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暖的手指摩挲著青年劲瘦的腰,想著是最後一次,便有哀戚的感觉浮满心间,轻轻落了一个吻在青年的後颈。看得见青年的发迹里还凝著汗珠,不知是因为找他辛苦还是刚才痛的辛苦,尉迟暖将手臂在他腰间收紧,m的身下人的那g重新硬起来,下身才开始徐徐的挺动。已经润了东西上去的後x顺意的帖服著,配合他的节奏翕动,身下人稍显舒解的哼声似是无言的邀约。
尉迟暖压著姜晓风的背,两个人衣服也没脱干净就在沙发上纠缠起来。躯体的热度隔著布料传来,催动著情欲的交合。身下的人动了动,臀r贴著尉迟暖的会y磨蹭著,隐忍的煽动著他一再压抑的疯狂。
姜晓风吐著热气,男人的胡子隔著衣服戳在小背上明显的在昭示著占有欲,虽然身下也还是疼,但比疼更难耐的是缓慢。
手拉起尉迟暖扶著他腰的手挨上自己已经吐了花露的那g,极尽魅惑的细哼:“嗯……我要……”
就算是玩火自焚也好,暂时的误会也没关系,做吧,做完了也许男人一高兴就不走了呢,他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先把人留下,其他的以後再说!
欲望渲染了每一个脑细胞的时候,最後一丝的理智也如退潮的海水,轰然而去。尉迟暖握上青年秀挺的欲望,有些chu鲁的撸动起来。
整个过程两个人都隐忍著没有言语,r体相触的细微声响伴著偶尔交错的呻吟与低吼汇成夜的咏叹调。隔著汗湿的衣衫,相互之间毫无保留的交换著彼此热忱又浓烈的味道,单纯癫狂的沈溺在欲火的焚烧中涅盘又重生,将彼此早已熟悉的渴望演绎的淋漓尽致又丝毫不加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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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种写法写h~没那麽露骨了:p
不知各位还满意否?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49~(还是h,慎~)
第49章
随著两声低吼,白浊污了几乎要不堪重负的沙发,尉迟暖覆在姜晓风松弛下来的背上,喘息仍然稍显急促。两个人的呼吸交叠著起伏,无声中彰显著刚刚纵情声色的痴狂。
沙发有点挤,但却给了两人一个在欢爱之後还纠缠一处的充分理由。
“晓风……”尉迟暖闭了眼,埋在青年还未散去情潮的颈间,哑声唤著。
“嗯?”怀里的青年懒洋洋的答,鼻息软黏黏,滑腻腻,整个人都是沐浴极乐後的安适。
“以後不准再去夜店,知道麽?”
“哦!”姜晓风拖著长声,耳朵蹭蹭旁边茂密的胡子,沾沾自喜从唇角溢出来。
“还有……”两个字後,尉迟暖忽然停住,姜晓风的耳畔,充盈著男人小心翼翼的气息。
“还有什麽?”等了一会,他忍不住问。
“还有,以後找个真心实意对你的人……一起过吧!”
晴天霹雳!
峰回路转!
姜晓风忽的翻身坐起,濯濯目光逼视著尉迟暖:“你说什麽?你这还是要走?”
尉迟暖一语不发,鼻息也沈了,算是默认。
这一来,姜晓风可受不了。
他直接推开尉迟暖还纠缠著的双腿,霍的站起来,双颊染上了愤怒的绯色,嘴角抽搐著说不出话。
顾不得腿间的淋漓尽致,他麻利的穿好裤子,手指哆嗦著去系衬衫扣子,却怎麽也系不好,索x三两下把衬衫脱了,甩在地上。
转身去找扔了满地的鞋和袜子,被男人一把抓住。
“你这是干什麽?”
“我走!”姜晓风一把甩掉尉迟暖的手。
“别闹了!”尉迟暖上去就要抢人,又被姜晓风推开。
“看我不顺眼我走就是了!”
“什麽不顺眼!胡扯什麽!别找了,把东西放下!”
