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苏婉的回忆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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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还没有从她爷爷离世的悲伤中回过神来,她就现从来不爱做梦的她,只要一睡着就能梦见自已在梦中做了好多事,梦里生的事比她这一生经历过的事还多。梦里她还会哭,好像要把那天没有流过的眼泪补回来一样。

苏婉又回到了那个她出生长大的村庄里,她的奶奶站在同屋边在一次一次喊着她的名字叫她回家吃饭。一会又换着她的妈妈在喊她回家吃饭。看到了她爸手里拿着一个树技打着她,她好像又看到那个犯了倔劲的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想你打吧,看你舍得打死你的女儿吗?气得她爸又狠狠的打了下去。又看到边上那个和她差了两岁的妹妹,看到她爸手往那边伸去,转头就跑,她可能知道她爸爸为了面子也不会满村的追着她打吧,每次能都算好她爸气消的时间回来,到是不担心饿着,全村都是亲戚,在谁家都能吃饱。

全家都知道苏婉眼泪最多,如果要打她,手和树技还没有招呼到她的身上,眼泪就先流了下来,只要哭了就好像停不下来,她也不说话,就那个直直的站着让你打。你打结束了她还能哭上半天,只要看了她那两只肿的像桃子的眼,你就能想像出她哭了多久。好像长辈打她,没有长辈动手要打她那种感觉痛吧。每一次两条腿上全是肿起的一条一条红印。可能那是身痛没有心痛吧,让她一直认为她的家人是不喜欢她一样。

她妈有时也会和她说,你不会跑吗?那么傻,还无言的反抗,你爸能不更气,你和他拧什么。傻孩子。

苏婉不傻,她会和妹妹和弟弟打架,也会和别人打架,那时的她可是一点眼泪都没有。她还记得有一次她上小学一年级时,放学的路上她的二堂姐和一个五年级的男生在路边打架。她和当时同读一年级的三堂姐一起上去一人抱着一条那男生的腿,上去就咬怎么结束的,苏婉都不记得了。又有一年的冬天放学的路上又和她的堂弟打了一架,只差一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结果让她堂弟推着掉下坑里,晚上洗脚脱袜子脱不下来了,才现脚后跟破了,和袜子粘到了一起。

苏婉又看到了那个每年夏天,每天晚上洗脚后,她的妈妈把她的脚抱在怀里一个一个挑着扎的树刺,她妈说:也不小心点。苏婉又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侯那么喜欢光脚。让刺了很多次都改不了。妈妈让她带着弟弟去晒场上看粮食不要让麻雀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又看到了她的爸爸那扇大手冲着她的耳边过来。

夜晚的路上真黑啊,连月光都没有见到,那十多里的路上,苏婉牵着她爸爸的手,不敢停下。那时的苏婉几岁?她不记得了。唯有那一个耳光和一条黑黑长长的路,让苏婉感觉她走了很久,很久

在来回的路上苏婉这次她都没有哭过,也没有说话。因为她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眼泪好像是让吓的没有了。就好像在说之前的哭都是矫情一样。就这样牵着她爸爸的手,不停的走走停停。偶尔路过路边的村庄,借着那一丝的灯光,看着她爸爸背上熟睡的弟弟。那是的她可能不知道,来回的路上她的爸爸有多累。回到家里妈妈小心的把弟弟接了过去放在床上,看到那个小小右手整条胳膊打上了石膏。

这是一次苏婉让打了第一个耳光,如果说她记忆不好,可是她有记得那么多小时侯生的事,她还记得弟弟在手断之前一两岁的样子,那一次他在扒小桌上的热水瓶,结果让他够到了,整瓶热水倒了下来,那时的苏婉在做什么她也不记得了,她记得,弟弟的哭声,在厨房做菜的妈妈冲了进来。最后的结果弟弟的右脚保住了,只是脚面都是水泡,在后来就变成了疤。

结果没有多久苏婉受的第二个耳光接着来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长大了一点,知道自已是大姐,有责任了,二舅家的表妹不知道为什么和苏婉的妹妹打起架来,苏婉过去拉,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表妹感觉她要一对二了,对着上来的苏婉就是一耳光。这一下苏婉的妹妹火大了,我姐你都敢打。最后小表妹顶着那张花脸哭着去找她奶奶要回家去,留下话说以后在也不来大姑家了。苏婉也不记得她有没有和她的妹妹二对一个。对她的小表妹来个女子双打。

苏婉还站在老家屋前回忆着,耳边响起奶奶说话声,还不过来,把饭给你爸妈送去。家里的哈巴狗一摆一摆的跑了过来,像往常一样它会带她找到她的家人,连她家在那个地方有田地都知道。后来哈巴狗老了,她们也从来没有给这条狗起过名字,一直就叫:哈巴哈巴再后来,哈巴犯病了不认识家在那里,到处跑,却在过了一些日子就又跑回来,直到有一次,整个冬天哈巴都没有回来,有人说看到别的村人好像给打死了,吃了。。

晒场还是原来的晒场,也是苏婉第一次被打耳光的场所,晒场的作用很大,春天的油菜籽,夏天的麦子,秋天的黄豆,绿豆,红豆,芝麻,玉米,水稻,花生,等。

晒场边角每家都会有几个草垛,有麦草,有的稻草,还有芝麻杆。平米杆之类的。有人的留着是为了卖掉,有人的留着自已烧锅用的,农村的土灶烧出来的饭菜可真是香。每家大多还会有两个菜院子,一近一远。一小一大。

苏婉走到了晒场边,看到了她的爸妈在翻麦子杆,让太阳晒好才能用石磙脱粒,拉石磙的是那头后来卖掉的大牯牛。

大牯牛啊,苏婉看着都有心里阴影了,有牛的人家,谁家孩子没有放过牛,有时这牛脾气上来,谁拿它也没有办法,苏婉想想她还是属于命大的,小小的人儿那天去他三大爷家从他家门口走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的衣服没对上那牛的眼,还是长相不符合牛的审美,又或着可能就是看她不顺牛眼,刚走过牛的身边,结果牛可能不想让她从它的地盘过,就冲了过去,牛角正好挑到她穿着的厚棉衣里,一下甩了出去,还好牛是栓着了,够不到她了。好像苏婉也没受伤。最后结果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因为她还小不记得了。

看到自已家的大牯牛,想起那一次大牯牛可能不想她们骑在它的背上,还是牵了它的牛鼻子痛了,疯跑起来,把她和她三堂姐一起甩到泥巴塘里,还好自已家的大牯牛没有赶尽杀绝,跑到塘里水中呆着。从那以后,苏婉如果放牛都是牵着的,在也没有坐上去过

还好两家是合伙买的牛,轮着放,有时大伯家几个姐姐,有时是她,有时是妹妹,有时是弟弟,很多时侯是爷爷。苏婉最开心的是每次爷放牛都会带着一个小口袋,每一次回来里面都有各种各样的野果,那时的他们哪里还记得,爷爷不舍得吃,留下来的。那时侯好像是家人对好她们的好是应该的,那时他们是多么的不懂事

苏婉又看到妹妹和同村的几个小孩在外婆家那边晒场上玩划草垛的游戏,这一次她们是头朝下划,苏婉心里一惊,刚喊:不要划。就看到妹妹笑着看她摆了摆手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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