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至身后三米处停下,秦黎回首见他果然跪着垂头说到:“主子有何吩咐?”秦黎调整表情,尽量温柔地说:“起身,以后无需这般动不动下跪的。”“是。属下遵命。”宁非头垂得更低,就是站起身了,仍然直直看着自己的脚尖。秦黎嘴角的笑意稍稍停了停,既而舒展眉头,起身缓步走至宁非面前。
“今日这般风和日丽,你我可以共游穆园美景,否则过几天就没有这般悠闲的日子了。”南疆之行还是有一定艰险的,秦黎擎着笑意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宁非,只见男人低垂的头抬起飞快地看了自己一眼,视线一触即离,立即又低垂下去恭敬地回到:“是。”秦黎笑意一僵,对着这个明明身高不低于自己却能让自己一直看着他的头顶的男人,狠狠翻了个白眼。枉费自己对镜练习了一番后势要用最温柔无害又最唯美的笑容把这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可是瞧瞧这是什么效果,他的脸都要僵了,这男人的眼神都没赏自己几个,他想挫败地仰头哀叹,又想抓狂,被这个男人木讷不解风情逼的越走越偏了。
纤长的手指捏起宁非下巴将那张躲在阴影里的脸抬起,果然自己适合女王攻吗,这都是这个男人逼的,非要自己动手做这些调戏的动作是闹哪样。宁非不明所以地顺从着手指的力道仰起脸,但是眼睛却始终保持不冒犯主子的低垂状态。
“看着我。”秦黎保持了才一刻钟的温和立即碎裂了,恐怕不明说休想这个男人主动凝视自己。“属下不敢。”宁非的嗓子微微有些暗哑,眼睛垂的更低,几乎要闭上,胸腔内“噗通噗通”地开始愈来愈响,他在来的路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纷乱的杂念此时功亏一篑。果然,他对这个绝美的男子根本无法抵抗分毫吗。
一直凝视着宁非的秦黎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原来这个男人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呀,这就好办了。忽然勾唇坏坏一笑,忽然凑近到宁非耳边,吐气如兰道:“因何不敢?”宁非脸色一变,来不及思索便往一旁躲去,这是从未有过的行为,就是曾经用刑都不会让他挪动分毫,然而此时他身体狠狠一颤,瞬间做出的躲闪行为让他隐隐浮现的殷红之色转白,噗通一声跪下沉声说道:“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还保持着抬手捏着他下巴的手势的秦黎愣了愣,缓缓低头看着又一次拿脑袋顶对着自己的男人,长长吸了口气微笑着说:“起来,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走吧,勿耽误这大好春光。”说完他就脚步一抬往前方走去。宁非道了一声“是,谢主子。”便疾步跟上,保持一米的距离尾随在后。
此时是早上十来点的样子,日头并不大,带了点入秋的凉意,穆园算是炎修宫深处了,此时因了秦黎的吩咐更是没有其他人来去,因此一路走来,只觉得清凉而且寂静,蝇和蜂飞过时,它们的呜声也似乎变得分外的轻,湖边修长的花茎兀立着,微微动颤。建设穆园的时候,为了力求天然美景的感觉,因此并没有过多的假石粘土堆砌,因此湖边的草是油绿色的无丝毫杂质,长的颇好,只在不远处干燥的地方用石板铺了一条两人宽的小道,走在小道上,秦黎感到每一呼吸,芳香就沁人肺腑,这种芳香并不浓郁,是自然形成的一种花草的清新之气,带了一丝丝湿润感。微风拂面,衣袂飘飞拂过身后的男人,背对着他的秦黎没有看到身后这个冷硬地男人此时已然抬起了头,沉默注视他的背影眼神柔软,或许连宁非自己都没有发现。
早已打算造访那个雄伟壮阔的假山,郁郁葱葱的树木爬满了山头,只余弯曲小道被长期清理下还能攀爬。假山遇到雨天便会形成自然奇景,颇像西游记中的片头瀑布,水声隆隆巨响,身在炎修宫前厅都能闻见。而此时只余几股水流倾泻,露出了假山底下的洞穴。这个洞穴当初建立之时也是提供给炎修宫主子修炼内力之用,远离人烟,自成一偶能让修炼之人凝神静气。秦黎前身从小便是此处的常客。此时踏上被水流冲刷的异常光滑的石阶,秦黎身体一晃,果然手肘处被无声地扶了一下,又是一触即离的谨慎。然而本意也不再此的秦黎不以为意,只内力运转下,脚尖一点,便如鸿雁一般瞬间拔高数丈,几处石壁凸出的地方借力轻点瞬间身姿扭转窜入洞中。身后无声跟着的影子般的男人在秦黎进入洞中的后一脚便已尾随入洞。