“以後谁也别管谁!哼!老子就爱逛窑子,你不是要走麽?这回逛得倾家荡产你也管不著!”
鞋和袜子找不著,干脆也不找了,姜晓风气呼呼转身,一瘸一拐的奔著门口去。
没等他冲到门口,又被男人重新圈著肩膀拖住。
“这都凌晨三点了,你只穿一件单裤还要去哪里耍?腿不方便就先住下!有事明天再说!”
“我不!”姜晓风拧著膀子挣扎,可更像是在撒泼打诨。
“你还知道我腿不方便?也不问问为什麽不方便!我在机场等了你六个小时,又上上下下找了一百多层楼才找来这里!你倒好,不问青红皂白提刀就上马,上完了还始乱终弃!我没那麽不开窍,哪有被人扔了还有赖著不走的道理!放开我,让我走!冻死饿死关你鸟事!”
“无赖!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是我不讲道理?哼!放手!”现在才知道劝我留下,真过分!
“我……”尉迟暖拼命阻拦著,思维翻腾,不知道如何挽留。想解释,却无从下口,歉疚,心疼,不舍,乱麻一样铺陈在一起,无形之中打了一个剪不断的死结。
是啊,这一见面没聊上几句又冲动了,也没问问他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三更半夜拖著水肿的腿找到池想这里的。
翻来覆去的想,怎麽都是自己错在先。
“对不起……”一点点束紧还因愤怒而挣扎的肩膀,这个无奈又单薄的词汇还是脱口而出了,他想他终归是舍不得离开他的,哪怕多看一眼也好,贪图这一时快慰,或许明早醒来,又是另外一种光景了。
尉迟暖开始注意到,那些驱使自己离开的理由在慢慢褪色,枯萎,动摇,在青年的大声斥责中竟变得浑沌而不清晰,遥远的让人记不起模样……
姜晓风最後还是拗不过尉迟暖,洗了澡,窝著一肚子火躺在床上,背对著男人独自生闷气。
他听见身後的人翻了个身,想回头看看,却又拉不下这个脸。
自己是在生气啊!应该有个生气的样子,不能轻易地妥协,否则男人又要说走就走了!
“睡了麽?”
磁x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姜晓风没有理睬,却竖起耳朵搜索著身後人的动向。
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後,一条手臂横搭上他腰侧。
姜晓风没动,继而那人的唇靠过来,蜻蜓点水的吻了吻他的耳朵。
嗯……薄唇还是那麽柔软而有弹x,只是毛茸茸有点扎人的胡子摩的耳朵痒,他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侧腰上的手臂僵了僵,刚要往回抽,姜晓风突然抓住那手臂,翻身扑到尉迟暖怀里,压在他x前,m索上脖颈,急躁的献上破碎又热烈的吻。
姜晓风不能装作无动於衷,他隐隐的感觉到,如果这麽僵持下去,或许明天就是陌路!
“你留下来,明明不想走的,干嘛要强迫自己?美国有那麽好?”姜晓风一边抓揉著尉迟暖的胡子,一边吮著雪颈。
青年的吻在微微刺痛中带著浓重的诱惑,尉迟暖有点哭笑不得,刚刚义愤填膺的指责转眼竟变成抗拒不了的诱惑,看著青年想方设法的百般挽留,以及眼前这黔驴技穷的杀手!,尉迟暖的心里,稍显沈重的感动弥漫了整个心田。
他捉住姜晓风玩弄他胡子的手,对方却愈挫愈勇的把腿也伸进他的两腿间,压揉著已经有些硬度的部位。
“不就是手术做坏了点吗?其实,晓霜和我,都已经很满意了。”
青年另一只手也m上他的x前,指尖绕著花蕾打转,还在犹豫要不要犯忌讳的碰触红心,尉迟暖的神经便有点抵抗不住这种酥痒的诱惑了。
“再说,难道所有的医生手术失败就要变成国际逃犯麽?别人……也有失败,都好好的,也没见抛妻弃子,怎麽偏就你……嗯……”
姜晓风渐渐的意乱情迷不能自已,连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的媚态引诱了,就不信尉迟暖一点没感觉!
