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梁哲云坐到白浅希的身边,本以为是哭了的白大小姐,抬起头,捂着肚子指着电视里的男主持人说,“笑死我了,你看这个男主持人长得,像不像猴子,是不是特别像孙悟空?”
梁哲云满脸黑线的看着乐的肚子疼得某女人,又看了看电视新闻里那个可怜的还不知道自己的长相把一个女人逗的肚子疼的男主持人。
“我和柳月水当时还说,就凭他这张脸当演员去演孙悟空绝对比当主持人有潜力。你说是不是?太像了,特别是他说话的时候。”
“……”女人,你的名字叫无聊……
画面一转,两个主持人的画面变成了一个记者,然后是……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大屏幕之上。眉眼清然脱俗,唇间含笑,似乎永远那么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边优雅的拥着身旁的佳人,一边善解人意的帮着佳人挡着那拥挤的人流。
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问道,“请问最近传闻您和刘艳小姐经常出入xx宾馆,您对这一传闻有何解释?”
那男人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希望这个传闻不要传到我的未婚妻耳朵里,关于我和刘艳小姐,只是朋友而已。”
这位记者显然属于喜好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那一类,紧接着问道,“朋友有红颜知己,也有萍水之交,那请问您所说的朋友是哪一种呢?”
男人笑意更深,“我想,大概是在这之间吧。”很巧妙的避开了所有可以发挥的地方,这个男人一向圆滑的,像只狐狸。
这位记者败下阵来,另一个记者赶紧接上,“听说您和您未婚妻白家的白浅希小姐关系并不是很好,请问这是真的吗?”
男人皱了下眉头,“告诉说这话的人,我有证据告他诽谤。”风趣的口吻把本来以为有角可挖的记者们也逗乐了。接下来的问题,大概记者们也觉得在感情这块实在挖不到什么了,便都纷纷转向了财经方面,男人得心应手的回答着。
梁哲云忍不住看了看白浅希的脸色,那女人一脸兴趣缺缺,把手中遥控器扔到一边,“真不知道,这些记者这么热衷于一个骗子做什么。”
好吧,一个被誉为财经行业弄潮儿的纪有鸣,被某个女人华丽丽的安上了骗子的封号。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他佳人在怀,而我这个可怜的未婚妻被扫地出门,这么明显的证据就在你眼前,难道还不能说明他的骗子本质吗?”白浅希往沙发上一躺,喝着梁哲云刚刚拿过来的果汁,好不惬意。
梁哲云实在看不出这大小姐哪里可怜了,倒是挺同情这位白小姐所说的佳人在怀的男人。
当年就在这白大小姐的魔掌中,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调戏,好不容易逃脱了4年,如今又再次被套牢。
不过……现下,似乎该同情的是自己……
“梁哲云,你不觉得你家的地板很脏吗?”白浅希一句话,梁哲云只好充当清洁工,拿起拖把干革命。
“哎,别挡我看电视,上一边拖去。”
“梁哲云,你家没有水果吗,待客之道就是只给一杯果汁就不管了吗?”很明显,这白浅希别的不说,折腾人的功力绝对一流……梁哲云那一双桃花眼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笑意加深,隐
奸 情
伺候白浅希一大顿,梁哲云觉得自己以后就是对自己媳妇儿最多也就这样了。
不过,目前为止,还真没有遇到比白浅希还难伺候的女人。基本上,女人遇到自己都是哄自己的份儿。想找到一个需要自己哄的还确实不容易。
白浅希得便宜卖乖的说,“我这是给你个锻炼的机会,到时候你遇到这样的女人好有所准备。”
梁哲云估摸着要在一群女人中找到比白浅希还难伺候的女人绝对是比坐着轮船登录月球还难,所以自己遇到这样女人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拖完了地,梁哲云安安分分的去切水果。端上来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生龙活虎的女人,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只手里拿着遥控,另一只手枕在脑下。没了刚才的耀武扬威,卸下一身女王气势,倒像个无害的小绵羊,缩成一团。
梁哲云深深感到,这女人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多了。不想弄醒她,关了电视剧,梁哲云从卧室里拿出了一条毯子披在了白浅希的身上。
看看自己收拾整齐的家。还别说,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这女人虽然懒,不过支使别人干活倒是勤快的很。
由于这一阵的操劳,梁哲云出了一身汗,想想决定趁这女流氓睡觉的时候好好洗个澡,衣服刚脱完准备去洗澡,这边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连忙把下身一围,跑出去接电话。
拿起正在响的白浅希的手机,来电显示上写着陌生人?摁下接听,“喂,哪位?”
