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衣服,过来,跪着给我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它掐灭在烟灰缸里,我沉声对他说道。
顾承书穿着一身做工精致地定制西服,衣冠楚楚,气度非凡,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他的容貌虽是及不上沈敬,却别有一种沉稳从容的优雅。最重要的是,他的性子极好,也很听话,所以我们在一起五年,他是我维持时间最久的床伴。
顾承书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即使听到了这样过分地命令也丝毫不觉得生气。他顺从地伸手去解自己西服扣子,待脱到一丝不挂后,他跪在地上,膝行到我的面前。
他解开我的裤子,低头含住了我的肉木奉,丝毫不介意上面还留着刚才留下的精_液。顾承书的口活很好,温暖地口腔包裹我的肉木奉,甚至费力地尝试了几次深篌。我被他服侍得舒服极了,沉哼一声,站起身拽住顾承书的头发狠狠地撞向自己的胯下,然后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嘴里冲刺起来。每一下的动作都用力地捅到了他喉咙地最深处。他被我顶得踹不过气来,脸色苍白得快要死掉。其实我对顾承书一向算温柔,我的天性里似乎有些暴虐的因子,对着顾承书却算得上收敛。只是今天情绪似乎有些失常,所以动作也比往常粗暴。开始顾承书还算温顺,但后来我就着这样的状态菗揷了上百下后,他似乎就有些无法承受了,开始挣扎起来。我心中也莫名有些烦躁,便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打得头偏了过去,嘴角渗出了血,却依然跪在那里,不发一言。我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替他抹去嘴角的血迹。
我最后让顾承书用手帮我撸了出来,撸到最后才意思性的射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便这样放过了他。
“承书,”我扣好皮带,又懒懒地靠在了床边,“我总觉得最近有什么事要发生,提醒手下的人多留意些。”
顾承书顺从地跪在我的脚下,谨慎地答道,“是。”
我,林治,东南亚最大黑帮组织地龙头,势力纵横黑白两道,以行事狠戾,杀伐果断著称。
而顾承书,则是我白道的代言人之一。
章节2 初入空间 惩罚抽臀
第二天,我没有再见到那个医生。
当时我并没有多留意这件事,然而接下来的一系列发展却有些出乎意料。
新闻开始频繁地报道知名人士的离奇失踪案件,受害者涵盖军政界,经济界,科技文化界,体育娱乐界,甚至还包括了不少我所熟知的黑道界人士。开始只是离奇失踪,后来失踪的名单里有半数以上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里,以尸体的形式。他们被残忍杀害,然后弃尸在街角。最初政府还试图掩饰,后来却只能公开发表声明,用苍白无力的话语安抚人心。事态愈演愈烈,一时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了半年多,直到有天,我压着顾承书在床上做_爱,忽然感到一阵头昏目眩。
等我们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仿佛原始森林的地方。
我想,这也许和那一系列连续失踪案件有关。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冰冷无机质的声音,“欢迎来到创神计划系统。”
我觉得荒唐得有些可笑,想要找寻声音的来源,却一无所获,于是只好耐心地继续听他讲。
接下来,这个声音又详细解说了游戏规则,听上去似乎很复杂,但我在我看来不过三个字,无规则。
是的,无规则,他的意思无非是鼓励我们自相残杀,胜出的那个才能更好地活下去。就像斗兽游戏,我冷笑道,任谁被当成舞台上的小丑供人娱乐都不会觉得有多开心,我更是如此。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一场简单绑架案,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如果只是单纯的绑架案,那么如此大费周折又是意欲何为?
“承书,你也听到了吧。”我找了一个舒服地姿势靠坐在树下,顾承书正伏在我的胯下,纾解我之前未完全发泄的欲望。闻言他抬头道,“是的,林先生。”
“确实,我们可以选择杀人,或者不杀人。这是一场仿佛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就能相安无事的游戏。然而只要有一个人打破了这种平衡,这场屠杀就会一直持续下去。每杀掉一个人,就能将对方的天赋才能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样的诱惑力,相信还是有不少人会选择尝试的。更何况有不少人会抱着和我们此时相同的念头,坚信一定会有人去做这样的事,既然如此,为何我不选择先下手为强呢?”顾承书微微一笑,又道,“而且这种屠杀应该已经开始了,新闻报道里的那些残忍被杀害的失踪人员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不过这些,林先生应该早已想到了吧。”
“那么就开始吧。”我使劲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站起身来。
举目望去皆是茂密的丛林灌木,我们走了半日也没望到尽头,只能从树叶的细小缝隙之间隐约窥见远处险峻巍峨的雪山。而且这里荒无人烟,安静祥和,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人联想到这是一场生死游戏。
我皱紧了眉头,不发一言,脚下的步子却越发急促起来。我们原本到达这个世界的时间就比其他人晚了许多,又莫名其妙的被传送到了这无人之地。这意味着我在这个世界的优势,将有可能远逊于其他人。那些原本实力不及我的人,通过大量的杀戮以及兼并联合,或许已经在这个世界建立了足够庞大,具有威胁性的势力。当然我可以选择安静地待在这个地方,躲过这场无意义的战争。然而,心存侥幸,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的性格。只要有万分之一受制于人的可能性,我都会选择主动出击。然而……
看了眼望不到尽头的林海,和渐渐暗淡下去的天色,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要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抽,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我按了按拧在一起的眉心,又将手移至腰间,摸了一把别在腰际的左轮手枪,心下才稍安。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幸中的万幸,我一直有着枪不离身的习惯,即使是和人做_爱的时候也一样。
“林先生,”顾承书脸上的神色有些忧虑,“我们已经连续走了六个小时了,稍微休息一下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坚持,随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闭目养神,顾承书则去寻找能吃的东西。
很快,火堆升了起来,顾承书坐在我的对面笨手笨脚地烤起了野兔,一贯温文尔雅地脸上被浓烟熏得狼狈不堪。我觉得有些好笑,勾勾手指,示意他坐过来。
野兔肉很快就烤好了,香气扑鼻,颇能勾起人的食物。然而尝起来却完全不是那回事,没有经过调味料烹制的兔肉腥骚味极重,实在是难以下咽。
我虽然是出身黑道世家,也经历过无数场腥风血雨,生死存亡。然而却不是那等从底层摸抓滚打上来的穷小子,我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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