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这魔功心法应该不止这么多才对,想到当初“那人”强迫她练此功的情景,她明明清楚一开始他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练不成她练的部浴血魔功并非正统,或者那人始终对她还留了一手,明明书上记载魔功大成,便无所畏惧,可她为何一受寒便必须再度吸食人血!
不行,她必须查清楚这件事情!
靳长恭一起身,就感到后脑勺一阵刺痛,摸了摸感觉有一个包。
这乐绝歌下手倒也是毫不含糊!
她一坐起,便感觉到床边守着的一群人,他们亦有所感应,撩开床帘,烛光透进她双瞳,她双眸不由得闪了闪,一脸很迷惘的模样,道:“咦~你,你们怎么会在寡人寝宫这里?”
乐绝歌调息了一会儿,艳丽的双唇轻抿,疑惑地审视她的表情,道:“你不记得了?”
费话,看我表情像是记得吗?靳长恭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更加无辜道:“记得什么?”
“陛下,你没事就太好了。”鹤一脸真挚地幸庆,契亦脸颊泛红,开心地笑着。
“谢谢你们。”靳长恭一愣,感觉他们气息微弱,知道他们为她失血过多,才这么虚弱的,稍微有些心虚。
而花公公与契对她了解甚深,当她越装作无辜的模样,就表示越有鬼。
不过,无论她是否记得,他们都不会跑去拆她的台的。
“陛下,您不记得就算了~奴才担心死了~”花公公扯出一根红手绢,神情并茂地表达着自己喜极而泣的感动。
靳长恭望向花公公,心中默默流泪,天啊,刚才她就是对着这张脸露出饥渴上下动手的吗?
“公公,寡人看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回去歇着吧。”她撇开脸,清了清嗓音耳根微红。
“阿恭,这倒是偏心,你看我们难道脸色就很好看吗,你以为这是为了谁?”夏合欢的声音糯软,却带着刺。
“哦,那你也去歇着吧。”靳长恭顺口道,感觉嘴里的铁绣味道很重,就不知道她究竟吸了多少血,顿时有些反胃。
云莫深拿了一杯茶端给靳长恭,恭敬道:“陛下,您刚醒,还是欶欶口吧。”
靳长恭赞赏地瞧了他一眼,接过茶杯欶完口。
“云莫深,你给他们都看看吧,看完都回去歇着吧,寡人要再睡一下。”说完,她拉起被子就躺下。
不想看他们那一身伤,头痛啊,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早醒。
夏合欢幽亮亮透过几丝诡异,扬了扬粉唇,拉着夏悦便率先告辞了。
当靳长恭再次醒来,已经是青光白日,她感觉床畔赫然站一个人影。
“陛下,您醒了,奴才立即去备膳~”
是花公公,他总是在她睁开眼睛时,第一个映入她眼帘的人。她立即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稍后再传吧,你身休还好吧?”
他顺势坐在她的床畔,带着馨香的双臂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将尖细的下巴讨巧地放在她瘦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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