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很多时候,没有飞禽走兽自由,而飞禽走兽在很多时候,没有人自主。人在自主中成长,飞禽走兽在自由中灭亡。
转眼间,两个钟头过去了,餐桌上的啤酒听子排成几排,堆了一堆。林峻名满脸通红,显然给酒精烧的。
刘凌翔也喝了不少,眼白已经翻红了,和兔子的眼睛一样。客厅里, 刘凌翔高声叫了一声:“安邑浠,你过来。老乡刚才说了,晚上请我们吃饭,怎么样?”
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凌翔昨天晚上还对林峻名充满了敌意,这会儿几听啤酒就让他敌我不分了?
我笑了笑:“好啊!”
除了“好啊”,我没有更好的语言。刘凌翔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他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不然就有好戏在后面看了。
我已经习惯在婚姻里顺从了,通常刘凌翔说什么,我都无条件服从。果然,刘凌翔听见我说“好”,一拍餐桌激动地喊了起来:“老乡,今天晚上你请客,明天我们夫妻回请你,如何?”
林峻名说了句:“昂,没问题。”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三个人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口袋。林峻名动作比较快,掏出手机立即接听:“喂,楚淇。”
仲楚淇声音低沉的回道:“峻名,今天我在外面比较忙,晚上定了酒店,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林峻名“昂”了一声:“我不在你身边,你也照顾好自己。”
两个人恩恩爱爱互相嘱咐了一番,林峻名挂断手机。房车里顿时安静下来,林峻名有点扛不住了,朝卧室走去:“你们继续喝,我去卧室躺一会儿,等酒精散了,我们去吃饭。”
刘凌翔挥手“ok“了一声,林峻名前脚进了卧室,他后脚就倒在了沙发上。我一个人无所事事,靠着窗户发呆。
丁字裤一直卡在两腿丫里,很不舒服,现在终于有机会去提拉一下了,让委屈了一天的屁股舒服一下。我把右手伸进裙子里,拉了拉丁字裤,突然,“扑哧”一声,丁字裤的一个接口崩断了,落到了地上。
我在心里惊呼了一声:“完了,内裤没了。”
我赶紧弯腰把丁字裤捡了起来,脸红耳热地捏在手里,扔进卫生间垃圾桶。现在,我的身体里像少了什么配件似的,丢了内裤,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一阵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我条件反射地用手压住裙摆,担心走光。这个下午注定要尴尬了,所幸的是裙子的颜色比较深,可以遮住外面的阳光和四处游荡的狼眼。
太阳渐渐落山了,两个人还在呼呼大睡,我的肚子叽里咕噜的叫开了。我走下车,轻轻关闭车门,朝前面的小卖部走去。
晚风带着丝丝凉意吹了过来,湖边的风有点大,我沿着草地慢慢穿行而过。说实在的,我心里怕风不经意间掀起我的裙摆,那样我的裙底风光就要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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