红耳赤,眼泪滔滔的往下流:“我疼,我疼!”
陆雪征听闻此言,俯下身来做了个暂停:“疼就不要乱动!”
叶崇义抬手抱住了他的头,呜咽着答道:“我心疼!”
陆雪征沉默半晌,紧紧搂住了叶崇义,重新温柔的开始了动作:“宝贝儿,别哭了。”
他在进出之际,画着圈儿的摇摆了腰部,刺激的叶崇义呻吟出声。用手指蹭掉了对方眼角的泪水,他在叶崇义的脸上轻轻亲吻:“我知道你对我有心。我什么都明白,好孩子。”
叶崇义听到这里,就委屈成了一只小猫,身体也瘫软成了一泓春水,在陆雪征那缓慢有力的冲击下,潋滟的荡漾不已。
叶崇义在戴公馆住了整整十天,折腾的戴宅上下鸡犬不宁,连小灰猫都躲了起来。后来他见陆雪征实在是不肯走,而自己又不能久离天津,这才意犹未尽的、美中不足的独自告辞离去。
陆雪征送瘟神一般的送他出了胡同口,又目送他上了汽车。等到汽车开动之后,他立刻扭头回家,并且关闭了大门。
一笔生意
唐安琪领着盛国纲,拎着一只皮箱来到了金公馆。
金小丰接待了这二位贵客。唐安琪尽了向导的责任,又见陆雪征不在,便提前告辞,留下盛国纲与金小丰面谈。
会谈非常短暂,盛国纲说,金小丰听。半个小时后,盛国纲空手离去,而金小丰亲自出门,向北平戴公馆发去了电报。
翌日下午,陆雪征回来了。
陆雪征这次在北平可是住的长久,离开时还是冰天雪地,回来时已是春暖花开。步伐轻松的走入金公馆院内,他在阳光下看到了越发魁梧的金小丰,就笑着一拍对方肩膀:“胖了。”
金小丰训练有素的一弯腰:“干爹,您近来可好?”
陆雪征满面春风的一点头,迈步向前走去:“很不错。”
金小丰立刻转身跟上。
及至走入楼内客厅了,陆雪征脱下单薄的西装上衣,坐下来挽起了衬衫袖口,又解开了领口纽扣。颇为自在的扭了扭脖子,他翘着二郎腿向后一仰,转头从金小丰手中接过了一杯热茶。而在他落座休息的空当里,金小丰就站在一旁,低声向他做出了一番汇报。陆雪征一边倾听,一边喝茶。
待到金小丰汇报完毕,他意态悠然的向前探身放下茶杯,闲闲的笑道:“这个盛国纲有意思,自己能办到的事情,非要花钱支使别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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