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针扎,然后用一种要药味的东西熏他,那就应该是传说中的针灸吧?梁枫仪心想,若是真能治好他,那就太好了。
[没错。]
焰驰在他手上写道。微微皱眉,淡淡望向梁枫仪,“不过……我还真不想看你就这样好起来。”
言语之间,已抬手拔下两根针来。
不想?当然是不想。
方才,飞鸽传书来报,梁枫翼来了。本该守在月云关,等待三日后的使节会面,他却不顾一切的追来。焰驰是做好了准备,修书一封,延缓时间。但梁枫翼却扔下月云关他两个兄弟惹出的乱子不管,自己一人追来了。他究竟有什么急着跟梁枫仪交代?还是说……想着到这些,焰驰退却了脸上残留的笑意,眸中尽是冰冷。
焰驰拔针的速度很快,其实梁枫仪并没有感到有多痛,只是一想到身上一堆针等着要拨,但怎么拔、什么时候拔哪根,自己看不到,心中难免有些紧张。焰驰回眸望去,却见一只手扯着他的衣袖。
手上的动作也不由放慢了些。
[别动……]
焰驰淡淡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些邪气。没有再去碰梁枫仪身上的银针,而是俯下身去,吻住了他的双唇。
虽然只是浅浅一吻,却迟迟没有松口。
梁枫仪迫于身上布满银针,实在没勇气乱动。对于焰驰的变态行为,他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从心理上来说,要他被男人强吻比让他吻女人好得多。
淡淡的鼻息扑打在脸上,让梁枫仪觉得有些迷惑,那种温度,倒让他想起自己醒来是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他不是傻子,也不是呆子,但他不明白焰驰究竟在想些什么,当然他也懒得去思考,反正这种感觉虽然他不喜欢,但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梁枫仪静静闭上双眼,黑暗中,他能感觉到的只有那淡淡的鼻息,以及被握着的手传来的淡淡的体温。而当焰驰的吻结束之时,梁枫仪身上的银针已经全部被拔掉,而他,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痛。
一吻之后,梁枫仪并不觉得自己跟焰驰的关系有什么质的变化,只是对他的行为有些感激,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晚饭是一桌子清淡的菜肴,冢轩龄不但是个素食主义者,而且还是个很有个性、很臭屁的老头子,申称在他的地盘上决不允许杀生,就算焰驰来了也一样。这是老头子保持了几十年的原则,焰驰很清楚,梁枫仪也赞成吃素食,原因是懒得去城里的酒楼开荤。
晚饭过后,离再次扎针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梁枫仪无聊的坐在院子外的河边乘凉,河风轻轻吹过,浑身凉爽。身后是焰驰号多功能皮垫,梁枫仪顺手操起他的手,胡乱画着脑海中的大卫、伏尔泰的模样,打发时间。
[你看到了什么?]
最后连非洲青年、海盗、阿波罗的石膏像全部画了一遍,实在无聊极了便问道。
四周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象呢?
[我们坐在河边,四周是树木和花藤,四下里漆黑一片,石铺砌的河岸下面,月光映射在河水中拉出一到长长的影子,微微泛着光,越靠近前面的地方,越是光亮,那道光一直拉到河对岸……]
梁枫仪闭着眼,他能够想象到那样的景色。
[是吗?那条影子像条路吗?]
一片漆黑之中,月光映照在波光粼粼地河水上,拉出的那道长长的影子,确实像条发光的道路。焰驰望向波光粼粼地河面,淡淡一笑,握紧了梁枫仪的手。
[越靠近月亮便越明亮,就像是一条路的出口。]
梁枫仪忽然站了起来,面向那条河,合上了双眼。在他眼前,四周一片漆黑,月光映射在河面的倒影,就像是漆黑山洞的尽头,光射进来,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越往前面就越明亮,那里,是出口。
[你做干什么?]
焰驰见梁枫仪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河坎边走去,拉住他的手问道。
[你不是说月光映射成了一条路吗?那我要走过去,说不定真的能走,能走到出口去。]
什么?焰驰握着梁枫仪的手,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这家伙真实异想天开了,他想走到月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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