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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笑然看著午後阳光中渐渐跑远的身影,无奈的耸肩,虽然很久没见,但也不用这麽急色吧!

校门口的停车场,黑色的别克刚好打著转向灯从门口转过去。

可惜姜晓风此时只能用人r11路来追!

人r11路怎麽了?别管是车子还是人,照追不误!

他这次跑起来可比那天在医院抓小偷卖力得多,只是,血r之躯与喝油的机械比起来到底是力不从心。

姜晓风嗓子里冒烟,喊也喊不出,只剩下扶著大腿喘气的劲儿,空气涌进肺里震得x口支离破碎的疼,酸涩的味道从牙龈处浮上来,很快便涨满了整个口腔。他狠狠唾一口,白沫连著血丝在不远处的柏油路上绽开来。

腿也胀裂的疼,很长时间没跑过这麽快,百米十一秒四了吧?估计上中学那会儿运动会也就这成绩了!突如其来的剧烈运动毫无悬念的让肌r拉伤了,姜晓风只觉得後脚跟酸麻,前脚掌飘忽,有些站不稳,就势跌坐在马路中间,顾不上身边呼啸而过的车辆。他顺著黑色别克消失的方向,狠狠比了个中指,感觉血y前赴後继的涌进容量不大的脑袋,胳膊肘一软,整个人放挺了就再不肯起来。

许久,一辆黑色漆了荧光的跑车意味深长的在姜晓风身侧停了,车门一开,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姜晓风脸侧。

“啧啧!躺在这里寻短见,小心被城管带走哇!”

姜晓风的视线里凭空多了一张脸,眉眼的曲线恰到好处的渲染出奚落的痕迹。

“池……池想?”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直呼其名。姜晓风从地上支起身子,纳闷的望著来人,为什麽自己晦气的时候总能被他撞上!

“嘿嘿,刚刚是追谁啊?这麽卖力!”

“没谁。”姜晓风窝著一肚子火也懒得理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抖抖衣服上的灰转身就要走。

“哎!别急著走啊,不想知道我师兄的事?某些人可是要出国啦,你……”池想抱著肩膀,话还没说完,只见青年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气势汹汹的逼问:“你说什麽?”

“有兴趣听了?”池想也不恼,仍旧笑嘻嘻的,手在自己衣领处轻佻的打了个响指:“先把手松开。”

“你把话说清楚!”姜晓风松了手,但仍然步步紧逼。

池想转身,开了车门,眯起狡猾的明眸:“上车,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舌尖不经意的掠过牙齿,诡谲而危险的气息飘进姜晓风的鼻尖。一般,这句话这个表情,是在夜店里用来邀场的,姜晓风久经风月,又怎麽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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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45~

第45章

不知池想是故意找他怀旧还是碰巧遵循就近原则,坐在熟悉的酒吧里,姜晓风有点时空回溯的感觉。

依然不是酒吧的营业时间,夕阳的余晖从酒吧半开的大门斜进来,灯效和音响都没开,原本喧嚣的空间也显得有些冷清。

相熟的面孔正拿著细布缓缓擦著吧台,眼睛还不时的瞄著他们。

是明雅,好久不见,这小子还是一派倔强不肯吃亏的嘴脸。自从那晚自己跟尉迟暖走了,好像就再没见过这家夥了。

姜晓风望著吧台後的人,思维开始神游回从前。夜店的两年里,自己没少抢这家夥生意,不知道他是否还忌恨。但是,打归打,骂归骂,要钱归要钱,同是店里混的人,知g知底,总不会像外面的一些人下狠茬子害谁,或许关键时刻还是不错的援手。今天碰上他当值,也是自己运气不差。

“你原来是做这行的吧!”池想要了杯汤利水,坐在吧台前就单刀直入,切断了姜晓风的神游。

“嗯。”姜晓风也不避讳,当著明人没说暗话。

“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了,那个姓薛的,是以前的主顾吧?”

姜晓风不屑的轻哼一声。

“啧啧!”池想的眼睛在青年身上游移了一会儿,忽然问:“你之前的价是多少?”

“问这干嘛?”姜晓风皱了眉心,警惕的神色浮上瞳仁。

“还能干嘛?”池想翘起脚戳了戳姜晓风屁股,惹来一束嫌恶的目光。

“别看的好像我欺侮良家妇男似的!我都知道你是干嘛的了,坦白点开个价。本少爷又不会不给钱!嘿嘿,看在我师兄的情分上,我会温柔的。”

“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姜晓风伸手把池想的脚踝拨到一边,厌恶之情溢於言表。

“什麽话?”

“尉迟暖!”

