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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乖小乖……”年轻的妈妈原本抱着孩子站在后面,看到排在前面的大女儿,大声呼喊着……

“没事的,你来前面吧。”差不多都是有孩子的母亲,看到这样心早就软了。

“不行,船快要超重了,只能再上一个了,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解放军顾不得脸上的汗水,给大家穿上救生衣。

时漪主动站在了最后一个,她这辈子最大的追悔是没有当一个军人,但是她也要像时爸一样,把安全都留给别人,她的力量有限,没有更大的能力帮助什么……

台风还是坚强地刮来了,像是千万头狼在嚎叫一样,给营救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前面的都走了,只剩下时漪和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女孩,“你一个人吗?”

“嗯,我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里?”女孩低着头,声音哑哑的。

时漪搂过她的肩膀,“没事,下一批就是我们了,我们马上就要被转移到安全地带了,不要怕好吗?”

“嗯,”女孩点点头,“我不怕。”

江河上巨浪翻滚,惊涛拍岸。一盏盏巨大的照明灯将河堤照得亮如白昼。人群往来不休,穿着迷彩服的军人们扛着一个个沉重的沙袋丢到河里去垒成一道道防线!

时漪此刻才觉得她终于可以活过来了。

“时漪!”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声清亮的呼唤穿透猎猎风声传进了她的耳朵,时漪本能朝声源地望去。

她以为她产生了幻觉,却清楚地看到堤岸上穿着白衬衫朝她奋力挥手的人。眼泪在这一刻全数宣泄出来,原来见到他她会这样激动。

有一个人不辞辛苦来到你的身边,这样的情意怎能让她不感动!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他已经刻在她的心上,此生只为一个叫“谭绍旸”的人开心快乐!

突然一个巨浪打来,冲锋舟一下子被推上了高高的浪尖,又重重地摔了下来。时漪被颠地头脑发昏,脑袋磕在船沿上痛得无法言语。堤坝上的人们齐声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喊,每个人的心都随着冲锋舟的起落在不住跌宕!

谭绍旸的心像被揪了一样,他害怕极了,那浩瀚江面上的一叶扁舟,就像是一片树叶一样那么脆弱,他心上的心儿正在那船上害怕、惊恐,他怎么能够让她如此害怕!

“呀……”人群中的尖叫声刺痛了他的心,如利剑般让他血肉模糊,谭绍旸不可置信地看着远处那抹身影,脑中一片空白。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洪水的咆哮、扑面的疾风、冰冷的雨水、人们的惊叫在这刹那间都被淡化成模糊的背景。

他不能没有她,他不能失去她!

当又一阵狂风刮来的时候,时漪重重地跌进了浑浊的水浪,江水不停灌进她的鼻孔与耳朵,身上的救生衣是那样的渺小,让她再一个大浪中沉入江水中,顷刻间便往水下直坠。

江风在肆意地吼叫,豆大的雨点打在她身上,冰凉的触觉带着死亡的气息。

谭绍旸急红了眼,冲开人群,却被随同的人员拦住,指挥官拉住谭绍旸的胳膊,“已经有战士下水去营救了,您不能冒险!”

“放开我,那是我妻子!”谭绍旸怒喊一声,甩开了那人的手,“冲锋舟准备!”

随行的战士拦住了谭绍旸,谭绍旸猩红着眼,猛然撞开了指挥官和战士,像疯狼一般跳上了一搜冲锋舟,一手抓着救生衣套上,一手去解开冲锋舟的绳索。

在极速下坠的瞬间,时漪好像看见了一片茫茫的白光。难道这就是濒死的人会看见的死亡之门吗?她甚至听到了时爸在耳边温柔地呼唤……

她轻轻闭上了双眼,对不起,谭绍旸,我爱你,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认识的所有人,我就要离开了……

“别放弃,坚持住,朝我游过来,你一定可以的,时漪游过来!”

她的身体起起伏伏,呛了好多口水,身上一点都使不上劲,像是有千斤重的重担在拉着她下坠。

就在她浑身力气被榨干,昏昏沉沉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箍住了她……

“时漪,坚持住,我们都要活下去!”

