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琐碎的交接,齐国燕国的外交使者共同签订了友好文书,彼此的人都在这小镇上住一宿,补给一下,随後两边王子所坐的马车就由对方的军队接手了。
王子桓和巨阳侯在驿馆住下後,王子桓很好奇这燕国和他一样倒霉的王子是什麽样的,便撺掇著巨阳侯想办法让他瞧上一瞧,巨阳侯拿他没办法,正头疼呢,有侍卫带来了燕国王子的口讯,想和王子桓在交接前共饮一杯,也算是结个善缘。
巨阳侯心生疑窦,按理说两人是不应该有什麽正式的接触的。但口信既然能传到他们这里,说明燕国王子也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他不太放心让王子桓赴约,刚想阻止,就见王子桓兴高采烈地换了一身衣服问他:“你说我穿这身会不会失礼?早听闻燕国王g各个美人,料想这燕国王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不能穿得不好被比了下去。”
巨阳侯什麽也说不出了,又不想扫了桓儿的兴致,只能硬点了一下头道:“一定要去的话,我随你一起。”
燕国王子约的地方是镇上一个茶楼的小包间,王子桓和巨阳侯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一人坐著品茶,旁边也只有一个丫头伺候著,并没见别人。
“想必是王子桓大驾光临了,我是王子易。”那青年微颔首,神色清淡,言谈落落大方,便让人心生了好感。
说起来,王子易的姿色比起王子桓那是差了一些,只是普通的清秀青年罢了。但他气质不俗,却让人看著j神一震,莫名地就不想以调笑之心面对。
“王子桓上座,虽然我亦并非涵厢地主,但还是可以请王子桓品尝一下这边有名的涵厢酒。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日有缘一聚,不如痛饮一杯如何?”
他声音冷气,却字字深得王子桓的心,看来这王子易也是x情中人。於是他也不再客气,坐下来便和王子易攀谈了起来。
王子桓本来就对王子易心生好奇,现在为他的神采气度所折服,又想著两人真是同命相连,两人又交浅言深,竟像是酒逢知己,一杯一杯地喝了。
“这酒……味道好生特别。”王子桓是喝惯美酒佳肴之人,却也不得不为这唇齿留香,甚至有些甜味的酒所倾倒,似乎从没喝过如此特别的佳酿。
“呵呵,说来这涵厢酒,还真是有些故事的。”王子易小口饮著,一边缓缓道来:“我虽是燕国王子,但早年,也是游历过不少地方,地方美食也自是品尝过不少,但这涵厢酒却一直无法忘怀。”
他声音清冷低沈,却是意外顺耳,王子桓都快被他的声音给迷住了,只听他继续说道:“由於涵厢是燕齐边境,每当燕齐有了战事冲突,这边的百姓便生灵涂炭。二十余年前,燕齐大战,双方都死伤无数,听闻当时涵厢的男丁全被两国拉去充军,战事结束之後回来的,只有数十个。好好的一个小镇,却闹的每一户都家破人亡。其中,有一家会酿酒的巧妇,她丈夫充军的时候,她正怀著胎儿,待生产那日,同乡妇人的丈夫侥幸活著回来,也带给了她丈夫战死沙场的噩耗。”
“痛苦难当的酿酒妇人最後生下了个死胎,她将自己的血脉和胎盘入了最後一坛酒,悬梁自尽了。自此後,涵厢出产的所有酒,都有一种带著血腥味的甜,不知王子桓可有尝出。”
“噗……”王子桓生生把一口酒给喷了出来。莫非自己喝到的都是女子的鲜血所酿的酒,还有孩儿的胎盘,这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再好喝自己也不想喝第二口了。
他在那边抹嘴,侍从打扮的巨阳侯却在一旁看得暗自心惊,自家这小王子毫无防人之心,喜怒哀乐全能在脸上找到,这秉x到了燕国可怎麽是好。今日有他在场,总不见得出了什麽大乱子。但那王子易一看就桓儿云泥之别,两人都是王子,可能还都是不得宠的王子,桓儿就像个孩童一般单纯对人不设防,整天尽想著玩乐之事,而那王子易却沈稳健谈,言之有物,说这涵厢酒的故事也不知是何目的,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王子易放下酒杯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饮了。