手机的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你是谁,白浅希呢?”
“我是梁哲云,浅希的朋友。浅希正睡觉呢,有什么事,我转告就行。喂,喂?”没等梁哲云再说什么,那边那个男人已经挂了电话。梁哲云低声骂了句神经病,赶紧跑进厕所去洗澡了。
这初秋的天,光着大半个身子出来晃悠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浴缸里,梁哲云惬意的有些困,正在这半梦半醒的享受时刻,一阵敲门,不,完全可以说是砸门的声音,传来。
梁哲云咒骂着,围着下身,再次出去开门。
“谁啊,疯了啊。”事实证明,不看猫眼就开门是不对的行为。
梁哲云一开门,连人还没看清,一个拳头就先招呼上来了。待他反应过来,只觉得口中一阵血腥,要还击,却被人甩到了一旁。
然后在他还并不十分清醒的状态下,就已经和人扭打在了一起,但这还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以为外面顶多来的是推销,所以只围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
所以,当沙发上某只罪魁祸首终于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的时候,眼睛越睁越大。
呈现在白大小姐面前的是怎样一个画面呢?
衣衫不整的纪有鸣在上面,一只手把着梁哲云的双手,另一只手高举着,手里抓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后经鉴定是梁哲云的那块浴巾。
而梁哲云呢,一副迷离的眼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纪有鸣,挣扎着,但是却……□……
两个人这一副和谐的画面,完全是一个强取豪夺的攻和一个委曲求全的受的画面。
两个人看到醒了的白浅希都愣了,白浅希则拿着手机说,“来,笑一个。”
“咔嚓”一声,一幅唯美的男男画面被定格,两个当事人傻了。
白浅希摸着下巴,“很久以前我就觉得你们俩配了,如今一看,果然很配。”
梁哲云拿着自己那块遮羞布大喊着不活了,就往厕所里奔。
纪有鸣黑着脸,表情还算淡定的来到罪魁祸首的面前,“给我。”
“给你?什么?刚才梁哲云不是给你了吗,这么快又来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哦。”
“手机,赶紧拿出来。”
白浅希从沙发上蹦下来,紧紧握着手机,一副誓与手机共存亡的样子,然后往后退,“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喊非礼了!我告诉你,男女通吃这习惯不好,你得改。其实男男多好啊,起码有助于计划生育,对不对?”
“手机拿出来。”纪有鸣是打定主意不跟白浅希废话了,主要是和这女人废话,完全是跟自己过不去。
“别的啊,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这照片我一定不外传,怎么样?多唯美啊,我不能删,绝对不能删!”
白浅希已经被纪有鸣一步步逼到了卧室里,“要不,那个我一会跟这图片打上马赛克?这是我的底线了,不能再让步了!”
“是吗?那这样呢?”门一关,纪有鸣一个大跨步,把白浅希推倒在大床上,随后压在了白浅希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啊!”白浅希将拿手机的手藏到了背后,另一只手抵抗纪有鸣的进攻,不过显然这只手并不起任何作用。
白浅希完全成了刀俎之上的鱼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躯体,白浅希不禁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这具男性躯体,但是这么紧密到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变化的这种接触,而且这么被动的角色,还是第一次。这让总是主动调戏的白浅希感觉很不习惯。
“干什么?干你!”那优雅的男人口中何时也出了这么句格格不入的词?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白浅希这女流氓,也紧张了起来。
“你别轻举妄动哦,梁哲云还在外面。”
纪有鸣那儒雅的笑意,如今在白浅希的眼里那就是禽兽一样,“不用担心,门已经被我锁上了。只是一会儿记得忍住,不要出声哦。”那双慵懒的眼睛眯起,带着摄人的精光,纵使白浅希再确定他对自己没有威胁,只是在吓唬自己,现在心下也开始不安了。
“那个,你不是说过吗,碰了我到时候帮别人养孩子怎么办?”