“说完啦!他要出国啊!噢!对了,是今晚的红眼航班,去美国!”

“他现在人呢?”

“在我家!”

“带我去!”

“没问题,不过……得分清孰先孰後吧?”

姜晓风抬眼看看墙上的锺,差一刻五点。

“可没多长时间给你考虑,怎麽样?我们完事了再告诉你哪趟航班好麽?”

池想靠过去,狐狸眼里满满的轻薄神色,手搭上姜晓风的翘臀,手指弹动大吃豆腐。“你可以坐我的车去机场,那样快些!”

姜晓风想不到这副许久不用的职业化笑脸还有再派用场的一天。他笑,麦色的脸上少了几分惶急,多了几分虚伪:“你不把东西喝完再走?”他指著剩了一半的汤利水。

“这个嘛?嗯……不太好喝。”池想皱眉,旋而一笑:“你喂我吧,兴许好喝点。”

姜晓风脸上的肌r短路了一样抽动,不过他还是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含在嘴里凑过去。

池想看著凑过来的人,犹豫了。

真的要亲啊!要是给尉迟暖知道了会不会被剁成r馅?

唔……不碰手术不代表不碰手术刀!有点危险……

不过看著眼前水色丰润的唇,池想那个本来就没什麽节c的大脑道德内存完全碎裂!只是测试,测试,如果这人对师兄认真,那麽他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尉迟暖在哪,别想太多了,这是为尉迟暖好,免的遇人不淑而後悔!况且,这麽诱人,自己若不受诱拐岂不是辜负人家!

池想贴上去,唇贴著唇,姜晓风悄悄把舌头也渡进去。

哇!池想有点头疼,这……这麽放得开,不愧是做这一行的,风骚的不比自己差!尉迟暖到底有没有看错人啊!

池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发愣的功夫,咕噜一声,半杯汤利水顺著嗓子眼悉数入肚。

然後,姜晓风并没有继续,放开他,眼睛闪亮亮的盯著他的脸,好像上他的脸是什麽十六世纪的意大利名画一样。

再然後,池想发现,姜晓风的眼睛两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八个,八个变成……好多……

眼前一黑,直接扑倒在台面上。

“水、水!”姜晓风对著不远处的明雅招呼。

等水摆在他面前,姜晓风呼噜噜声势浩大的漱了好一阵才停下。

“你什麽时候有的洁癖?”明雅把软布扔在吧台下面,看看桌上被迷翻的池想,再看看姜晓风,“换主了?”

“没有,就是出了点状况!多谢啦!要不是你当值我还不知道怎麽甩了这个人呢!”

明雅轻蔑的哼了一声,把手摊在姜晓风明前:“不用谢,老规矩,银子说话!”

“我……我今天出来没带那麽多。要不……改天?”姜晓风把口袋里的零钱都翻出来倒在桌上,引得对方大翻白眼。

“这点就想打发我?”

姜晓风带些谄媚的笑。

“这次算了吧!”明雅不屑的摆手,“废话这麽久你还不快点滚?不怕追不上人?”

“这就走!”姜晓风把桌上的零钱一股脑收进口袋,转身就走。

“等等!”明雅忽然叫住他。

姜晓风转身,看见明雅在池想怀里m了一阵,搜出一串钥匙扔给他。

“开车走快!”

“还有!”

“走了……可就别再回来了!”

姜晓风抿了唇,最後环视了一圈熟悉的场景,“你也是,早走早好!”

“管你自己吧!”

空荡的大门外,青年的身影早已不见,明雅细叹一声,回首打量著桌上迷翻的人,怎麽处置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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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43~(继续倒数)

第43章

池想站在墙边,掐著腰,指著墙上挂历,嘴里又念开了:“瞧瞧,窝在我这小半年了,五个多月没出门,坐骨神经没坏死?”

“听见麽?每天一遍!”尉迟暖无奈的搔搔耳朵,一边从沙发里坐直身体向对面的男人抱怨,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罐啤酒扔给对方。

难得今天有访客,半年了,他每天只对著池想那张烂透的嘴巴,恨不能把耳朵用蜡封了。

单人沙发中的男人也不客气,接过啤酒,!的一声拉掉拉环,翘起二郎腿靠上沙发,沈声道:“你挡了他的桃花运。”

“何止!吃我的住我的,我还得给他当跑腿!真把我当他家那位使唤了!唉!小则,要不你把他接走算了,你家里不是有个专门伺候人的主?”池想把外衣甩在一旁,欺身挤上沙发,撕开一袋卤牛r就往自己嘴里填,咬的咯咯作响。

“分身乏术!那孩子在上学。”沈则啜了口酒,缓缓的回绝。他在外地谈了一笔生意,回来就听说尉迟暖出了点状况。依他们三个“十年同窗”的关系,本应早来开解。只是他也是最近才从池想嘴里问出尉迟暖的下落。

依池想这张大嘴来看,口风能把持五个月以上,只能说明尉迟暖是铁了心不想见人。沈则来的时候,尉迟暖还微微有点诧异。

啤酒很快喝完了,花生壳也零零散散剥了小山一样高,调侃的差不多了,沈则从怀里拿出一包烟。

尉迟暖凤眼一挑,对他勾勾手指:“给我一g。”

沈则皱眉:“不是早戒了?”

