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原人之前,主子曾有言南家势力庞大,必须慎之对待不可操之过急,最好拉为盟友,若是真的有个好歹,恐怕主子不会放过他的。想到此处,少年瞳孔微缩,贝齿咬了咬下唇,踌躇了半响掏出一颗红色丹药塞入已经失去意识的南凌壁口中,等到南凌壁微弱的气息渐渐回升他才吁了口气,方才有了悠闲的兴致转头看向出声打断他的人。
“你……似乎在紧张?”少年恢复了轻松的神情,也就发现秦离与之前平静的摸样有了些许差别。他饶有兴致地走到秦黎面前盯着他略显紧绷的脸看了又看。秦黎闻言心中一凛,暗道不好,自己果然操之过急了,他垂眸敛下神态,恢复冷然沉静的摸样说:“南少主这样的青年俊杰,岂是你这等妖人可以折辱的。”他知道这话肯定会激怒他,然而此时也只能如此引开他的注意力了。
“哦?那么他不可以侮辱,你就可以了?”少年对秦离称呼他为妖人丝毫不以为意,倒是眸中闪着诡异的幽光。
☆、43
“哦?那么他不可以侮辱,你就可以了?”少年对秦黎称呼他为妖人丝毫不以为意,倒是眸中闪着诡异的幽光。“说来……与南家少主并称双绝的秦宫主真是貌美动人,名不虚传……”少年指腹贴着秦黎的脸颊缓缓滑动,也立即感觉到指下皮肤细密地起了一层疙瘩。“怎么,奴家的手让你不舒服了吗?”少年立即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但是眼中的兴奋之意却更为浓烈。秦黎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进入这个身体至今第一次对自己这副过于美貌的皮囊产生不满,若是换成他现代的长相,怎会让人有调戏的念头,从来都是他调戏人的。何况眼前这只人妖,虽然披着甜美的外皮,然而跟他那皇室夜总会的头牌少爷差远了,秦黎只觉得这手摸在脸上甚为恶心,脸上神情愈加冰冷。
“啧啧,我就是喜欢看你们这些自喻世家名门之秀的那副高不可攀的尊荣,让我见了就想狠狠将之撕碎呢~~,不知……炎修宫宫主撕下这张高洁绝色的脸皮后,会是怎样一副面貌呢……奴家好生期待哟……”红衣少年脸上神情狂热,只见他拿出一颗碧色的小药丸,径自端详着,嫣红的嘴唇勾起妖媚的笑意,“这个药丸看上去很小吧,我前不久在后方深山里偶遇一颗合欢树,这合欢树可是个妙物呢,无枝叶,只有粗如小儿臂膀的根须,遇到活物就会极快的将至困住拖入地底根心处……这根须虽然威力无穷,然而却异常柔软,切下一段会分泌一种浅红的液体,甜甜的香味,很是可口的样子,人要是吃了它,就会热火焚身,急需交欢。我知道,你们一定打死也不愿意做出有辱尊严的事,于是,我又另寻了一颗寒冰链子,取其心,可入药,食之会让人如赤身处于雪山之巅。这两样可都是宝贝,我将它们合在一起,还没来得急找人实验,今天看到秦宫主,觉得这么稀有极品的药物,合该只有秦宫主才有这个资格一尝呢。”
秦黎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大致猜到这凶残的玩意恐怕要被用在自己身上,他对炎修宫的药剂师不是很了解,不确定这种明显是乱混的药容易不容易解,等少年说完,虽然秦黎面上仍然一片漠然,然而他心底已经警铃声狂作,若不是体内一丝真力都没有, 秦黎早已奋起反抗。
秦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要跟电视剧里上演的一样说出“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名句,然而药丸还是毫无阻碍地被推进自己的喉咙。这药丸本就小,甚至没体会到硬物入喉的感觉,然而只一眨眼,秦黎就感到一股徒然升起的寒气自身体深处渗出来,不到片刻身上本因疼痛而汗湿的衣衫都起了一层冰。微微上扬的眉毛凝出了一层苍白的霜。有些虚弱的身体哪能承受这样的酷刑,不到一会就冷得晕了过去。