好熟悉的声音,谭绍旸,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手抓着她,一手抓着冲锋舟的绳索,咬着牙往冲锋舟游去,无数的浪头打来,他死死地抓着她,近了、又近了……

终于,来到了冲锋舟边上,他居然一只手把她从腰部托了起来,时漪咬着牙,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上了冲锋舟。

谭绍旸也爬了上来。

有战士开着冲锋舟来接应他们,巨大的旋风吹得耳边猎猎作响,她朝他一笑,他们在一起,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表吐槽,表拍砖,嗷嗷嗷,哀家继续码字去。。。

第46章 深情相随

时漪马上就被送到人民医院急救了;谭绍旸一路握着她的手。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也会有一个人爱她如生命,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她多么庆幸此生遇见了他;被他爱着;这也许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医生诊断时漪没有受到致命伤害;吊了两瓶葡萄糖之后谭绍旸就带她到了市里的明珠饭店,时漪不放心谭绍旸;软磨硬泡地也让医生替谭绍旸检查了一番;得知没有大碍才放心。

从漫长的十多个小时后醒来;看到趴在床前的谭绍旸;第一次她知道她的爱再也不会有保留。

一个男人能为你做到不顾生命危险去救你,其他的还用说什么呢!

一天之后台风离境;又一波洪波打来,北京高层异常关注,派了高层前来慰问。

沈中乾也来前来的行列中,一办完公事就去看望时漪,却看到在堤坝上和解放军一起扛沙包的谭绍旸,不由地感慨了一句。

y市的大洪水引起了全国人民的广泛关注,而军民团结一心,严防死守,没有再发生决堤事件,国务院就此次抗洪救灾向全国人大做了工作汇报,表彰了所有在洪灾中积极投身工作的个人和集体。

在这之前,谭绍旸以程希然的名义又陆续送来一百辆物资,他自己却不顾身份每天在前线扛沙包救灾民。

谭绍旸有c市常务副市长的身份在y市没有得到特殊对待,而在北京的表彰大会上也有幸参加,并被授予抗洪救灾英雄荣誉称号。

连带程希然名下的企业和谭绍晗名下的公司都被表彰,获得了抗洪救灾先进单位的荣誉。

表彰大会上也有人反对谭绍旸被表彰,原因是谭绍旸并不是y市的直接领导,而他去y市是因为他的妻子困在大水中,而且不顾危险救的是他的妻子,显然没有大公无私的奉献精神。

沈中乾一派的人早就知道谭绍旸是他们家的外甥女婿,外甥女还是最近才认的,纷纷发言:没有小家何来保护大家,抛开妻子的身份,她也是一个公民,是一个人民,难道非得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这层身份而去否认一个在前线不计个人安危的热血青年吗!

前去慰问的高层也在堤坝上看到谭绍旸扛沙包、救灾民,满身泥污的样子,对他的表现还是满意的,所以谭绍旸的表彰也就称得上实实在在了。

回到c市的时漪受到了谭家人、沈家人、乔靖远、孙美娜的深切问候,何蕴珍急得红了眼,看到时漪又是一阵流泪。

时漪看到亲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眼泪也巴拉巴拉地掉下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乔靖远也红了眼,拍拍时漪的肩膀,和谭绍旸去书房谈话了。

戴晏秋现在对这个知书达理又背景不凡的儿媳妇很是满意,特地托人买了一个买过光的高价玉佩让时漪戴在身上,“保你平安,保你平安!”

