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andre却说,他在我心里,就永远不会失去。
鄢琪与ryon,一个是经历简单的小女学生,一个是常年与非洲丛林为伍的男子,原本并无多少交集。但因缘际遇,他们相识,相知。从初见时的剑拔努张到月下的海誓山盟,只短短的一月。
而我和靖平的爱情始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和二十五岁的青年相互对望的第一眼。从此,我的幻想渴望和忐忑心伤,他的情不自禁与挣扎抗拒,将彼此的生命绵密交缠地织在一起,伴我度过命里的重重劫数,最终成长坚强,也让他冲破心茧禁锢,坦然言爱。这一路行来,风狂雨急,山重水复,到得如今终能执子之手,漫漫七年已经过去。
人分千种,事有百态。不同的人生却有同样真挚炽烈的爱情,生生不息,至死不渝。
比利时巧克力(云深)
“笃笃笃”院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个清脆的童嗓在门外响起:“ajene,开开门。我是hawa。”
hawa是个七岁的本地农家小女孩,家里养着些奶牛。我们从她家里买牛奶喝,因此每天上午她爸爸都会让她给我们送些鲜奶过来。
小姑娘每次来了都喜欢找鄢琪和我玩。她尤其喜欢围着我转,josephine姐姐长,josephine姐姐短的。她爱听我讲故事,又很乐意在我面前表演自己会唱的歌和会跳的舞。我做家事的时候,她就像个小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我洗衣她就帮我拧干,我做饭她就帮我递菜。她在我身边,常常一待就是半天,直到她家里人来找她回去。
此时我正在后院洗衣服,还没等我擦干手上的肥皂泡,hawa已经又蹦又跳地进了后院:“josephine姐姐,你今天想听什么歌?”她跑到我面前,双手搂在我腰上,扬起棕色的小脸,笑眯眯地问。josephine是我用的化名。
“我们今天先上楼,待会儿再听你唱歌,因为姐姐有礼物要送你。”我牵着她,兴冲冲上楼,回到靖平和我的房间里。
我让她坐下,然后从床下拖出一个纸箱。
hawa刚添了一个小弟弟,我请玮姨从北京买了些婴儿用品和礼物,昨天刚好寄到了。
我一样一样交代给她“燕窝是给妈妈的,小衣服和玩具是给弟弟的,这是奶奶点眼睛的药水,这一套剃须的工具是给爸爸买的。还有就是,这件漂亮裙子是给谁的呀?”我把一条缀满花边的蓬蓬纱裙提起来在她面前晃一晃。
“是给我的!”hawa快乐地喊了一声,当场就把裙子换上,站在镜子面前边扭边看。看来不管什么肤色的小姑娘,爱臭美总是一样。
接着,我拿出一堆零食,坐在她面前,和她一起,一边吃一边说话。
“josephine姐姐,你以后也会生小宝宝吗?”hawa啃着一块绿豆糕。
我和靖平的孩子吗?那该是上帝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我脸上一热,微笑着朝hawa点点头。
“那陈叔叔是不是也会像我爸爸看见弟弟生出来的时候那样,高兴得又唱又跳?”hawa管靖平叫陈叔叔。
靖平看我们孩子的第一眼会是什么样的呢?他会亲他(她)的小手小脚,抱着他(她)舍不得放下吗?
“这是什么?好香啊。”hawa打断了我的遐想。
我定睛一看,她正在专心对付一块牛奶榛子巧克力。
这是布鲁塞尔皇宫里的老点心师gerard做的巧克力,是我从小就最喜欢的味道。我不在宫里时,奶奶总会定时给我寄一些。每每吃起来,丝润的浓香里多了我对奶奶的思念和感激。
“这是巧克力,是从比利时来的。你喜欢吃吗?”我微笑着问她。
hawa正忙着咀嚼的小嘴忽然一停,脸上有一时的迷惑,然后慢慢沮丧起来:“我喜欢吃,可是我不能吃了。”
“为什么?”我惊讶不已。
“大人们都说比利时是个坏国家,比利时人是坏人。爸爸不让我们用比利时的东西,也不许吃。”hawa说。
“那爸爸有没有说为什么?”我心里沉甸甸的。
“爸爸说比利时人从我们这里抢了好多钻石,把我们当奴隶用,还让我们打仗死了好多人,其中就有我爷爷。”hawa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我从来不以比利时在非洲的这段殖民历史为荣,但却没想到当地人已视比利时人为恶魔。而hawa的叙述也与我所知的这段历史有太大出入。但面对一个七岁的天真孩子,我能和她争辩什么?
“hawa,你恨比利时人吗?”我心情复杂。
hawa扬起可爱的小脸看着我,重重点头,稚气但坚决。
“你恨我吗?”我再问。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喜欢josephine姐姐。”
“如果姐姐也是比利时人呢?”
“姐姐你不是中国人吗?”她一脸疑惑。
“我是说如果。”
她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闷闷答出一句:“那我就不能喜欢你了。”但立刻,她又快乐地笑起来:“幸好你不是比利时人。我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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