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深刻的服从心
第一节「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盘的中央进了两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奴服装下,她的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时,不禁羞得连耳也红了。
啪唰!
「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的声音。「因为妳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拼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
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房很快便会赶过妳头了……不过屁股的感度仍是妳稍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妳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呒咕!……」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晕和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房的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唰!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那便交给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甚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妳愿的令妳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尖,一股寒意由头扩散至整个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象中更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妳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恶我……」
「嘿,听不明妳在说甚么呢!」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请饶恕我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甚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甚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姊姊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甚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摧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阜完全曝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小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弄湿了的媚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臀上。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器的分割处……」
啪唰!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唰!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甚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妳说吧。」
「姊姊!……」
「求求妳说吧!姊姊也已说了!」
「呜呜……是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妳那个地方现在是甚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唰!
「咿!说了!……美帆的洞已经湿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著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妳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帆的……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
第二节
「惩罚要加上调教要素,便让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后,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里来到他两腿之间,然后把男人的宝物掏出来。
「用口服侍我。」
「开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里保持着姿势优美的四脚爬地状态,把头伸前开始舔向狩野的阳具。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时开始对美帆的残忍调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碍狩野的视线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现在起我代替主人来施以刑罚给妳,虽然妳应该已早知道,但我还是再介绍多一次吧,我是奴隶调教师香摩美。」
「是……拜托你。」
美帆的视线溜过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对女调教师从顺地说。
「我要对主人完全负上奴隶调教之责,妳若失仪的话也会令我蒙羞,妳若调教失败我便面目无光,所以我的调教会严厉而绝不容情的,明白吗!」
「明、明白了。」
「好,现在便开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妳的羞耻部位展露同时,屁股向着主人耸高和扭动,白帆里不是已示范了很多次了吗?好,开始吧!」
啪唰!
「咿!」
九尾狐向无防备的臀丘袭下,令充满弹的屁股震动了一下,被这冲击和痛楚所触发,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摇动起来。
「这调教的关键词句是「请赐鞭」和「请随意欣赏」。这两句话加上扭动屁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恳求表现了!」
摩美再举起了鞭向美帆调教着。
啪唰!
「咿!」
「喂,快说恳求的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
美帆屈从地说。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错说话给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话便透过行动来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动,以发自内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现求鞭的渴望吧!」
「呜……啊啊……」
啪唰!
「啊、痛!」
「喂!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请用鞭来惩罚美帆吧!」
「对主人的说话呢?」
「啊啊……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可耻的东西吧……」
啪唰!
「呀!饶了我!」
「奴隶用语呢?又忘记了吗?」
啪唰!
「呀?!请宽恕、调教师大人!……主人,请欣赏美帆的洞!」
美帆把猥亵的奴隶式语句连珠发出,屈辱和羞耻令她全身热如火烧。但是,那些乱的说话响彻之下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美帆知道了原来在亲自喊出乱说话时的极限的羞耻、坠落下,会令自己感到如此的兴奋。
「把屁股摇得再好看点!」
啪唰!
「咿!呜呜……」
摩美在不断指导着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纯少女调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双眼冒火的玩具。
啪唰!
「咿呀!肛门好痛!」
九尾狐击在臀顶时,幼细的鞭尾直扫至谷底的肛门处,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其它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里不得不悲叫中眼泪直流。
「若还跳得不好的话,便只有继续打屁了!」
「呜、饶命!调教师大人,我一定会好好干,去令主人得到满足的,所以便请饶了我那个地方!」
美帆哭泣着乞求宽恕,同时双臀也拼命扭动以取悦对方。她因为极度害怕肛门被鞭打,而不得不尽力做出奴隶的行为。摩美作为调教师实在非常擅于把少女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变成发自内心的服从心。
「快恳求要打肛门吧,不说的话便要打多两倍喔!」
啪唰!
「呀?!肛门灼熟了!」
「快恳愿吧!」
「啊啊,请打美帆的屁吧,调教师大人……」
「嘻嘻,很好!」
啪唰!
「啊咿!」
「再恳愿吧!」
「那个……刚才才刚说完……」
「只是一次谁会满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说的话,妳要有所觉悟惩罚会被加倍哦!」
「喔……很残酷……」
美帆发出绝望的呻吟。奴隶和支配者间的契约其实是完全没有实则意义,只要摩美喜欢的话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约定鞭打次数是因为这是令美帆彻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亲口说出要求鞭打肛门,正是计算奴隶的服从心高低的一个指针。
「呜、请赐鞭……调教师大人,请赐鞭给美帆的屁,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跳得更好,请严厉地惩罚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断在扭着粉臀的同时说出乞求赐鞭的说话,便如她所愿,九尾狐的鞭尾扫击在肛门上,强烈的痛楚令她泣叫着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继续着悲屈的恳愿和扭臀舞不可。
啪唰!
「啊?!屁烧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第一次被调教的美帆便已经能发出不差于其姊姊的被虐悦叫了!」
坐在椅上欣赏着的狩野皮地笑道。他又拉着颈圈把正在奉仕着他的白帆里的头拉转,令她向后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妳妹妹也做着被虐狂的行为了,虽然扭屁股的姿态仍是生硬,但作为高中生来说已是极有感味道了,妳说对吧?」
「对……正如主人所说……」
白帆里以低得差点听不到的声音回答,说出贬低妹妹尊严的话。那是绝不可逆主人心意的奴隶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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