见秦黎青紫色的嘴唇在失去意识下颤抖不已,身体也是剧烈的抖着,少年敛了笑意,他没想到这药效是这样的,原本以为至多就跟春药发作一样变得银荡不堪,然而想不到莲心的药效先行发挥,这样就糟糕了,秦黎伤重又没有真气护体,恐怕撑不住。这点他确实没有胡说,这药他是新制的,还没找人试过,本以为这两味药都不算剧毒,死不了人。谁知这个炎修宫宫主这么衰的先激发了寒冰莲心的效果。这个人也是暂时死不得的,少年很清楚,然而刚才那颗速效救心丸他也只有一颗带着而已,已给了南凌璧,若是去向主子要,凭主子对他的疼宠应该会给,然而也少不了责备。少年咬了咬唇,神色挣扎,忽然灵机一动,他命人抬来一桶烧的滚烫的热水,然后将秦黎扔进水中。本冒着大股热气的水不到片刻就凉了,随后还在继续变冷,恐怕再过不久也要结冰了。不得已,再换了一次热水,只是稍稍缓了缓,如此换了三四次,总算没有继续变冷,然而不等少年松口气,只见秦黎脸庞开始转为通红,艳丽的几欲滴血,这明显是合欢液的效果。此时少年才低咒一声晦气,别说解这淫毒不是一时半会能解的,就是能一次解,但秦黎现在还能动上一动吗。
少年走的匆忙,没有发现本应该进气少出气多的人半睁开的眼中凌厉之色一闪而逝。秦黎忽然眉头紧皱,口中喷出一股暗红的血液,因为头偏了,尽然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守在周围的两名白衣监守急忙凑过来要拉他,然而只听“哗!”“咯”两声白衣监守齐齐倒地,脖子呈歪屈的样子。做完这一切的秦黎脱力地跌回水中,咕噜噜呛了好几口水才缓缓爬回上来。如置身于火炉中的炙热感似乎将他胸腔里的空气都蒸发了,眼前阵阵发黑,然而他猛咬了一口舌尖让自己不至于晕过去,这是唯一的机会,必须得抓住。吃力地翻身跌在地上,手脚虚软无力,秦黎死了一般躺在地上闭眼静默,秦氏家传有一套心里催眠法可以在人体到达极限时催发各项机能,他不断地让自己兴奋,渐渐感觉血液流动加速,身体力量缓缓复苏。终于可以起身,第一时间解下南凌璧的枷锁。跌下来的南凌璧悠悠转醒,虽然只一眼扫过周围,却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撑起身体盘腿坐下,只见他急点身上几处大穴,捏了几个复杂的手势不到片刻脸色便恢复了一些血色。秦黎暗想这男人果然不简单,不可能毫无反击之力,恐怕是故意示弱。刚才受了这样的重刑,此时竟然能运功,怕是连迷药都被他不知用什么方法驱散了,或者是根本就没有服食。
不管怎样,同伴强对他更有利,他也不催促只靠着墙闭目休息。南凌璧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秦黎衣衫凌乱,靠在墙边低喘的样子,绝美的脸上此时红晕满布,眉间微摺,汗水划过两鬓从尖削的下巴处滴落,唇色浅白微微开启露出其内珍珠色的贝齿。这画面任谁都觉得这是一个脆弱的美人,而不是叱咤一方的千人之宫首领。
☆、44
欣赏够了美景南凌璧才慢吞吞起身,秦黎也在这时睁开双眼,两人互相示意无事便离开囚室。外面由于在山底深处,漆黑无比,微末的火光根本不能传递到很远。两人摸索着往外走,秦黎见南凌璧走的毫无犹豫,心中诧异,想是这人之前已经把来时的路记住了。记忆可谓异常过人,据说瞳术还是极少见的功法,宁非曾有言目前只有炎修宫内阁才有,还得特定的人才能习得,那么南凌璧这种恐怕是他本身记忆过人。秦黎在现代的时候曾一度觉得自己算是天之骄子,上帝宠儿,到了这里,见了各种精彩绝艳的人后真的有些受打击了。南凌璧、宁非等人哪个不是全才,不过他也并不妄自菲薄,毕竟成长环境不同,在这个面位呆久了相信自己也能做到。
错综复杂的路就像千年老树的树根,每一条都能伸向很远,然而只有极少数的几条才能真正通向主干通道。在他们离开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山体传来一些震动的声音,像是有一群人快步跑过。而他们已经是靠近了中心小道了,再出去就灯火通明,本以为是追踪他们一行的。然而这些白衣人从洞口仓促奔过,直向上方囚室而去。秦黎心中闪过一丝喜色,想着恐怕是宁非找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尽然这么期待见到一个人,甚至几乎将自己的命压在对方身上。这在从前也只有对宇文白才会有的信任。短短几个月,他对宁非的依赖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吗?是什么原因呢?只是因为对方的命捏在自己手中吗,还是……