时漪很忙碌,她看着大洪水冲走了y市很多家庭,她觉得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乔艺馨不在,时漪就和孙美娜两人找到红十字会,主动担任筹集救济金援助灾区的任务。每天在身上横挂着一条大红幅,不顾高温,在大街上宣传。

孙美娜笑称她已经快变成他们电视台专门的慈善主持人了,前一阵子特地为广西碧林村做过一个单元,现在又在宣传市民捐款了。

时漪想起那咽不下口的饼干和粗糙发硬的面包,灾区的人民不知道还要吃多少顿这样的食物,一想到他们,再苦再累也都值得了。

晚上时漪靠在谭绍旸的怀里,细数从认识谭绍旸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渐渐地发现,原来他们已经不知不觉中生活了这么久了。

他每天刮掉的胡子,他每天佩戴的领带,他喜欢的足球明星,他讨厌的芹菜……他们早已融入彼此的生活,只有她一直傻傻地在这段婚姻中观望,立志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却没有从心底里去认可……

现在似乎也为时不晚……时漪坐在他身上异常地主动,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卖力地前后摆动……

只是她还不得其法,撩拨得他异常难耐,搂着她的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啊……啊……快点,快点,用力,唔……”

谭绍旸得逞,舒服地浑身打颤,听着她刻意压低的娇吟声,浑身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更加兴奋,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道,火力全开!

“宝贝,你叫的真好听,我好喜欢!”他头撑着去找她的唇,摩挲片刻,在她的耳边低喃。

时漪羞赧,红着脸去捶他,却让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疯狂地开始战斗,两人忘我地交缠……

时漪跟随着他的节奏迎合他,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甚至她摸着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我中有你,你中有我,难舍难分,完全成为一体……

而此刻在广西碧林村的乔艺馨和程希然正坐在破败的教室外面,程希然双手撑着头捂住了眼睛。

乔艺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原来今天程希然难得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父亲在高速公路上发生车祸目前正在医院抢救。

乔艺馨叹了口气:“别再耽搁了,回去吧,回去看看,不要让以后留下遗憾!”

程希然一直捂着眼睛,乔艺馨默默地起身站在他的面前蹲下,然后把他的头抱在怀里。

“跟我一起回去,好吗?”最后两个字,乔艺馨明确地感觉到他语气中的委屈和恳求,她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

相处了近一个月,碧林村淳朴的风貌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碧林村的村民和学生得知两人要走也是千般不舍。

无奈家里发生大事,好在程希然之前安排的工作人员已经来了,开了大卡车来,并带来了一大笔钱,希望在碧林村建立一个希望小学,并主动承担碧林村与外界的道路修建问题。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也来了,他们要在这里采风,程希然安排来的工作人员已经和当地政府开始协商,希望把这里建设成一个生态自然区,从根本上解决农民的贫困问题。

最重要的是程氏的高薪水待遇下还召来了好几个优秀师范毕业生积极投身于这里的教育事业。

乔艺馨看着程希然憔悴的模样,心里是又感动又心疼。就像他之前要跟着她来广西一样,事先没有告诉她任何的这些安排,他忍受着她嫌弃他花花公子、二世祖的不屑,默默地安排了这一切,而现在他一直不待见也不待见他的父亲却生命堪忧……

回程的旅途是寂静的,程氏特意派了人来接他,而程希然一路上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乔艺馨是在到了当地县里看到报纸才知道y事发大水,青年志愿者自发游行号召大家捐衣捐物,里面赫然有时漪的照片,之后才知道时漪之前曾被困在y市的大水里,和谭绍旸英雄救妻的事情。

到了柳州白莲机场,程希然派了一个工作人员护送乔艺馨回c市,乔艺馨发现短短的两天,他好像就成熟了不少,看见他眉宇间的疲惫想要陪他回去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乖,你自己先回去,小吴会把你安全送到家的,我先走了,有事会给你电话的,你别担心!”

他第一次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跟她说话,宠溺的目光看着她,却让她的嗓子眼都堵堵的。

飞机穿过云层的时候,可以看见广袤的天空,乔艺馨忽然觉得自己很矫情,他陪了她一路,伴了她一路,她却不曾真正关心过他,她越来越没品,越来越没良心了。

直达的飞机三个多小时后降落,乔艺馨背着行囊让小吴赶快回d市,自己打了车匆匆回家。

得知乔艺馨回来了,赶到她家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整理行李,时漪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又要走吗?”