纪有鸣那修长的手已经才白浅希的衬衫底下伸了进去,扯开那胸衣,释放了那柔软,然后贴近那张已经开始泛红的玉面,“你不知道吗,现在有种东西叫dna;我完全可以去查。”那细长的手附上那柔软,身下的娇躯挣扎的更厉害了。
“纪,纪有鸣!你不能这么对我!”
男人唇角勾起,声音中不自觉带着沉浸□的沙哑,“为什么不能?你是我未婚妻,不是吗?”手下加大了力度蹂躏那柔软,女人禁不住这般折磨,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不再满足于手上的柔嫩,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有向下的趋势了。
小手抓住了那还要向下开发的大手,“我给你手机,放开我。”白浅希无力的说。
男人笑意加深,深深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娇躯,然后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说,“可是,我现在更想要你,怎么办?”□故意的顶了白浅希一下,白浅希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下子玉面上那抹淡红就加深了,如晚霞般艳丽。
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人儿,男人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摇了摇头,忍着身下的冲动。终究是松了手,那娇躯像是鱼一般,马上滑开,打开门逃离了卧室。
纪有鸣拿起床上还残留她余温的手机,找出了那张不雅照,点击了删除。随后想了想又打开了手机的通讯录,摁了几下,才满意的把手机放到了白浅希的口袋里。
到了客厅,梁哲云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襟危坐。和白浅希小声说着什么,两个人似乎讨论的很热烈,甚至白浅希已经把耳朵伸到了梁哲云的唇旁。这让刚进客厅的纪有鸣感觉很刺眼,很不舒服。
一声轻咳,以示自己的存在。两个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坐到一旁,让出了很大的地方给自己,还一起用看禽兽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纪有鸣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最终两个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白浅希开了口,“那个,首先我想声明一下,我不排斥男同。但是呢,我并不太能接受我的丈夫是男同这件事。”
“所以呢?”纪有鸣眯着一双眼,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浅希。
“所以,我看你也挺喜欢梁哲云的,你们俩也挺配的,要不就……”
“白浅希!!你刚才怎么说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怎么可以出卖我?亏我还打算冒着被非礼的危险去救你,你就这么报答我吗?!”没等白浅希继续说下去,一旁的梁哲云已经大声嚷嚷起来了。
白浅希捂住梁哲云的嘴,小声安抚道,“缓兵之计,缓兵之计。”
不过显然,白浅希所谓的小声,大概只有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纪有鸣冷哼一声,缓兵之计?
“你要拿什么缓兵?”
白浅希一抬头,自己已经被一具灼热的男性身躯从背后包围了起来,“啊!”吓了一跳的白浅希,惊魂未定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自己这么近的男人。
这男人似乎并不对白浅希的惊吓满意,继续贴近那雪肌,在上面作怪的吹着气,“如果是用你的话,我很乐意……”
姘 头
“纪有鸣,你不是很能装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
男人的眼神变得深沉,嘴角的笑意带了点邪恶的味道,“你也知道我是伪君子,那我不如把这称号坐实?”指节分明的食指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然后轻佻的看着白浅希,对一旁已经搞不清形式的梁哲云说,“不介意我用一下你的卧室吧?”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没什么诚意的询问。
白浅希一记冷眼飞到梁哲云那里去,意思就是你丫敢答应就等死吧!
梁哲云猛摇头,“我什么也没答应!”
纪有鸣放开白浅希,在白浅希和梁哲云之间,生生挤出了一个位置,“革命感情挺坚实的?”
一双眸子看着梁哲云,梁哲云赶紧摇头,“哪里,哪里。”
白浅希站起来,走到梁哲云旁边,一把搂住梁哲云的脖子,对着梁哲云那一张慌张的脸,就吻了下去,“你说对了,这就是我姘 头!”
纪有鸣的脸从刚才的半阴不晴一下子变黑了,梁哲云感觉自己这就要泪流满面了,这白大小姐是不打算给自己活路了。
她姘头?!他也得有命去做啊……
他想反抗,还自己清白,但是白大小姐的一只手悄悄潜伏在他的腰际,那意思就是,敢忤逆我,你就等着这辈子只能当受吧!
梁哲云觉得自己实在太可怜了,一边为白大小姐累死累活的卖命,一边还要接受命根子不保这么狠毒的威胁。世界上还能找到比自己还可怜的人吗?能吗?!能吗?!
