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光看这个人都觉得瘆人,他的长袍早就被血水浸的血红,破败的布条下可见的腐烂的伤口跟清晰的白骨,全身也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哪是当初云淡风轻的琴师重华。
丞相嗤笑一声,“杀了你?”
仆役端过来的炭盆上架好烧红的烙铁,徐丞忝走上前,掂量着烙铁像是挑选货物时般仔细。
“轻易的就解决你怎能消我的心头恨?”他并不靠近,语气也像平时聊天一样的从容,手持烙铁挑选最佳落脚位置,“若是你乖顺的在你继母身边讨生活或许我还会给你一条生路,只是你不该的就是跟你的贱人母亲一般心太大!”
徐丞忝募得一笑,却感受不到他的丝毫笑意,“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吧。我可是为你能够看到好好的修整了下角度,被那人头正中下怀的滋味好吗?。”
徐重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怎么可能忘记,母亲睁大眼的人头就这样滚到床底,他被人硬是扯出来,对上的是不过12岁的徐丞忝森冷寒觉的笑容,而他唇边的血,是自己母亲的!
“你不该妄图用你那张姿色庸常的脸,勾引我的娇儿。”
烧的通红的烙铁靠近,重华只觉那热源喷洒在脸上,顷刻之间全身的感官集中到这处,痛,痛,痛到极处,喉咙里发出类似动物的尖叫。
空气里弥漫的,是烤肉的味道,徐丞忝看着那张分不清人形的脸,无比快活。
“你也不该用你低贱的嘴碰娇儿,你连碰她一个脚趾头都不配。”
重华心里发寒,他挣扎,想尖叫唯一完好的嘴被热铁封住,他喉口逸出的几丝悲鸣,混着眼神里面恨意更甚。
常福别过脸。
徐丞忝可不管这些,“你最不该的是给娇儿下了桃花引,你居然敢这么对我的宝贝!”
重华半闭的眼睛里稍微变得明亮,透出嘲讽的得色。
徐丞忝微微一笑,“只可惜我就那么一击,她就高潮了。桃花引的解法可不就是这个?”
那人形兽顿时像被抽空了空气,徐丞忝确实心情大好。
“不然呢?被破她身的那人操纵,最后离不开男人的身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徐丞忝放下烙铁,常福细心的擦拭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把他舌头割下来,嘴给我封起来,做成彘。”
徐丞忝大步回走,却又是想到了什么恶笑着转过身来,“别让他死了。”
说起来这是个恶俗的故事,暻国皇室确实如传闻中的那样淫乱不堪,母与子,兄与妹,比比皆是。而到了文宗,对自己的血亲便最有感觉,几乎全族有些丝血缘的女子都被他沾染除了他的同父同母的妹妹,高邑公主。
高邑性烈,文宗向来爱惜她,并不很勉强,或许是物极必反,高邑对文宗的淫乱无感,甚至厌恶,她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上天便叫她遇到了一战成名被封将军的徐宇,公主从此不管不顾的坠入爱河,文宗无法却也愿意顺着她,不故徐将军的意愿结亲。
两人确实琴瑟和鸣了一段时间,可看着自己唯一娇俏可人的妹妹,文宗的心思却没停过,终于在那一天,文宗得到她,高邑公主早产,当晚诞下一子,名唤丞忝。
而徐宇却逐渐知道皇室秘辛,那一夜撞破两人行事便更觉恶心,自请调往南疆驻兵,在那里遇到他一生的真爱,八年后南疆破国,徐宇带真爱回归,高邑公主自觉一腔痴心错付避而不见。
文宗十七年,收回骠骑将军徐宇兵权。
徐宇无法只得把真爱安置别院,次年得一子名重华,意为重洗年华之意。
真爱被权利与欲望野心却越来越大,百般挑衅公主,妄图正位。
文宗二十六年(上文所述四年年后),京郊别院一家一百零六口满门血洗,只存一四岁稚儿。
骠骑将军上书,文宗闲置不理,徐宇当晚暴毙。
后高邑公主广收男宠,文宗时常也临公主府,此事暂且不提。
两点
1.跟我一起念 爹爹是变态
2.明天夜转晚 请假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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