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烨将歆娴悬空抱坐怀里,接着缓缓预告「手脚缚紧了」
他松手让她慢慢後躺,双手抓握他腰际,他忽而松手半退,旋即紧支进来。
她抓不住那混乱的进出频率,像被甩荡在天地生死间,碎骨恐惧化成极度欢愉。
她的身子渐渐平悬在半空,两人手心交握互拉着。
佟烨只用腰顶着两人重量,全身汗湿,阴沉道「剩下,要就使劲拿。」
歆娴明白这是战书,双臂开始使力,身子上抬,接着松腿,让身子下掉,然後再挺上。最後,奋力爬回他怀里。双掌紧扣他肩凹,推高再下压。
他终感怀中的她太慢太弱,冷笑道「如此疲软,大业无期啊…娘娘」
皇后极尽全力,可在国师眼里不过弹棉,她抽掉口中塞布,细声哀求「有劳……国师……助本宫……助太子」
他冷眼,掌抓她扣在腰际的脚踝,向两侧拉高,嘴贴她汗滴耳鬓威胁道「先征服我再说……」
她不知道还会被如何进攻,眼见双腿已高悬过他胸,担心下一刻头向下俯冲撞地,双手紧紧交握在他颈後。
佟烨定定望向她惊恐双眸「别怕,怕了便不成事,信我。」
她着实恐惧,但他眼里的笃定赋予她胆量,自喉间嘶喊出「我信」跟着开放双手,让身子缓缓後倒至长发垂地。
他自然不会令她伤着,左大腿垫着她後背,猛力抽送间拉高她右脚勾定右肩,随後压低她左脚,进出间慢慢调转她腰臀转背於他,直到左腿足以穿过他跨下後拉时,她已经由仰天变为朝地。那转动丝毫不影响他顶置,反而加快。她受不了剧烈夹击与震荡,双手撑扶眼前他的腿,挣扎着远离地面。
佟烨不想歆娴还知道求生之路,颇为赞赏道「有点样子,继续」
歆娴经夸赞彷佛开窍似的,奋力伏佟烨腿撑高上身,左脚环勾佟烨左腿肚,右脚滑离他的肩转扣腰上,两脚齐力将上身挺直,两手并抓他缚於臀际的手掌移至胸前揉搓。
歆娴身子不再紧绷沈重,似挂於枝梢受风吹动的薄叶,粘着一点摇啊摇就是不落地。
佟烨轻柔抚捏推聚掌中垂坠的滑软甸果,在歆娴耳边呢喃「听好了,让兆王如今夜的娘娘这般轻飘荡漾,之後你再……」她附耳细听他蚊声吐露妙计……
紧接波波浪潮由腿根席卷而上,充溢喂满饥渴虚空,旖旎快感几近涨裂,她撑眼屏息,发出狂笑。
激情暂歇,国师为皇后轻拭全身汗珠和腿股间那一条条自潭口飞溅出的黏稠丝红水液。口里不忘交待「记住,见红,他就是你囊中物。」随後替她穿好外衣,梳整发稍。
歆娴又勾上佟烨臂膀,扬着头笑问「那佟烨已是歆娴囊中物,是不?」
佟烨指捏歆娴翘鼻赞道「歆娴最後那几下,可是把佟烨榨乾掏尽呐,你这销魂精。」
歆娴得意间忽想起可能坏事的程咬金,面转忧愁问「佟烨,魏太后会否从中阻拦?」
佟烨不言明,只笑道「你没瞧见那老太婆终日闭关佛堂,疑鬼疑神,黄泉路已近在咫尺。」
皇后回想这一年太后确实少问政事,有也是单召国师入殿相谈玄佛之识,还喝起各地进贡的延寿药汤,身子却日渐虚弱,神情时而恍惚,近几次去请安都因身体不适为由拒见。她打量眼前国师阴晴难辨的神情,粗鄙轻蔑的言语,估计太后早不具威胁性。
*
皇后经密道返回寝宫时已是四更天。奴仆们也纷纷起身干活。
她轻巧躺回床上,假意燥热翻身转醒,唤来门边宫女,为汗湿的她备水沐浴更衣。
贴身宫女宛儿随侍皇后身边,在温水木桶旁为她脱去层层衣物,看着她胸前那两颗似过熟浆果异样赤红泛光的突点,面带忧惧问「娘娘,您这儿……好红,像要滴出血来,没事吧?要不宛儿请太医来看看。过十日便是初七。」
皇后轻笑回应「无妨,差人去把床边暗柜里的软瓶药取出备着,本宫沐浴後点上就没事了。还有,等等传太子过来陪本宫早膳。」
「是,娘娘。」宛儿恭敬答应,跟着伸手入桶试水温,再扶皇后下水坐定。
皇后太过疲累,眯着眼朝宛儿道「你也脱衣下水,为本宫抹身」
宛儿熟练退衣入水後,以棉巾轻缓贴抚皇后身躯,忍不住赞叹道「娘娘,您的腰好似又变更细,下腹也平了,皮肤细滑更胜从前。那药真神奇。尤其……」
「说下去」皇后兴致盎然噙着笑。
宛儿羞低下头道「娘娘开始有股醉人暗香,令人想一亲芳泽。」
娘娘歛眉「你是女子,怎可有这感觉?」
宛儿惊觉说错话,惊恐道「宛儿该死,冒犯娘娘,自请责罚。」
娘娘笑颜又开「好,那就罚你……一亲芳泽。沐浴後为本宫捏腰搥腿。」
