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地回办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个同事一脸焦急地拉住我说:&l;你去哪了刚才你老婆打电话来说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县医院吧&r;
等我一路飞奔地赶到医院,岳母正在抢救。
方芳守在急救室门外,见我进来抽泣着说:&l;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处找不到你。&r;
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 >避而不答,反问她:&l;这是怎么回事&r;
原来,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车撞了,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已经在急救室了。
撞她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驾照是买来的,跟别人学了两天就上路了,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马路杀手,小伙子将我岳母送到医院办完手续就去交管局接受调查了。
我不由得心里感叹,人的生命为什么如此脆弱
眨眼间,几小时前还跟你有说有笑的人现在却生死难料。
她还不到五十岁,隔辈人还没长大,还没怎么享过福,难道就此终了此生
我们活着的人是不是应该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告诉我们,经过抢救,岳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一看表,&l;呀&r;的一声,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时间了。
方芳也想起来了,让我赶紧去,她在医院守着。
我一” >口袋,发现钥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说,她有些恼火,但还是将自己的一串钥匙递给了我,催我快点儿去。
孩子们在校门口已经等得着急了,我把他们带回家简单给他们做了点饭,自己却没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俩送到学校,去医院的路上看到一个修锁配钥匙的摊点,忽然心里一动,便把方芳那串钥匙里我没有的那几把各配了一把,贴身藏好。
这几把钥匙里肯定有方芳的那个柜子和抽屉的钥匙,我一直对此充满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机,我自然不肯错过。
到医院见到方芳,她还在急救室门外等我,接我手里钥匙的时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动声色地问她中午吃饭了没有。
方芳一脸凄容,摇摇头,我说给她买点吃的,她又摇了摇头。
傍晚,岳母从急救室转到了重症病房,她仍处在昏迷状态。
肇事的小伙子过来,态度非常好,说他叫赖云峰,家是山西的,离我们这里一百多公里,这次开着奔驰越野车来我们这个县级市自驾游,没成想出了这事。
他向我们诚恳地道歉,给我们留下两万元钱,让我们先用着,他回一趟家,会尽快赶回来。
我知道自从我们县改市后,新来的市长大抓经济,开发了几个旅游景区,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连我老家都成了特色的旅游区,村里人受益匪浅。
可我们恐怕连做梦都不会想到,旅游热居然会给岳母带来如此致命的伤害&;&;
医生让我们回家,说有护士照顾,我们也帮不上忙。
两个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
我跟他们说了实情,继宗脸上的悲伤神情一闪而过,钻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媛媛却小嘴一撇,跑到妈妈怀里哭了起来,惹得方芳也跟着抹起眼泪&;&;
第二天我和方芳赶到医院时,岳母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两眼呆滞,见谁都不说话。
医生说我岳母这种情况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即使预后比较理想,恐怕也会失忆。
过了几天,岳母的身体状况奇迹般地好转,已经能吃流食,在护士的搀扶下也能下床走动。
赖云峰过来,说他回家联系好了一个疗养院,跟我们商量等过些日子将我岳母接过去,由他负责后续治疗,并照顾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觉得这小伙子虽然姓赖,人可真不赖,考虑得很周到。
毕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还得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和” >力来好好照顾岳母。
又过了半个月,岳母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能自己吃饭、走路、上厕所。
只是还不认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么人,看来真是失忆了。
我们带着她坐着赖云峰的车去了山西,当然司机不是他,车也换了,是一辆别克商务。
到那里一看,非常满意:这是一个温泉度假村里的疗养院,环境好,硬件设施很先进,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
我心生疑窦,果然问出了这个度假村和疗养院都是赖家的产业,赖云峰的父亲是一个煤老板,家里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赖云峰请我们放心,他安排了专职的护士照顾我的岳母,也联系好了医院和大夫,会定期送我岳母去检查治疗的。
我们离开的时候,赖云峰再三致歉,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给了我们三万元的赔偿,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觉得人家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了,就没再说什么。
赖云峰安排车将我和方芳送回去后,生活就又继续了。
虽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儿子睡,但我发觉岳母不在了,我跟妻子都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彼此间多了些关心和爱护,感情居然越来越近&;&;
刘强又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脸上愁云密布,我会意地将他带到我的宿舍。
原来,秀秀这月的例假又来了。
上次的授” >没有达到效果,他们夫妻俩也很着急,去医院咨询了一下,大夫给他们做了辅导,帮他们算好了排卵期,还叮嘱说,男女做那事的时候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刘强犹犹豫豫地跟我商量,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两天,晚上一起过夜。
这次他不在这里等了,先回家,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里也愿意这样,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甚至有点像是在嫖妓,让我感觉很别扭。
如果多在一起呆会儿,培养一下感情,滋味肯定很美妙。
可怎么跟方芳说呢
我和刘强都犯愁。
最后,还是决定对方芳说老家有急事,我必须赶回去&;&;至于怎么圆谎,只能是回头再说了。
刘强将钥匙给我,说还是上次那个房间。
我将他上次留给我的那五百元钱还给他,他竟然又羞又恼,非让我收下,说我不收” >质就变了。
我理解他的顾虑,只好收下了。
给方芳打了电话,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办完事早点回来。
刘强自己走了,走的时候,对我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这次见到秀秀,我俩都比上次自然多了。
我发现秀秀上身穿了一件粉红的衬衣,下身是一条洁白的长裙,这身衣服好像是新买的,比上次她那身衣服漂亮多了;秀秀的脸上也淡淡地化了妆,嘴唇上也明显涂过口红。
秀秀对我展颜一笑,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察言观色,马上明白了,温柔地对她说:&l;你还是叫我&;小勇哥哥&;吧,我喜欢你第一次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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