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背,我就给不死打了一个电话,详细把小红想抢我广告客户的事说给他听。不死在听完后说了一句令我倍觉郁闷的话:“你最近脑袋不好使了咋的?我和她啥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床喊亲爱的,下床就说goodbye.你现在给我说这些,有锤子的用。”
原本想叫不死约束一下小红的行为,却不料冲动之下反倒被不死笑话一番。郁闷,这对狗男女经常幽会,咋就没被警察叔叔查房时逮到呢?
“你自己注意点,这个女人不简单,你娃不要为了下半身的一时冲动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我好意提醒不死,哪知这家伙根本没听到心里去。电话那头传来不死的yin笑:“不败,晚上记得准时到刀疤那里集合,哈哈,哥几个今天晚上放开耍。”
不死的话让我猛然想起今晚还有一个聚会。狗日的刀疤,让兄弟们卖命,自己却躲在一边捞好处,不宰他宰谁?
于是我也笑着应和道:“喝他的酒,花他的钱,耍他请的小妹儿,晚上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第一百一十八章 痛宰刀疤
下班后,我打的顺路载上六分和雷管赶往情人旅馆。到了地头刚一下车,我就看见刀疤正与不死、残剑拉拉扯扯的,刀疤嚷着要出门参加什么朋友聚会。
靠,想溜啊,问过老子没?我们三人二话不说,沉着脸冲上去架着刀疤就往旅馆里拖。
刀疤两只手被六分和雷管架住,动弹不得,扯直了喉咙冲在一旁玩桌球的小弟们求援:“黄毛、矮子,快点来帮我。”“帮锤子”,我一把夺过刀疤手里的便携式提包,转头冲黄毛等人笑道:“私人恩怨,你们继续。”“狗日的……大白天抢人了……”刀疤转瞬间就被六分等人架进了旅馆,至始至终,黄毛等人都在“专心”玩着桌球。这帮家伙都知道刀疤和我们的关系,除非脑袋进水了才会掺合进来。
我拎着刀疤的皮包跟了进去,但见刀疤颓然坐在一个标间里的床上,一左一右是雷管和六分,门口还站着不死和残剑。这阵势,完全是铁桶中的铁桶!刀疤想要“越狱”,成功的机会几乎为零。
见我进屋,刀疤弹起身想冲上前来抢回皮包。他快,六分和雷管更快,两人一人拽着刀疤的一只手,再次将刀疤拉坐到床上。刀疤在他手下面前可以耀武扬威,但我们一帮兄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怕啥呢?单挑群殴随便他选!单挑么,他一个人挑我们五个;群殴么,我们五个殴他一个。
“眼镜,你们几个家伙好无耻。”刀疤咬牙切齿道。
不提“无耻”两个字还好,一提我就鬼火冒:“无耻?你狗日的还好意思说我们无耻?我们傻呼呼地拼命,你个瓜货却拿着我们的劳动成果谋私利,你娃长进了嗦,晓得出卖朋友了。”“就是就是,对于出卖兄弟,亵渎友情的人渣,我建议用满清十大酷刑伺候。”我话音刚落,不死马上接口说道。汗,落井下石的事儿这家伙没少干。
“我没有出卖朋友啊。”刀疤一张脸扭曲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郁闷。
一直不吭声的雷管这时厉声吼道:“不和你说这么多,反正今天你包吃、包女人。狡辩是没有用的,不要以为我们的智商都和战魂一样。”瞧雷管那厮洋洋自得的表情,似乎智商比战魂高也成了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哪个不厚道的人又在背后说我坏话?”门外突然传来战魂的尖叫。晕,说曹操,曹操就到。战魂这家伙的耳朵咋就那么灵呢?
正疑惑间,门外已经传来一群人的声音。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听错,单单几个人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响动。冲出门外一看,我顿时傻眼了,乖乖隆得咚,不单斯文人、龙少、老陈等人来了,就连周贵、丁仕奇等公子哥儿也全跑来凑热闹。
这是谁出的馊主意啊?可真够损的!为刀疤默哀……烧纸……
一大帮人在刀疤的情人旅馆胜利会师,战魂他们是为了“包吃、包女人”,而周贵等一干公子哥儿则是打着恭贺刀疤扩充地盘的旗号来露脸,趁机巴结刀疤。
在昨晚的群殴中,貌似好几个公子哥儿挂了彩,有脸上贴着纱布、有的胳膊上绑着绷带……白花花的很岔眼。感情这些家伙把创伤当成了勋章,进门后就一个个围着刀疤“疤哥”长、“疤哥”短地叫过不停,有意无意间显露着自己的“白色勋章”。战魂等人也没闲着,挤在狭小的房间里高谈阔论,商量着一会儿上什么酒楼吃海鲜,完全无视刀疤的存在。
小小的旅馆标间里一时之间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红光,呃,除了刀疤这个“冤大头”。如果不是怕刀疤暴走,我真想给他拍一张照片。靠,这个瓜货脸上的那道疤痕一抽一抽的,笑得比哭还难看。
嘿嘿,喝刀疤的酒、花刀疤的钱,让这个瓜货心痛去吧!