“王子易为何愁眉不展,这涵厢酒虽然故事令人唏嘘,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王子易还是不要太感慨的好。”王子桓关心新朋友,看他一脸忧愁,心里一揪,忙出言安抚。
“王子桓,我确有犯愁之事,现在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子桓能出手相助。如果王子桓拒绝於我,那我的娘子便是另外一个酿酒妇,悲剧还是会重演。”他说著竟不顾王子的尊严,撩了衣摆,跪在王子桓面前,著实把王子桓的酒给惊醒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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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7
“这这……王子易你先站起来,这麽跪著我可受不起……”王子桓被他跪的满头大汗,可他就是不起来,好歹只是跪著还没给他磕头,不然他真是折寿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拜天拜地拜父母,可我眼下为了自己的妻儿,也只能这般求於王子桓了。”王子易跪著朗声说道。
“你究竟有什麽有求於我的地方,我能办到自然是会尽力而为,但你这话也得起身再说,跪著也无法跟我说明白是不是?”
在王子桓的拉扯下,王子易总算肯起身了,两人盘膝而坐,只听王子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想必王子桓也听闻过我燕国王室的不齿之事,这事可能都传遍七国了。”
“哦是……是哪件事?本王子并未听过什麽燕国丑闻……”王子桓挠了挠头,被巨阳侯瞪得话锋直转,僵硬地说道。想想也是,虽然人家王子易这麽问了,他不能真的说:是啊我知道就那件事嘛,大夥儿都知道……那地多失礼……虽然他本来确实想这麽说的。
“那想来是王子桓久居g中,不被这种丑事污了耳朵。”王子易也不奇怪他生硬的口吻,跟说故事似的说了燕国王g中最骇人听闻的丑事。
原来王子易便是巨阳侯先前给王子桓说的故事里的,那个被王叔谋害了父王,又被强行过继去,连母亲都被王叔霸占了的可怜王子。如今都有妻有子了,还被那丧心病狂的燕国国王以家人x命相威胁,逼他去齐国当质子。
“说来可耻,我从小忍辱负重,认贼作父,并没有想日後报仇雪恨的宏图之志,只想著安安定定地苟活著。可现在想苟且偷生都难,我那王叔g本是不计较我的死活的。他让我去齐国偷齐国的情报再传递於他,他早就想吞并齐国了,我只是他随时可以牺牲的一颗棋子。但是我死不足惜,王子桓你在燕国日子恐怕也不会那麽好过的。”王子易定定地看著王子桓,眼神漆黑有神,直让王子桓呆呆的,竟都随著他的思路去了。
“你是说……如果你去了齐国……我也必死无疑?”知道做质子是个苦差事,谁想到完全是个送命的活,自己开始还想著不一定会死,就算死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现在这板上钉钉的送死,王子桓心里就有些惧怕了。
“也并非必死无疑,我自然是不会给那个昏君偷窃齐国的情报的,所以只能请求王子桓相助了。他们会安排你住在g中,看管你的侍卫是我的人,都会忠心於我,不会对你过分限制。到时如果你有机会,帮我把一个人救出来,我自然没後顾之忧,好好的在齐国当质子,也不会轻易给那昏君开战的借口。”
“你娘子孩儿也被困於王g之内?”王子桓心里狠狠地鄙夷了下燕葛公,女人小孩都要欺负的皇帝真是太令人不齿了。
“并非……我娘子孩儿早在他有将我送作质子时,我便托人带离了燕国,但燕葛公却困住了一个我带不走的人。”王子易眼神飘忽了起来,似乎是回忆起了什麽不堪的往事,连王子桓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王子易为人清冷,又充满了书卷气息,本是让人如沐春风的,如今这般痛苦,王子桓都恨不得去为他做任何事情。他拉住王子易的手激动道:
“你说,有什麽人让我去救的,我一定救!”
