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忘了在我族后山说好的事吗?”虽然恨的要死,然而此时他哪里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这个男人一身杀气,稍有不慎怕是自己今日要尸骨无存死的不明不白了。“你以为,你为什么现在还活着?”“那阁下这是……”邵殇咬牙喷出血沫问。“你的开胃菜,若是三日后宫主有什么不适,我一定会将你的骨头一寸一寸捏碎,让你在这样的痛苦里一直活着忏悔。”宁非冷笑这一字一句地说,毫不掩饰的威胁,如果三天后没找到克制寒毒的纯阳内力,他不会让邵殇死的太快的,看着宁非俊美的脸上露出狰狞地神色,像化身修罗一般,就算满心疑问邵殇哪里敢再问什么,他喉咙咯咯直响,吃力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血液,他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最宠爱的娈侍给连累了。当初名叫青儿的红衣少年在混斗中被抓了,现在也不知落在哪家手里,也就再也没人告诉邵殇秦黎被他喂了什么药。
只是离开了一时半刻,宁非就心神不宁地赶回莲华殿。进门的时候,一眼看到空无一人的床榻,心脏似掉下一般噗通一声停了一下。疾步赶到床榻触摸被褥,发现温度还没散,说明人离开的并不久,回头准备紧急召集炎修宫部众,然而回头见到一散发披着米白广袖中单的身影,是已经醒来的秦黎。“主子,您可有好些?”宁非上前躬身询问,他极想仔细检查一下秦黎的身体,然而到底也是按耐住那种迫切的念头,遵守本分地垂首立于一旁。“非,”秦黎步履缓慢地走向宁非,展开双手拥抱住宁非结实健壮的身躯,果然很温暖。长这么大没吃过什么苦的秦黎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尝受了非人的痛苦,心底防线到底还是崩塌了一些,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根本不能与现代相提并论,比如匪夷所思地毒,神幻莫测的高人。昏迷中的刺骨寒意给他很深的阴影,以至于醒来已经不再被寒毒折磨的身体也丝毫暖不起来,然而他同样也记得身后的温暖,耳边的低喃。醒来时独自一人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孤独,这个世界毕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人在虚弱的时候格外会想家,他回忆着远在现代的宇文白,是他的发小,从小相伴长大,很多事情都被他预测好,自己解决的轻松,商业王国在他手上就如一个高级魔方,被他左右轮圈很快便能组合好,所谓的暗杀,黑道的合作,对比这个世界的一切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浅显容易。自己在这里太脆弱,就算有了前身留的一身内力与术法灵力,也只是个会用然而不熟练的外行而已,到了此时秦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如前身。事实上他早已醒来,只是不愿睁开双眼,躺在床上逼着自己面对浑身的冷意,他不甘心,他从来都不是弱者,不论到了哪里,他都不愿自己的命不受自己控制,那感觉太槽糕。他是秦黎,秦家少主,先祖的荣耀不允许他软弱,然而等他振作起来,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拥抱他的念头。
“非,我冷。”秦黎小小地放纵了一下自己的渴望,允许自己这片刻软弱示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现在示为伴侣的男人。
“主子,可是寒毒还在作祟?”宁非心神一紧,上前紧紧抱住秦黎,焦急的心情让他忘了自己这个行为已经越矩,甚至不及思索便拉开衣襟露出宽阔健壮地胸膛让宁非更贴近他温暖的地方,正要抬手唤门外的侍从,秦黎立即按住宁非,脚下力度一转,将人拖向床榻。一手顺势扯开宁非的腰带,让他的衣物件件滑落,一眨眼功夫两人便赤身裸体拥在一起。