“程希然的父亲遇到车祸情况不怎么好,我坐高铁去d市,对了,你在y市的事我才知道,对不起,我居然事后这么久才知道。”乔艺馨已经快速冲了澡,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上,不时地打着水滴,手上的动作不停,歉疚地看着时漪,她已经顾不上叙旧了……

时漪心里默默伤心: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笑着摇摇头:“我早就没事了,只是你和程希然……”

“我觉得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玩世不恭,当然,我还没有其他的决定,他既然能陪我去广西,一待就是一个月,我去d市看看也理所当然!”

时漪心里却在嘀咕:程希然果然有本事,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乔艺馨心中的天平开始偏向他了,明明心里已经有他了,嘴上却不承认,算了算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吧。

乔艺馨果然乘高铁去了d市,而且行动非常、及其迅速。

第47章 可以试试

程希然刚回d市;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母亲冯婉芝和大哥程皓然各坐一边,冯婉芝看到亲生儿子;一向端庄的她再也顾不得了;嗷嗷大哭起来。

“妈;没事了;妈,我回来了!”程希然一路急赶慢赶;声音都有些发哑;看着发丝中隐隐露出几根白雪的母亲;心里异常懊悔;他真的很不孝……

主治医师是程父的好朋友,对程希然拍拍肩;病人肋骨折断,伤及肺腑,毕竟年纪也大了,好好养伤吧,以后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人还活着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冯婉芝听到这个消息又开始流泪,看到程希然衣服邋遢,头发发油,劝他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休息下再来。

程皓然自程希然出现后就没说过他,一直保持着笔直坐在长椅上的姿势,在程希然看向他的时候居然也正看向他,朝他点了点头。

程希然确实是累了,身上都开始发臭了,也不推脱,嘱咐跟他一起来的助理小孙守在这里,陪着母亲。

程希然刚走出医院,就接到了乔艺馨的电话,实在想不到乔艺馨居然到了d市。

“你别动,在高铁站等我,我这就开车去接你。”乍听到乔艺馨前来的消息,程希然是激动的,就像疲惫不堪的时候有棵大树可以让你依靠一样。

谁说男人不脆弱,只是一贯地装作坚强罢了!

看到人群中那个穿着波西米亚水蓝长裙的女子,心里暖烘烘的。

“你怎么会来?”

“你都能陪我去广西,我来看看你也是应该。”乔艺馨笑笑,看着他,明明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他却还是之前胡渣邋遢的模样,心里酸楚,她的意思表达的让程希然开心不已,她说的是“陪”而不是“追”。

陪就好像她是事先知道的,认可的,就算现在她还不认定他,起码他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定位置了,从听到父亲出事到现在,他的心第一次变得那么柔和……

“谢谢你来,我很高兴!”

“我只是做了一个不让我自己后悔的决定,并没有做太多,真的!”

程希然苦笑了一下,有些沮丧,“我知道,走吧,我带你回去。”

“我住宾馆就好!”

“我在地铁总站旁边有套房子平时不怎么住,而且那里交通方便,比宾馆好多了,你住那里吧,我这几天都会在医院!”像是解释一样,程希然觉得自己活得相当地窝囊。

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商品房,装修地很大气,乔艺馨觉得住在这里的主人应该是自信满满、积极向上的年轻人,她觉得她越来越看不透程希然了。

路上程希然打了个外卖电话,刚坐下没多久,外卖就送上门了。

“不好意思,我实在太饿了,这副样子也不想出现在饭店里了,你将就吃点,晚上我过来带你去吃饭!”

乔艺馨并不是挑剔的性子,中饭是在上高铁前吃的盒饭也真的饿了,不客气地吃起来。

两人吃饭都不说话,一会儿功夫,乔艺馨就吃饱了,问道:“你爸爸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手术后麻药还没醒过来,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断了两根肋骨,肺部也有点受伤,我一会儿再去医院。”

饭后程希然直接拿起了以前的换洗衣服,洗了个澡就走了,乔艺馨看着房间里的阳光的剪影,这才冷静下来:她到底干嘛来了,难道真的只是不放心吗,那么得知他父亲没有生命危险的消息,她此行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c市,谭绍旸已经带着时漪和何蕴珍住进了装修完毕的别墅。

两边的家长认为应该把婚礼提上日程了,谭绍晗笑言,“难道你想怀了宝宝,拍三个人的结婚照吗,而且你不觉得大着肚子拍照很累而且很不漂亮吗,到时候手肿脚肿脸肿,你不想一辈子都留着这个遗憾吧!”