巨阳侯在一边都急的想把这小东西狠狠地敲晕了给扛回去,什麽叫能救的他一定要救?人家王子易随便说几句他就信,就对人家掏心掏肺的给承诺,君子一诺千金的他到底懂不懂?
“是我同母异父的王弟……”
“什麽?你母後还和燕葛公有子嗣?我为何没听说过……”一说出口王子桓就後悔了,赶紧捂著嘴,话说出口又覆水难收,尴尬地笑了一下,如今很明显自己是听闻过燕国王g的各种传闻了。
王子易不以为,轻轻颔首,又摇头道:“并非燕葛公的儿子。不瞒王子桓,这个丑事除了燕国王室外,很少人知道。当年我父王被燕国公所害,母亲被霸占。但我幕後从未想过就如此趋於人下,更不可能认贼作夫。她策划了许多年,在一个将军的帮助下,终於带著我逃了出去。我们母子两人流离失所,到处逃亡,最终定居在齐国一个小山上,那将军便做了普通樵夫,养活我们母子。”
他像是讲到很久以前的,让人快乐的事情,脸上神色柔和了下来:“我母後和将军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妇,诞下了我的弟弟。一家四口本来过的无忧无虑,远离王室的纷扰,就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他话锋一转,又肃穆了起来:“可燕葛公不知从 何处打探到了我们的消息,他仍旧执著於我母後的美貌,把母後抢回了g中常年关了起来,并以我繈褓中的弟弟做诱饵,把将军引来乱箭s啥。最後我们母子三人都只能在王g那个鬼地方生不如死的呆著。我冠礼後便成亲了,可弟弟才是少年,现在还被困於王g之中。那畜生不会忍心伤害我母亲,可是对我弟弟就没有任何仁慈之心了,这也是我的软肋,所以求王子桓到了燕国,尽力把他救出来,只要把他带离王g,便有人接应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王子易殷切地看著王子桓,说道动情之处还有些激动,王子桓本来就是一个心软之人,又听了如此凄婉的故事,再想到这王子易除了弟弟,还有妻儿也危在旦夕,比起自己这个整天吃喝玩乐不思进取的人,不知道还要苦难多少。
就算巨阳侯在边上再给他使眼色,他都忽略了,扶著王子易的肩膀就说道:“这事情本王子管了,就算拼著自己的一条x命,也要让你弟弟脱离魔爪!”
“大恩不言谢,若有机会,我必定携全家给王子桓磕头谢恩!”王子易的激动之情溢於言表,眼眶里含的泪水都快落了下来。他定了定神,又取出一件东西交给王子桓,“这是我燕国王g的地图,外加我的一个令牌,你不知道人信不信得过,只许暗示这个令牌,我的人都会看得懂。”
王子桓点了点头,深觉这次燕国之行任重而道远。
作家的话:
对不起来晚了!!
☆、下部8
和王子易分别之後,两人都回了驿馆。可巨阳侯一路沈著脸默默不言,王子桓逗他道:“你莫非穿了小厮的衣服,连话都不敢跟本王子说了麽?”
那人只是哼了一声,接著不回应与他。
王子桓郁郁,心中琢磨著方才王子易交代的事,也不理会他了。
可一到客栈,王子桓还未坐下饮上一杯茶,整个人就被巨阳侯举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这是作甚!放开本王子!”他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可是人已经被弄得趴在了床上,四肢乱扭的样子像极了那无法翻身的乌g王八。
“放开你?放开你你就到处答应人去送命了!”巨阳侯心里生气,也不管他不愿意,把他衣衫一撩,扯开裤子,连亵裤也一并撕扯下来,看见那光滑白嫩的玉臀,脑子里一股火乱窜乱冒,犹豫都没有,大掌往上啪啪啪地打去。
“啊啊啊,你干什麽!啊……疼……不要打了……呜呜……不要打我……”王子桓刚被巨阳侯的大掌打屁股,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屁股已经红红的一片,可巨阳侯丝毫不心疼他,火辣辣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打下来,王子桓不出意外地被打哭了。
他身份尊贵,即使不受到他人重视,表面上还是把他当王子一样侍奉著的,锦衣玉食地长了那麽大,又何时被人在身体上如此对待过?