宛儿连声称谢,赶紧继续为皇后沐浴。
回到寝宫,娘娘坐卧软舖,接过宛儿递上的药瓶,轻挤瓶身,将白膏轻点在两侧乳尖。
温热裂口将膏溶成水,均匀渗入周边红晕,凉意直通心窝,旋即似有两场暴风雪回旋积聚成坚硬冰山,撑逼乳尖冻缩裂口。
皇后熟练地挺腰掌捧托撑温化冰山至椎耸。等其由冰转热,熔岩热气再次喷裂峰顶。赤红渐退,化成桃粉。
宛儿可是一路看着娘娘这对细瘦扁蒲,一日日回春澎大,三月长成胖纺锤,再两月似大圆茄,如今形似停地浑圆陀螺。
娘娘满意地欣赏着双边秀色,在周围给予轻抚点按。口里唤着两眼发直的宫女「宛儿,下头让你来。」
宛儿面有难色「娘娘,宛儿不会。」
皇后挑眉「说想一亲芳泽的是你,现又不会了?」
宛儿嚅声「宛儿怕弄疼娘娘……」
皇后淡笑「疼了也不怪你,试试吧。」
宛儿有些奇怪娘娘今日坦荡之举,疑惑领命。
皇后主动撑腿开膝,之後视线又回到掌心聚捧的两只粉幼白兔,无限爱怜地轻揉细抚着。
宛儿俯下身靠近娘娘下口,一手捏着药瓶,一手指尖轻轻分拨阖住穴口的鲜红夹瓣,左右翻扩直至隐於正中的蒂突点显现,她用食指腹轻碰问「娘娘,是这吗?」
娘娘揉胸双手为之一紧,兴奋而颤声「对……是那。」
「娘娘,宛儿点了。」说完,她学娘娘挤出白膏沾附突点。
「娘娘,要看着药化掉麽?」
「不必,点上即可。」
宛儿松开手指,突粒旋即隐没,娘娘开始闭眼吐息,下腹不断起伏。
皇后口鼻急促喘息,闭眼偏头娇声「宛儿…快…帮本宫…揉口外……」
宛儿手指轻贴穴口「是……揉这对麽……」说着用指腹揉按芳草软地。
皇后肩背软倒床墙,喉间发出嘤媚指令「呵…重一点,用掌心…」臀腿跟着抚触摇摆外扩,双手仍不停内旋搓捏饱胀胸甫。
宛儿掌包整片草地,又搓又压「娘娘感觉如何?」
娘娘连声喘息,胸腹起伏骚动在四手压抚下趋於和缓,她渐渐放缓手劲,吁口长气道「平静多了……宛儿果然手巧。」
「谢娘娘夸奖」宛儿听着更尽心按摩,直至手指湿濡黏稠再次转乾。
皇后虽然也喜欢宛儿服侍,但国师亲身示范手劲触感才真令她回味。
*
上完身药,皇后心更舒坦,太子也已等在宫外候传。
「母后,你今日气色红润,想必有喜事,可否说与垣儿乐乐。」饭桌上太子挑眉轻笑看着身形日渐婀娜的母后。
皇后微嗔「你这孩子,贵为太子,是储君,这等不庄重叫父王见着,还不训你一顿?」说着直为他布菜。
太子轻叹,低头挑拨碗里肉菜,一脸闷闷不乐「谁叫母后迟迟不为孩儿立正妃,儿子没似父皇有母后般贤妻管束,自然放荡些。」
皇后软声安慰「垣儿,母后知道你枯等三年方立太子妃,那魏檍洁竟验身未过,心底很怪母后吧?」
太子将带骨肉块挑掉,嫌弃道「娶不娶她垣儿倒不介意,她都让人破了身,也配不上本太子,垣儿心里念着的是……」他瞧了四周无人,放低声在母后耳边道出欲求「王位」
说完夹了块最肥的五花肉塞进嘴里嚼着,又直回身子,一派坦荡地「有了它,还怕缺了其他麽,母后?」
皇后搁下筷子,抽出绢帕,靠过去抹掉太子嘴边油酱,低声回应「垣儿果然与母后心连心,今儿找你来,就为商讨这事。」
太子按接过嘴边绢帕,边擦边小声道「垣儿愿听母后指教。」
皇后与太子交头接耳,谨慎交待「那魏长安本想献女攀上个国戚身份,现下墙倒众人推,正是垣儿你拉拢的好时机,无论如何,定要说服他向圣上启奏力主攻打南蛮。必要时於朝堂出声相挺。」
太子不解,偏头回应「这两三年右丞向父皇提了几次攻打南蛮,父皇便头疼几次,最後总是主和的左派势力胜出,如今右丞显然失势,母后为何要他重提?」
皇后喝了口汤润候方道「垣儿,你难道看不出圣上是顾忌和妃才不愿出兵,如今和妃死了,你父皇将焦点转向兆玄平,而他也是主和派,照此下去,很快左派势力便纳入他麾下。垣儿你不得不预做打算。」
太子虽明白个中角力,却仍犹豫「可垣儿担心父皇若因此不悦,反迁怒儿臣?」
皇后又为太子夹了块肥肉,自信笑应「关於这点,母后早有对策,垣儿只管放手去做。」
太子不再踌躇,立即点头称谢「垣儿明白了,多谢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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