“白浅希你敢再说一遍!”纪有鸣显然有些恼火眼前女人的无理取闹,站了起来看着这一对坐在沙发上的‘奸夫□’。
“呵,他是我姘头,怎么样?!”白浅希站起来顺便一把把自己旁边的183cm的梁哲云地搂起来,不甘示弱的看着纪有鸣。
纪有鸣怒极反笑,“好,很好。”狠狠的瞥了一眼梁哲云,纪有鸣踢开了半关着的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梁哲云只觉得脚下一震,梁子结大了……
瞅瞅旁边的白大小姐,“怎么办?”
白大小姐抱着胸,坐到了沙发上,二郎腿一翘,“好,很好。”
“好……?哪里好了……”梁哲云觉得自己就跟那扇刚才被纪有鸣狠狠甩上的门一样,在风中摇摇欲坠。
“哪里不好了?如今你也算有了名分,以后好好跟姐混吧。”
“……名分……”梁哲云满脸黑线。
白浅希拍了拍梁哲云的肩膀,“放心,虽然现在是姘头,以后一定扶正。纪有鸣他只是个广告,一剪裁,就没他事儿了。”
“是么……”貌似广告还能到处插播,循环再放……
白浅希忽然贼兮兮的凑近梁哲云,梁哲云赶紧后退了一步,女流氓面前永远不能放松!
“哎,你们怎么扑倒在一起的?是你勾引的他,还是他主动扑倒的你?”想让白大小姐安分下来貌似可能性很小。梁哲云决定暂时当会儿聋子,不再搭理这位八卦的白大小姐。
白大小姐,确实是吃饱了,也睡足了,现在只剩下八卦了,追在梁哲云屁股后面问扑到与反扑倒的那些事儿,以至于梁哲云这个暂时性耳聋者几近崩溃,要转到精神科……
还好,白浅希的电话响了,算是暂时的解救了梁哲云一条小命。
“喂?我是白浅希,哪位?”
“浅希,我是大姐啊。”电话那头传来纪家大姐的声音,白浅希才想起自己摔门而去的场景,主要是被刚才取得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哦……大姐啊。”此刻白浅希才觉得不太好意思,本来是因为自己,孩子才吃坏肚子的,自己还摔门而去。虽然说是因为纪有鸣吧,但是……就这么走了,连个道歉都没有,也是说不过去。
“浅希啊,你别怪有鸣了,他也是一时心急,微微以前就有胃病,他也是太担心了才……”
“嗯,也是我不好,不该给微微吃那么多冰淇淋,微微现在怎么样了?”
“我给她吃了药,她已经好多了,肚子也不疼了,你放心吧。你也是疼她,才给她买的,大姐知道。”
“嗯……”
“刚才你摔门出去,我看有鸣面色不对,想要去追你,大概是碍于我们在,没拉下面子。过了也就5分钟,他就坐不住了,说是去买烟,妈说家里有,他还偏说抽不惯。谁不知道他那个人,拿烟都只当摆设的,怎么可能为了一盒烟非出门去!他肯定是去找你了,还没到吗?”
“额……”到了,然后又华丽丽的被气跑了……白浅希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不把这么残酷的现实告诉纪家大姐了。
“没看见他啊。”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这是白浅希多年来引以为豪的优点之一。
“啊?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到?是不是没找到你啊,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啊,不,不用了,我在家呢,一会儿他找不到自然就回家了。姐,你不用担心了。”开玩笑,这纪大姐一个电话过去,还不得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
“呵呵,也是。成,你们小两口的事儿,你们俩自己解决。我这个做大姐的,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嗯,大姐,不好意思,让你还跟着操心。”白浅希一副小媳妇腔调,一旁的梁哲云听的直摇头,女人果然是种强大的两面派动物!
“你们过的好就行,我们旁的都是瞎操心,有什么事儿记得找大姐,别在心里憋着啊。”
“嗯,好,知道了。”白浅希有什么事儿能在心里憋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一向秉着冤有头债有主的原则,然后把让自己不痛快的人更不痛快,这才是白大小姐滴为人之道。
所以是绝对不会存在憋在心里这一情况滴,这绝对是纪大姐多想了。
一同电话打完,白浅希深呼了口气,撒谎撒多了,也需要缓一缓。
“要吃水果吗?”梁哲云为了转移白浅希对八卦的注意力那是煞费苦心。
“不想吃。”
“那看电影?”