这个山洞远看不大,站在其中才知道这完全可以称之为窟,有四米多宽,三米多高,洞外是小瀑布,似水帘一般将日光斩碎成了斑驳浮动的光影,也让洞中更显阴凉。洞内有长期备着供他休息的汉白玉榻,被褥柔软,尽管不常来,然而侍从也会每天更换内里起居所需之物,一宫之主果然是极享受的。中间是一口青铜鼎,内有未尽的柴火。进入洞中后,秦黎缓步看着墙上刻画的壁画时,宁非已经自动去拨弄鼎中的柴火,让火星蔓延出来驱散空气中的湿气与寒意。等秦黎欣赏完回过头看到的就是已经起好火,铺好床垂首静跪在一边的宁非。真是贤内助啊,秦黎暗自叹息。
静静凝视了这个男人一会,秦黎才开口道:“过来。”声音带了一丝莫名的暗哑。“是。”宁非起身上前待命,然而随即寂静的洞中回想的声音再一次打乱了他的心神。“脱了。”或许是太过吃惊,宁非停了半会想着是否是自己的误听,或许是要自己为主子更衣?毕竟练功不需要脱衣,此时这个命令显得有些奇异。宁非不敢多想,迟疑着缓缓上前正要给秦黎宽衣,却被抓住了手腕,秦黎轻笑了一声,戏谑地说:“不急,先脱你自己的……”这话说的宁非瞬间脸色爆红,连“是”都回答的结结巴巴,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衣襟,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将上身衣物脱光。不知是空气的冷意还是秦黎直直盯着自己身体的目光缘故,宁非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更是让他不自在地恨不得缩成一团。
“过来。”秦黎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瞳孔黑沉似酝酿着什么,隐隐有丝危险。低低暗哑的声音让宁非走的极为艰难,这感觉就如走入某个大型动物的利齿间,会瞬间被嚼碎吞入腹。微凉的手指在光影中显得更是冷玉一般,从他的腰腹处开始慢慢上移,手掌下的肌肤变得越来越热,宁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前挪移的地方,仿佛有一根线,将他全身的神经都系在一处,被这只手牵引。他无法自控,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深邃漆黑的瞳孔涣散的一塌糊涂,寂静的空间里,低低的喘息声变得极为清晰。
“好敏感的身体,好动听的声音。”秦黎嫣红的薄唇凑到宁非耳边调笑着说。这喘息声瞬间点燃了秦黎的身体,热流汹涌而下。片刻两人都已经是浑身热汗涔涔。秦黎暗想着这便是两个灵肉契合的人才能擦出的火花吧,否则如何解释他的定力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溃不成堤。此时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宁非身体变得僵硬,别过脸咬住唇免得自己露出更多的羞耻之态。不过秦黎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说:“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乖,躺上去。”闻言宁非机械地迈动步子走到白玉榻前躺下,如挺尸一般的姿势瞬间让秦黎噗嗤一声喷笑了。“至于吗,放松。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话说的极有歧义,然而宁非已经木然的听不进任何话了,从那个“乖”字开始,他就觉得一定是还在昏迷中,这一切都是虚幻的。然而就是做梦,也不该会有这么奇怪的对话的。不等他搅动浆糊一般的脑子,那只手再一次来到他的腰腹上,指尖轻划着结痂的伤口,秦黎幽幽地问:“还疼吗?”“属下不疼。”宁非回的直接干脆,眼睛都不眨的只差没把声音换成电子音。
“已经好了是吗?那么是不是还记得你应该有的惩罚跟奖励呢?”秦黎勾唇一笑,带了一丝莫名的深意。“是,属下谨记,请主子责罚。”某个男人还没意识到危机,或许在他的脑中,惩罚意味着用刑。然而他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词叫“s m”——甜蜜的惩罚。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秦黎眉眼一展,笑的风华绝代,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54