一席话说得时漪哑口无言,一想要是哪天真的揣了一个熊孩子,身体里万一装进去一个球,走个台阶都不敢,怎么还能穿她的性感小婚纱啊,当下决定,婚礼定在国庆节。

因为谭绍晗开的本来就是旅游策划公司,直接、干脆把这个婚礼策划也交给她了,婚纱和礼服是时漪想自己设计的,其他的酒店、宴席的细节等都交给了谭绍晗。

谭绍晗义不容辞,还揽下了度蜜月的路线策划。

自从确定了婚礼的时间,时漪就开始忙碌了,每天坐在书桌前开始画设计稿,早上空气清新的时候在庭院里泡一壶花茶,勾勾线条,修修改改,用她自己的话说:忙并快乐着。

何蕴珍的身体不宜劳累,几次去医院复查的时候都收到了来自“康友之家”的友好慰问,康友之家是一群癌症患者自发成立的关爱癌症患者的病友组织,时不时地组织一些喝喝茶、跳跳交际舞的活动,时漪是大力支持的。只是现在女儿要结婚了,她就没时间去忙其他的了,按照习俗,女方要准备蚕丝棉被,准备摇钱树等,好在沈中乾的妻子赶来了,乐呵呵地帮助何蕴珍一起打理。

戴晏秋对这个婚礼也给予了高度支持,时不时叫时漪和何蕴珍去谭家吃个饭、喝个汤,和何蕴珍相处地倒是不错。

而乔艺馨在某天看到程希然疲惫的脸,差点在饭桌上睡着的时候终于不忍心了,答应程希然和他试试看。

时漪知道后,心里暗暗佩服程希然的高招,像乔艺馨这样的女孩子内柔外刚,而且吃软不吃硬,程希然表现的越脆弱越让她心疼,这不,不就这么上钩了么。

某天,冯婉芝在医院楼下要给儿子送汤,看到儿子正牵着的漂亮女孩的手,这才知道,儿子终于正经交女朋友了。

对于儿子三十多岁,第一次正式交女朋友,女朋友还专门从c市赶来这件事上,冯婉芝是老大的欣慰啊,她终于离她的抱孙子路程更进一步了。

程父醒来后就直接让原本游手好闲的小儿子进了程氏,这些年程希然在外面也大大小小开了几个公司和饭店,但是这样的成绩在大企业家眼里无非是小打小闹,所以这次指明让小儿子进自家的公司让一干人等有些坐不住了。

夏天的夜微凉,乔艺馨握着红酒杯站在阳台上仰望星空,程希然一口泯尽了酒汁,缓慢地说道:“我大哥要坐不住了。”

这几天渐渐听程希然提起,乔艺馨才知道程希然和程皓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程希然的母亲是正房,程希然的母亲和程父婚后一直忙于打拼,曾经意外流掉了一个孩子,后来几年冯婉芝都没有怀孕。等到好不容易有了程希然,冯婉芝就从事业上退了下来,开始全心全意照顾儿子,只是等到程希然五岁的时候冯婉芝才发现程父早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而且那女人还有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竟然比程希然大了七岁!

这就意味着当她还在和程父辛苦打拼的时候,程父已经背叛了她,背叛了她辛苦操持的家,冯婉芝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和讽刺,提出离婚。

冯婉芝的娘家是当地的大户,冯婉芝嫁给程父可以说是下嫁,但是当程父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的时候她还是不忍心,于是这个家就这样不幸福地继续着。程皓然的母亲是程父的初恋情人,程希然五岁那年程皓然的母亲生病去世,程皓然被接进了程家,只是当时程父就立下遗嘱,死后的财产都留给小儿子,只给了公司一个小股份给程皓然。