“好温暖……”秦黎叹息着将脸贴在宁非的麦色胸膛上,源源不断的热意传来,驱散了自己周身的寒冷,宁非感觉到秦黎的反常,尤其是这副娇弱贴在自己怀中的样子脑中一片空白,等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抚摸着秦黎黑缎般的长发,脸贴着他的发顶双臂紧拥住秦黎稍显消瘦的肩臂便浑身一僵,微微松开手臂,却见秦黎身体一颤,似乎冷的发抖,又急忙抱住他,见秦黎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怒意,甚至安静地闭着双眼似乎睡去,才缓缓放松身体,小心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宁非面容平静,然而垂下的双眸去泛着阵阵涟漪,惊诧,担忧,怜惜,谦卑等情绪错综复杂,他已搞不清自己应该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他挣扎过,克制过,却仍然导不正自己的言行。甚至愈演愈烈,他现在的行为,在从前哪里还有命在。
兀自纠结的宁非并没有发现,闭着双眼的秦黎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如果说一开始的示弱是他心底防线的动摇,那么接下去的行为不过是他顺势而为,为的就是逼宁非丢开影从守则。他秦黎就是再不济的时候,也不会让自己躲入男人的怀中,他敞开胸怀让美人投怀还差不多。不过此时吧,小小牺牲一下形象如果能换得宁非勇于面对自己对他的改变,能敞开心露出真实情感也是很划算的。
手指揉捏着宁非后背韧性十足的温暖肌肤,感受着他紧张保护欲十足的拥抱,秦黎埋在男人结实胸膛上的笑显得极为邪气。
☆、58
三日过后的炎修宫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尤其是前堂坐的几位姿态各异的人。有一身邋里邋遢,灰不溜秋破破烂烂都无法诠释的乞丐装的,有摇着折扇面如冠玉一副皇家世子做派的,有清风道骨垂眸静坐一脸世外高人模样的,更有红衣妖娆眉眼如魅的。然而坐在首座的宁非却一脸隐而不发的怒气。
“在下说的没错嘛,虽然在坐的不是修为不到就是非纯阳童子身,然而我们此番来,也是想一睹这等高人的仙姿,二嘛……万一这世上没有这样的人,我等便是贵宫的首选呐~。”红衣男子笑的极为荡漾,眼波横流,眉梢挑起,胸口的衣襟因为他无骨一般斜靠的坐姿散开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偏又毫不单薄瘦弱,透着火一般的张扬魅惑。他的言辞之间是毫不掩饰的戏虐与笃定,显然不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化境还留着童子之身,呵……而且,他的目的也是为了候补。除了童子之身,他可什么都满足了。其他人多少也都是满足几分条件的,虽然极为心急愤怒,然而宁非却不得不吞下这口气,他确实担忧若是无人满足条件,那么也许逼不得已只能退一步走险用这些缺一条件的内力。
心急如焚让宁非的下颚收紧,神色冷峭,周身的低气压弥漫的近五尺距离都极为压抑,然而在坐的也都不是普通人,不过也不会轻松。
“在下欧阳谦,久闻炎修宫宫主美名,今日路过此地,正遇贵宫的天下名帖,恕在下借此冒昧到访,虽不满足条件,但若有需要,在下愿助一二。”锦衣华冠青年也就是欧阳谦拱手微笑道,再坐的几位闻言都目光微转,此人算是这片大陆少数皇族中的高手了。据闻其父十几年前就是化境高手,然而却不知所踪,欧阳府一度陷入颓势,然而却在近年被欧阳谦一手撑起,甚至提了不止一个层次。当年欧阳府也不过是一个国中王爷的地位,然而如今却已经跳脱皇权束缚,这与欧阳谦本身实力有很大关系,当然也少不了他八面玲珑的交际面。宁非神色稍松,对他点头表示认可与恭迎道:“欧阳世子到访,本是吾等之幸,然则今日宫中急务,怠慢之处请世子见谅。”炎修宫处地微妙,与各国皇家都有一定的客气在,就是他此时无心招待,也得摆出和缓的脸色,然而心中早已五内俱焚,双手搭在扶手兽头上手心汗湿一片,泛白的指尖再再显示了主人的不平静,在坐的都不是没眼力的人,也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喝茶等待这个被炎修宫三缄其口却又坐立难安的事揭晓。
随着时间的流逝,圣医那边一直没有派人来禀,恐怕是一直在控制宫主的寒毒抽不开身了,剩一线希望便是南家少主南凌璧了,宁非恨不得直接出宫抓南凌璧过来,只是他也知不能。正在他额际冒出汗时,堂外修一快步飞奔而至,屈膝急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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