“知道疼?你在敌国王g答应把人运出来被砍脑袋就不疼了对吧?我让你乱答应!”巨阳侯心里的火气还未发泄完,但看他哭了,心里也疼,手下的劲便小上了许多。
“呜呜疼……桓儿疼……呜啊……呜呜呜……”王子桓跟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巨阳侯说了什麽他是完全没听到,只觉得自己的臀瓣像是被打坏了一样,火辣辣的翻腾。
他哭的凶,巨阳侯自然是无法再打下去了,看著那白`皙如玉的臀瓣确实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一m上去还烫烫的,幼嫩的皮肤像吸著自己chu糙的手一样,巨阳侯心疼坏了,先是轻轻抚了两下,道:“好桓儿莫要哭了,我帮你舔舔便不疼了。”
说著他俯下`身子,当真伸出舌尖对著那敏感的臀尖轻轻点去。
“啊……”这下不是因为疼,而是一阵酥麻从辣辣的臀上传来,巨阳侯的舌头有舔了臀尖还不算,把所有的泛红的地方都舔到了,本来也就是疼,现在又疼又酥又麻,王子桓难受极了,可除了这些,竟然还泛起了一些痒意。王子桓委屈劲还没过去呢,边哭著边叫著,看上去滑稽极了。
“是不是好些了?我打重了,可你也不对!”巨阳侯看他的小屁股都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了,下腹涌上一阵火,想想还是一会再做那种事,现在先教育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子才是正经的事情。他搂过王子桓,让他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他还挂著泪痕的脸蛋,温柔地问道。
“怎……怎麽不对了……呜……”王子桓屁股疼著,还在抽泣呢,抹了把眼泪结结巴巴地问他。
“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和那个王子易才是初见,能知道他是什麽人?能分辨他说的全是真的?怎麽如此单纯,别人说什麽你都信呢?信了也就算了,还轻易许下救人的承诺,你以为你有什麽资格去救出他弟弟,你忘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吗?”巨阳侯简直对这小王子头疼死了,打了又心疼,骂了他也未必长记x,真是带千军万马打仗都没那麽难的。
“他一看便是好人,唔……又跟我同病相怜,都是被当棋子的王子,我怎麽唔……怎麽不能帮帮他了……”王子桓边哭边反驳,他显然不认为自己错了,就是因为如此还被巨阳侯身体上毒打,叫他怎麽能心服口服,因为委屈,他哭的更凶了?
“还同病相怜?你气死我算了……行,你要救人你一个人去当英雄去,我回齐国还不行麽!”巨阳侯也被王子桓死鸭子嘴硬的没耐x了,把他往旁边一放,都不想在屋里呆著了,话也说重了起来。
可他前脚起身,後脚就被一个呜呜咽咽哭著的小东西给搂住了腰:“呜呜……你打了我骂了我你还要走……你个死奴才……我不许你走……唔呜呜……”王子桓见他真生气了,又委屈,又怕他真就这麽走了,自己别说救人了,当真自身难保,情急之下便抱著他不撒手了。
下腹燃起的小火这下变成了澎湃的火焰燃烧了全身,巨阳侯反身把王子桓重重抱在身上狂亲他湿漉漉的小脸蛋,刚才的怒火全不翼而飞了,欲`火却正炙热。
“我不走,你打算用什麽留住我?嗯?”