随后,他取出一节丝带将宁非的眼睛系住,再取出一束孔雀的羽毛,邪笑地凑到宁非蜜色的皮肤上,说:“满身伤口,哪里都没法下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好呢?打重了我心疼,打的轻了,我也心疼的。不如……”宁非正因话语内容震惊而迷惑,来不及理解便感到耳边传来一丝轻柔的碰触,这触感极轻,忍了忍没有别开头躲闪,只是脖劲处起了细细的一层鸡皮疙瘩。这轻柔的触感慢慢划过锁骨,来到胸前因为紧张而隆起的肌肉,像调皮的小手,这边扫扫那边轻触,感觉极痒,而更为难忍的在后头,就像被唤起了神经末稍的敏锐直觉,随着这一勾一画的动作,麻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越密集。当它缓缓来到褐色的乳尖,孔雀尾柔软的毛尖扫过那小小的一点,立即惊起一阵连锁反应,这具身体猛然一颤,手臂夹得更紧却不敢伸手去挠,而是紧紧握拳放在身侧。这并不像唇舌吮吸那般明显,而是若有若无,更是让人难耐。宁非狠狠别过头低喘了一声,喉咙深处压抑下低低的闷哼声。对这个孔雀尾带来的效果感到分外满意,秦黎笑的更是得意,捻起孔雀尾继续轻扫开始颤抖的身躯,从这边胸肌来到那边,也造访了一下那个已经颤巍巍挺立的小点。随后慢慢悠悠地划到腹肌处,身体的主人痒的全身绷的很紧,块块腹肌如刀削斧刻一般分明,秦黎手中的孔雀尾轻轻扫过每一条凹陷的深沟,来到腰侧时,这句身体狠狠得弹跳了一下,宁非禁不住低鸣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然而却一瞬间又强迫自己放松舒展开身体,平躺成最初的样子。他始终记得此时是主子的惩罚,受罚时不得躲闪,他尽然没有控制住自己,手指扣入掌心,试图用疼痛转移身上汇集到一处而加了许多倍的麻痒感。却发现相比疼痛,原来痒才是最难忍的。
接着,随着孔雀尾扫过哪处,哪处就会抽搐着绷起肌肉,只是片刻,宁非的身体已经是左躲右闪,喘息呻吟乱作一团了。
“啊……主,主子,属下……唔,哈……”被在大腿根部轻扫的孔雀尾逼的倒弓起身形成一副将分身送到男子面前的模样,真正是任君品尝的美味佳肴,而男人丝毫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勾起了自家主子更恶劣的心理。将孔雀尾柔软细长的一段扫过缩在一团的男性分身,那处似受惊般颤抖起来,秦黎为此感到一丝不满意,小心的将尖端轻轻插入那个小孔。“呜!!!”一声被压在喉咙底下的惊叫瞬间响起,急促的呼吸加上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了身体主人的恐惧。宁非的身体再一次蜷缩起来,手也控制不住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然而随着激烈的麻痒过去,宁非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跪起身说:“属下该死,求主子将属下绑起来,属下没用,控制不住自己。”
片刻的静默,秦黎才缓缓说道:“既然你说要绑,那么如你所愿吧。”“?”宁非虽然松了口气,隐隐感到一丝不对,然而被束的眼睛看不见主子的神情也就无从分辨其中的意思。“是,谢主子。”
于是片刻后,宁非的造型就是双手束缚于头顶处,双脚最大程度的打开绑在床尾两端。
“那么我继续了。”随着秦黎轻柔的话语落地,宁非却瞬间屏住呼吸,等待着之前那种折磨降临。孔雀尾探入细细的小孔,有些干燥,来自最脆弱部位的细密疼痛让宁非想要退缩,然而因被束缚住,只能做出些微缩起的姿态,牙关紧咬仍然让呻吟低低地泄露出来。“嗯……呃……”疼痛让他的额头青筋鼓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除了疼痛疼痛,更多的是恐惧,他想躲开,想求饶,然而不能,他没有资格求饶,这是他该受的惩罚。
虽然尽可能轻柔地做,仍然让宁非脸色发白,秦黎看着便觉得再也下不了手,便将孔雀毛拔回出来,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宁非徒然全身弓起,粗哑地尖叫着狠狠抽搐了一下,才跌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秦黎见此吓了一跳,然而回过神才意识到什么,无声地勾起一抹邪笑,再一次将孔雀毛压入那个小孔,此时完全勃起的柱身直直立起,小孔也张大了吐露出一滴晶莹粘液沾湿了尖端的羽毛,这次插入的更加顺利,也没有了那种令人恐惧的刺痛,只有让人无法自控的极度刺激,宁非一次一次被不断进出的孔雀羽毛刺激地上下翻腾,左右摇摆,像极了受不住高潮时扭臀的姿态,事实上这片刻时间他已经被刺激的一波一波射了好几次了。羽毛拔出时,细小的绒毛倒着刷过孔内最为柔嫩的肉壁,带来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快感,宁非只觉得脑门轰鸣。求饶声不断泻出口,“啊!啊,求,啊,求主子,呜啊!饶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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