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看向我,声音有些沙哑。
「说对不起有什麽用?」的确,有什麽用呢?
我甚至觉得我现在说什麽也都没用。
「你在跟谁说对不起呢?如果真的这麽觉得,你就不会这麽做啊。」
我试图气呼呼地说话,我知道这时不该安静,胡乱说些什麽台词都好。
哪怕是十八流偶像剧都不用的老掉牙台词都好。
但无论如何,看着晓霜的模样,相信任何人都不忍心责备。
二十几岁的年轻漂亮女孩,怎麽会沦落到这种程度。
又不是影片里任人蹂躏的女优,谁会舍得?
毕竟,她只是不愿意将自己心里的悲伤说出来而已。
她甚至不愿意表现出来。
而我又凭什麽呢?我很清楚自己的份量,可是我又自以为自己无法丢
下她不管。
於是我什麽再也不说,起身走往浴室,剪起了晓霜用来割腕的刀片。
走近,我贴近她。
鼻息接触,能明确感受到彼此一吸一吐地──我又问了一句:「无论
如何都要死是吗?」
没有答案。
於是我咬牙,但还是轻轻在手上画上一刀。
微小的血滴,从血管缓缓冒了出来,只是稍微见血的程度。
只是不知道为啥,虽然痛,却也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程度。
感觉上就像是蚂蚁咬蚀,有些痒、而在时间持续以後甚至有些快感。
些微自虐的快感。
似乎引起她的注意了,晓霜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於是我又画下一刀,这刀力道加重了一些,血马上就怖满了整只手腕,
甚至沾到了床单。
可这种程度还是死不了人的吧?好歹不是画破动脉那种。
「好了,我再问一遍。」说的同时,晓霜已经掉下眼泪,那是难过,
是吃惊,或许还挟杂着几丝恐惧:「不,我乾脆不问你的问题了,我
只想问你,想不想跟我一起死?」
说完我毫不考虑,再度用力画下。
哗──血喷了出来,湿了我的衣服,甚至溅到晓霜的脸。
她才像是回过神来,拼命将抢过刀片丢在一旁,然後什麽也不顾地,
用力抱住我,用力用力的抱住。
是了,裸体又算得了什麽呢?
痛又算得了什麽呢?虽然我知道这种手法亦常激烈。
可是我没有办法了,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因为晓霜前几秒的冰冷表情,是这麽坚决。
要是痛能挽回一条人命,流血又算得了什麽?
好吧!我是疯子,我是傻子。
那麽乾脆也不去止血了,谁在意呢?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吧。」
说完这句话之後我和晓霜长时间的抱着。
她的呼吸从急促缓缓转为平淡。
可我不想占有她,一点也不想。
并不是晓霜不吸引人,反之,则是太具魅力了。
所以我无法自私,却又无法不在痛中转移注意力,只能无能为
力地──
靠着她很近,鼻尖靠在一块,她的长发披散在我的身上,深深
埋藏。
而我呼吸着她呼吸过的空气,一吸一呼交换着默契,之後滚烫
、情慾,然後是勃起。
我们接吻了,轻轻自然地接吻。
舌头缠绕在一块,并毫不在意地的吞下对方的口水,
彷佛从我的嘴里,我的灵魂进入了她的身体。
在拨弄着彼此的心情,慢慢贴近──却并不交合。
我想,这也是一种幸福吧,一种很痛的很痛的幸福。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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