六分见场面混乱,拍了几下巴掌,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大声说道:“都安静一下,今天刀疤是主人,大家听他是咋个安排的。”话题扯到正点子上了,屋里顿时静了下来,大家都看向刀疤,等他表态。
刀疤此时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一般,茫然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嘴唇张了几次才蹦出一句话:“大家都来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啊。”ok!大家等得就是这句话。既然刀疤已经表态要请客,那么剩下的事就不用他老人家操心了。战魂此时表现出了高度的组织协调能力:“大家各自上来时的车,不败你和六分、雷管坐刀疤的长安车,不死、残剑跟我来。”呀嗬,一遇到占便宜吃白食的事儿,连战魂这家伙也开了窍。
众人潮水一般退出了房间,各自上车去了。刀疤“怒视”我和六分、雷管一眼,“恶狠狠”地说道:“狗日的,你们真够阴损的。”说罢垂着头走出房间。
“刀疤,等等。”我连忙叫住刀疤。
刀疤回头“狞笑”着问:“眼镜,你娃后悔了?”后悔?丫得,宰你一顿我会后悔?我快步跟了上去,“真诚”地对刀疤笑道:“我后悔个球,我只是提醒不要忘了带钱。”“日。”刀疤甩手对我比划了一个鄙视动作:“你以为老子手提包里装得是草纸?”刀疤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他的手提包还在我手里,哈哈,原来里面装了不少钞票,难怪皮包看起来涨鼓鼓的。
跟在刀疤屁股后面的雷管这时候插了一句话:“刀疤,吃完了还要请客按摩一下哦。”雷管这家伙以前当武警的时候没少押送犯人,此时出于对自己今晚的“xing福”着想,竟对刀疤实施了“人盯人”战术,刀疤走一步,这家伙就走一步,比押送犯人还认真负责。
“以后不要说我认识你们几个瓜娃子。”刀疤的声音显得很无奈。
我估计现在刀疤已经彻底被我们击溃,正想好言安慰他几句,却不料被六分抢了话头:“啰嗦啥子?反正迟早都要吃,肥水又没有流外人田。”“又不是吃你……老子上辈子欠你们的啊?”我走在后面听到刀疤嘀咕,暗自好笑。
我能听到,走在他旁边的六分自然也能听到。但见六分猛地停住脚步,喝道:“高二上期的时候,你抄老子数学好多次?说好了抄一次,请一回客,你自己说差我好多?”……听到六分的话,我真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那么多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被六分搬了出来,疯子,十足的疯子啊!
旅馆外面有不少刀疤的小弟正在玩桌球,听到六分的话全都骇然地望向我们。
“看锤子,再看老子每人一耳光。”刀疤吃不住六分,但呵斥一众手下时还是很有气势。威胁完耳朵灵敏的手下,刀疤马上“亲热”地搂着六分的肩膀,加快了走向长安车的脚步。
嘿嘿,恶人自有疯子治。
在车上我向刀疤追问昨晚的事儿,刀疤顿时大倒苦水。细问之下我才得知龙二割让给刀疤的那两条街虽然繁华,但却离刀疤的大本营稍微远了点,管理起来很不方便,刀疤正为这事儿头痛呢。我对这些道上的事儿本就不热心,因此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提醒刀疤务必要确保“快活林”的安全。
一说到“快活林”,我骤然想起今天怒斩没有来参加聚会,连忙询问六分缘由。
六分答道:“酒吧才乱了一次,怒斩不敢放心出来耍,说要亲自坐镇两天。对了,怒斩前些天联系的领舞小姐到了,他准备在酒吧里搞钢管舞。”六分的回答到马上引起了刀疤和雷管的兴趣,两个yin荡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探讨起钢管舞在“艳舞”中的地位……
钢管舞?我才懒得管怒斩搞什么钢管舞还是脱衣舞的,只要能招徕更多顾客,我能分更多红利就行。
晚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究竟喝了多少酒、花了多少钱,我不知道。一帮瓜货真能喝,老子前后吐了两次,醉得一塌糊涂,连“集体活动”都没参加就不知道被谁送回家了,靠!