“抱紧我。”腰间一紧,秦黎瞬间回过神见是南凌璧环住自己的腰内力一催,眼中景物有一瞬间地扭曲,只一瞬时间,他们已经换了三四个地方,渐渐接近囚室了。那边兵器相交的声音凌乱,远远看去有不少穿着各色便衣的武林人士与白衣人斗在一起。南凌璧松开扶在秦黎腰间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在此地等着,小心莫出来。”便离开加入了战斗。秦黎苦中作乐的想,大概美型男的福利就是受保护?这真的是很便扭的感觉,与宁非带给他的那种安心似乎完全不一样。
环视了周围黑暗的环境,这是一个山壁裂缝内两米深处,火光照不到里面,匿藏倒是及安全的。然而秦黎却深感不妙,南凌璧恐怕还不知道,他中了那个少年诡异的毒,此时接触到冰冷的山壁,身体由先前的炙热快速的转化为寒冷,连裂缝处蜿蜒流下的水都结了冰。秦黎冷的牙关直颤,本能让他知道不能继续呆在这里,否则不等南凌璧来找他,他就已经化为一团冰块了。哆嗦着摸到裂缝边缘,外面喊杀声愈演愈烈,更多人加入其中,不时有飙血的尸块飞下来,场面极为血腥惊悚。这是秦黎第一次看到这么真枪实弹的血腥厮杀,洞前快速的奔过几批白衣人,甚至有几个身影颇为眼熟,虽然只是一闪而逝,然而秦黎仍是抓住了那几道残影,正是那名红衣少年与他那个少主。
许是众人的心神都被那方交火处吸引,并无人发现靠在裂缝边的男子。片刻后见再也没有人通过秦黎才慢慢挪了出去,他的眼中只有不远处插着的火把。此时任何一点温暖都让他几度渴望靠近。然而在他还未挪几步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自己眼前,垂头跪着的正是宁非。“宫主,属下来迟……”
秦黎的心神终于在听到这个熟悉的磁性嗓音后轰然崩塌,浑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走一般,直直扑向这道伟岸身影。
宁非讶异地接住秦黎,被触手而致的冰冷冻得倒吸了一口气,神色从欣喜转化为凝重。他并没有推开秦黎,任男子冰块一般的手探入他的衣襟将他抱住,同样冰冷的脸贴住他温暖的脖颈,试图获取更大面积的温暖,秦黎无意识地开始撕扯宁非的衣衫。
“主子恕罪,属下带你离开此地,坚持住。”宁非抱起秦黎,飞身往下而去。上方缠斗未歇,只怕过不去,到时被发现,反倒耽误主子的问题。他认为那白衣首领不可能只有从顶上出去一条路,地下绝对有出口。
山体到了底下洞穴减少,宁非将秦黎放在一旁,快速奔过去仔细查看地面的痕迹与山壁处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这般走了一段路终于被他发现走动较少,周围干净切石壁有经过处理的痕迹。宁非抱紧秦黎闪身而入。这是一间装饰精致的房间。结构分大厅内室,光看价值不菲的地毯,桌椅等用具就能猜到恐怕这个地方就是那白衣族长的住所。
到会享受,此时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即为最安全的惯理,宁非将在怀中抖作一团的秦黎抱入内室。之前环境不允许他仔细检查秦黎的情况,此时按住秦黎的手腕,脉象凌乱却并无多少内伤,反倒似乎极为强劲,而秦黎的样子哪里有丝毫力气,分明是极为虚弱的。如此反常让宁非更是担忧不已。
秦黎早已失了神智,之前被宁非抱着就阻碍了他的动作,此时一松开,就急切的扯开宁非的衣服将冰冷的手在温暖的皮肤上不停摸索。不到片刻就将宁非衣物脱的只剩亵裤。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将自己每个能贴的部位都试图贴向温暖源,这处冷了换一处,宁非从未被这般痴缠过,对象还是谪仙般冷情的宫主,此时一脸无措,推开也不是抱紧也不是。秦黎哪管他纠结的想法,手探向了下身唯一还挡住他碰触的布料用力一扯,因为无力,裤子只扯开了一部分,一件物什裸露出来,他此时哪里还有神智认出这是什么,只是毫无理智的探手捏住,身下的男人猛地一个挺身,短促地“啊!”了一声便试图将自己分身从秦黎手中拯救出来。然而他越是想扯出那物,秦黎倒是捏的越紧,这处不比其他地方,如此脆弱的东西被这般冰冷又用力地捏紧,直痛的他缩成一团。“主子,不要。放开属下……”宁非低低哀求着试图唤醒一些秦黎的理智,然而秦黎聪耳不闻,却是更变本加厉地将脸庞都贴了过去。
”轰~”,宁非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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