这小王子还光著屁股蛋子呢,在他硬朗的怀里,屁股蹭著他硬起来的下`体,还哭著呢,又意识到巨阳侯的意思,小脸刹那间红个透顶。
不过别的不好说,这事情又哪里能难得到王子桓。他乖乖地分开腿,扯开巨阳侯的裤子把他那物件放出来往自己股缝里蹭,边哭著说:“呜呜……你别走……也别气了……我让你肏嘛……”
屁股烫,男人的阳`具更烫,在被舔的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来回磨蹭了几下,王子桓身子一压,就把大东西一口不剩地吃了进去。
怀里的人豔丽无双,边流著泪呜咽,边扭著腰放纵地用下边的美x儿吃自己的巨b,巨阳侯这下真真是毫无怒意,只想著好好地把这个小东西肏的哭的更凶,但是不是因为委屈的,而是因为爽快的!
☆、王子风流停更公告
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你们知道之前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成那样了,现在在拿去修,加拿大人做事情慢,说要起码要六周才能还给我。
其他的我写好的都有备份,可是这篇周更的被我忽略在地球的角落里。。忘记备份了。结果就是明明已经多写的好几章现在u盘里没找到。。。让我把已经写好的再重新写chu来也很为难,所以在电脑拿回来前只能先停更了,跟追文的姑娘抱歉,我能做的就是等电脑拿回来後一下子补齐这几周应该周更的王子一文,不会少更的。
谢谢理解和支持,爱你们!
☆、下部9
饥渴难耐的後x吞含著巨阳侯的阳物,被掌掴到泛红发痒的玉臀蹭在他坚实有力的大腿上,酥酥生著麻意,竟不比在x中胀大烫热的东西所带来的快感小,王子桓觉著自己这身子骨是荡到没治了,被打後竟比平日里挨肏还要美上几分。
他长发散乱,美目半眯,眸中含情,鼻尖蹭在巨阳侯的下巴处,不住发出猫咪发情般的y叫,浑身充满著被凌虐後,更显风情万种的身子。
底下的美x与火热的硕大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块儿,放荡扭动的腰肢一上一下,骚浪的肠壁嘬吸著巨阳侯的大屌头,那个骚到无药可救,除了被男人c之外,只会欲求不满的骚心不断蹭过马眼,仿佛正在诱惑巨阳侯好重重地c干於他。
巨阳侯欣赏够了他的小王子主动又y荡的模样,气血早已全部涌入下体,只觉王子桓的小蛮腰扭动得太不得劲,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却还是不如自己胡肏蛮干来得大快人心。
於是握住了他的腰肢,扶著他上下大幅度地扭动,下身开始拼命顶撞,边撞还不忘猥亵於人道:“好桓儿,再夹紧些,不然本奴才可不肯把j华都给你那小嘴吃了。”
他还惦记王子桓叫他奴才的事呢!
王子桓娇媚地蹭著他,被他如此撞击,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力气全用在了浪叫呻吟之上。
那g巨物坏到极点,明明身处於下方,都能霸气十足得顶到他极深的地方,对著他的骚心又磨又钻,yx与阳物短兵相接,捣出了充沛的浪水和声响,扑哧扑哧的听著便让人脸红不已。
他怕自己被干得太凶,受不住,拼命地想收紧x口让这奴才不再那麽凶狠地对他,可每次只要夹紧,便感觉巨阳侯的东西也不知怎麽回事又大上几分,那凸起的青筋,形状熟悉的头部,每一寸都让他的小x爽到哭泣又害怕到想开口求饶。
“夹都夹不住,干脆让本王肏个彻底好了。”王子桓高叫一声,整个人被巨阳侯翻到了床榻之上,还泛著被巴掌蹂躏痕迹的臀瓣可怜兮兮地在颤抖著,被他的耻毛搔刮而过,不知是羞是痒,竟难耐地又扭动了起来,惹得巨阳侯一阵疾风骤雨的抽c,还坏心眼地掐住他的g部不肯让他去,直弄得王子桓泪眼朦胧,恩啊大叫。