第一百一十九章 噩梦 噩讯
金色的殿堂,大红的灯笼,夺目的“喜”字。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随着婚庆主持人老陈的口令,我携带穿着婚纱的田甜和夏姐向父母下跪叩首。
“夫妻对拜!”我转过身去对两位佳人会心一笑,缓缓弯腰施礼。不死、六分等亲朋好友在旁边一个劲儿起哄:“态度不认真,跪下去唱《征服》……”对拜完毕,我站直身和夏姐、田甜紧紧相拥。就在我陶醉在幸福甜蜜中时,婚礼殿堂的大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十多个提着k的彪形大汉冲了进来,也不说话,只是狂笑着向正沉浸在喜悦中的人们疯狂扫射……圣洁的结婚殿堂转瞬就变成了血腥的炼狱屠场。
从睡梦中被突然吓醒后,我猛然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气,半晌才回过神来。突然间我感觉喉咙很干,于是起床倒了一杯水喝。顺带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唔,都快五点钟了。
返身躺回床上,却再也难以入睡,因为梦境中最后的那一幕太令人震撼、惊恐。做噩梦……呃,该不会是前天晚上群殴后留下的后遗症吧?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我索性起床打开了电脑。
刚一登录游戏,系统就弹出提示我有几则未读留言。我猜想是菲儿给我留言的,于是信手点开留言条。
留言内容的字不多,但我却感觉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不败,对不起,我今后不上游戏了,忘了我吧!相见不如怀念——曾经爱过你,毫无保留地爱过你的菲儿。”菲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竟然毫无征兆地挥手告别游戏、告别我。我打开游戏好友目录,夫妻栏里空空的,连好友栏里也找不到雪菲儿三个字。心切间,我连忙回了一个留言给菲儿,却被系统提示查无此人。
……菲儿竟然把游戏账号删掉了。
我颓然仰靠在椅子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沉溺于网络游戏多年,见惯了缘聚缘散、分分合合,虽说早知网恋飘渺,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可主角一旦换成自己,心里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接受。或许,我和菲儿在游戏里经历过的风雨,在落霞岛上说过的情话……注定是我宿命中的悲哀。
我正是因为参不透现实中的悲欢离合,才逃避到网络中,固执地相信这里可以还我一片澄澈的天空。遇到菲儿以后,在游戏里啸傲江湖的同时我曾一度天真地以为上天为我准备了最华美的乐章。可惜,世间事不是每段缘都能成真,也不是每个美丽的开始都有美丽的结局,更何况是“相见不如怀念”的网络游戏?
哎,往事如潮心如铁,我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惯看春花秋月?
对于游戏,其实我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若不是因为菲儿的存在,我早已放弃。如今,菲儿走了,我也该对行会里的兄弟们说再见了。
梦从哪里开始,就让它从哪里结束吧。我飞回落霞岛,解下华贵的天玄道袍,再把逍遥扇放回仓库。从此,我不再是鲜衣怒马、剑指江山的沙城城主。纵使大家不明我意,但在我自己心中,我依然是那个冷风吹不皱眉梢的枫天¢不败神话。
从我在行会公告板里留言,说明我封号退出行会、退出游戏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再也不会回来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只不过早走一步而已。
当我封刀挂剑、退出游戏后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告别了昨天,今天、明天的我又将会有什么际遇?
上班后,我照例去大办公室转了一圈。夏姐把给部门员工打考勤的任务交给我,虽说没必要鞠躬尽瘁,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给男同胞散烟,和女同事打打招呼,在大办公室晃悠一圈后,我打道回府。
我前脚刚进自己的办公室,夏姐后脚就追了上来:“方休,孙总找你,叫你马上去一趟。”我闪身给夏姐让座,诧异地问她:“孙总?他找我什么事?”夏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坐:“我也不知道他找你做什么,可能是叫你交部门的半年工作报表之类的。”“哦。”我点了点头应道。这些天混归混,工作业务上的事儿我可没有偷懒,半年的工作报表本月初就完成了,很多重要数据全是我挨个核实过的,脑子里记得很清楚。
夏姐转身正要离开,我突然想起那个荒诞、恐怖的梦,于是出声叫住夏姐:“夏姐,昨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听见我的话,夏姐转过身来,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我低着头压低嗓门说道:“我昨天梦见自己结婚了,新娘是你和田甜,还拜了天地……”还未等我说出后面恐怖的一幕,夏姐就笑着打断了我的话:“白日做梦!你啊,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不和你鬼扯了,你早点上去,莫让孙总等久了。”明明是晚上做的梦,夏姐非得说我是白日做梦,也没有谁规定不准大白天做梦啊!再说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又哪点不正经了?我抬起头想反驳夏姐的话,却发现她已经袅袅婷婷地走到了大门口,只留给我一个无限遐想的背影。
从抽屉里翻出部门半年工作报表,我大略翻了一下,再一次默记了几个重要数据,这才信心爆满地上十六楼找孙总。嘿嘿,在领导面前多表现表现总是好的。
敲门后,我进了孙大志的办公室,他一脸笑容地招呼我坐下。我被提拔成策划部主任助理后,通过老陈的关系约孙大志出来耍过两次,感觉这人还不错,挺实在的一个人。我送他一件“1573”,他居然还推辞了半天,要不是有老陈在一旁给我帮腔,我估计他多半不会收下。
“孙总,听说你找我有事?”虽说老陈一再对我说甭给孙大志面子,直呼其名都行。可说归说,老孙毕竟是我上级,这点礼貌还是必须的。总不成让我见面就对老孙说“狗日的,找我咋子”吧?
