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政航心道不妙,定是庄敬航倒打一耙,反将他告了,因想金枝、玉叶是他的人,做不得证,安如梦又不好牵扯出来,心里快速地想着该如何应对,那边王忠就对内道:“二少爷来了。”
帘子掀开,庄政航小心翼翼地进去,见庄大老爷阴沉着脸,庄敬航脸上微微有些淤青,满脸焦急地劝着庄大老爷。
“孽障!还不跪下!”
庄大老爷一声呼喝,让庄政航心颤了颤,然后重重地跪下,低着头,心想庄敬航果然是个小人。
庄敬航慌张道:“二哥,你快跟父亲说此事与你无关。”
庄政航抬头道:“三弟,此事你最明了,你不必替我求情,先将自己所作所为说了吧。”
话音落下,庄大老爷一鞭子落下,冷笑道:“你三弟清楚?你当你三弟是你这般色胚,不思进取,成日惦记着各房各院的丫头吗?”
庄敬航在鞭子落下后,跪着挡在庄政航面前,“父亲,儿子愿意替二哥受过。”
庄大老爷忙扶起庄敬航,叹道:“我知你最是孝悌之人,你母亲受了惊吓,如今还未醒过来,你快些去照看她才是要紧。”
庄敬航闻言,又替庄政航说了两句好话,才出了门。
庄政航一头雾水,望向庄大老爷道:“父亲就算要打,也要给儿子一个明白。儿子究竟做了何事,叫母亲受了惊吓。”
“你还不知?”庄大老爷冷笑道,“才成了几日的亲,就将跟了自己几年的丫头逼死,这是人做的吗?你可还有半分仁义之心?”
庄政航愣住,忙问:“谁死了?”忽地想起应该是红袖,然后想起青衿说过简妍是叫玉树陪着她出来的,这般红袖怎还会出事?
庄大老爷叹息道:“家门不幸,竟进了这等妇人!竟出了你这么个孽障!”
庄政航闻言,心道简妍也被牵扯上了,忙道:“父亲,是红袖意图谋害儿子子嗣,儿子才会将她赶出园子,至于她为何寻死,儿子一概不知……”
庄大老爷冷笑道:“好一个一概不知,你只是好好的少爷当着,听了妇人两句谗言,就将多少年的情分也忘了。若是那丫头当真是这等恶毒之人,你又长了什么脑子,这么久也察觉不出她的歹心,偏娶了亲,就瞧见她原形毕露了?”
庄政航闭上眼睛,“随父亲如何说吧。”
庄大老爷见他这般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心里越发气急,拿着鞭子就胡乱地抽起来。
不一时,外头人说庄老夫人、庄大夫人,庄二老爷,庄三老爷来了,庄大老爷下手越发凶狠起来。
庄老夫人进来,见庄政航身上渗出血来,哭喊道:“要人命喽,这得是多大仇恨啊!”说着就掉下眼泪。
庄二老爷、庄三老爷忙将庄老夫人扶到椅子上。
庄老夫人问:“你为何打他?”
庄大老爷收了鞭子,怒道:“这孽障竟敢逼死丫头,那丫头家人方才还叫着要报官。”
庄政航叩头道:“请老夫人给孙儿做主,求两位叔叔替孩儿去报了官。私自掩藏人命也是罪,侄儿也不愿白白担着这不白之冤,顶着逼死丫头的恶名,求叔叔们替侄儿找了官府,还孩儿清白吧。”
庄大夫人急得淌眼泪,忙道:“我一时晕过去,醒来怎就这样了?平白无故打了二哥儿做什么?二哥儿也快住口,你父亲一时不明真相打了你,算不得是诬告,你就莫要提那告官一事了。”
庄大老爷闻言,扬着鞭子再打下去,恨声道:“畜生,我打你两下,你就要告我诬告你吗?”
庄政航只管对庄老夫人、庄二老爷、庄三老爷磕头,“孩儿方才说的话清清白白,半字也没说要状告父亲,不知父亲从哪里听出儿子要告父亲的?儿子只求官府查明红袖一事,其他的,再无所求。”
庄老夫人等人听了庄政航的话,纷纷看向庄大夫人。
庄大夫人擦着眼泪道:“红袖那丫头是个心气高的,受不得委屈。但是谁家也没有将个丫头捧上天的,二哥儿说的对,哪有私藏人命的,就叫了官府问明了,咱们给了那丫头家里安葬的银子,也就罢了。”
庄老夫人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性子,于是道:“既是如此,那就这样吧。”
忽地外头人说简妍来了。
庄老夫人忙道:“她怎来了?”
简妍并不进门,料到她进去了,庄家的三位老爷无处回避,于是在外头跪着道:“还请老夫人给孙媳做主,孙媳进门才几日,府中先是传出孙媳多舌,又传出孙媳善妒,这哪一条不是要了人命的。孙媳不是乖张之人,但为了府上的名声,少不得要说一句话。虽说咱们学士府都是规矩人,但是也掌不住有几个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求老夫人,老爷夫人们还儿媳一个公道,不然儿媳只有自请下堂,以求咱们学士府清清静静。”
25、第一孝子 ...
简妍的声音本就清脆,这一段话说的干脆利落,里里外外都听得见,且虽是村话,但将意思都说明白了,就是府上出了老鼠屎。
那边得了消息的庄二夫人,庄三夫人,并姚氏都赶过来劝她。
庄二夫人听了简妍的话,越发认定简妍气性大,耐性不足,不足以成大事。
原本伺候在府中的家丁,全都退避到庄大老爷书房后的下人房中,不敢出来。
庄政航听了简妍的话,心道正好,一起闹出来才好,于是道:“正是,今日儿子处置红袖也是偶然听红袖恶毒之言,红袖更是见也不曾见到简氏,不知父亲从何听出是简氏不容人,撵走了红袖?再则说,翠缕、碧枝两个还在红袖前头,简氏不对付她们,对付一个不近身伺候的丫头做什么?”
庄大老爷气的脸上青筋暴起,还要打,就被庄二老爷、庄三老爷拦住。
忽地听到庄政航肚子咕咕地叫了一声,庄大老爷鄙夷道:“竖子无状!”
庄老夫人道:“老二是为了伺候我,才耽误了晚饭,你不疼他,又骂他做什么?”
庄大老爷忙道:“母亲,我看他是惺惺作态,先前不曾见他这般殷勤,如今孝顺的跟换了一个人一般,事出反常必有妖!”
简妍在外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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