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然一笑:“你还那么天真。总之我那次是一败涂地,失去了靖平,还坐了牢。”
“但是有人提前帮你从牢里出来了。是靖平的竞争对手dpr公司,对吗?你常年在靖平身边工作,知道他很多事业上的机密。而他们要对付靖平,正需要你这样的人,对吗?”诸多的线索,现在终于连贯起来了起来。
他有些惊异:“看来你比我想像的要聪明得多。”
“因为靖平不能接受你,你就要帮着他的对手来置他于死地。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他吗?”我愤怒起来,鄙夷地说道。
他面色发青,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从没想过要害靖平。dpr把我从牢里弄出来,我很清楚他们要我帮他们对付靖平。而保护他最好的方法就是我自己待在dpr,给他们提供一些无关紧要或者错误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这次试验基地被暴露并不是你泄的密?”
“当然不是我。”他坦然道:“我并不知道基地的位置。这个项目的所有信息除了项目的工作人员之外,谁也不知道,包括我。泄密的是被dpr贿赂的北萨摩利亚政府高官。dpr这次的计划并没有让我参与,等我知道靖平已经落到他们手里时,生怕他会有不测,就赶了过来,借口是要亲眼看看靖平的下场。我在dpr的这段时间,给他们提供过一些让他们获利的信息,因此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他们对我这次来的动机并没有怀疑。”
“dpr想要靖平他们研制出来的艾滋病抗体,对吗?”我问。
“对。为了方便隐藏,dpr在荒僻的南萨莫利亚设了一个据点,又雇佣了一帮南萨莫利亚游击队。那天早晨他们对试验基地发动了袭击,是为了抢到抗体的数据和样本。可等他们攻进实验楼时,才发现靖平已经早他们一步销毁了一切。于是他们抓了靖平带回南萨莫利亚,想要从他嘴里得到合成抗体的方法。他们对他用刑,折磨他,可靖平一直只字不吐。”
“你说他们对他用刑?”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是。”他咬咬牙:“你想像不到都是些什么样的折磨,一般人早撑不住了,可从靖平嘴里就是撬不出一个字。我看着他一身的血,却不能保护他,心里急得要疯了。dpr见识了靖平的强硬,渐渐地没了耐性,最后决定除掉他灭口。为了救靖平的命,我只能豁出去了。当时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帮南萨莫利亚游击队。”
“他们不是受雇于dpr吗?”惊异让我止住了眼泪。
“可有一样东西对他们来说更有诱惑力 - 你。”
“我?”我大吃一惊。
“你清楚萨莫利亚与比利时之间那段历史纠葛的真相吗?”他问。
我黯然点头。
“那么你就该明白萨莫利亚人,特别是战败后被赶进沙漠的南萨莫利亚人,对比利时那种切齿的痛恨。我跟他们做交易,如果他们把靖平放走,我就把比利时唯一的公主带给他们。他们可以拿你向比利时皇室和政府要赎金,这份赎金的数目会远比dpr答应付给他们的酬金多得多,并且还可以因此狠狠地羞辱比利时皇室和政府一番。dpr这帮人平时就趾高气扬地把这些游击队当奴才使唤,早就惹得他们不满。我又故意放出消息说dpr会赖账不给他们钱。这样一来,他们很快就同意跟我合作了。”
“他们把靖平带出来了,那dpr那些人不会追过来吗?”我问。
他若无其事地淡笑一下:“你见过死人还能追的吗?”
“他们死了?”我只觉得全身发冷。
“本来我们只打算偷偷带着靖平转移,但给dpr的人发现了。他们要把我们所有人都灭口,就火并了一场。结果我们赢了,然后就转移到了这里。”他看我一眼:“这帮人本来就是人渣。死了也不可惜。”
“你所作的这一切,靖平知道吗?”我问。
他淡笑着摇头:“他以为我现在还在英国吃牢饭呢。”
我沉默了半晌,抬头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他从床沿边站起来,慢慢走到门边:“你刚才也看见了,这儿并不是我说了算。endu是这支游击队的头。我已经用你换走了靖平,剩下的就得听endu的了。他打算用你向比利时换赎金。只要你跟他们配合,我不认为他们会伤害你。”
“你是说,我还能再回去?”我心中泛起一阵惊喜。
“只要你家里和比利时政府老老实实跟他们交易,就应该没什么问题。况且靖平就算全部身家不要,也会保你的平安。”他垂了双目,脸上有一丝黯然:“天已经很晚了,你休息吧。”说完他推门要出去。
“等一等。”我叫住他。
他回头看我,苍白的脸笼在半明半暗的光里,模糊而忧郁。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对靖平的感情?”我问。
他沉默片刻,然后带着种呓语般的轻微的喃喃说道:“这秘密憋在我心里太久了。它太沉重,我已经背不动它了。”nigel长长吸了一口气,仿佛病人在忍痛时艰难的喘息。
我心中突然一酸,不知如何开口,半天才说得一句:“谢谢你救了靖平。”
“你用不着谢我,我救他不是为了你。”他冷冷扔下一句,然后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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