孙大志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小方啊,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喝茶不?”大凡当官的、掌权的、有钱的,都喜欢忽悠,往往说话或回答跑题万里,你还得洗耳恭听,生怕听漏了一句半句重要的话。这个老孙虽说性格随和,偏偏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老陈那般爽快。比如现在,我问他找我啥事,他反倒调转头来问我“喝茶不”。忽悠啥呢?我又不是范伟,你也不是本山大叔啊!
我陪着笑脸说道:“孙总,不用麻烦了,我刚在下面喝了一开‘。”他既然不开口,我就只好主动再问一次:“你是不是要我们策划部半年的工作报表?”说罢,我站起身,向他递上了半年工作报表。
孙大志接过报表瞟了两眼:“哦,动作满麻利的,小伙子不错。”晕,我有才这件事地球人都知道,就不用重复了吧?若不是看在老陈的面子上,我才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我们翔龙和鸿运联手成立新公司的事你也知道吧?”我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不详的预感,冲孙大志点了点头:“知道。”“是这样的,我们集团呢,要抽调少部分中层管理人员过去,房地产公司那边由新来的颜总挂帅,亲自点将……。”“什么?”我失声问道。新公司由颜惠茹当总经理,这我是知道的,可是在中层管理人员任用这方面也全由得她说了算,这一点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孙大志没注意到我的失态,笑着继续说道:“小方你作为才进公司的新人,能在一年之内走上领导岗位,足以证明你很有才华,所以颜总也很看重你。”见我不吭声,孙大志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新公司的待遇比我们这边只高不低,况且你去那边后,还可以顺带去掉一个”副“字。”待遇?我他妈的现在根本没考虑这些。我只想知道,究竟是翔龙推荐我的呢?还是颜惠茹主动提出来要我去新公司的。可惜,这个问题几次到了嘴边,直到告辞出门我也没有问出口。
晚上做噩梦,一大早又听到这个噩讯,妈的,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老子在翔龙的好日子貌似到头了。
第一百二十章 烦忧
回到办公室,我仰头灌了几口凉茶,坐在椅子上仔细回味孙大志方才说过的话。我现在已经基本可以判定是颜惠茹想抽调我去新公司,因为老孙说过“颜总很看重你”云云。
颜惠茹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会看重我?这个女人现在故意对我示好,只不过是求个心安而已。伤害了我,还想一笑而过,真当我是猪头么?
正胡思乱想间,夏姐款款走进屋来,站到我面前发问:“这么快就回来了?孙总找你什么事?”“上头要我去新公司。”我站起身来,招呼夏姐道:“自己坐。”夏姐一双丹凤眼瞪得老圆,丝毫没有落座的意思。“什么,老孙让你去新公司?”她的话让我暗自好笑,刚才还管孙大志叫孙总呢,现在怎么又变成老孙了?夏姐果然觉悟高,爱憎分明。
“不是他,我估计是颜惠茹分管新公司的人士调动。”我淡淡说道。
我给夏姐说过我和颜惠茹的事儿,因此夏姐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狐疑神色:“她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用调侃的语气继续说道:“或许是见我这些年长帅了不少,又看上我了吧。”夏姐冷哼一声,坐到了我对面的椅子上。“你去不去?”我摸出一支烟来点上,长吸了一口,才无奈地说道:“公司高层的安排,由不得我自己。”我说得是实话,假如公司高层铁了心要我去新公司,除非我辞职,否则只有乖乖地服从领导安排的份儿。妈的,这个世界令人无奈的事太多,真正能称心快意的恐怕没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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