的确,尉迟暖的思维开始停滞,他努力沈了几口气才勉强安抚住几近崩塌的心意,可是压下葫芦起了瓢,脸上的红晕抵住了,身上却烧的热烈。姜晓风的吻在他身上流连著,从锁骨跃上x口,舌尖沾了沾他x前的红樱,逃也似的窜到腹部,吮上肚脐的时候,尉迟暖一躬身,闷哼一声,蓦然惊觉。
一把捏住青年潮湿的下颌,“晓风!”
姜晓风抬起头,满眼是受伤的凌乱。用尽所有的伎俩都不能令男人回心转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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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福利h~姜小诱受~~~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50~依旧h~终章
第50章 终章
尉迟暖只是看了他的眼睛,便受了蛊惑,抛了之前要说的话,只道一声:“我来!”便翻身把青年压在身下。
紧紧抱在一处後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医生?”姜晓风试探x的叫了一句,引来男人乱蓬蓬的胡子在他颈侧一阵骚动。
“其实,我很怕的。”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有点战栗,恐惧与绝望浓缩在短短的六个字中。
姜晓风不自觉的把手指揉进男人稍长的发,发现它们并不像看起来那麽硬,虽然也戳手,但是很柔软。
他静悄悄的等著,等男人把心中所有的压迫都释放出来,
“一想到病人是因为我的错而耽误终生,我会有几近崩溃的恐惧感。”
“虽然别人并没这样责怪,但我放不开,也忘不了。”
“或许,别的医生很容易走出这层y影,可我不行!我只能逃,我梦里都是晓霜坐著轮椅哭泣的样子。”
尉迟暖娓娓缓释著郁结多日的心情,他是完美主义的受害者,可是未曾想到竟也因此牵连到别人。
姜晓风叹气,软了声音:“可实际上晓霜很快乐,虽然她的确坐轮椅。”
“你要是真走了,才有人会坐著哭呢!这你怎麽梦不著?”
“或者……你先别走,先……试著去面对,我、我陪你一起。”
“嗯……你要是就这麽不明不白的走了,我……我真会回夜店也说不定!”
男人沈默了,没有动作,让姜晓风一阵惶恐,在黑暗中肃默的等待著,他不敢催,怕催出来的结果还是维持原判。
直到男人的手开始在他腿间游弋,低沈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威胁我!”
接著,嘴唇意外陷落,飓风般的吻席卷而来,胡子轻擦著脸颊满是掠夺的意味。
继而腿也被架起来,热楔顶住还温热松软的密地,男人一边蹂躏著他的唇,一边开始用手指开拓不算干燥的小x。
“晓风……我决定先惩罚你威胁我,然後再考虑要不要出国的事情!”
如宝剑归鞘一般,欲望重新填满狭窄的甬道。
“嗯……啊!”这一次,姜晓风没忍著,身上是什麽感觉,嗓子里就怎麽叫出来,真实又放肆。身上本来少得可怜的衣服也被扯掉,火炭一样的凶器埋在他身体里攒动,疼痛却又异常的满足。
自己前面那g也很快在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掌中巍然耸立,指上硬茧擦过分身下的r球,仅仅是轻轻拿捏,快感就已经几近窒息。
“再……深……啊!不、不准走!对……就、就这样!嗯哼……”
快感让姜晓风身後的x内,温润的软壁包裹著男人的欲望羞涩的轻轻蠕动,本来已经洗干净的甬道内,肠y又流出来不少,因此慢慢的,摩擦的钝痛感也糜烂在了饱和的纵欲之中。
这样的夜总过得太快,但两个人又总用纠缠著的欲望一次次的将它延长,以至於睡著的时候,姜晓风的嗓子已经哑然失色。
天光大亮的早晨,在生物锺和干渴的催促下,姜晓风还是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困顿的双眼。
身边的男人还睡得熟,他坐起来,滑腻腻的y体从股缝流到床单上,大概是还困著,倒没觉得多羞臊。起身凭著本能去找水喝,恨不能捧著池想家的饮水机猛灌。说不清是昨夜还是今晨,实在是过度c劳,姜晓风大腿发软的倚在餐桌前喝水,眼睛一瞥,忽然发现桌子上一只a4大小的厚信封。
打开来,是尉迟暖的体检报告,签证,护照和机票。
重新扔回桌上,他慨然的想,这些东西应该用不著了吧!