“没兴趣。”
“吃点零食?”
“你想让我胖死?”
“再喝点咖啡?”
“我失眠了,你打算陪我干点什么?”
“……那你到底要怎样?”
“告诉我你和纪有鸣的□吧。”
“……”梁哲云的心底大喊着:让白浅希失忆吧,让她失忆吧!
白浅希摇摇头,“孩子,现实一点吧,这是中国,不是韩国,没那么容易失忆。你还是坦白从宽吧。”
“从宽……他先看上我了,然后我又看上他了,然后情投意合,就是今天的局面。我这么说你信吗?”梁哲云破罐子破摔的说。
白浅希耸耸肩,往阳台上一倚,“为什么不信?多么浪漫的故事~”
“……浪漫,您思想真超前。但是,把自己的浪漫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是不好的行为。”
“不好吗?我觉得不错啊,这是我人生乐趣之一。”梁哲云扶额,就这么有人生追求一人儿,怎么就叫自己遇上了呢。
“看你感动的,要不要面巾纸?”
“……”有种无奈叫做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既然你不喜欢这个话题,那么咱换一个吧,今天被纪有鸣压倒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梁哲云有种冲动希望上帝能把这祸害收回去……
总算把八卦放在一边了的白大小姐,拿着指甲油涂着指甲,“哎,对了,梁哲云,明个儿有时间吗?”
“干嘛?”梁哲云一脸戒备的看着白浅希。
“问你有没有时间,看你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啊!”
“那还真没准……”梁哲云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凤眼一眯,手上涂指甲的手也停了下来。
“没事儿,我是说,绝对服从指挥。”
“嗯,那就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明天陪我去趟xx娱乐公司。”
“噗……”梁哲云刚喝进去的一口果汁全奉献给了地板,这还叫没什么大事?自来记者们就跟军犬一样四处打探他和白浅希的关系,这明儿他再把她送到公司去,这简直就是承认了他们俩的关系一样啊……
“这么感动啊,再感动也不用这样啊,多大个人了。”梁哲云很好奇白大小姐到底是哪只眼看见他感动了?这明明是惊吓好不好?!
“把地下的感情放到地上来,这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儿啊,你说是不是?”
“……咱们什么时候……”有地下感情了?顶多算是奴役与被奴役的关系……
“做记者的也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编造了这么一段感人至深的底下恋情,你说,我们难道不该成全他们吗?”梁哲云想起了前几天的一个报道,不知道是哪家小报爆料说什么他和这位浅希模特,其实并非包养关系,而是两人情投意合。但是因为梁家反对,所以两个人才不得不低调的在一起,历经重重磨难,仍旧坚持爱恋。更玄妙的是说,他对外的花心,其实是为了掩盖他和她在一起的真相。
好吧,当他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他都被自己的痴情所打动了……这记者不去写小说绝对浪费人才了,这真情虐恋的就差化蝶了。哪天他要是不幸出场车祸,是不是就可以写是殉情自杀了?!你说对了,这就是我姘头!”
扶正
“咳咳,你这么做究竟想干什么?”
“我说了,成全那个记者啊。”白浅希把手上未干的指甲凑到嘴边轻轻吹气。
“据我所知,白小姐并非如此无聊之人。”其实梁哲云想说的是把大小姐这么个蛇蝎美人不去祸害别人就不错了,还讲成全?
白浅希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确实没那么多美国时间。”
看着窗外,没染胭脂的唇带着些淡粉的晶莹,渐渐勾起,话头一转,“可是……闲着也是闲着,不是么?”
梁哲云看过去,伴着月光的皎洁映着那月下美人的无暇,梁哲云竟有一时的晃神。
“额……”
“想什么呢?明儿别给我掉链子啊!”
“我说大小姐,咱消停点不成吗?”
白浅希凤眼一眯,笑容更深,食指一摇,
梁哲云无奈,坐到一旁沙发上,摁着遥控,实际上却也没怎么看电视上的频道,这白小姐就这么折腾吧,早晚出事儿。
“对了。”
“还有什么事儿?”
“最近身边的花花草草给我打扫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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