程希然小的时候是被宠大的,母亲因为是唯一的儿子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父亲是因为对母亲和家庭的歉疚。不过小小年纪的程希然却一直受到程皓然的冷暴力欺压,他一直用冷冷的眼神瞪着程希然,而且母亲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

长大后的程希然才知道这段过往,小时候羡慕别人家的父母都会陪孩子上学,陪孩子玩游戏,只有他是永远都划不完的卡,父亲或许是愧对程皓然对他要求很严,自从程皓然研究生毕业后就开始在自家的公司上班,而程希然则是一直在游戏人间,反正他有花不完的钱,而给他的钱的人乐意,他干嘛不好好花。

他厌恶没有原则和责任心的父亲,在他的成长道路上从未给过他一丝的关心和爱护,也埋怨过他的母亲在伤心中度过了大半辈子,却没有得到幸福。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他放任何尝不是对我的一种培养和考验,让我在外面的世界到处飞,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就像是做生意一样出了岔子也只能自己想办法……我以为我妈不幸福的,其实她和已经和我爸形成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我妈的一句‘你终于醒了’让我爸笑得那样开心,谁又说他们不爱呢……”

“你比我幸福多了,你至少父母还在自己身边,我妈妈自从和我爸离婚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好像就这样从我的生活中挥发了一样,就像时漪,很小就没了父亲,所以你比我们都幸福!”

“呵呵,只是我明白地太晚,程皓然固然恨我,却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的损失,你还记得医院那次你给我的巴掌吗,那个女的就是程皓然安排下的,这样的事很多,只是给我困扰倒没有真正伤害我,可是现在他真的动了心思要夺公司的股份了,我忽然很不想他这么做,毕竟当年他也是无辜的。”程希然倚在栏杆上,身体微倾,双臂竖在栏杆上,双手抵着下巴。

“也许事情还没有你想的那么糟,你把你大哥约出来好好谈一次吧,钱太多也换不来亲情的……”

乔艺馨还没有说完,却让他拦腰抱住,她感觉到他的脸埋在她的背上……

第48章 过往的爱情

时漪很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男人;结婚那个繁琐程度不是她能驾驭的,干脆直接打包甩给了谭绍旸,还让谭绍晗觉得这弟妹特别懂事、乖巧;你看什么都让弟弟做主;把小女人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啊。

周末是时爸的忌日;谭绍旸开车去了烈士墓园;一路上时漪都没怎么说话。她到现在都能清楚地回忆在水中那窒息、绝望的感觉,她曾经责怪过时爸为什么不退伍;为什么不多陪陪她和妈妈;直到自己也遇到这样的情况她才发现;救人与被救都是这样的骄傲。

望着墓碑上时爸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样子;时漪笑着对时爸说:爸爸,一定要看着我幸福!

回到市区的时候谭绍旸接了电话赶去处理事情了;最近h7n9病例发现者越来越多,整个城市都人心惶惶的,市委出台了一系列政策,谭绍旸也是非常忙碌。加上台风对c市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后续的修建措施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划中。

时漪想起了那首经典的鸡之歌:我不想说我很清洁,我不想说我很安全,可是我不能拒绝人们的误解,看看紧闭的圈数数刚下的蛋,等待被扑杀的危险,吃我的肉我没意见,拿我的蛋我也情愿,可是我不能容忍被当作污染,想想命运的苦擦擦含泪的眼,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一样的我们咋就成了传染源。禽流感,很危险,阿嚏阿嚏。谁让咱有个鸟类祖先。孩子他爹已经被处决,孩子他哥抓去做实验,这年头做只鸡比做人还艰难,就算熬过今天就算过了明天,后天估计也得玩儿完。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一样的我们却已不值一钱……

时漪在商场一楼(专卖蔬果)口停留了一下,想起要给家里买几个好看的装饰品就又上了电梯。

在家纺点看中了一套被子,打电话给谭绍旸忙碌中,看着小碎花式的粉红六件套,直接决定买了,脑子里还在脑补谭绍旸看到粉红小碎花那骚包的眼神,真是要多赞就有多赞啊。

正在会议室研究财政大事的谭绍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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