放下水杯转身回屋,躺了不到两秒锺,姜晓风重新回到客厅。
他瞪著那只面目可憎的信封,露齿一笑,小小几张破纸,也想跟我抢男人?既然用不著了,那就斩草除g,以绝後患吧!
然後,当尉迟暖还在梦中的时候,毁尸灭迹的工作进入悄然无声的进行时。
美国,尉迟暖到底还是没去成,因为不仅机票不翼而飞,就连护照也遁地而逃,签证更是像原本就子虚乌有的东西。
这样,他也只能回到省医院继续做医生了,只是不再做院长。表面上的原因是引咎辞职,可私底下疯传是因为夫人不高兴他工作占用太长时间。
可是他哪里来的夫人呢?这又是一件在护士值班室中八卦甚广的资源,经典传承,经久不衰,只可惜至今尚无定论!
其实,尉迟暖重新握起手术刀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大概用了四年多。这期间,一切都在变化之中,医院的人事也随著观念的除旧迎新,有了一点称不上改革的小小变动。
将近晌午,省院的神经外科手术室还挂著红灯,正当门外家属等的坐立不安时,“叮──”红灯灭,手术室门被推开,两名护士推著病人走了出来,後面还跟著身材高大的手术医师。
“尉迟医生!情况怎麽样?”家属纷纷围上来询问。
尉迟暖摘了口罩,淡然一笑:“手术很成功!”
“啊!谢天谢地!尉迟医生,还要多谢你,真是仁心妙手,悬壶济世啊!”
“没什麽,小手术而已。”
尉迟暖一边摘胶皮手套,一边拉住正推著病人往外走的一名护士:“晓风,一会儿别忘了把手术室里的刀具清出来,下午要统一消毒。”
“哦,知道了。”那名护士答应一声,拉下口罩,让众人有点惊讶的是,这是一名男护士!在有著众多红粉佳人的医里,一名能进神经外科手术室的男护士,这是否该说须眉不让巾帼呢?
“啊……别!不要!你刚做完手术不累麽?”
“我累不累你现在还不清楚麽?”
“啊啊啊!慢、慢点!不要一下就进来啊!啊……”蓦然变了调的哭叫宣泄著情潮的涌动,晌午的神外手术室里,正上演让人食指大动的激情戏码。
“你喊吧,反正外面那间是隔音的,除了我谁也听不见,你可以尽情的喊!”
“饶、饶了我吧,手术时一直绷著神经,我很累了!嗯啊……不、不行,不能再深了!啊……”
“知道你神经紧张,我这不是好好帮你放松麽!”
姜晓风後悔了,早知道每场手术下来自己还要再额外奋战一场,他就不那麽辛苦的去读护士学校了,也不那麽愚蠢的提议到手术室做爱了。原本是想著消减某人对手术器材的心理y影,结果某人的y影没了,副作用的效果却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过这个副作用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尉迟暖绝对不会在一天内接两个手术。这样,姜晓风勉强接受了这个不得不接受的後果。
“啪!”
“啊!痛!干嘛打我屁股!”
“你不专心!想什麽呢?嗯?”
“没……啊啊啊……哪有不专心!”
“我要加场!让你不专心!”
“呜……不要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头怪兽一样j力旺盛没处发泄麽?呜呜~悲惨的副作用!
有没有谁知道,怎麽治好这个後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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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啊~~结文了~~~~回头补个後记,这篇真是填的命途多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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