“侯爷,唔……你疼疼桓儿……莫要折磨我了……”他里面已经被干得热火朝天,不住被碰的x心又酸又涩,整个都生了酸胀之意,随时都有去了的意思。可前端的孽g被如此把持,王子桓如何受得了?只能开口求饶,呈上乖巧的样子,让巨阳侯大发善心饶过於他。
“再求得好听些,本王就考虑,让你先去。”坏心眼的巨阳侯非但没放过他,反而就著c入的姿势,在里面稍作停顿,对著他在爆发边缘的x心画起了圈圈。
王子桓实在骚透,也不管这话能不能说,说了会不会激起男人更强的x欲,胡乱开口,张嘴就浪叫道:“啊……不要……唔……桓儿……桓儿是骚货,最爱被侯爷干了,求侯爷大发慈悲,多干干桓儿,把桓儿干s出来,桓儿要和侯爷好上一辈子。呜呜……”
可爱又y荡的小王子被自己干得连祖宗礼法都不顾了,巨阳侯龙心大悦,复又大力进出了数下,被他含得生了泄意的rb顶住菊心之处,放开王子桓的青芽,在他痉挛抽搐的不成样子的菊x里悉数丢j,同他一块儿去了那极乐之地。
可怜的小王子这天先是挨骂了,又是被威胁了,之後还被打了屁股,挨了顿狠c,脸上还淌著激情的泪痕,身子已然无法动弹。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後x被手指抠挖,想来是巨阳侯正在帮他清理,下意识地便抬了臀让巨阳侯的工作更为顺遂。
巨阳侯看著丝毫不知廉耻暴露於自己眼前,被自己狠狠玩弄过的宝地,那儿红红的,因为挨惯c弄的缘故,并未肿起,却和初次探访之时大相径庭。那时候的粉嫩,含苞待放的雏菊,而今已然是被他的阳j喂养得熟透熟透,散发著迷人气息的熟菊。红润的x嘴微微地打开,j致的褶皱处还有自己残留的j水,红红白白,好不夺人心魄。
他探进手指往深处挖掘,又寻到一股自己内s而入的漏之鱼,随著他手指被带出,便像是他直接把阳j都s入了菊口儿似的有趣。
知道再看下去可能自己又要兽x大发了,巨阳侯咬牙忍住,取过湿帕帮他擦拭干净,告诫自己再玩下去这小王子连上路都难,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不想这敦伦y秽之事。
王子桓睡得香甜,巨阳侯抱著他散发著自己雄x味道的身子,却彻夜难免,想到前途吉凶未卜,而这不知深浅轻重的王子还不知会给自己招惹多少麻烦,只能叹口气,想著自己是一刻都不能离他身边,直到寻出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带离皇g,才能真正地护他周全。
天亮时,王子桓已然坐上了燕国贵族专用的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地往燕国驶去,他的质子身份,从今日起,那算是坐实了。
王子桓有些伤感,靠在巨阳侯怀里轻道:”不知下回何时才能再回故国。以前在齐国的时候没觉得齐国有何好处,现在被迫背井离乡,一路走来,便决定纵使是路边的野草,都是绿葱葱的迷人呢。“
听他难得的知x感慨,巨阳侯m了m他的青丝,亲吻他额头道:“桓儿莫要担心,有本侯在呢。”
有他在有什麽用,不过是会欺负自己,没事便把自己剥光了随意玩弄的东西罢了。只是即使如此,王子桓也觉得有巨阳侯在身边,一切未知的忐忑都无足轻重了。他虽贵为王子,对他真心的却是寥寥无几,如今有了个巨阳侯,才真正觉得自己不是孑然一身地活在这世上。至少这个男人会用生命来护著自己,那他此生便别无他求,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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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x结局
话说,这王子桓虽说挨了巨阳候的揍,心里还是同情王子易,只是正如巨阳候所说,自己自身难保,又遑论救出他的弟弟。