“戒了可以再捡,想这口了。”尉迟暖喝了酒,带点颓唐的自暴自弃。

“嗯,抽烟喝酒吃花生,越活越回去了!我也要烟!”池想把腿搭在茶几上,大大咧咧的伸手讨烟。

火光亮处,三人相视一笑,各自吐了烟圈歪在沙发上。

沈则问:“以後什麽打算?该不会一辈子在池想这里吧?”

“哼哼,我看有这危险。”池想翻个白眼跟著调侃,牙齿磨的烟屁股支支响,

“不知道。”尉迟暖沈吟片刻,食指和麽指捏了烟,狠狠吸上一口:“先出国避一阵吧!手术的事,行内传的正盛。”

“啊?可别不回来啊!”池想回身拿了个烟灰缸,扔到桌上。

“有这可能!”凤眼里闪著幽光,尉迟暖单手理了理长过眉的刘海,然後枕在脑後,一手轻弹了烟灰。

细细簌簌落下的尘埃散在琉璃上,看不出是什麽形状。大概,也就这样了吧!像烟灰一样无果而终的感情。

“那你儿子怎麽办?你家那位怎麽办?”

“凉拌!”尉迟暖轻笑。

时至今日,他还能回去见姜晓风麽?或者不是不能,只是不想。

正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过失手,第一次才会显得这样沈痛而难以接受。或者别人可以原谅他的失误,但尉迟暖的心里始终有一层y霾,对自己,他总是纠结著完美主义的怪癖。

“或者以後会去教书,手术这东西……都不想再碰。”

“唔……有这麽严重啊!”池想在一旁有点意兴阑珊,“那我爸岂不是要很失望?他可还指望你接班呢!”

尉迟暖摇头:“我现在睡觉梦里都是那丫头坐轮椅的模样,还怎麽再给别人手术?她本来是可以站起来的,完全康复,可惜现在都变成如果了。”失误就是失误,尉迟暖不想找借口辩解。忽明忽暗的火星映著他的瞳仁,刚刚稍显诙谐的面孔已经变的y沈。

明明最在乎成败的就是他自己,却还要假作轻松地劝解别人,那些安慰的话如今都变成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与囚禁自己的枷锁。

因为手术时间过长而手指不够敏锐,移植干细胞的时候,将已经长成的某个神经鞘破坏而导致腿部运动输出神经永久x障碍,这是尉迟暖怎麽也不能推卸的过失。

对於这种低级错误,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更没办法去请求别人原谅,因为请求原谅的时候,就意味著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个失误了,并且也期许著别人的“不在乎”。

“阿暖,你想太多了,没人不犯错的。”沈则在一旁听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永远躲在自责里不出来有用麽?与其自责,不如补偿。”

“补偿?”尉迟暖摇头,“有些错误永远无法弥补,交换也从来不是等价。”

现在的他,有如陷在纷繁错杂的迷g中,恼人的梦魇和不断重复在眼前的失败都让他困惑,彷徨,游移不定。

於是,他又一次选择了回避。

他可以为了当年不小心有了儿子而刻意避开女人,自然也会为了今天的失误而放掉拥有的一切,这样,他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常常会在白天莫名其妙就想起姜晓风,从头想到尾,然後再轻轻的擦去。

还是不要去见的好,尉迟暖也时常这样告诫自己。见了面能说什麽?“对不起”确然是一个十分寡味的词汇。

“沈则,借我点钱!”

尉迟暖掐灭抽了一半的烟,扔进烟灰缸,许久不抽了,竟觉得中华软包也没那麽好抽。

“到了国外安定下来再还你。”

“你……确定要走?”

“嗯!”

对方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沈则又忍不住皱眉,谁都知道他不该就这麽离开,可当事人自己却转不过这个弯,非走不可。

沈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池想,应景的答了一声:“好吧,借多少?明天让秘书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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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日更……见“我想对你说”。

不用你们拍死我,我这就带著绳子找颗歪脖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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