第二日,巨阳候作著随从的打扮,带著清和一等伺候的,跟随著接驾的车队进了燕国皇g。
让王子桓意外的是,燕葛公g本就没以接待友国王子的礼仪接待於他,直接命人安排了皇g内的一处小院落,并且让侍卫看守著他。
王子桓这才知道,自己来燕国,还真是当人质的,幸好有王子易的提点,知道守卫都是王子易的人,巨阳候暗示一二,大家便取得了默契,对王子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便他m清燕国王g的情况。
这王子桓在燕国皇g忐忑地住了二十来日,终於被燕葛公召见,酒宴上,燕葛公见王子桓姿色不凡,起意调戏,可王子桓却是风月场上过关斩将之人,三言两语极尽风流,引得燕葛公对他大为赞赏,引为知交,意与他共修房中秘术,并将收藏的龙阳十八式一书送与王子桓。
王子桓拿回了书,不待细看,便被一直小厮打扮的巨阳候抢去,当晚二人就著书上的姿势共效於飞,行云布雨,大肆欢好了一番。
十日後,燕葛公再次召见王子桓,问他房中术修习的进展,王子桓大言不惭说自己颇有j进,已经窥得各种奥秘。
其实,燕葛公本人对男色的喜好只是一般罢了,比起男人,他更喜欢绝世美女,但此回他却反常地对王子桓窥得的奥秘大感兴趣,并且让他将所学成果试上一试,在王子桓莫名其妙於他会想出何等丧心病狂的尝试方法时,便被带到了一个g殿,里头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子,目不能视,却无法遮掩绝世容貌。
燕葛公命王子桓教导这男子房中之乐,王子桓自然不愿意,一番巧语,让燕葛公同意不现场观摩,关上门後,同男子对话,才知道他原来正是王子易的弟弟,常年被燕葛公关在房里折磨,如今已然变本加厉,连他身为男子最後的尊严也要剥夺。
王子桓当场说明了他同王子易交好,并且让男子配合与他,在他身上做出了点点痕迹,又教导他如何呻吟以骗过隔墙之耳,最後还帮他泄了j,以鱼目混杂。
要说这燕葛公真真变态,看到他最恨的人的孽种被男人所上,像块破布一般,心中大喜,并且让王子桓多来教导教导他,许他自由出入男子的g殿,并将王子桓引为亲信,时常同他喝酒聊天,品赏美人。
王子桓回去後,同巨阳候坦白实情,巨阳候虽心中吃醋,也知他当时是无奈之举,努力地把醋意发泄在王子桓身上讨回便宜也就罢了。
云雨後,王子桓告知巨阳候男子的悲惨遭遇,巨阳候也动了恻隐之心,答应王子桓可伺机而动,将男子救於水火。
二人布局之时,得到齐国消息,燕国派去齐国的质子王子易在齐国病故身亡,王子桓心道自己x命堪忧,燕国国君却并未对齐宣战,而是信了齐国来使的话,并许得王子桓一同见了来使。
王子桓却是不信王子易就这般命丧齐国,一边寻找著机会自己脱离燕国皇g, 一边思索著救出王子易弟弟的方法。
月余,巨阳候收到王子易的消息,他已返回燕国,并在秘密招兵买马意图推翻燕葛公的统治,只求王子桓护住他弟弟的x命,将来得了天下,定重重报答。
燕葛公骄奢y逸,苛捐杂税,一直不得民心,叛军在短短四个月内就攻入了燕国都城,因为燕葛公轻信王子易已死的消息,并未残害其弟,直到被王子易手刃才知道自己是中了计,王子易登上帝位,许了王子桓燕国的官位,王子桓拒绝了王子易的美意,同与他通了心意的巨阳候归隐山林,再也不理朝廷纷争,手捧龙阳十八式,过著x福快乐的生活(。。。。
【完】
作家的话:
艾玛对不起大家了,这篇坑久了,我实在不记得前面的东西了。。但是一直不写就一直不会写,今天有时间,就补了补前文,把之前心里想的大纲写了出来。
这些大纲加上r可能是能写几万字的。。但是我……实在对这篇练笔之作没心了。。所以就……当了了一桩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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